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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跟隨橘先生!那美好的世道終會到來!【5200】


更新時間:2024年11月29日  作者:漱夢實  分類: 奇幻 | 原生幻想 | 輕小說 | 漱夢實 |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第1卷青登捕物帳第37章跟隨橘先生!那美好的世道終會到來!5200

第1卷青登捕物帳第37章跟隨橘先生!那美好的世道終會到來!5200

八岐大蛇的身子搖晃了幾下,眼看著就要趴到地上。

離他最近的大岳丸像是提前預知到他會犯病似的,眼疾手快地攙扶住他。

對于八岐大蛇的突然犯病,他身周的干部們雖面露擔憂神情,但也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

“真是的……大蛇大人,您實在太任性了。我早就說過了,甲板風大,黏稠的海風對你的身體很不好,不宜久待,瞧瞧,我沒說錯吧?”

酒吞童子一邊嘴上不饒人,一邊從腰間取下一個竹筒,擰開筒蓋,俯下身體,駕輕就熟給八岐大蛇喂水。

桂小五郎靜靜地站立在旁,默默地觀察八岐大蛇等人。

根據他們的相處方式,他大致看出八岐大蛇與其干部們的關系親疏。

海坊主、宿儺、牛鬼和濡女都很尊敬八岐大蛇。他們四個在對方面前一直是畢恭畢敬的,看起來就只是普通的上下級關系。

相比起來,大岳丸、酒吞童子、以及大岳丸的妹妹阿鈴,他們仨在跟八岐大蛇相處時,就時常流露出平和、隨性的一面。

就好比說剛才,酒吞童子竟然能當著眾人的面埋怨八岐大蛇。

其他人聽了后都沒啥表示,仿佛對此已經習以為常。

就連八岐大蛇本人也并未因此動怒。

酒吞童子曾經跟桂小五郎說過,大岳丸兄妹是被八岐大蛇收養的孤兒。

既然是收養與被收養的關系,那這對兄妹與八岐大蛇的無比親昵的相處方式,倒也不難理解了。

反觀酒吞童子……他本人從未透露自己跟八岐大蛇有啥羈絆。

一念至此,桂小五郎的心中冒出幾分好奇:八岐大蛇與酒吞童子到底是什么關系?他們之間有著什么樣的往事?

在喝完酒吞童子喂來的水后,八岐大蛇的神態轉好不少,那劇烈的咳嗽也止住了。

“嘿嘿……正因我是個我行我素的任性之人,才得以建立如今的偉業啊。”

以半開玩笑的口吻這般說道后,他掙扎著站直身子,扭頭看向不遠處的那群西洋人。

“酒吞童子,我們的‘斯拉夫軍團’大概還要多久的時間,才能完成整隊?”

酒吞童子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大概還要20分鐘。”

八岐大蛇輕輕頷首,然后扭頭看向桂小五郎和高杉晉作。

“桂君,高杉君,你們呢?你們的奇兵隊大概還要多久的時間,才能完成整隊?”

高杉晉作側過腦袋,看了眼仍源源不斷地從戰艦上下來的同伴們:

“差不多也要20分鐘。”

“20分鐘……20分鐘……真是讓人心焦啊。”

八岐大蛇彎起嘴角,面部神態變得耐人尋味,雙目放光,毫無方才那副病得快死的虛弱模樣。

“真想盡快進軍啊。”

“為了這一天,我們苦熬了無數歲月。”

“反而在這最后的20分鐘感到焦躁難耐。”

這時,酒吞童子冷不丁的走上前來,對八岐大蛇說道:

“大蛇大人,反正還有一點時間,請您說幾句話,振奮一下士氣吧。”

“噢?振奮士氣?我嗎?”

酒吞童子鄭重地點點頭:

“是的。您的言語帶有力量,這種時候就更該說點讓人振奮的話!”

八岐大蛇聽罷,啞然失笑。

隨后,他背著雙手,緩緩地轉過身子,面朝眾人。

眼見八岐大蛇似要展開簡短的演講,酒吞童子也好,海坊主等其他干部也罷,紛紛抖擻精神,目不轉睛地緊盯著對方,眼神中隱隱摻有幾分狂熱。

唯有大岳丸是個例外。

興許是出于天生聾啞的緣故,他不擅表達感情,桂小五郎就沒看過他露出除“面無表情”之外的表情。

“……諸位,正如我方才所言,為了這一天,我們苦熬了無數歲月。”

八岐大蛇的平靜嗓音,清晰地傳入眾人的耳中。

他一邊平靜地說,一邊緩緩地轉動眼珠,視線掃過現場每一個人的面孔——桂、高杉二人亦在其中。

“直言不諱的說,我們這支軍團完全是拼湊出來的。”

“不僅兵源復雜,而且兵力也不多。”

“長州奇兵隊的2000人馬,以及我們在奧爾良先生的傾心協助下,好不容易才組建起來的‘斯拉夫軍團’的2000傭兵,合計4000人馬。”

“‘就憑這點兵力,還想倒幕?’——這是高杉君在聽完‘天沼矛’計劃的全貌后,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

“他的這句質問實在犀利,令我無法反駁。”

“縱使達觀如我,也沒法腆著臉說‘4000人馬,倒幕綽綽有余’。”

“然而,盡管無比瘋狂、艱險,但這已經是我們目前所能做到的極限了。”

“從當年那個幾近解散,成員只剩下我與玉藻前的破敗結社,走到今日這步……其中的篳路藍縷,光是回想一下,就讓我心酸得幾近掉淚。”

“誠然,我們是一支拼湊出來的軍團,可這又如何呢?”

“我們有著相同的目標。”

“我們都憎恨江戶幕府。”

“我們都欲除之而后快。”

“如此,足矣!”

“我們因共同的利益而聚集于此,愿為‘倒幕’放下一切隔閡——光憑這點,我們就已然具備強大的力量!”

言及此處,八岐大蛇猛地抬起右手,向著虛空張開五指,仿佛想要攥住什么。

“諸位,不必顧慮,傾全力留下驚世惡名!”

“去叫醒那些至今仍在酣睡,不愿醒來的人!”

“告訴他們:‘德川的時代結束了!你們躺在祖宗的功勞簿上混吃等死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自今日起,新的時代由你我締造!”

長州藩,周防國,某地——

在兵不血刃地拿下周南后,青登照例留下部分兵力把守此地,然后統領余下的部隊,開始往西北方向進軍,準備進攻山口,打開長門國的門戶。

不出青登所料,行軍途中的所有村落盡成了“無人村”,看不見一個村民。

為了逃避兵災,村民們逃的逃,藏的藏,順便帶走家中所有口糧與值錢的東西。

青登從未想過去搶掠百姓,所以對于這些沒有“油水”可榨的“無人村”,他不僅不覺得遺憾,反而還感到些許慶幸。

百姓們跑光了也好,免得誤傷。

然而……竟有一些藩將向他提議:放火燒村!燒盡村中一切能燒的東西,讓長州人深刻銘記得罪幕府的下場!

很顯然,這些人是想討青登的歡心、在他面前混個臉熟,才特地前來獻策。

不幸的是,他們顯然不了解青登,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

這種毫無益處,純粹只是為了發泄的獸行,青登自然是絕不可能點頭答應的。

他不僅駁斥了這些建議,而且還當眾怒噴提出此等建議的人。

面對仁王的厲聲斥責,這些家伙嚇得面色大變,渾身發軟,險些癱坐在地,連聲討饒。

時間流逝……

轉眼間,距離軍團突破藝州口,已經過去7日。

經過7天的行軍,軍團已經深入長州藩的腹地。

今日,又有一座“無人村”橫亙在軍團的行進路上。

這個村莊的面積很大,村內外散布著三、四百間房屋。

大概是因為村民們早就跑光了,所以村子的空氣中飄散著蕭瑟的味道。

因為它恰好坐落在軍團的必經之路上,所以各部隊不得不從中穿行而過。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密集的馬蹄聲打破了村落的靜謐。

一隊隊騎兵謹小慎微地邁過村口,進入村中——正是由土方歲三、山南敬助、原田左之助等人統領的前軍。

前軍的主要職責,便是為后續的大部隊開路,尋找補給,研究地形,并且探查敵情,追蹤敵軍的影跡。

這座村落很大,同時又恰好位于緊要之地,長州軍很有可能在此設伏。

出于保險起見,土方歲三和山南敬助在簡單地探討一番后,決定徹底地檢查這座村落。

一般來說,這些細致的工作基本都是交由心細如發的山南敬助來負責。

因此,在進入該村后,山南敬助便駕輕就熟地勒令部下們分散開來,徹查此村。

這是一項耗時頗長的工作。

約莫小半個時辰后,一名隊士飛馬趕至山南敬助跟前,朗聲匯報道:

“總長!這座村子很安全!沒有任何伏兵!”

山南敬助點了點頭:

“嗯,知道了。留下100人看守此村!其余人繼續行軍!”

“是!”

隨著此令下達,人喊馬嘶旋即響遍村落。

重新踏上行軍路的隊士們像極了一股股溪流,匯向村外。

山南敬助跨上馬鞍,在護衛們的簇擁下不緊不慢地在村中穿行而過。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視線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吸引了似的,不受控制地往左右觀瞧。

此村雖大,但著實破敗。

沒有一座好房子,盡是用木頭和茅草搭建而成的破屋子。

沒有一條好路,盡是坑坑洼洼、一下雨就準變泥潭的爛泥路。

不難預想,這座村落的村民們肯定是與窮困相伴,每天過著半飽半饑的艱苦日子。

看著這一座座破敗的房屋,看些腳下這一條條泥濘的爛路,山南敬助抿緊了嘴唇,面部神情變得復雜難言。

是夜——

山南敬助他們今夜的運氣很不錯,成功趕在天黑之前找到一處適合扎營的地方。

簡單地吃過晚飯后,山南敬助默默地回到自己的營帳。

他前腳剛撩開帳簾,后腳便像是卸下偽裝一樣,“呼”地長出一口氣,頰間浮現出濃郁的疲倦之色。

“真讓人為難啊……”

他一邊嘟囔,一邊飄也似的移步至桌邊,隨意地盤膝就座,怔怔地看著桌上的蠟燭,橘黃色的火光映滿他的雙眸,若有所思。

正當他兀自發呆、沉思的這個時候——

“山南先生!山南先生!快看吶!快看吶!”

營帳外陡然傳來原田左之助的聲音。

未等山南敬助出聲回應,原田左之助就一把掀開帳簾,悶頭闖入。

他并非空手前來,手里還帶著禮物——其掌中抓著一只又大又肥的青蛙。

“山南先生,看吶!好大的青蛙啊!”

“這么肥的青蛙,我還是第一次見!”

“我們一起把它烤了吃吧!一定會很好吃的!”

山南敬助用力地眨巴眼睛,神情錯愕地看了看原田左之助,接著又看了看他手中的大青蛙——“呱!呱!”——這只大青蛙適時地叫喚兩聲。

“原田君,你……有事兒嗎?”

就這么躊躇了好一會兒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反問道。

“突然闖進我的營帳,手里還抓著只大青蛙,說要把它烤了吃……”

“老實說,我有點不知所措……一時間不知你是認真的,還是想跟我開玩笑。”

“說到底,為什么要突然送青蛙給我吃?”

突如其來的闖入、突如其來的青蛙……這一系列莫名其妙的舉動,令山南敬助的大腦陷入短暫的宕機。

原田左之助“嘿嘿”地輕笑了幾聲。

“山南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此言一出,山南敬助的面部神情登時微變,瞳孔緊縮。

原田左之助自顧自地接著往下說:

“方才吃晚飯的時候,我見你很不積極,隨便扒拉了兩口米飯就說‘吃飽了’。”

“這可不行啊!”

“人生在世,只有兩件事情是最重要的。”

“一件是吃飯,另一件是睡覺。”

“如果吃不好、睡不香,那身體肯定不健康。”

“如果身體不健康了,那啥事都干不成!”

“甭管是家事還是國事,都需要一具健康的身體去做事!”

“所以呢,我特地去了趟營外,逮了這只大青蛙,給你加加餐!”

“別看青蛙長得惡心,它的肉可香了!你看它腿上的肉,多厚呀!”

原田左之助說著扒拉青蛙的兩條腿。

這只可憐的青蛙像是預知到自己的命運,反復發出“呱呱”、“呱呱”的可憐叫聲。

山南敬助再度怔住。

直至這時,他才后知后覺地注意到對方的衣裳下擺沾滿泥垢,連兩袖都是臟兮兮的。

想必是他去野外抓青蛙時,不慎弄臟的。

“……原田君,你這樣可不行啊。”

山南敬助的面部線條緩緩放松,露出既像是欣喜又像是無奈的笑容。

“你應該將你的這份柔情用在喜歡的女孩身上。”

“將其用在我身上,未免太過浪費了吧?”

原田左之助聞言,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

“山南先生,你這話說得可不對。”

“喜歡的女孩確實很重要。”

“可對我而言,山南先生你更重要!”

“咱們可是同甘共苦的好兄弟啊,不是嗎?”

說到這兒,原田左之助略作停頓。

當他重新開口時,語氣變得認真、嚴肅起來。

“山南先生,看在咱們是好兄弟的份上吧,就跟我開誠布公唄?”

“究竟是啥事情,竟能讓你連飯都吃不下,魂不守舍的。”

“雖然我是一個腦筋不靈光的愚夫,但若有什么我能幫忙的,請盡管開口。”

“我一定會為你兩肺插刀的!”

說罷,原田左之助盤起雙腿,安然就座。

觀其架勢,山南敬助若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他是絕不會離開的。

山南敬助見狀,不禁苦笑出聲。

“……原田君,是‘兩肋插刀’,不是‘兩肺插刀’。”

他先是點出對方的語誤,然后側過腦袋,眼望桌上的蠟燭。

在火光的照耀下,一抹抹彷徨神情攀上他的頰。

“抱歉,原田君,讓你擔心了。”

“其實也沒啥大事。”

“我只是……有些迷茫罷了。”

原田左之助歪了歪頭:

“‘迷茫’?”

山南敬助點了點頭:

“自‘黑船事件’至今,十年有一。”

“這十一年來,我們不停地打仗,不停地內斗,不停地流血。”

“我總問自己:我們究竟要打到什么時候,那和平安定的日子才能到來?”

“不久前,我很直白地問橘君:‘流了這么多血,也該得到什么等值的東西了吧?’”

“是時,橘君是這么對我說的:‘我不敢追求‘等值’,但我會全力追求‘值得’’。”

“我明白橘君的意思。”

“但……但……”

“究竟要取得什么樣的戰果,究竟要在史書上留下什么樣的內容,才能讓那些血與淚‘值得’?”

“百姓們已經夠苦了。”

“連綿的戰事只會讓他們的日子更難過。”

“每當想到這兒,我就感覺心里空落落的。”

“甚至不禁質疑起此次的‘長州征伐’。”

“這場戰役,真的值得讓這么多人為此受苦嗎?”

山南敬助說完了。

他前腳剛說完,后腳就苦笑著搖了搖頭。

“抱歉,我似乎講太多難懂的話了,把我剛才所說的這些話都忘了吧……”

“我大致聽明白了!”

山南敬助還未把話說完,原田左之助就粗暴地搶斷道。

“簡單來說,你就是不知自己眼下的戰斗是否還有意義!進而失去戰斗的動力!”

霎時,山南敬助睜大雙眼,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原田左之助。

好半晌后,他才磕磕巴巴地說:

“對、對的,沒錯,大體就是這個意思……”

原田左之助咧了咧嘴,露出滿口白牙。

“山南先生,我明白你的煩惱了!”

“你這問題確實是挺棘手的。”

“車子沒了方向就會原地打轉,何況是人?”

“說來不怕你笑話,我打從娘胎起,就沒考慮過什么‘戰斗的意義’、‘戰斗的價值’。”

“硬要問我是為何而戰的話,那我的回答大概是‘為橘先生而戰’!”

“只要追隨橘先生,牢牢團結在誠字旗下,那美好的世道終會到來——我一直這么堅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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