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瀾聽雨:
“我去,怪不得一大清早的頭皮發麻,大白天的見鬼了。”
他性子刁鉆,從不肯吃悶虧,聳著鼻子回懟。
“你說誰是鬼?”
一眾少女都怒了,有性子潑辣的當場發飆,擼起袖子想要揍人。
“誰是鬼誰心里明白!”
石頭秒慫,不予與女子動手,一陣風似的跑了。
少女們追至院門,他已經跑的沒影了。
唉,女人,真真真真是麻煩!
風翼被呱噪的聲音吵得腦門疼,也沒心情問去鎮上的事了,往廚房里瞅了一眼,見一時半會兒不會開飯,背著箭囊掉頭就走。
晨練一身汗,在院子里擠著不舒服,不如去游泳。
在海水里扎猛子,暢快的呼吸,比在家里憋著強多了。
王猛揉好面,等饅頭蒸熟的功夫,沒見到石頭和風翼,有些納悶。
問了林瑾旭,才知道倆小子都跑了。
他是典型的直男,不善于和女孩子說話,看著滿院子的花癡少女渾身不舒服。
干脆滴,拿著一對流星錘,也溜了。
林瑾舟從外面晨練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滿院子的紅心亂飛。
他那風姿優雅的二哥,視滿院子的花癡少女為空氣,自顧自地坐在石桌上喝茶,唇角邊一抹戲謔的淺笑,格外引人注目。
虎狼環伺面不改色,二哥,威武!
默默的給自家二哥點了個贊,他大步走進小院。
“二哥,你什么時候去縣衙?”
“吃完早飯就走。”
林瑾旭放下茶杯,“將名冊交給縣令,讓他盡快派人過來,送她們回家。”
“我們還要去鎮上嗎?”
林瑾舟性子耿直,也屬于直男的范疇,遇事喜歡動手,不喜歡動腦,習慣性的問林瑾旭。
“今兒先別去了,院子里人多,你們留下,幫著風家做些事。”
林瑾旭已有計較:“我盡可能的帶著官差早些回來,快的話,晌午就到。”
“成,聽你的。”
林瑾舟沒二話,瞟了眼廚房,見饅頭還沒蒸好,腳底抹油,也溜了。
被滿院子的熱辣目光緊迫盯人,這滋味,當真是不咋滴!
他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閉著眼睛,再睡個回籠覺吧!
林瑾旭快馬加鞭趕去縣衙,向縣令大人簡單的講述了從匪窩里救出少女的經過,將名冊一并上交。
縣令大人一個頭兩個大。
兩天前剛派人去了趟漁村,處置了村民遇難的后續事宜,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呢,又來事了。
林瑾旭是鎮國公府的少爺,手持令牌,官大一級壓死人。
縣令大人不敢明目張膽的抱怨,暗搓搓的吐槽了幾句,麻溜的派了官差,再次前往漁村。
二十名少女,皆是縣衙所屬各鄉鎮的漁民。
或是漁村遭了難,被海盜劫走,或是遇上了拍花子,被偷運轉賣,少女們的遭遇大致相同。
官差對縣城內的地理位置很熟悉,依照名冊分配任務,各自將管轄的屬地村民接走。
臨走前,林瑾旭給了二十名少女每人五兩銀子,權當慰問金,并且給了官差們一人一個紅包。
官差都是老油子,接過紅包順手揣進懷里,揣的十二分順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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