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兄弟點頭,畢竟會仙術這事還是太玄乎,安書瑤是他們安家的福星,他們安家自己知道便好了,外人不需要知道這么多。
商量好了以后,又同意決定不把這件事跟安書瑤說,等起火的時候,把人安全帶出來就行了。
安云崢終于可以回房睡覺,他躺在床上,眼睛一閉就睡了過去。
陸矜看著夜色:“最近怎么沒見著胡軍?”
安云瑞撓頭想了想:“那日我揍了他一頓以后,他有些害怕就說回天淵城住一段時間再回來,不過他的兩個隨從留有一個在房子里,到時候我們找那個隨從就好了。”
安景洲摸著下巴:“嘖,我就說怎么種了地以后人不見了,合著出去避難去了,要是房子沒了,還是得先跟他通報一聲,不然顯得我們的行為太土匪了。”
安樾點頭:“那便由你寫信吧。”
商量完以后,就各自回房。
天一亮,柳玉雪便出來燒水給眾人洗漱了,這么久以來,她都養成了這個習慣。
第二個起身的就是安云瑞,他每次都能看見柳玉雪小小的一個坐在灶臺后面烤著火,順便燒著水。
他過去幫著扔柴火,柳玉雪見狀,往旁邊挪了一些,一側還有張矮凳,安云瑞長臂一伸就拉到自己的身下。
兩人也不說話,就聽著灶臺里柴火噼里啪啦的聲響。
又過了一些時辰,水熱了,安云瑞舀水搓了臉就再次出門了。
柳玉雪看著她的背影,又很快收回目光。
穆城主是在他們用過早膳以后才來的,大清八早的便帶著魏池魚過來了,而穆謹丞應該還在家中休養療傷。
穆城主大笑著:“陸公子,陸夫人,那清風寨的所有山匪都被我剿滅了,以后你們只管放心出入就好了,若是有其他山頭不長眼的開罪了你們,只管給我穆某遞信,我保證帶著幾千鐵騎就從來把那個山頭都滅了!”
安書瑤:“……”
她淺淺笑道:“那便多謝穆城主了。”
“陸夫人不用客氣。”
說著,他從隨行的布包里掏出一疊的信紙:“陸公子,這是清風寨山匪藏在暗格里的書信,我一查才發現這清風寨可不簡單啊,難怪這么猖獗,原來他不僅跟錢峰有聯系,還跟旬陽郡的郡守有些微的聯系。”
陸矜微微皺眉,清風寨的人跟錢峰認識陸矜一點也不奇怪,只是為何還能跟旬陽郡的郡守扯上關系,畢竟旬陽郡距離桃林縣也要一天左右的車程。ŴŴŴ.ßĨQÚŶÚĔ.ČŐM
穆城主眉頭緊皺:“這山匪后面牽扯的勢力太多,我只敢查到錢峰那兒,旬陽郡那邊也不歸天淵城管,而是隸屬于西貢州府所管,這要牽扯就會扯出一大堆東西,所以我便來問問你,這件事要怎么辦。”
見陸矜沉默,穆城主又在里面翻了翻:“這是與錢峰在金錢上的往來,這是旬陽郡的,還有一些就是不知道姓名的,估計是有錢的商人吧,雇傭山匪做些殺人越貨的勾當。”
他翻動間,一張信紙飄落與地上,安書瑤彎腰撿了起來,上面封面的署名是蔡潤田,露出來的紙張上有一個柳字。
她把信紙拆開,觸及里面內容的時候瞳孔微縮,她看向還在認真在給魏池魚燒水的柳玉雪身上,紅唇緊緊的抿著,紙張在她指尖捏出一些褶皺。
陸矜發現了她的異樣,問道:“可是發現了什么不妥?”
安書瑤把信紙陸矜看了一眼,他沉吟片刻才道:“這是她的事,你看看她要如何處理吧。”
安書瑤點點頭,又看向穆城主,她問道:“那些山匪死了嗎?”
,穆城主搖頭:“沒有,皆被關在桃林縣衙的大牢里。”
安書瑤這才走出去,到柳玉雪的身邊,她在添著柴火,又看著水,然后還攪著紅薯涼粉,畢竟安書瑤過段時間就要開業了,她既然賣酸辣粉肯定需要大量的紅薯粉條。
安書瑤坐在她額身側,把碗接過,把信紙遞給她:“你看看這個吧。”
柳玉雪微微揚眉:“什么東西啊。”
她掀開信紙,觸及里面內容的時候,整張臉便得煞白,她不可置信的翻了又翻,讀了又讀,里面組合在一起的字她都快不認識了,唯獨無法從最后那行字挪開眼。
殺掉柳成蔭,蔡某必定重金奉上。
柳玉雪的手有些顫抖,柳成蔭是她爹的名字,而蔡潤田是她表哥的名字,是她親姑姑的兒子。
怎么會。。怎么這樣。
柳玉雪前前后后看了最起碼十次,信紙從她手中飄落在地上,她的指尖微顫。
“所以……”她聲音微哽:“我爹的死并不是意外,而是我姑姑一家的蓄意謀殺,是這樣的嗎?”
安書瑤微嘆了一口氣,把信紙撿了起來:“根據信上的內容就是這樣的,你表哥請了清風寨的人當殺手,在你爹娘來桃林縣的路上把他們劫殺,然后你運氣好逃過一劫,但因為你家中并無男丁,于是你姑姑便做主讓你爹娘的遺產由你表哥暫未看管。”
“他的意圖也簡單,想娶你為妻,更加名正言順的霸占你家的產業,只是畢竟你離開旬陽郡這么久了,以前是你的東西,在他們的操控下應該也易主了……”
就算當時的柳玉雪留了下來沒走,那她還是逃不過被蔡家擺弄的命運,她注定要成為蔡家謀取她家財產的墊腳石。
如果順從一些下場或許好看一些,如果逆反,估計難逃一死,不過她運氣不錯,竟然逃到了巖石村,蔡家也沒有那么厲害能把手伸到這兒來,估計現在就等著柳玉雪回去自投羅網呢。
安書瑤沉默一瞬,看著低著頭的柳玉雪,此時她的腳邊有水滴落下,把她那地浸濕了一小片。
“所以你現在打算怎么辦?”
柳玉雪有些痛苦的手撐著額,她一直以為自家爹娘只是運氣不好偏偏遇見了山匪害命,沒想到,這背后的黑手竟然是她最親的親人。
她爹還在世的時候,對他這個唯一的妹妹最好,甚至賺錢以后,有了能力就把他妹妹一家接到了旬陽郡定居。
柳玉雪緊緊的攥著拳頭,她的烏發遮擋了她的面容,片刻才聲音嘶啞道:“瑤瑤,我想報仇。”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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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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