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累嗎?”
阿如晗將果盤放在茶幾上,笑著打趣她:“每次來,都會看見你在睡覺。”
“哎,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總是犯困。”
風柳打了個哈欠,拿起一個酸梅放進嘴里。
“春困秋乏,峽谷四季如春,可不就是天天想睡覺么。”
阿如晗戲謔一笑,挨著她坐下,也拿起一個酸梅,咬了一口。
“咳咳。”
酸汁四溢,她強忍著沒有吐出來,滿含詫異瞟了眼風柳。
風柳吃了一個沒過癮,吐出核,又拿起一個塞進嘴里。
咔吧咔吧,嚼的很是愜意。
“不酸嗎?”
阿如晗看看自己手里的酸梅,再看看她,有一瞬間的風中凌亂。ŴŴŴ.ßĨQÚŶÚĔ.ČŐM
難道是她的味覺有問題?
吃起來格外酸?
“酸嗎?沒覺得啊?”
風柳瞟了眼她捏著半個酸梅,愁眉不展,一臉憋屈郁悶無處傾訴的小模樣,一時沒忍住,笑噴了。
“大嫂,你真不覺得酸?”
阿如晗忽然靈光一閃,看向風柳的目光,染上幾分意味深長。
“不覺得。”
風柳美眸瞪得溜圓:“咋啦?你咋這樣看著我,看的我毛毛的,渾身不舒服。”
“沒什么。”
阿如晗濃密綿長的睫毛眨了眨,耳廓微紅。
“你這丫頭,什么都好,就是性子不夠爽利。”
風柳不樂意了,笑著嗔怪:“有什么話直接說出來多好,憋在心里,大家都不舒服。”
“咳咳。”
阿如晗囧了,憋了個大紅臉。
“說吧,快說。”
風柳被她挑起了興致,不問清楚憋得難受,可勁的催促:“想什么呢,說給我聽聽。”
“咳咳,也沒什么啦。”
阿如哈臊的臉頰通紅,磕磕巴巴:“我聽額娘說過,女人懷孕喜歡吃酸。”
“咳咳。”
這回兒,輪到風柳尷尬了,俏臉可見的飛起紅霞。
“大嫂。”
阿如晗羞慚萬分:“你別怪我,我一時想岔了。”
風流垂著眼瞼,揉搓著絹帕沒吭氣。
“大嫂?”
阿如晗心尖顫了顫,向前湊了湊身子,握住了風柳的手。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了。”
風柳難得羞紅了臉頰,露出些小女兒的嬌態。
“我去告訴祖母,讓她老人家請郎中來。”
阿如晗一下子從小塌蹦了起來,撩起裙擺就往外跑。
“哎哎,這丫頭,跑的那么快。”
風柳羞紅了臉,眼底有異樣的光彩閃爍。
一炷香后,鎮國公夫人,林二夫人,林三夫人,風夫人齊聚,圍攏在小塌前,一眨不眨的瞪著眼,看著郎中給風柳診脈。
郎中捋著胡子,神色坦然,看不出絲毫異樣的神情。
一眾夫人心跳加速,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喘。
“恭喜老夫人,少夫人有喜了。”
約有盞茶的功夫,郎中從脈搏收回手,拱手向鎮國公夫人道喜。
“真的?太好了。”
鎮國公夫人激動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急促的喘了幾口氣,身子晃悠了兩下,差點歪倒。
阿如晗眼疾手快扶住她,捋著后背幫她順氣。
林二夫人,林三夫人心下一驚,一左一右攙扶著她老人家,重新在椅子上坐下。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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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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