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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決戰淀】與“鬼之副長”的出陣!【5400】


更新時間:2024年12月09日  作者:漱夢實  分類: 奇幻 | 原生幻想 | 輕小說 | 漱夢實 |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第45章決戰淀與“鬼之副長”的出陣!5400

第45章決戰淀與“鬼之副長”的出陣!5400

市村鐵之助——即土方歲三的小姓。

在先前的“大征兵”中因引人矚目的舉動而引起土方歲三的關注,事后陰差陽錯地被土方歲三收為小姓。

當然,他與土方歲三的關系是十分純潔的,并不像“織田信長與森蘭丸”、“武田信玄與高坂昌信”那般讓人有無限遐想的空間。

駿河國,長州軍大營——

“高杉君!”

聽見有人在喊自己,高杉晉作頓住腳步,扭頭去看——只見桂小五郎三步并作兩步朝他奔來,其臉上染滿復雜之色。

“桂,怎么了?”

“你可別告訴我,你要婆婆媽媽地為我送行。”

“少來這套,我可受不了這些令人直起雞皮疙瘩的場景。”

桂小五郎無視高杉晉作的要求。

在奔至對方跟前后,他連做數個深呼吸,調勻氣息,隨后一板一眼地正色道:

“……高杉君,你可千萬要小心啊。”

“以區區1500人迎擊新選組,即使有地利之便,也同樣危險萬分!”

“切記保全自身!”

“只要人還在就還有希望。”

“人若沒了,萬事休矣!”

高杉晉作一臉無奈地看著桂小五郎。

“桂,你這口吻怎么跟松陰老師似的。”

其口中的“松陰老師”自然是指他、桂小五郎和久坂玄瑞的共同恩師——吉田松陰。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我還沒活夠呢。”

“該戰斗時,我會拼命戰斗。”

“該撤退時,我會毫不猶豫地撤退。”

“等時機到了,或是戰況已無以為繼時,我自然會撤退……咳、咳咳咳咳咳!”

突然間,高杉晉作倏地咳嗽起來。

他別過腦袋,遠離桂小五郎,以手掌緊捂嘴巴,咳得腰桿漸彎,雙肩直聳。

桂小五郎見狀,頓時蹙起眉頭,面露憂色:

“嗯?高杉君,你怎么了?受風寒了?”

在又連咳了好幾下后,高杉晉作逐漸緩過勁兒來。

他一邊重新面朝桂小五郎,一邊微笑道:

“嗯,確實是受了點風寒,喉嚨總是癢癢的,小病而已,無足掛齒。”

桂小五郎聞言,半信半疑地仔細打量對方。

眼見對方神態如常,沒有任何病色后,也就不再往下深問了。

“桂,相比起我,你還是多多考慮一下自己吧。”

高杉晉作說著左右轉動眼珠,掃視四方。

確認周圍沒有外人后,他踏前半步,前傾身子,一手搭著桂小五郎的肩,壓低聲線:

“你應該很清楚,我沒有把奇兵隊的全部戰力帶走,特地留下500人在此,究竟是為了什么。”

桂小五郎沉默著抿了抿唇,面部神態變得肅穆、凝重。

方才,在經過簡短的商討后,“長州系”的將領們最終確定了詳細的分兵安排——由高杉晉作率領奇兵隊的1500人馬去迎擊新選組,剩余的500人則由桂小五郎統領,跟隨酒吞童子繼續進軍江戶。

高杉晉作將嗓音壓得更低些許,幾近只有他們倆才能聽清:

“雖然我剛剛在本陣說得非常好聽,什么‘一根繩上的螞蚱’,但對我們而言,法誅黨始終是外人。”

“我始終是不信任那群瘋子的。”

“該與他們合作的時候,不可瞻前顧后。”

“可該留個心眼的地方,同樣不可猶豫。”

“我留給你的這500人,既是用來監督法誅黨的一顆‘暗樁’,也是確保我長州不滅的‘苗子’。”

“假若‘天沼矛’失敗了,而我和我所率領的這1500人馬又出了什么意外的話……那么,你和你的這500人就是最后的‘苗子’了。”

“正如你方才所說的,有人才有希望,人若沒了,萬事休矣!”

“你讓我切記保全自身,現在我也反過來告誡你一聲:切記保全自身!”

“哪怕被世人唾罵為‘逃跑的小五郎’,也要堅決地做一個‘擅長保全力量的小五郎’!”

平日里很愛講大道理,聽不得“犧牲”、“滅亡”等沉重詞匯的桂小五郎,這時難得地保持沉默,沒有反駁對方。

好一會兒后,他無比鄭重地用力點頭:

“……嗯,我明白!”

眼見桂小五郎如此痛快地答應其請求,高杉晉作半是詫異、半是欣慰地拍了拍其肩膀。

就在這時,一道爽朗的聲音冷不丁的自不遠處傳來:

“哦哦!高杉君,你在這兒啊!”

桂、高杉二人雙雙一怔,然后不約而同地轉過腦袋,看向聲音的主人——酒吞童子背著雙手,大搖大擺地朝他們走來。

他并非獨自前來,其身旁還緊跟著一個牛鬼。

只見牛鬼抱著一個大盒子,不知其中裝著什么物事。

面對酒吞童子,高杉晉作就沒有這么熱情了。

他面無表情、語氣冷淡地說:

“酒吞童子,你也是來給我送行的嗎?”

“嗯,算是吧。不過,我主要是來給你送點東西的。牛鬼!”

聽見酒吞童子的呼喚,牛鬼立即踏前半步,同時遞出手中的大盒子,遞至高杉晉作眼前。

看著眼前這個大盒子,高杉晉作不禁緊皺眉頭。

“酒吞童子,這是?”

酒吞童子露出微笑,笑容好不意味深長。

“這個呀,就是我之前跟你們提過的‘決戰淀’哦。”

決戰淀——聽見這個詞匯,高杉晉作也好,桂小五郎也罷,無不變了面色。

震驚、厭惡、忌憚、不解……多種情緒在他們的頰間流轉。

酒吞童子無視他們的表情變化,自顧自地往下說道:

“高杉君,請收下吧。這盒‘決戰淀’一定能在接下來的戰斗中派上大作用的。”

“……怎么?你要把這盒‘決戰淀’送給我嗎?”

“沒錯,正是如此!”

“這樣真的好嗎?你不是說這‘決戰淀’十分珍貴嗎?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可隨便使用。”

酒吞童子輕輕頷首,娓娓道來:

“沒錯,確實如此!”

“‘決戰淀’的造價十分高昂,是連我都會感到肉痛的珍品。”

“是否分出一部分‘決戰淀’給你使用,我一度相當猶豫。”

“但現在,我已經想通了!”

“制作出這么厲害的東西,不就是為了打倒幕府嗎?”

“既如此,就不能太小家子氣了!”

“你若不能成功拖住新選組,到頭來倒霉的只會是我!”

說到這兒,酒吞童子停了一停,歪了歪頭,滿面和善地接著說:

“高杉君,盡管收下吧!不必客氣!”

“我記得我之前跟你詳細講過‘決戰淀’的利弊。”

“你是優秀的領導者,具體要在何時動用‘決戰淀’,以及是否使用‘決戰淀’,全憑你自己的意思,我不做干涉。”

高杉晉作沉下眼皮與視線,目光深邃地緊盯著牛鬼手中的大盒子,表情變了數變,不知作何想法。

其身旁的桂小五郎亦是差不多的模樣,臉上染滿復雜之色。

須臾,高杉晉作無悲無喜地冷聲道:

“……既如此,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罷,他一把奪過那個大盒子,然后抱著它轉身離去。

酒吞童子對著他的背影大喊道:

“高杉先生!關原就拜托你咯!”

高杉晉作沒有理會對方,不消片刻就從其視界內消失。

沒過多久,一隊騎兵從營中飛馳而出——為首之人正是高杉晉作。

由高杉晉作親身統領的這隊騎兵沿著東海街道徑直奔向西方,氣勢如虹。

在策馬飛奔時,高杉晉作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這是他剛才咳嗽時用來捂嘴的手——在咳嗽完后,他趁桂小五郎不注意,偷偷地將這只手藏了起來,小心翼翼地不讓對方發現。

只見這只手的掌心濺了一層鮮血,明艷刺眼。

看著這染滿小半只手掌的血跡,高杉晉作扯了扯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古怪神情。

隨后,他以自嘲般的口吻重述桂小五郎方才的叮囑:

“‘切記保全自身’嗎……”

秦津藩,大津,土方邸——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土方歲三大步流星地行走在自家走廊上。

他并未穿著象征新選組的淺蔥色羽織,而是身穿他費心置辦的那身西式行頭——黑色的西裝、黑色的長風衣——特意剪短的頭發向后梳成背頭。

不難看出,他確實很喜歡這套穿扮。

自打買來這套服裝后,就鮮少再見他穿淺蔥色羽織了。

不過,為了表明自己新選組副長的身份,他專門在右臂上綁了個淺蔥色的袖標,上面繡有“誠”字。

這時,一名個子不高、面容稚嫩、背著一個小包裹的俊秀少年自旁邊的走廊躥出:

“土方先生,我已經準備好了!”

這人正是土方歲三的小姓市村鐵之助。

土方歲三停下腳步,上下打量了市村鐵之助幾眼:

“鐵之助,這應該是你親身經歷的第一場大仗,害怕嗎?”

“不怕!”

市村鐵之助搖了搖頭,不假思索地高聲道:

“若是怕死的話,我就不會選擇加入新選組了!”

土方歲三微笑著點點頭:

“不錯,勇氣可嘉!”

“可惜的是,你沒機會上戰場。”

“等到了八王子,你的任務跟平日里沒啥區別,只負責照顧我的日常起居,其余事情你不必摻和。”

市村鐵之助聞言,整張小臉立即垮了下來:

“土方先生!請讓我上戰場吧!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等你剃掉額發再說吧。”

注·剃掉額發:根據江戶時代的慣例,男子未成年時會留額發,不過頭頂的頭發往往會被剃掉,姑且可將其理解為“準月代頭”,等成年了就會把額發剃掉,開始留正式的月代頭,所以“剃掉額發”有男子成年的意思。

市村鐵之助還在極力申訴,但土方歲三直接無視其主張。

“行了,別嚷嚷了,該啟程了。”

正當土方歲三準備抬腳向前,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扭頭看向市村鐵之助。

“鐵之助,我讓你帶來的東西,你帶來了嗎?”

市村鐵之助聞言,立即停止“申訴”,進入工作狀態:

“嗯,帶來了!”

他說著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小的布包,以雙手遞給土方歲三。

土方歲三接過后,三下五除二地將這布包打開,將里頭的東西取出——一小沓相片。

這些相片正是先前他請攝影師田本研造來為他們拍攝的紀念照片。

從他自己的單人照到他與青登的合照,再到“試衛館派”的大合照……此時正被土方歲三捏在手中的這沓相片,足足有二十多張。

就在正式發動“長州征伐”,向長、周二國進軍的前夜,這些相片剛好沖洗出來,分發到眾人的手中。

看著手里的這些照片,土方歲三的目光漸趨柔和,唇角不自覺地微微上翹。

市村鐵之助看了看土方歲三,接著又看了看其掌中的這沓照片,不解地反問道:

“土方先生,為什么要特地帶上這些照片啊?”

土方歲三沉默一會兒后,半開玩笑地答道:

“沒什么,就只是想在趕路的途中找一些能夠消遣的東西而已。”

他說著用布將這沓照片重新包好,鄭重地把其收在懷中,然后不帶半分躊躇地向玄關走去。

“鐵之助,我們走!”

“是!”

秦津藩,大津,郊外——

近藤勇、總司……但凡是暫無重任在身、抽得出時間的將官,基本都來給土方歲三送行了。

至于率領騎兵隊去搶占關原的有利地形的原田左之助等人,已經忙得腳不沾地,無暇它顧了。

看著前來為他送行的青登等人,土方歲三半是無奈、半是感慨地朗聲道:

“這么豪華的陣容……你們整這么一出,我可真是受寵若驚啊。”

他的戲謔語氣稍稍緩和了現場的凝重氛圍。

抬眼望去,只見在場的幾乎所有人都沉著面龐,神情好不嚴肅。

眾人本不想在送行時擺出這樣的模樣。

然而……一想到土方歲三接下來將要奔赴的戰場,他們就怎么也沒法展現出積極的神態!

但凡是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土方歲三所接下的這項任務是多么艱巨!

率領一支尚未完成相應訓練的民兵去阻截一支虎狼之師……即使不說是九死一生,也相差不遠了!

就如土方歲三方才在軍議間所說的那般——這任務除了他之外,無人可勝任!

因此,雖為土方歲三感到擔憂,但在場眾人卻沒有任何能幫上忙的地方,只能暗自為對方祈福。

這時,近藤勇走前半步,神情復雜地看著土方歲三。

“阿歲,你……可別太勉強了。”

他支支吾吾,好半天后才擠出一句“可別太勉強了”。

不知怎的,看著即將啟程前往八王子地區的土方歲三,他忽然回想起對方前陣子的種種怪象——

做了個“自己留在原地,其他人都在離他而去”的怪夢;受這夢的影響,請照相師來為他們拍攝紀念相片……

當這些回憶從其腦海中逐一掠過后,近藤勇感到自己的心跳如警鐘般猛地加快、加重了幾分……

冷不丁的,繼近藤勇之后,總司也走上前來,同樣朝土方歲三投去復雜的目光。

“土方先生,你可不要干出什么傻事哦……”

興許這就是義兄妹間的默契吧。

此時此刻,總司跟近藤勇一樣,陡然回想起土方歲三前陣子的各種異常,然后莫名地感到不安……

土方歲三左右掃動視線,粗略打量神態有異的近藤勇和總司,接著便跟逗樂似的撲哧一笑:

“我說啊,你們是不是對我太沒信心了?”

“站在你們面前的人,可是‘鬼之副長’啊!”

“我既不會勉強自己,也不會干傻事。”

“我只會漂漂亮亮地完成任務,然后威風凜凜地歸來!”

他一邊說,一邊伸出雙手,分別拍了拍近藤勇和總司的肩。

語畢,他轉過腦袋,看向不遠處的藤堂平助。

“藤堂,我讓你幫我帶來的東西,你帶來了嗎?”

土方歲三的突然點名讓藤堂平助打了個激靈,忙不迭地高聲回復道:

“嗯!帶來了!”

“拿過來。”

“是!”

朗聲相應的同一時間,他一個箭步向前,遞出手中的物事——一桿卷好的旗幟。

土方歲三以左手握緊這桿大旗,順勢向上一揮:

卷緊在旗桿上的旗面一層層舒展開來,在陽光下徐徐展現其真貌——一面斗大的誠字旗。

作為新選組的象征,大津的軍庫內自然存放了大量的誠字旗。

土方歲三仰面觀察手中的旗幟,輕輕頷首,唇角微翹,面露滿意之色。

在遞出土方歲三特意要求的這面大旗后,藤堂平助畢恭畢敬地站至一旁,清了清嗓子:

“土方先生,橘君讓我帶句話給你。”

正為接下來的“第二次關原合戰”做積極準備的青登,自然沒有時間前來給土方歲三送行。

土方歲三聞言,立時挑了下眉:

“哦?橘君他說什么了?”

“橘先生說:‘我會盡早拿下關原,與你會師于八王子’。”

土方歲三認真聽完后忍俊不禁。

“真是的,明明人并不在這兒,卻并不影響他耍帥呢……藤堂,稍后你幫我回復他:既然這樣,那我就滿心期待地等著了。”

說罷,他扛著手中的大旗,飛身躍上身旁的駿馬。

青登專門給他和市村鐵之助配備了8匹快馬,好讓他們能夠輪流騎乘馬匹,以最快的速度趕至八王子。

土方歲三端坐在馬背上,最后一遍掃視眼前的近藤勇、總司等人。

“諸位,我速去速回!”

留下這句簡短的話后,他大喝一聲,以腳跟輕磕馬腹。

一旁的市村鐵之助慢半拍地緊隨其后。

二人八馬與一面誠字旗迎著股股逆風,筆直向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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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來想把“決戰淀”起名為“決戰兵器”的,但這名字總讓我想到高達,非常出戲,所以就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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