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置辦了兩桌的酒席,但是村里人沒人去吃,就一桌請了不得不去的村長和幾個族老,弄得白家臉別提多難看。
這人情來往,別說村里誰家有個紅白喜事,這成親一個客人沒有,白家還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要不是村長那一桌不得不來,就更難看。
所以,通過今天這么一看,白家這人緣到底怎么樣可就見了真章了,這次不僅僅是丟人的問題了,簡直就臭大街了!
再加上這些村里人的議論,這一天最高興的莫過于南蒼陌了。媳婦騙到手了,雖然兩個人心知肚明,一個愛演一個愛看。
“娘,想不到白落霞真有些銀子,那嫁妝多少銀子啊?”白金瑤十分詫異問道。
“哎呦,娘也沒想到她能拿出這么多嫁妝,這回看你奶奶怎么心疼吧,估摸著有30多兩銀子呢,比咱家家底都厚實。
還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怪不得腰板這么硬氣,原來是早有準備的!”喬氏嫉妒的不行,在一邊看著熱鬧,酸酸的道。
小孟氏在新房忙活,一見轎子進院就鄙夷的想笑,等看見后邊的嫁妝就笑不出來了。
“娘,咋回事,咋這么多嫁妝,沒見著她們準備東西,這怎么這么多?”白彩薇當下就驚了,趕緊拉著小孟氏問。
小孟氏這臉一會青一會白的,顯然是給她嫉妒壞了。
一切禮節一一走下來,拜天地、入洞房,南蒼陌被竹錦和葉云洲扶著掀了蓋頭。
這是白家第一次見到白墨倉站著,已經被驚得說不說來。
他們以為白墨倉這腿是徹底的殘廢了站不起來呢,畢竟是從戰場上下來的,沒想過是不是只是受傷沒好,一眼就先給定了‘殘疾’標簽。
蓋頭一掀,屋內霎時間寂靜,白落霞鳳冠霞帔雖然不是多名貴,但是戴了一串精美碩大的珍珠項鏈;
頭上插著兩支鑲了寶石的金簪子,又大又重又華貴,還閃閃發光一看就不是假貨;
手上戴著一支比百里花墨送的帝王綠翡翠手鐲還要值錢的羊脂玉鐲子。
這一身行頭,光頭上的首飾就要幾百兩將近上千兩,手鐲則是不可估計價格。
農村婦人再沒眼力,羊脂玉還是見識過得,畢竟貴的嚇死人,沒有少于千兩以下的。雖然買不起,但是女人可是最懂首飾的,買不起不代表沒見過與不認識,畢竟看看不花銀子,過過癮也行啊,所以一屋子人都傻掉了。
白落霞這支鐲子是南蒼墨送過去的,玉質非常細膩、沒有任何瑕疵,非常潔白,質地細膩,光澤滋潤,狀如凝脂,看起來是一種微微冰冰冷的感覺,一看就是極品好玉。
這鐲子在屋內的燭光照耀下更顯更灼灼生輝,柔和美麗,十分好看。
“新郎新娘喝合衾酒了。”一個當喜婆的婦人在愣神后,趕緊道。
白落霞看著南蒼墨眼內閃動的戲虐,嬌嗔的看了他一眼,大方與他胳膊環繞喝下了合衾酒,這婚事圓滿完成。
一些人退出去看院子里停放的嫁妝,文竹幫著看著嫁妝主要怕白家人趁火打劫或者偷拿,畢竟他們可是干得出這事的。
南蒼陌微微一笑坐回輪椅然后出去接待客人,畢竟再沒酒席也有一桌撐門面的,他也得出去應對以下,屋里邊就都是村里來看熱鬧的大姑娘、小媳婦們。
“你,你咋這么多銀子?”白彩薇反應過來,顫聲問道。
“就是,這哪來的?”白金鳳一雙眼睛都紅了,恨不得上來搶劫一般。
而三房、四房的幾個姑娘,也都傻了眼!
白落霞看看她們一個個嫉妒發狂的眼睛,然后狀似無意的抬抬手,摸摸項鏈和頭上金釵道:“這是我的嫁妝,是我在秦府的時候,秦老夫人送我的,也不怎么值錢,聽說也就值個5百多兩銀子吧。
喏,這鐲子是我夫君送過來的聘禮,羊脂玉,世面一般最少一千兩以上,這支成色不錯,具體價格不好估計,這是他戰場上得到獎賞!
畢竟這10幾年的仗也不是白打的,不出生入死也不能退役回家啊?!”說完了莞爾一笑,笑顏如花,眼內滿是譏諷與戲虐。
白彩薇一口氣好懸沒有背過去,黑著臉轉頭就走了。
白金鳳瞪了白落霞半天,最后被文竹不客氣的給推出了洞房。
“呵呵呵...”白落霞坐在床上大笑,看著白家人這個模樣,心里真是痛快啊。
你們不是貪婪嗎?
不是愛錢嗎?
不是就看不得別人比你們好過嗎?
嫉妒不死你們!
一幫不要臉的姑娘,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白落霞兩世為人,都沒見過一個家族的姑娘都是一個德行的,那品行真是沒有一個好的,一個比一個無恥!
真是令人刷新三觀!
白落霞諷刺而暢快的大笑,隨后涼涼地看著村里傻了一地的婦人也不說話,環視著這個破爛屋子,跟沒事人似的。
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簡直就是氣死人不償命!
這一屋子人沒幾個真心過來恭賀的,都是來看熱鬧的,她才懶得理會。
以后讓她們仰著脖子看著她們過好日子,她一個穿越女,就算沒空間也照樣碾壓她們,讓她們瞧不起人!
南蒼陌被白家踢出來了,但是毀的腸子都青了,特別是白彩云,恨不得自己替白落霞去行周公之禮。
白落霞嫁了,沒有看似的寒酸,有的只是無限的風光與令人羨慕與嫉妒。
畢竟人家有那么豐厚的嫁妝,還有一支不可估計價格的聘禮鐲子,從這聘禮上可以看得出,人家白墨倉(南蒼陌化名)是多寶貝這媳婦了。
村里人頓時火熱的八卦著白家的這些事,更多是笑話白家偷雞不成蝕把米!
而白家那邊,酒席沒撤呢,白金鳳就和老孟氏鬧開了,要不是白大川罵了一句:“今日,誰敢惹一點事,我就將她轟出去!”
他真的是已經十分沒臉了,自己閨女還不分場合的鬧。
老孟氏強行壓著白金鳳回了屋子,這一天,白家人的臉個個臭的跟吃了屎一般精彩!
洞房花燭夜,白落霞和南蒼陌打得難解難分,兩人都是用上了真功夫,大有不分高低不罷手的架勢。
上房老孟氏哭得驚天動地,白家所有人臉都是青的。
銀子啊,誰想到那個殘廢有一支那么值錢的鐲子啊!
早知道他有那東西,讓白彩薇或者白彩云嫁過去啊;三房、四房的閨女也是可以的啊!
那可是最少一千兩銀子的鐲子啊!
誒呦喂,可是心疼死他們嘍!!!
“媳婦,大婚之夜就想教訓為夫嗯?以后為夫夫綱不振可怎么好!”南蒼陌笑著將人扣在懷里,一番打斗下來兩人差點沒將屋子拆了。
“你到底是誰?都這會了,還不想撂底,還演戲?”白落霞氣呼呼的道。
“呵呵,一個愿意演,一個愿意看不是?
媳婦你玩的不是挺開心的?
你夫君我:南、蒼、陌!”某人笑呵呵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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