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仙:
她極快地解開了穴道,幾道透著殺招的劍光朝著男子而去,逼得他連連后退,手臂被劍鋒擦出了一道血痕。
幾乎同一時間,葉昭言右手握住了放在腰間的軟鞭,左手緊握長劍,運起全身的內力你,
竭盡全力身形一躍而起。
就在葉昭言跳到天窗邊緣,伸手欲攀登上去的時候,幾道寒芒從她身邊飛馳而過,她連忙閃身躲避,一柄鋒利的匕首險險擦過她的鼻尖,斬向了她的軟鞭,
刺進了天窗上方的橫梁。
軟鞭斷裂,
葉昭言瞬間騰空,整個人跌了下去,
重重摔落到地上,摔得七葷八素。
五臟六腑的疼痛讓她半晌才緩過勁來。
待她要運功起身,察覺內力已經消耗了大半,只得勉強撐起身握住佩劍。
她抬眸看了一眼天窗,發現那上方的窗戶被一層黑紗遮蓋住,阻隔了視線,無法看清上方的場景。
“呵呵......”男子見狀,低笑了幾聲,身形再次一閃,再次逼近葉昭言,“問玉,你果真還是這么倔強啊,看來,今日我非要留下你不可......”
他的手輕輕一揮,一陣噼啪作響,室內瞬間亮起來。
男子猩紅的雙眼在葉昭言的眼前逐漸靠近。
那股熏香的味道彌漫開來,那燭火又被點燃了。
一股強烈的異感從她心底怦地竄起,
讓她神志迷亂起來。
葉昭言心中一片絕望,
這個時候,她才明白過來,精心設置好的圈套,根本逃無可逃。
而眼前之人,顯然把她認成了另外一個人。
甚至她二者的相貌應當十足相似。
葉昭言搖了搖頭,甩去那股迷亂,警惕地看著他,“你到底是誰?我不是問玉,你認錯人了!”
“我只知道我愛你,愛到發狂,愛到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愛到不惜毀滅整個江湖......”男子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悲戚之意。
葉昭言心中一顫,難道這個人瘋癲了?
“你瘋了!”
男子哈哈大笑,眼神之中帶著無限的癲狂,“對,我就是瘋了!我愛你愛到失去自我......”
男子說著,朝葉昭言靠近,一雙手牢牢攥住了她的胳膊,
“我就是要讓你記住我,
讓你永遠記住我......”
葉昭言欲伸手點他的脖頸,
男子早有預料她會有此舉動,輕巧地躲避開來,反手制止住她。
葉昭言掙脫不開,瞪圓了眼睛,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男子。
他居高臨下俯視著她,一雙眼睛赤紅如血,“夙問玉,你逃不掉的,你注定要做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你離開我,哪怕付出我的性命,我也要讓你留在我身邊。”
“你......”她努力張了張嘴巴,想說什么,心底那股渴望幾乎快沖昏她的理智。
“問玉,你真的忘了我們曾經在一起的快樂時光嗎?”男子低沉的聲音帶著無限的哀怨,“你為什么要離開我?為什么......”
他的情緒激動到了極點,聲嘶力竭的吼叫著,眼眶中泛著淚花。
說著,他便要抱起地上的葉昭言,卻在觸碰到她的瞬間停住了動作。
“問玉,你怎么穿這樣的衣裳,這一點也不像你......“他喃喃自語,“還是換上你最愛的落梅服,我喜歡看你穿......“
男子說著,便要將葉昭言身上的衣衫除下,葉昭言連忙用力掙扎,卻發現自己力道遠不如平時,根本無法掙脫,奮力推去,也不過螳臂當車般脆弱。
“不要碰我!”葉昭言用力掙扎著,可惜她的內力耗盡,根本使不出多少力氣,只能徒勞地掙扎著,“滾開......”
“我滾?”男子聞言絲毫不怒,“我偏不,我要抱著你一輩子......”
他的手臂牢牢扣住葉昭言纖細的肩膀,一把扯住葉昭言身上的衣裙,猛然用力,精致的衣裙頓時碎裂,雪白的褻衣暴露在空氣中。
葉昭言只感覺到胸口一緊,一抹清涼從她的領口蔓延開來,她的眼神驟然睜大,一雙眼珠仿佛要蹦出眼眶般,一股羞惱涌上心頭,憤怒的情緒讓她的身軀顫抖起來,一拳打向男子。
男子伸手格擋,擋住了她的拳頭,“別以為你武功精進了就能夠對抗我,告訴你,今日,你逃不掉了......”
葉昭言又一拳擊出,沒有擊中對方的臉頰,卻打在了對方胸口,似打在鐵板上,疼痛傳來,她倒抽一口冷氣,手腕被對方扣在背后,身體被他壓制著無法動彈,只能憤恨地瞪著他,“我根本就不是夙問玉,給我放開!”
“哈哈......”
男子仰頭笑了起來,聲音中帶著深深的悲傷、絕望、以及瘋狂。“你以為我傻啊?即使有人能學去你的容貌,可天底下除了你,誰還會有如此氣質?我寧愿殺了你,也不放走你......”
他說著,突然抓住葉昭言,用力向下按,葉昭言被迫跪在了他面前,他彎腰湊到她耳邊,聲音沙啞地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會慢慢折磨你,直到讓你生不如死......”
“你這個變態!”葉昭言咬牙罵道。
“變態?”男子收斂笑容,目光冰冷地看著她,“我不介意更加變態一些......“
他話音未落,葉昭言用力掙扎起來,一腳踢向他的腹部,男子被踢得退后兩步,臉上帶著一抹驚愕,隨后他猛地撲了上去,雙手掐住葉昭言的脖子。
葉昭言被扼住了喉嚨,拼命地咳嗽起來,男子一邊掐著她的脖頸,一邊繼續說道:“我要你嘗遍世間百態,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咳咳......”葉昭言拼命掙扎著,雙手不停拍打著男子的手,男子手臂上青筋凸起,手指越來越用力,眼中充滿了仇恨和瘋狂,似乎要把葉昭言的脖子擰斷。
“你這個賤人......”
葉昭言漸漸呼吸困難,意識消散間,她感覺有人正在撕扯她的褻衣。
男子松開葉昭言的喉管,將她推倒在床上,欺身壓了上去,一只手鉗制住葉昭言的手腕。
葉昭言心里升起一股絕望,心一橫右手點向自己的后背,凝起身體里最后一股內力,拔下頭上的簪子刺入對方的小腹中。
這是一種自殘式蓄力之法,如果一擊不中敵人要害,那么力竭之后只能任人宰割,可就算能一擊必中,葉昭言的內功也會大受損傷,不一定能完全恢復如前。
她現在已經顧不得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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