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那我們先吃飯,一會兒我有事和你說。”
沈毓瑜聽到卞栗栗的話后點了下頭,然后他就和卞栗栗一起到堂屋去吃飯。
半個多小時后午飯結束,卞栗栗就朝沈毓瑜道:“我今天遇到謝二丫了。”
“她沒有對你做什么吧?”
“放心,她不敢對我做什么,不過我今天從她那里套到不少消息。”
“什么消息?”
“當然是和我們這副身體的原主人被害有關的消息了。”卞栗栗說完話后就把今早發生的事全部告訴給了沈毓瑜。
沈毓瑜聽完卞栗栗的話后臉直接就黑了,于是他朝卞栗栗問道:“浩哥哥是誰?”
“鬼知道是誰,我這副身體的原主人給我留的記憶里壓根就沒有關于那個人的任何信息。”
“那你明天不許去見他。”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總之你就是不許去見他。”
“那可不行,他現在可是我的重點懷疑對象,你不讓我去見他,我怎么能確認他到底是不是兇手。”
沈毓瑜聽到卞栗栗的話后縱然心里再不愿意卞栗栗去見那個耗子,可是他也知道他不能阻止卞栗栗,并且他也阻止不了。
于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朝卞栗栗道:“我可以讓你去見那個耗子,不過你不能再叫他浩哥哥,不然我是不會讓你去見他的,這是我的底線。”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沒有必要對一個稱呼這么執著,我只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所以才會跟著謝二丫叫那個人浩……耗子。”
“哼,總之你就是不能那么叫他,因為你從來都沒有那么親密的叫過我。”沈毓瑜說完話后頓時覺得整顆心酸澀到不行,就像是被泡在醋缸里一樣。
卞栗栗聽到沈毓瑜的話后再看到沈毓瑜那副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她莫名覺得有點心虛,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氣,就朝沈毓瑜喊了一聲:“毓哥哥。”ßĨQÚŶÚĔ.ČŐM
“你……你剛才叫我什么?”沈毓瑜聽到卞栗栗對他的稱呼后震驚的朝卞栗栗問道。
“你沒聽到就算了。”
“我聽到了,你再叫一遍。”
“不叫了,太肉麻了,我剛才叫一聲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沈毓瑜聽到聽到卞栗栗的話后回味了下剛才卞栗栗叫他毓哥哥時的感覺,雖然那聲毓哥哥是有點肉麻,不過要是卞栗栗這么叫他的話,他覺得他完全能接受。
于是他就朝卞栗栗道:“你再叫我一聲,就一聲。”
卞栗栗見沈毓瑜又準備對她撒嬌,她不由的抽了一下嘴角,因為前世的時候只要沈毓瑜有事找她幫忙或者是想讓她答應他什么事,他用的就是這一招。
偏偏她還就吃沈毓瑜這一招。
原本她以為他們換了副身體沈毓瑜不會再用這一招,看來她還是高估了沈毓瑜,他就是個臭不要臉的,明明知道她對他撒嬌毫無抵抗力,所以他就肆無忌憚的對她使用這一招。
真是氣死她了。于是你去看了這是誰說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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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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