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度變得混亂,林鐵蛋跟林柱子也不能看著林虎子被石家一眾兄弟們打,于是就演變成了群架。
安皓一個人站在旁邊哭得傷心,這一幕被路過的村民看見了,然后一看那臉上都是血的安皓,立馬認出這是安家的那個寶貝疙瘩。
他們最近都在幫安家摘辣椒,遇見這事了,由幾個大人去把孩子們都分開,還有幾個便去叫幾家的大人來。
安書瑤正在炒菜,讓她奇怪的是,一眨眼的功夫,她相公跟幾個哥哥都跑沒影了,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她正準備把菜盛出來,就聽見有人急匆匆的進了她的院子。
“陸娘子,陸娘子!”
安書瑤看向來人,她認得,是村里姓王的嬸子。
她愣了一下:“王嬸子,可是出什么事了?”
王嬸子急得拍了拍大腿:“哎呦,你快去看看吧,你家侄子被人打了。”
安書瑤臉色大變:“你說什么?”
柳玉雪也跑了出來,焦急道:“發生什么事了?”
安書瑤看向柳玉雪:“幫我把菜盛上,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柳玉雪只能焦急的在原地打轉,真是的,現在這種緊要時刻,安家幾兄弟一個都沒在,她想找人都不知道該去哪兒找。
事發聚集地
林虎子牙都被石樂樂一幫人打掉了一顆,此時他滿嘴是血的恨恨看著石樂樂,他往地上吐了一口血,眼里是兇性。
林嬸子聞訊趕來,一同而來的還有石家的眾人。
林嬸子看自己兒子被打成這樣臉色大變,就連林鐵蛋和林柱子都掛了菜,各家的家長都憤恨的看著石家。
林虎子在看見林嬸子的時候,眼淚就繃不住了:“嗚嗚娘,他們欺負安皓弟弟,我沒有保護好他。”ŴŴŴ.ßĨQÚŶÚĔ.ČŐM
林嬸子這才看向安皓,這件事鬧得挺大,村里的人趕來了一大半的人,有村民用干凈的帕子替安皓把臉上的血跡擦干凈了,免得糊著眼睛。
安皓還在沒哭了,他打著哭嗝,眼睛紅得像只兔子。
“都讓讓,都讓讓,陸娘子來了。”
安皓葡萄眼看向人群,就見安書瑤焦急的趕來,他本止住的淚水又流了出來,他抽噎的撲了過去:“嗚嗚,小姑姑。”
安書瑤臉色不太好看,她仔細的看了看安皓受傷的地上,尖銳的石子砸了個大口子,再偏一些就該砸他眼睛上了。
她輕拍了拍他的背,眼神冰冷的看向石家眾人:“誰干的?”
林虎子站了出來,指著石樂樂就道:“是石樂樂,我們沒招他們也沒惹他們,他就罵安皓弟弟是騙子,還用石子砸他。”
石嬸子這時也趕了過來,見石樂樂受傷不怎么嚴重才松了一口氣。
安書瑤對石家人真的很厭煩,就像那種沾上就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一樣,哪里都有他們。
石嬸子很不喜歡安書瑤,她閨女會落得這種下場都是安書瑤害的,她對她自然沒有什么好臉色。
于是道:“陸娘子,這件事就算了吧,只是小孩子之間的打鬧而已。”
一旁的石三娘跟著幫腔,因為她家的兩個小子也參與了其中:“就是,小孩子玩耍罷了,打打鬧鬧的也正常。”
打鬧?
多大的恨意才能讓他去用石頭砸一個三歲的小孩,安書瑤沒有理會石嬸子和石三娘,她看向林虎子,問道:“發生了什么事,你說清楚。”
林虎子眼里帶著愧疚,就開始敘述:“是這樣的,鐵蛋問安皓弟弟家是不是很有錢,安皓弟弟就說他家里沒錢,然后石樂樂聽見就說安皓弟弟騙人,就用石頭把安皓弟弟的額頭砸破了。”
安皓三歲,哪里知道自己家里有沒有錢,他正是無憂無慮玩耍的年紀,只要家里有吃有穿就好了,他也不會去花很多的銀子,但這不是石樂樂傷人的借口。
石樂樂今年有十歲了,早就是有自己思想的大孩子了,如何不知道石子能把人砸出血,但他還是這么做了。
安書瑤冷笑一聲:“我們安家就沒有算了這個字眼。”
石嬸子一驚:“你想干嘛?孩子之間的玩鬧也要斤斤計較嗎?”
石三娘也警惕的看著她,把自家兩個孩子護在身后。
安書瑤冷聲道:“自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可沒有不打小孩那種原則。”
石嬸子一聽安書瑤還要打她家的樂樂,緊張得立馬護著,她氣得大罵:“我沒想到你是這種小肚雞腸的人,不就是破了塊皮嗎?整得自家的孩子多嬌貴一樣,我們村里的哪個不是皮糙肉厚的摔著過來的,怎么就你們安家是金貴的人兒,我們其他人就命如草芥?”
“我告訴你,你想解決問題就以我們大人的方式解決,欺負小孩子算什么,你想傷害我家樂樂就先從我的尸體上面踏過去,我好教村民們看看你們安家是怎樣的恃強凌弱!”
真是好一張巧嘴,把黑的說成白的,活的說成死的。
安書瑤就想做一回惡人為安皓出氣,她才撿起石頭,身后就傳來安樾的聲音:“想用大人之間的解決方式是嗎?”
眾人聞聲望去,就見霧藍衣裳的安樾走了出來,隨同的還有陸矜。
兩人是得知安皓出事特意趕過來的,陸矜走到她的身旁,看著她手中拿著砸安皓的那塊石頭,上面還有點點的血跡。
他執起她的手,把石頭丟在地上,又用帕子給她擦干凈:“別臟了手。”
對付這種人,武力雖然能暫時解決,但是并不能讓他們感到過多的痛苦,生不如死比死亡更可怕。
石嬸子見安家人來了,她膽怯了一瞬尤其在安樾和陸矜面前,她有些害怕他們。
安樾笑意吟吟,看上去很溫和,他又耐著性子問了一遍:“你剛剛是不是說用的大人的方式解決?”
石嬸子跟石三娘對視一眼,然后咬牙道:“對!大不了我們賠點醫藥費給你們。”
安樾依舊笑著,只是眼里沒什么溫度:“你們那幾個錢便好好留著自己過生活吧,村里的村民們可都是聽見了的,你們答應了用大人之間的方式解決。”
他看向石家那幾個小子,微微勾唇:“從今天開始,石家的孩子學堂一律不收,若有意見,也給我憋著。”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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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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