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黃大仙這跑脾氣,頓時就炸了,一擼袖子道:“嘿,你個小兔崽子,膽子倒是不小。兩位兄弟你們給我掠陣,我單獨會會他!免得說我們欺負他!”
說完枯黃大仙沖天而起,雙手燃燒著黑煙烈焰拍向易正。
易正則不慌不忙的拿出一塊令牌來,高高舉起。
枯黃大仙怒吼一聲:“你還有法器?”
白一只哈哈大笑道:“枯黃道友的地底黑火最擅長污穢法器,你拿法器對付他?找死呢么!”
“哈哈哈……嘎!”
兩只雞還沒笑完呢,就見枯黃大仙忽然如同霜打的茄子似的,啪嘰一聲跪在了地上,兇悍的那表情更是瞬間變得萌萌噠,雙手合十,面帶微笑道:“大人,我剛才是跟您開玩笑的……您有什么吩咐,您說!不就是那兩雞么?
讓您動手拔簡直太過分了!”
兩只雞和蘇功河眼見情況不對,湊上去看了一喊那令牌,剎那間……
當的一聲脆響!
易正聞聲看去,只見白一只和紅驚雷兩個家伙竟然從墻壁上扯下兩把寶劍高高舉起,眼含熱淚道:“大人,您不就是想吃雞么?
毛有勞您拔了!
這開膛破肚我們就自行代勞了!
沒別的要求,您開心就好!”
邊上的蘇功河已經開始燒火惹鍋了,微笑道:“大人,您是吃咸口的,還是清淡的?”
易正:“……”
易正知道,西王母的令牌肯定有用,只是沒想到,這玩意這么有用:“行了,別自殺了,本大王只對一百斤左右的雞感興趣,你們兩小了點。”
白一只和紅驚雷如蒙大赦,趕緊扔了長劍,口頭謝恩。
下一刻,易正坐在山洞里的石頭椅子上,下面兩只雞,一只黃鼠狼,一只狐貍精老老實實的看著他。
易正道:“本大王來這兒呢,也沒什么別的事兒。就是,剛來這昆侖山么,人生地不熟的。”
蘇功河舉手道:“大人,小的在這兒土生土長三百年,方圓幾百公里內,了若指掌。您想知道什么,小的說給您聽。”
易正點頭,然后繼續道:“再者呢,我那部落也沒個守護神,總覺得不踏實,本打算請西王母大人給我當守護神的。”
聽到這話,蘇功河、白一只、紅驚雷、枯黃大仙四個家伙看易正的眼神滿滿的都是佩服!
這比剛剛拿出西王母令牌的時候,還真誠。
易正干笑一聲:“她沒同意,只給了我這令牌,讓我自行挑選守護神。”
一聽這話,四個家伙頓時來了精神。
自行挑選守護神?
難道他過來,是看上我們了?
雖然四個家伙都有自己的守護的部落,但是他們很清楚自己的斤兩,也就保護一下那些厲害點的神靈看不上的弱雞小部落而已。
稍微大點的,或者地段好點的,他們都護不住。
這兔子能看上他們?
但是他們又心存僥幸,萬一他看上了呢?
然后一個個的挺直了腰桿,胸脯都挺的打了個量級。
不過人家枯黃大仙是個穿著道袍的黃鼠狼,蘇功河更是衣著得體,兩人這么挺胸抬頭自然是加分的。
可是那兩只,白花花,光著屁股,一根毛沒有的雞也在那挺胸脯,頗有一種明碼標價賣肌肉的感覺。
易正看著這四個家伙,笑了:“你們不會以為我會選你們吧?”
四個家伙頓時如同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易正道:“我來這兒,是來招聘保安的。保安知道么?”
眾人搖頭。
易正道:“就是看家護院,打更的,知道么?”
幾個家伙拼命點頭,表示明白。
雖然這個活有點不和他們的身份,但是想到人家手持西王母的令牌,那就是三人之下,無數人之上。
給這樣的人打工,也算是他們抱大腿了。
以后還有誰敢欺負他們?
想到此,幾人好毫不猶豫的點頭。
蘇功河更是拍著胸脯道:“兔子大人英明神武,我一看到您,就覺得,此生必須追隨您!別說當保安,當打更的,就是跟您當牛做馬,我也愿意!”
易正一拍手道:“成!回去你背我!”
蘇功河一聽,眼珠子都紅了,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墻上,心道:“我這嘴怎么TM就那么欠呢?!”
枯黃大仙道:“小的沒成精以前,就是夜行動物,方便偷雞摸狗。所以,這夜里巡邏,當個打更、保安還是很擅長的。”
易正也是這么想的,否則就不來找他了。
白紅兩只雞見此,趕緊老老實實的說道:“我們……”
易正道:“你們就負責打鳴,當個鬧鐘。白天負責巡邏,誰來鬧事,揍他!”
兩只雞一聽,這活好啊,連忙應諾。
易正笑瞇瞇的看著四個家伙道:“放心,不讓你們白干活。跟著本大王,絕對吃香的喝辣的。來來來,這是西王母賞賜的丹藥,一人拿三顆。”
幾人一聽,臉都黑了!
易正道:“幾位,西王母大人的性格,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幾人立刻動手一人拿了三顆過去。
易正這才笑瞇瞇的點點頭道:“知道你們心里不爽,但是你們要知道,我沒來之前你們在聊些什么!
有一個算一個,哪一個沒打我儒門那一百四十四萬弟子的主意?
要不是本大王用人,這一袋子藥都塞你們嘴里去!
放心吧,這藥吃不死人,就是……挺折騰的。”
說完,易正指著蘇功河道:“走吧,帶我回家,坐騎!”
蘇功河心中一片哀嚎,不過也不敢反抗,只能老老實實的變成一只大白狐貍,拖著易正沖出了洞府。
身后,枯黃大仙和白紅兩只雞對望一眼,心中苦笑,本想去分一杯羹,發個橫財,哪曾想卻被人抓去當了勞工。
三人也不敢停留,趕緊跟了上去,該上班了。
當易正騎著大白狐貍回到青狼原的時候。
青狼原上已經是燈火通明了。
原本光禿禿的青青大草原,此時此刻,已經在柳斐的帶領下,子墨的指導下正在飛速的建造出了一片房屋。
沒活干的兔子就在草原上呼呼哈哈的練功,一群雞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喝多了,又開始研究跳湖了……
看著這群家伙,易正靈機一動,西王母給他的丹藥并非都是殘次品,還是有一些成品的。
若是能篩選出來,這對于儒門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好事!
別的不說,里面但凡有幾顆長生丹,那也是五百年的壽命啊!
想到此,易正心思活絡了起來……
這時候柳斐跑了過來,柳斐看著跟著易正回來的,四個實力強大的嚇人的妖怪卻并不懼怕。
畢竟,跟兔子久了,他身邊出現什么東西,都不奇怪。
反正他能擺平。
柳斐道:“宗主,您可算回來了。剛剛白鳥部落的白羽和縱地部落的橫寬都來過了,他們送來了大量的天材地寶,我又管他們要了一大批建筑材料。咱們的人正在搭建房屋,不過就在剛剛我發現有一人在遠處盯著咱們部落,我懷疑對方圖謀不軌。”
若是沒拿到令牌之前,易正肯定擔心,現在么。
易正昂首挺胸道:“放心吧,不管對方是什么人,不敢來惹咱們。回頭你給莪做一些大旗插起來,上面就寫,老子在此,不服來干!
對了,讓兔子們都給我精神點,明天開始,跟我出去打獵……咳咳,找守護神去!”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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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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