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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新選組獨自迎擊賊軍?一百迎戰一萬!【4200】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07日  作者:漱夢實  分類: 奇幻 | 原生幻想 | 輕小說 | 漱夢實 |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第1卷青登捕物帳第146章新選組獨自迎擊賊軍?一百迎戰一萬!4200

第1卷青登捕物帳第146章新選組獨自迎擊賊軍?一百迎戰一萬!4200

傳信人不是走進來的,而是被抬進來的。

4位大漢——他們是今日負責守衛屯所大門的門衛——將傳信人放在一塊拆下來的門板上,七手八腳地將他抬進議事廳。

見到傳信人的時候,青登的第一反應是:這人還活著嗎?

實不相瞞,因為快轎乃只有在十萬分火急的特殊情況下下才會出動的交通工具,所以這還是青登第一次見到乘坐快轎的人。

所謂的「百聞不如一見」,便是如此吧。

盡管久聞快轎的恐怖,但在真的親眼見識到了乘坐快轎之人的慘狀后,饒是心性堅韌的青登,也不禁倒抽一口涼氣。

只見傳信人的面龐上……已經不存在血色了。

不,血色還是有的,只不過那是沿著其鼻孔淌下來的鼻血。

奄奄一息、半死不活、面無人色……這些成語放在此人的身上,都顯得太過蒼白。

他在吸入一口氣后,似乎再也沒呼出來。

身上沾滿了白的、黃的、灰的……各種顏色的污垢,渾身散發著令人聞之欲嘔的惡臭。

與死人無異的慘烈模樣,再加上這股熏天污地的惡臭……青登真的以為他們抬了具尸體過來。

——這個人到底還有呼吸嗎?

青登的心里剛誕出此問,便見傳信人艱難地抬起眼皮……雖然只睜開一絲,但青登還是長出了一口氣:太好了,這人還活著。

對方轉動腦袋,直勾勾地盯著他。

「鎮撫使大人……非常……抱歉……請恕在下……無力起身……行禮……」

青登立即道:

「無妨,你躺著就好!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快速速報來!」

緊接著,他就聽見了這句話。

伊勢爆發一揆……敵勢破萬……

無比簡短的一句話,卻是在頃刻之間,令得整座議事廳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室內外的空氣,似乎變得格外沉重。

清河八郎臉上變色。

山南敬助的臉色也立時變了。

近藤勇的頰間亦充滿驚駭和詫異的神色。

土方歲三蹙起眉頭,抿緊嘴唇。

青登則是瞇起雙目,神情嚴肅。

伊勢——位于京都的東南方向,毗鄰太平洋,北部與濃尾平原相接。

說起伊勢,最廣人知的莫屬伊勢神宮。

伊勢神宮乃日本最古老的神社之一,是神道教最神圣的地方。

因為它所供奉的神明,是日本神話里的太陽女神、至高神:天照大神。

據說上古傳說中三大神器之一的八咫鏡就供奉于此。

所謂的「一揆」,本是中文詞匯。

語出《孟子·離婁下》——「地之相去也,千有馀里;世之相后也,千有馀歲。得志行乎中國,若合符節,先圣后圣,其揆一也。」

意思是古代圣人舜和后代圣人文王的所作所為是完全相同的。

后因以「一揆」謂同一道理、一個模樣,字面解釋為「團結一致」。

比如范曄的《后漢書·荀爽傳》:「天地《六經》,其旨一揆。」

再比如蘇軾的《醉鄉記》:「其氣和平一揆,無晦明寒暑。」

此詞傳到日本后,被引申為「團結而起義」,白話的說法就是民變、民亂。

原意是指在神明的面前立誓要團結的團體或其所發起之戰斗,到后來泛指農民對統治者的反抗。

縱觀日本歷史,主要有兩種類型的一揆。

其一是農民自發的斗爭,被稱為「土一揆」。

于其二,便是由一向宗領導的***,被稱為「一向一揆」。

一向宗是佛教的一個宗派,是凈土宗的一個分支,別稱凈土真宗,起源于日本。

在某種程度上,日本的一向宗近似于中國的白蓮教——全都是很能搞事的主兒!

一向宗宣揚不需要懂得佛法經文及參與復雜的寺廟儀式,只需加入一向宗并時時口念:「阿彌陀佛」口號,就可以死后進入西方極樂世界。

既不需要鉆研佛法,也不需要經歷的苦修,只要念上幾句口號,就能登上極樂凈土……這么便利的成佛方法,自然是極受民眾青睞。

于是乎,憑借著淺顯的教義與簡便的修行,一向宗很快就發展壯大了起來。

由于鼓勵信徒募捐,一向宗的僧人們又很喜歡占據公有土地建設寺廟。

久而久之,一向宗成了割據一方的政教合一的強大集團。

到了戰國時代,一向宗積攢了各類資源后,勢力達到極盛,開始以僧人身份介入世俗權限爭端中,常常占據諸侯的土地蓋廟,還頻繁煽動民眾對諸侯不滿,掀起一向一揆,令諸侯們非常頭痛,造成非常多的沖突,引發很大的問題。

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從平安時代(7941192)起,佛教在日本就有著無限趨近國教的崇高地位。

各方勢力都不敢明著與一向宗作對,生怕背上「佛敵」的罵名——直到一個名叫織田信長的狠人橫空出世。

身為日本稀世罕見的外交能人、戰略高手,織田信長從不慣著頻繁搞事的一向宗。

他直接放火燒了日本的佛教圣地比睿山。

接著又燒了有「日本佛教之母山」的延歷寺中的根本中堂和山王二十一社。

后來還用了近10年的時間,攻下并焚毀一向宗的總本山:石山本愿寺。

豐臣秀吉掌權后,在石山本愿寺的原址修建了一座易守難攻的繁榮新城,即今日的大坂——而這,便是后話了。

多虧了織田信長的重拳出擊,以及德川家康后續的一系列捭闔縱橫,一向宗不復往日威風,基本算是徹底失勢了。

縱觀德川一朝,日本民間再也沒有出現大規模的一向一揆,「僧兵」也成了布滿灰塵的歷史名詞。

一向一揆雖沒了,可土一揆……即農民們自發的武裝起義,卻是一直存在著。

畢竟,它從根子上就沒有完全杜絕的可能。

只要階級矛盾還存在,只要江戶幕府仍是一個代表武士階級的利益的封建政權,土一揆就不可能徹底消停。

本來,在西方列強攻過來之前,日本的社會矛盾就已很嚴重了。

為了平息動亂,挽救幕藩體制,幕府先后發起寬政改革(17871793)和天保改革(18411843),結果這兩場改革都以失敗告終,社會矛盾愈來愈激烈。

「黑船事件」后,情況更加惡化。

隨著西方資本的入侵,在外國商品的沖擊下,傳統的經濟結構發生了劇烈變化,舊有的小農經濟逐漸解體。

農民們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社會矛盾空前激化。

如此,吃不上飯的民眾揭竿而起,大喊一聲「國民苦不堪言,你們的家人也一樣吧?」、「大海上波濤洶涌,富士山烏云密布。處身于這腐敗時代,我的熱血沸騰起來了!」、「你們聽我說!征夷大將軍絕不希望百姓如此受苦!」,便成了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

就這樣,自嘉永年間以來,日本境內的農民起義便一直有愈演愈烈之勢!

青登可是以側眾兼御臺様用人的身份,輔佐德川家茂和天璋院處理了近2年的幕政,所以他可太清楚近幾年來的關于農

民起義的真實詳情了。

嘉永年間(18481853)的農民起義的年平均次數是45.3次。

到了安政年間(18541859),這個數字上升到54.5次。

萬延年間(1860)的數據最恐怖。

萬延只不過是僅使用了1年不到的年號。

可在這短短的1年不到的時間里,一共發生了91起農民起義!平均每4天就會爆發一起農民起義!

因為文久尚未過去,所以文久年間的具體數據尚未統計出來。

但是,在離開幕府中央之前,據青登所知,在過去的文久元年(1861)和文久二年(1862),農民起義的次數比起萬延年間雖有了明顯的下降,但數據仍很恐怖,即使是按照最保守的估計……也有近足足50次!

平心而論,在這樣的險惡國情下,爆發農民起義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可是……

軍勢突破一萬……如此大規模的農民起義,確實是既罕見又驚人!

這個時候,傳信人似乎是恢復了點氣力,他用力地咽了口唾沫,斷斷續續地把匯報接了下去:

「賊軍……在伊勢起兵……四處……燒殺搶掠……」

「收集……武器……和……糧草……」

「目前……他們……避開了……所有的……城町……馬不停蹄地……向著京都……直撲而來……!」

「沿途的……村落……無不深受……其害……!」

聽到這,清河八郎猛地睜圓怒目,咬牙切齒:

「你說什么?他們正向京都進軍?他們想干什么?!攻打京都嗎?!」

除青登以外的在場眾人,紛紛掃動視線,望向彼此——沉重的沉默在他們之間累積。

敵勢不僅甚眾,而且還朝京都這邊直撲過來了……局面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惡劣!

在這一片寂靜之中,青登以無悲無喜的語調,輕聲追問道:

「對于叛亂軍的統帥、行軍路線、動向等各類重要信息,你可有更多的了解?」

傳信人面露憾色:

「非常……抱歉……因為……急著將……爆發叛亂……的消息……送來京都……所以……無暇去……進一步地……打探……情報……」

青登似乎是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這樣啊……可敬的勇士呀,辛苦你了,事后我定會為你奏上一功的。」

「你就一邊療養身體,一邊等著領取封賞吧。」

「來人呀!賞此人黃金10兩!將京都最好的醫生請來為他治療!」

對于青登的這番獎賞安排,無人有意見。

任誰見了這位傳信人刻下的如此模樣后,都會由衷地感嘆一句:此人配得上這樣的厚賞!

他是真正意義上的「用自己的命來送信」。

在傳信人被抬下去治療后,土方歲三一臉平靜地轉過腦袋,望著青登。

「……橘。」

他剛起了個頭,青登就已猜到他想說什么,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

「嗯,我知道。」

說罷,他不緊不慢地站起身。

「呵,真是沒想到呀……新選組與會津軍的第一場聯合軍議,竟會這么快到來!」

京都,金戒光明寺(會津軍本陣)——

議事間的正中央,擺有一張長方形的矮桌。

青登和松平容保并肩坐在主座上。

因為是雙方勢力的頂峰會議,所以新選組一

方有資格前來參會的人,只有土方歲三、近藤勇、山南敬助和清河八郎。

他們4個坐在靠近青登的那一側。

至于會津方的重臣們,自然是坐在靠近松平容保的那一側。

這種場合,倒是一個向友軍宣傳新選組的制服的大好機會。

于是乎,青登等人全都穿上了剛剛到貨的淺蔥色羽織。

一眼望去,蔚為壯觀。

當青登等人現身的時候,包括松平容保在內的會津人們,無不感到十分訝異。

松平容保好奇地眨了眨眼,問道:

「橘大人,這件衣服是?」

青登笑了笑,回答道:

「這是我們新選組的制服。選用切腹時的禮服顏色,以彰顯我們的不懼死亡與犧牲的英勇之心!」

在知曉這件淺蔥色羽織所蘊藏的深刻寓意后,松平容保的表情頓時一凜,面露敬佩之色。

因為是刻不容緩的軍議,所以也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開場白,更無拖拖拉拉的寒暄。

參會人員甫一到齊,軍議便即刻開始。

最先發言者,乃會津一方。

「在下是會津藩家老西鄉賴母。」

一名頭發稀疏、胡須濃密、年紀在30歲上下的武士,甕聲甕氣地緩緩道:

「首先,請恕我開門見山——會津軍絕不能離開京都!」

此言一出,脾氣火爆、從不慣著任何人的土方歲三,瞬間就皺緊眉頭,沉聲質問道:

「啊?會津軍不能離開京都?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讓我們新選組獨自迎擊賊軍的一萬軍勢嗎?」

西鄉賴母輕輕頷首:

「沒錯,我正是此意。」

軍議甫一開始,現場的氛圍便變得格外凝重。

任誰都知道:目前的新選組,總兵力只有一百出頭!

西鄉賴母居然想讓只有一百兵力的新選組,去獨自迎擊一萬賊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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