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事態突變!來自大鹽黨的援軍!豹更6K3
第59章事態突變!來自大鹽黨的援軍!豹更6K3
京都,三條大橋(鴨川以西),池田屋——
大高又次郎清了清嗓子,隨后致上本次會議的第一句話:
“時間緊迫,毫無意義的寒暄和開場白就先略過吧。”
“在正式開始今日的議題之前,容稟同樣刻不容緩的議案——我們是否要強攻新選組屯所,救出古高俊太郎?”
古高俊太郎——即永倉新八于今日白天揪出的那位化名為“俞屋喜右衛門”的尊攘志士。
桂小五郎聽罷,神情一凜——關于此事的經過,他已略有耳聞。
古高俊太郎在被抓進壬生鄉的新選組屯所后,就徹底沒了消息,生死不明。
關于是否救回古高俊太郎,尊攘派內部爆發了巨大的爭執,至今尚未有定論。
“這還用問嗎?當然要救了!”
說話者,又是那位“雄壯武士”。
“雄壯武士”的本名為松田重助,也是一位思想極端的激進分子。
“古高君是我們的同伴!我們豈能置同伴于不顧?”
他話音剛落,他對面的某人就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救?松田君,你說得倒輕巧!敢問我們應如何救出古高君?直接強攻壬生屯所嗎?你可別忘了,目前鎮守壬生屯所的人,可是那個‘暴君’芹澤鴨啊!”
芹澤鴨——在聽得此名后,在座的不少人紛紛面露畏怯之色。
當談及“新選組諸劍士的實力排序”,最常見的說法無疑是“一橘,二沖田,三永倉,四齋藤”。
其中的頭兩把交椅——橘和沖田——沒有任何異議,他們與其他人形成斷檔級的差距,一個是T0,另一個是T1.
新選組內沒有任何一人的實力能與他們并肩,全都在T2、T3及以下徘徊。
因此,青登和總司之后的實力排序,一直是頗具分歧。
單論劍術水準的話,永倉新八確實是略勝齋藤一一籌。
可問題是:齋藤一真的就打不過永倉新八嗎?
任誰都不會覺得當永倉新八對上齋藤一的時候,前者能夠穩操勝券。
同樣身處新選組T2的人,還有近藤勇、土方歲三和芹澤鴨。
他們的實力并不比永倉新八、齋藤一差。
倘若讓他們真刀真槍地廝殺一場,誰會取得最終勝利,還真不好說。
有意思的是,有一共識在廣大尊攘志士之間廣為流傳——寧可遭遇永倉新八、齋藤一,也不可與芹澤鴨交手!
尊攘志士們之所以會“畏鴨如虎”,倒不是因為芹澤鴨的劍術有多么高超、精妙。
而是因為他太兇殘了!
芹澤鴨本就是一個性子粗野、蠻橫的人。
他將他的這份野蠻作風運用在戰斗上、運用在他所精通的神道無念流上。
每臨戰時,他都會迸發出“誓將敵人撕成碎片”的恐怖氣勢,一刀下去,中刀者直接四分五裂!當真是駭人至極!
別的不說,光是這份視覺沖擊力,就足讓尊攘志士們膽寒。
正因其兇殘、狂暴的劍法,才讓尊攘志士們那么懼怕他。
也不知是何人起的頭,芹澤鴨的“暴君”名號逐漸在尊攘志士間流傳、盛行。
假使鎮守壬生屯所的人是井上源三郎、藤堂平助等T3級別的將領,那么尊攘派或許還有底氣集結人手、強攻壬生鄉屯所。
然而,好死不死的,目前率隊守衛壬生屯所的人,偏偏是那個“暴君”芹澤鴨……
這就讓不少尊攘志士打起了退堂鼓。
“雄壯武士”……即松田重助,自然清楚這些人心里的小九九。
他一拍大腿,面露恨鐵不成鋼般的悲憤表情:
“不過只是一個芹澤鴨,瞧把你們嚇的!你們真是一群孬種!”
不出意料——此言一出,“內斗”又開始了。
“你說什么?!”
“松田君,注意你的言辭!”
“我們絕非惜命!我們只是在計較得失之后,從中找出最優的答案而已!”
他們以犀利的言辭,毫不客氣地抨擊松田重助。
松田重助及其黨羽立即展開回擊:
“同伴有難,我們去救出同伴,有何過錯?”
“‘計較得失’?古高君掌握不少重要情報,我們將他救出,以防情報外泄,這份‘得’還比不上‘失’嗎?”
“跟你們這群貪生怕死的蟲豸在一起,怎能搞好尊攘大業呢?!”
望著吵得不可開交的兩派人等,桂小五郎重重地嘆了口氣,抬手按捏眉心,頰間浮現濃郁的疲憊之色。
其身旁的般若倒是興致勃勃。
他支起右臂,撐著腦袋,饒有興趣地左右觀看爭吵中的眾人,其模樣……就像是在觀賞動物表演。
約莫10秒鐘后,宮部鼎藏出聲叫停了爭執:
“都別吵了!肅靜!”
轉眼間,前一秒鐘還吵吵嚷嚷的房間,這一秒鐘變得落針可聞。
眾人轉頭看向宮部鼎藏——只見他沉著臉,神情不悅。
“諸位,姑且聽我一言吧。”
“誠然,古高君是我們的重要同伴,”
“不僅如此,他還掌握著大量機密情報。”
“我們理應將他救出。”
“但是!”
他話鋒猛地一轉,并且加重語氣,目光也隨之變得銳利。
“眼下若去救出古高君,絕對是弊大于利!”
“你們可別忘了,本月負責巡衛京都的新選組部隊,不僅有芹澤鴨的四番隊,還有永倉新八的二番隊。”
“換言之,如果現在強闖壬生鄉屯所,不僅會碰上芹澤鴨,還有可能遇見永倉新八。”
“同時與永倉新八、芹澤鴨為敵,試問我們有幾分勝算?”
“即使最后成功救出古高君,我們所付出的代價也將無比慘重!”
“眼下正值尊攘大業的關鍵時候。”
“我們不應將寶貴的戰力浪費在這種地方!”
“所以……‘救出古高俊太郎’一事,暫且擱置!之后再議!”
宮部鼎藏的這一番話,猶如落下定音錘。
那些反對救出古高俊太郎的人,這時無不是長舒了一口氣,一臉慶幸。
松田重助及其黨羽則是紛紛面露沮喪之色。
雖然宮部鼎藏嘴上說著“之后再議”,但大家心里都清楚:之后肯定是不會再議了!
宮部鼎藏只不過是采用了委婉的說法。
實質上,他的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舍棄古高俊太郎!
桂小五郎抿了抿唇,接著又張了張嘴,似乎想對宮部鼎藏說些什么。
可最終,他還是選擇了沉默,不發一語。
桂小五郎其實是傾向于“救出古高俊太郎”的。
但是……在同情古高俊太郎之余,他也很明白——宮部鼎藏的決定雖很殘忍,但并沒有錯。
說得難聽一點,古高俊太郎并沒有重要到能讓他們不惜一切代價地將其救出。
這個時候,負責主持會議的大高又次郎又站了出來:
“諸位,既然‘救出古高俊太郎’一事已確認擱置,那就讓我們正式開始今夜的議題吧——是否要執行‘火燒京都,劫走天皇’的計劃!”
眼見終于進入正題,桂小五郎雙目頓時迸出精光。
大高又次郎正欲把話接下去,卻遭到桂小五郎的搶斷:
“諸位,多余的廢話,我就不講了。”
“我只說一句——你們的這份計劃實在是太荒唐了!”
“遍觀古今,從未有人干過如此癲狂的行徑!”
“絕不可火燒京都,更不可劫走天皇!”
“若是干出這等荒唐事來,世人會如何看待吾等?”
“地盤丟了,還可以再搶回來。”
“錢糧沒了,還可以再賺回來。”
“可民心沒了,我們就一籌莫展了!”
“我們將會遺臭千秋!被后人所不齒!”
其言辭之激烈,猶如雷霆。
其態度之堅定,猶如磐石。
只見他兩眉倒豎,雙目凸出,體內仿佛蘊積著蓬勃的、隨時會噴發而出的能量。
然而,他剛一語畢,就立即有人跳出來反駁:
“桂先生,我們很了解您的顧慮。”
說話者名叫“北添佶摩”,劍術高超,思想激進,乃久坂玄瑞的擁躉。
“此計險則險矣,可這是我們一舉扭轉當前局勢的一招妙棋!”
“若能成功將天皇迎至長州,藩國上下,定會士氣大振!”
“屆時,我們可借天皇之威,一舉打倒幕府!繼而將夷狄趕回海上!”
“誠然,祝融之威,不容輕視。”
“烈火焚城時,將會有萬千百姓葬身火海、無家可歸。”
“但是,這些都是必要的犧牲!”
“桂先生,這世間豈有不流血的抗爭?”
“婆婆媽媽、瞻前顧后,如此優柔寡斷,心存婦人之仁,安能成事?”
“只要能夠實現尊攘大業,這點小小犧牲算什么?!”
“等未來我們澄清宇內、祛除腥膻,我相信那些蒙難的百姓在九泉之下也會感到欣慰的。”
北添佶摩說完后,立即有不少人出聲附和。
“沒錯沒錯!”
“北添君說得對!”
“桂先生,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桂小五郎雖已做足了心理準備,但在聽完北添佶摩的這通謬論后,他還是感到腦袋發暈、齒根生寒!
每當接觸激進派人士,桂小五郎都會感覺無比心累——他總感覺自己不像是在跟正常人交流,更像是在跟來自其他世界的人對話!
自己這邊怎么也講不通道理。
而對方那邊的“道理”,說是歪理邪說都算抬舉了!
桂小五郎算是看透激進派了——他們的政治水平、軍事境界,非常幼稚!幼稚得可怕!仍停留在“只要天皇站我這邊,我們就能擁有巨大優勢”的程度。
滿心以為只要將天皇劫去長州,他們就能扭轉乾坤,拳打秦、會、薩,腳踢幕府。
桂小五郎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情。
待情緒稍定后,他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道:
“你們想得可真美啊!”
“你們以為只要將天皇劫……迎去長州,一切就萬事大吉了嗎?”
“我告訴你們,倘若此事成真,只會落人口實!授人以柄!”
“到時候,幕府定會迫不及待地宣布我們為劫持天皇的亂臣賊子。”
“手握不容爭辯的大義的幕府將獲八方支持!而我們則孤立無援!”
“以區區長、防二國,對抗天下之兵,敢問勝算幾何?!”
注·長、防二國:即長州藩的疆域,長門國和周防國
說到最后,桂小五郎終于是壓抑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
這一刻,他拿出了“劍豪小五郎”的氣派!
只見他挺起上身,怒視全場,眉宇間掛起獅子般的威嚴。
縱然刀刃未拔、寒光未現,也依然使鼠輩膽顫抖!
現場眾人無不被他的氣勢所壓迫,紛紛矮下身子,低下腦袋,莫敢與之對視。
當然,激進派的頑固豈會因桂小五郎的三言兩語而瓦解?
很快,他們就緩過勁兒來,展開唇槍舌戰:
“桂先生,你為何要長他人之志氣,滅我方之威風?”
“天下之兵又算什么?!只要我們拿出長州男兒的氣概,定叫他們丟盔棄甲!”
“沒錯沒錯!我們才不怕幕府!讓幕府的走狗們盡管放馬過來吧!”
才剛安靜沒多久的房間,又變得一片混亂、吵嚷。
便在這個時候,宮部鼎藏冷不丁的發話了:
“桂君,諸位,稍安勿躁!”
“我剛剛險些以為自己置身于錦市場。”
注·錦市場:京都最著名的魚鮮肉禽市場,有“京都廚房”的美稱
“我們今夜之所以聚集于此,不就是為了坐下來好好談談,共同探討出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結果嗎?”
“吵得臉紅脖子粗,有何意義?哪怕是吵至天明,也吵不出個所以然來。”
“都坐定了,不要那么激動,有話好好說。”
這一刻,宮部鼎藏的崇高威望再度發揮作用。
在他的一手調停下,罵戰頓止。
激進派不再氣勢洶洶。
桂小五郎重新坐定——但其面色依舊難看。
“桂君,我理解你的心情。”
宮部鼎藏一邊說,一邊親自給桂小五郎倒上一杯酒。
“急躁、焦慮、驚悸……這些情緒只會加劇沖突。”
“今夜還長,我們慢慢談吧。”
桂小五郎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后舉起宮部鼎藏為他倒的酒,一飲而盡。
因為正專注于手中的酒杯,所以他并沒有注意到——當宮部鼎藏說出“慢慢談吧”這一串字眼的時候,其眸中閃過意味深長的神色……
京都,繩手通(鴨川以東),某地——
看著回來復命的齋藤一和中澤貞祇,青登問道:
“阿一,你那邊如何?”
齋藤一默默地搖了搖頭。
接著,青登又看見也回來復命的芹澤鴨和新見錦。
“芹澤,可有發現?”
芹澤鴨冷哼一聲:
“沒有發現尊攘志士,倒是發現一對外出偷情的奸夫淫婦。”
“外出偷情的奸夫淫婦?!”
一旁的原田左之助發出興奮的聲音。
換做是在平時,他或許會興致勃勃地詢問其具體細節。
但遲鈍如他,也知道現在不是問這種事情的時候,故按捺住心中的好奇,默默地縮了回去。
不一會兒,青登外派出去的部將們三三兩兩地歸來了——無一例外,皆是無功而返。
一行人佇立在大街的正中央,大眼瞪小眼。
鴨川以東的搜索范圍很大。
為了提高搜查效率,青登不得不拆分人手,以兩、三人為一組,分別行動。
效率雖高了,但成果卻不大理想。
尊攘志士沒有找到半個,奇奇怪怪的人倒是發現一大堆。
原田左之助一邊蹲在地上,放松開始發酸的雙腿,一邊向青登問道:
“橘先生,尊攘派的開會地點,會不會并不在這兒啊?”
青登不假思索地回應道:
“左之助,不要大意。在搜查完最后一間旅館、居酒屋之前,絕不可放松警惕。天知道那些家伙到底跑哪兒開會去了。”
這時,土方歲三呢喃道:
“也不知道阿勝他們現在如何了……”
青登輕輕頷首,以示贊同——他也同樣在意另一支隊伍的現狀。
青登又雙叒感受到缺乏通訊手段的不便與痛苦。
在分兵之后,兩支隊伍就成了兩塊孤島。
“近藤隊”那邊現在是什么情況,青登等人完全一無所知。
他們既有可能跟“青登隊”一樣毫無收獲,也有可能……已經找到尊攘派的開會地點,并且交上手了!
正當青登暗自思索著是否要派出一人去查看“近藤隊”的現狀的這個時候,他突然像是感知到了什么,眸光微凝,手按刀柄,轉身向后。
就在他轉身的同時——
“……橘先生。”
一道低沉的中年男聲,冷不防地自其身后響起。
霎時!青登身周的諸將統統如臨大敵!
嗆!嗆!嗆!嗆!嗆!嗆!
拔刀聲四起!
諸將架穩武器,擺好架勢,徑直望向聲源——一條望不到底的幽暗小巷——隨時可戰!
“新選組的諸位,請別緊張!我并無惡意,我只是想見見橘先生!”
那道中年男聲再度自暗巷里傳出。
緊接著,青登等人聽見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青登挑了下眉——他總覺得這聲音很耳熟,似乎曾經在哪兒聽過。
略作思忖后,其面部浮現出訝異的神情——他想起這聲音的主人是誰了!
也就在他回憶起來的同一時間,便見一位高舉著雙手、做投降狀的中年人,落落大方地從巷內走出,現身在眾人的眼前。
望著對方,青登率先打起招呼:
“海老名先生,好久不見了。”
海老名——在4年前的“追查幻附淀”的行動中,曾一度與青登并肩作戰的大鹽黨的重要成員:海老名葉宗!
4年不見,本就年近五十的海老名葉宗,更蒼老了一些,眼角多出幾條細密的皺紋。
“橘先生,貴安。多年不見,你愈發英武不凡了。”
海老名葉宗說著彎起嘴角,露出充滿善意的笑容。
如此狀況,令得土方歲三等人不禁面面相覷。
他們并不認識海老名葉宗。
從現狀來看,對方似乎是青登的熟人,故紛紛解除“戰斗姿態”,但依然保持警惕。
在取締了幻附淀、跟海老名等人告別后,青登就再也沒見過大鹽黨的人。
他平日里也在嘗試著收集與大鹽黨相關的情報,然一無所獲。
大鹽黨的成員個頂個的神秘,比法誅黨還能藏。
平日里難得一見的大鹽黨,偏偏在這個時候主動跳出來了……
他們上一次主動現身,是為了與青登一起取締幻附淀。
這一次……縱使是用屁股來想,也知道他們絕不是為了跟青登閑聊、敘舊。
于是乎,青登也不廢話,繞開了寒暄與問候,直截了當地問道:
“海老名,突然現身,所為何事?”
眼見青登開門見山,海老名葉宗也不再藏著掖著。
他換上嚴肅的神情,一字一頓地正色道:
“橘先生,可否借一步說話?我們有很重要的話要單獨對您說!”
“‘單獨’?你口中的‘很重要的話’,只能對我說嗎?”
海老名葉宗用力地點了點頭:
“沒錯!”
青登沉下眼皮,微瞇雙目,頰間掛起思索之色。
他并沒有思考太長時間。
僅5秒鐘后,他就側過腦袋,面朝諸將:
“你們暫時在此待命,我去去就回。”
土方歲三頓時緊皺眉頭:
“橘,你……真的要去嗎?”
雖然土方歲三沒有明說,但他的眼神和表情已經將其潛在意思表達出來了:孤身前往未知之地,真的沒問題嗎?
其余人也有著相同的顧慮。
面對諸將的擔憂,青登微微一笑:
“放心吧,對方并非可疑分子。即使他們想耍什么花樣,也沒法在我面前造次!”
留下這句話后,青登不再逗留,大步流星地走向海老名葉宗。
“橘先生,請跟我來。”
海老名葉宗側過身子,比了個“請”的手勢,然后三步并作兩步地在前頭帶路,領著青登進入其身后的小巷。
二人筆直前行,徑直走向巷子的最深處。
這條巷子比青登預想中的還要長、還要復雜。
七轉八饒之后,竟還未到終點。
在走出老遠的距離,并且確認周圍無人后,青登在繼續前行的同時,出聲問道:
“海老名先生,現在可以跟我說說了嗎?你想對我說的‘很重要的話’是什么?”
海老名葉宗并未立即回答,而是猶豫了片刻。
少頃,他沉著臉,幽幽地說:
“宮部鼎藏等激進派鐵了心的要火燒京都、劫走天皇,他們壓根兒就不想與桂小五郎談判!”
“今夜的會議,根本就是幌子!僅僅只是為了拖住桂小五郎,不讓他去礙事!”
“趁著桂小五郎被拖住之際,激進派已派出一支暗兵,準備依照原計劃那般,趁著今夜正舉行‘山鉾巡行’,使京都陷入一片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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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在寫這本書時,我由衷地體會到一件事情:“團結”真乃一門大學問啊!不管是佐幕派還是尊攘派,始終在永無止境地內斗,互扯后腿。他們不累,豹豹子都寫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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