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矜倒是無所謂,感謝安樾,讓他能夠渾水摸魚了。
安景洲今兒沒有出打獵,他在搗鼓他的那些寶貝,尤其是那張他極其珍視的大虎皮,他折得非常的整齊,沖著正在擺弄藥材的安書瑤嘻嘻笑道:“小妹,幫哥哥把這張虎皮藏一下。”
“好好的你藏這個做什么?”安書瑤納悶的看著他。
安景洲撓頭,解釋道:“我怕弄臟了,你就先幫我找個干凈的地方放一下吧,千萬別讓我的虎皮受到傷害。”
安書瑤:“……”
誰要他這破虎皮啊。
在安景洲的祈求下,安書瑤勉為其難的給他放在空間里了。
安景洲這才松了一口氣。
安書瑤繼續弄藥材,弄完魏池魚的還得弄陸矜的。
陸矜走到院子中心,安景洲在他身側小聲道:“他們已經澆油了,估計等我們晚上入睡后便開始放柴在門口。”
陸矜點頭:“我知道了。”他從袖子中拿出一包毒粉遞給安景洲。
安景洲納悶的接過:“這是什么?”
陸矜淡淡道:“陸羨給瑤瑤用來毒我的藥粉。”
安景洲:“……”
還有這么一出?
那安書瑤沒被他記恨還真是神奇。
“你想做什么?”安景洲問道:“這毒粉你想用來毒誰?”
陸矜眸光微冷:“有始有終,自然是還給陸羨,抓到那兩人以后把毒喂了。”
安景洲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好家伙,你們是真的狠啊,不僅要把人毒死還要燒死。”
陸矜撇他一眼,說著他們狠自己眼里的興奮怎么也掩不住,大家都是一類人,裝什么單純呢。
陸矜懶得再搭話,轉身就往屋子走去。
魏池魚今天是最后一次再安書瑤這兒泡藥浴,過了今天只需要在自己家泡就好了,已經不需要再用靈泉水了。
正好她也不愿意出門,可以在袁家先把肌膚養好了。
接下來就是給陸矜熱水了,滿滿一鍋的靈泉水,那些解毒的藥材就更不用說了,她要是放出去那都是千金難求的藥物。
安書瑤去了澡堂,貢獻出她的浴桶,不然平常陸矜都是用桶洗的澡,她把藥材按比例放了進去,又倒了熱乎的靈泉水,清澈的;靈泉水變成褐色的藥汁,散發著濃烈的中藥氣息。
安書瑤試了試水溫就去把陸矜找來了:“相公,泡個小半個時辰就好了,正好趕上吃午飯的時間。”
澡堂里氤氳著白霧,為了防止屋子變冷,她把門關得很緊,然后指著藥汁:“脫了衣裳進去吧。”
陸矜轉過頭對上她的眼睛,她眨啊眨:“還愣著做什么?快脫,等會兒水涼了。”
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她這次一定要把陸矜看光。
咳,安書瑤覺得自己有些丟臉,她倒是被陸矜又親又抱,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完了,而她至今都沒見過陸矜的身體呢!
她太吃虧了!這次怎么說她都不出去,她要看回來。
“快脫啊!你在磨蹭什么!”
陸矜懶得拆穿她的小心思,他手扯著腰帶,安書瑤的目光就黏在了上面,他背對著她淡淡道:“這么心急做什么?以后有的是機會天天給你看。”
安書瑤微張紅唇,然后臉就慢慢的紅了,這男人是怎么用這么清冷的語氣說出這么澀情的話!
她臉頰微燙的反駁:“我這是怕你出什么意外,我得盯著了。”
說話間,他外衫脫放在一側的椅子上,因為冬天有些冷,他穿了四件,一層一層跟剝筍一樣。
脫到只剩下里衣的時候,安書瑤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眼睛都忘記眨了,一瞬不瞬的盯著陸矜。
陸矜指尖微頓,即便背對著安書瑤也能感受到她的視線很灼熱,嗯,他的娘子果然是饞他的美色了。
他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坦誠相見反正是遲早的事。
里衣被他脫下,他的肌膚很白,在那頭烏發的襯托下,光一個背影都是滿滿的美感。
他穿著衣裳的時候清瘦,但脫衣以后身上肌肉線條流暢,滿滿的力量感,一點也不像她四哥那般看起來就是個大塊頭。
陸矜轉過身,還剩一跳褻褲,他微微揚眉:“還要看?”
安書瑤爆紅著臉轉過身:“誰要看你了,都說了是怕你出意外,我得在這兒守著。”
陸矜很輕的悶笑一聲,直到浴桶傳來水聲,安書瑤才轉過身走近,她往褐色的藥汁里面看了看,然后失望的收回目光。
搞什么嘛,合著還是穿著褻褲進去的!
陸矜的手臂搭在浴桶邊緣,他的手背青筋鼓動,指尖緊緊的抓著,但他一聲沒吭,只是微微的閉著眼。
所以安書瑤原來要把他內傷養好了才能開始拔毒,不然就他那個傷體也不知道能承受多久。
安書瑤心疼的看著他,她手搭在他的肩上,幫他揉按放松一下肌肉:“相公,你要是很疼的話可以喊出來的,我又不會笑話你。”
玉寒的毒附骨而生,從內由外的進行破壞,而她的這些藥性就是從內把玉寒從骨頭上剔除下來,再融于血液中,最后一顆解毒丹,玉寒就算徹底的解決了。
藥性融于血肉,確實如剜骨一樣,這個比魏池魚那個從內由外的逼毒還痛苦。
要不是他身體的微妙變化,安書瑤都以為不疼呢。
陸矜睜開眼睛看他,他額角有了一層薄薄的汗氣,他笑睨了她一眼:“那可不行,疼得喊出來讓你幾個哥哥怎么看我?”
安書瑤無語的看著他,這都啥時候了,還害怕在她哥哥們面前丟臉,她無奈的搖頭,他要忍就讓他忍吧。
這樣的痛苦,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呢。
安書瑤把他的烏發撥弄到一側,低頭看著他鎖骨的時候,驚奇的用手指點了點:“相公,你左鎖骨上有一顆小痣。”
小痣長得很圓,看著還挺漂亮的。
安書瑤都覺得她瘋了,有朝一日竟然會覺得別人身上長的一顆痣漂亮。
她輕咳一聲,用手指搓了搓,直到把他那片肌膚搓得泛紅,才道:“你這個痣跟我的胎記倒是挺像的,都一樣的明顯。”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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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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