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入戲之后105:拍馬難及太子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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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拍馬難及太子


更新時間:2022年03月20日  作者:暗香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暗香 | 太子入戲之后 


蘇辛夷并不知道自家大哥被龐瀾套話,昨天跑了一天人類心更累,把事情托付給大哥,自己無事一身輕,這一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姑娘,夫人今日回了高家,表小姐今日過定。”連翹笑著說道,伸手將盛好的湯放到姑娘面前。

蘇辛夷有些意外,“依華表姐今日過定?我也該去道賀的。”

“夫人說等過一天再帶著幾位姑娘一起回去,讓姑娘不用擔心。”

蘇辛夷有些懊惱,肯定是昨日她跑了一天,母親看著她辛苦,因此今日沒讓她早起跟著一起過去,那得給依華表姐準備一份厚禮以表歉意才成。

用過早飯,蘇辛夷正琢磨著怎么打發時間,繡花、作畫還是跟佘嬤嬤學一學剪裁?

等聽到外頭傳來蘇京墨的聲音,她就知道自己不用想了。

“小六,二姐今日要回來,你知道了嗎?”蘇京墨高興地闖進門來說道。

蘇辛夷有些意外,“今日回來?怎么這么突然,二姐也沒提前知會一聲?”

“可不是,不過二姐身邊的管事媽媽說,好像是定南伯府今日那邊要全家出門赴宴,二姐有孕在身不隨行,正好家里沒人,這才臨時起意要回來。”蘇京墨道。

這邊說著話,那邊就有蘇希仙身邊的白芷來傳話,蘇蘭茜到了。

倆人就趕緊去太夫人那邊,一進門就看到一個身穿淺藍五彩刻絲衫裙的女子正在給太夫人行禮。

上輩子她跟蘇蘭茜的交集是幾個姐妹中最少的,因為她跟二夫人一樣性子柔軟,是不會跟人吵架的人,而且也不太喜歡交際,很少出門做客,所以兩姐妹的見面的機會特別少。

太夫人看到蘇辛夷與蘇京墨進來,就對著她們招招手,蘇辛夷忙上前一步。

太夫人就指著她對著蘇蘭茜說道:“快來認認咱家的惹禍精。”

蘇辛夷:……

蘇蘭茜轉過身看著認回來的六妹妹,看到第一眼,就頗為驚訝的說道:“六妹妹跟四叔真的很像,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蘇蘭茜邊說著,便從旁邊丫頭的手中拿過一個錦盒給蘇辛夷,“妹妹回來的時候正巧我不好出門,妹妹莫怪,這是姐姐給你的賠禮。”

蘇辛夷記憶中蘇蘭茜的容貌其實已經很模糊了,一個性子喜靜不愛出門,一個困于家宅也絕少出門,兩姐妹雖然同在京城,但是卻十分疏離。

此時對上蘇蘭茜溫柔似水的眸子,那記憶中模糊的樣貌好像也慢慢清晰起來。

“二姐,你已經給過見面禮,還給我送過馬具呢,這回再補我一回,我可真是發財了。”蘇辛夷笑著說道。

蘇蘭茜聽著六妹妹這樣說,心里微微松口氣,這段日子她這個妹妹名聲在外,戰績彪炳,她委實有點擔心她不好相處。

現在看來是她想多了,這個六妹妹長得像四叔,性子大方爽朗,看著就讓人喜歡。

二夫人此時在一旁笑著說道:“你姐姐補給你是應該的,辛夷別跟你姐姐客氣。”

“二伯母,您千萬不要這樣說,我這禮都收了三份,便是我臉皮厚,這會兒也有點扛不住。”蘇辛夷是真的覺得不好意思臉都有點紅了。

太夫人看著她們姐妹親近心里高興,“還是我們蘭茜有面子,咱們家這個滾刀肉臉都紅了,真是難得。”

蘇辛夷:……

眾人頓時都笑了起來,蘇京墨更是腰都直不起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蘇白薇抱著筠姐兒也來了,上次史仲謙來家里是騙他的,并沒讓蘇白薇母女回老家。

本來是打算去莊子上避一避,但是老太爺沒同意,一拍桌子,“我到看看史仲謙這小兒敢不敢闖我齊國公府!”

這話一出,蘇白薇母女就留下了。

因為蘇蘭茜回來的突然,家里的男人當差的當差,讀書的讀書,這會兒送信也趕不回來了,索性就沒跟他們說。

蘇蘭茜跟太夫人請過安后,又去了老太爺那邊走了一趟,等她回來三夫人也到了。

姐妹幾個坐在一起說說笑笑,屋子里頓時熱鬧不已。蘭茜有孕在身,大家都挺小心的,蘇京墨看著二姐微微凸起的肚子,都不敢伸手去碰一下。

太夫人叮囑大夫人去廚房看看,飲食上有孕婦在要格外注意些。

二夫人不好因為自己女兒的事情讓大嫂跑腿,于是她就接過這事兒去廚房。

四夫人回了娘家,三夫人又是個不討喜的性子,太夫人也懶得跟她多說話,便聽著那邊幾個孫女嘰嘰喳喳。

蘇希仙頗為好奇的問道:“二姐,伯府赴什么宴席還要全家都去的?最近也沒聽說京城有什么大的宴會啊。”

蘇蘭茜就柔聲說道:“是我們府上老太太那邊的親戚,平常就走得親近,那邊要娶長孫媳婦,送了請帖來,府里自然要去。”

原來是這樣,蘇辛夷跟定南伯府也不熟,定南伯府與秦國公府不一樣,這家也是個低調的,上輩子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沒聽說鬧什么幺蛾子。

而且二姐與二姐夫夫妻和睦,她落水的事情讓蘇白薇在秦國公府被人拿捏,但是蘇蘭茜卻沒受很大影響。

她性子好,又不是長媳,且夫婿性子也好,不爭不搶的,倆人的小日子過得平安順遂。

話說著說著,不知怎么又繞到了蘇辛夷身上,聽著蘇蘭茜說道:“廣平郡王府的馬球賽六妹妹一戰成名,我們府上的老太太還說改日請家里幾位妹妹過府去玩,想看看你呢。”

蘇辛夷大囧。

蘇京墨毫不客氣的大笑起來,就連蘇朝顏都樂得不行。

蘇希仙在一旁加了一句,“二姐你不知道,咱家小六威風著呢,大姐被秦國公府欺負,小六帶著大哥一桿長槍打上門,秦國公府那邊不僅乖乖的寫了和離書,就連大姐的嫁妝都親自送了回來。”

“對,被秦國公府吞下去都給打出來了!”蘇京墨立刻接了一句,“二姐,你要是在伯府受了欺負,跟咱家小六說一聲,保管二姐夫服服帖帖給你賠罪。”

蘇辛夷實在是忍不住了,看著她們說道:“快閉嘴吧,照你們這樣說我豈不是成了個夜叉!”

太夫人聽到這里也樂了,三夫人也沒忍住笑出聲來。

蘇蘭茜溫柔的打量著蘇辛夷,輕聲說道:“哪里還用六妹妹上門,你二姐夫自從聽說了你去秦國公府的事情,現在待我不知道多體貼。”

蘇辛夷木著臉,她應該高興的吧?

蘇京墨笑的前仰后合,看著蘇辛夷說道:“小六,加把勁,爭取讓你以后的四姐夫也乖乖的,看到我就笑成一朵花。”

蘇辛夷捂臉,放棄掙扎。

一家人高高興興的吃了頓飯,飯后體貼蘇蘭茜是個孕婦,讓她跟著二夫人回去休息。

這邊太夫人把蘇辛夷留下了,蘇京墨幾個見了忙鞋底抹油溜了。

“祖母,您留我有什么要叮囑的嗎?”蘇辛夷特別乖巧的坐在那里說道。

太夫人看著她這樣子又氣又笑,道:“你祖父給你挑了幾個護衛,明日就能到了,到時候讓你大哥帶你見見。以后出門不許獨自一個,讓家里放心才成。”

蘇辛夷心里松口氣,不是禁足就成,她立刻高興地說道:“多謝祖母,祖父心疼我。”

太夫人本來想訓幾句,讓她安穩些,別整天往外跑,但是看著她這么開心的樣子,想了想又算了。

蘇辛夷從太夫人這里出去,半路上就被蘇京墨與蘇希仙堵住了。

“祖母沒有訓你吧?”蘇京墨忙問道。

蘇辛夷搖搖頭,“沒有,祖母跟我說祖父給我挑了幾個護衛,讓我以后出門帶著。”

蘇京墨立刻就酸了,“這是咱們家的少爺們才有的待遇呢。”

蘇希仙就不慣她,立刻懟了一句,“四姐,你要是有小六的本事,祖父一定也給你備上。”

蘇京墨氣的瞪了一眼蘇希仙,又看著蘇辛夷說道:“反正我不管,以后我出門你陪我,我雖然沒有,但是你有就等于我有了。”

還能這樣?

蘇希仙對于四姐的厚臉皮再一次刷新了認知,但是一想很對啊,她決定閉嘴不拆臺,以后她也可以這樣做嘛。

等到下午蘇蘭茜要回府的時候,李遂來接媳婦了。

于是大家又在太夫人那里見到了她們的二姐夫,李遂這還是頭一次見蘇辛夷,聽著大名鼎鼎的蘇六姑娘乖巧的叫他姐夫,想想史仲謙,想想馬球場上被追著打的商君衍,他就有點腳底發涼。

等一對小夫妻走了,蘇京墨笑的都直不起腰來,二夫人看著也是眉眼含笑。

唯獨太夫人發愁,這以后婆家可怎么找?

蘇辛夷對這個二姐夫的觀感不錯,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扶著二姐上馬車,再比對之下史仲謙對大姐就能看出差距了。

蘇四夫人晚上回來與女兒一起用飯,聽著她說蘇蘭茜夫妻,便笑著說道:“你二姐性子柔和,當初給她挑婆家你二伯母沒少犯愁,千挑萬選的才定了定南伯府的三少爺。你二姐是二房的嫡女,做個長媳也足夠了,但是她性子太軟,當個大家族管中饋的人沒有魄力壓不住人,所以才選了李遂,如今看來選的不錯。”

蘇辛夷點點頭,“娘說的對,二伯母確實選的不錯。”

蘇四夫人看著辛夷,心里也琢磨著家里的幾個孩子年紀相差不了多少,蘇朝顏、蘇京墨與蘇希仙的婚事都在考慮了,她們家辛夷的婚事也得現在相看起來才好。

蘇辛夷回來洗漱后倒頭就睡,睡著前還想著也不知道大哥那邊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夜色微涼,月隱星稀,楊津帶著人埋伏在無極觀外,蘇翼也在其中。

原本烏黑的道觀,忽然亮起了一盞燈,在這漆黑的夜晚顯得格外的突兀。

楊津打個手勢,埋伏在周圍的人慢慢的靠近道觀,一行人悄無聲息的翻墻而入。

蘇翼緊跟在楊津身后,夏日的涼風拂過面頰,但是他卻心頭一片火熱。

六妹妹說的是對的,這道觀果然有問題。

燈光亮起的是道觀后排的廂房,蘇翼貼墻而立,遮掩住自己的身形,探頭一望,就看到高大的窗戶上落下了半截竹簾,竹簾下細碎的穗子隨風輕輕搖晃。

風透過窗子吹進室內,油燈被風吹的左右晃動,越發襯得室內的有些陰森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從內室走出一個人影,徑直走到桌前坐下,隨手拿起燈罩罩在燈上,燭光不再搖曳,這才看清來人一身道袍,蘇翼只能看到側臉,距離有些遠,模模糊糊的看不太清楚。

怎么只有一個人?

蘇翼隱隱覺得不太對勁,轉頭去看楊津。

楊津此時也正皺著眉頭,與蘇翼的目光撞在一起,然后低聲說道:“我帶人直接上前抓人,你隨后壓陣。”

“好。”蘇翼點頭,比起身手他及不上楊津,自然不會這個時候逞能。

楊津一個閃身出去,抽出腰刀破窗而入,猛地向室內的道士刺去。

那道士一驚,立刻后仰躲過這一擊,隨即一個翻滾后撤,等他再爬起來手里也多一把刀與楊津纏斗起來。

除了蘇翼帶的一隊押后的人,此時楊津帶的那一隊人也已經進了內室,那道人一見不好就翻窗要逃。

蘇翼一見,立刻與人張開漁網,把人套了個正著。

“起火了!”

不知是誰大喊一聲,眾人才發錢這道觀的前院燒起了熊熊大火,將半邊天空都照亮了。

蘇翼臉色一變,將網中人往身邊的人手中一塞,立刻喊道:“三隊跟我走!”

丹爐就在前院!

城南的一把大火,燒的整個南城都喧囂起來,家家戶戶閉門不出,凝望著火光人心惶惶。

一輪朝陽噴薄而出,無極觀已經是斷壁殘垣,這道觀本就不大,火勢如此兇猛,是有人在地上倒了火油。

楊津等人翻墻進去直奔后院,并未發現前院的異樣,這才導致道觀被燒。

幸好蘇翼反應夠快,帶著人將丹爐搶出來,但是丹房內的東西拿出來的不足三分之一。

而此時,晏君初正站在朝堂上聽政,立在一角,身姿筆直,神色嚴肅的聽著陛下與朝臣對話,突然若有所感,微微側首看向殿外。

容王最近才被允許上殿,還是皇后幾番進言,陛下才松了口。

此時容王不經意一抬頭,就發現他那言行舉止仿若標本的大哥,此時正在側頭外望。

嘿,真是稀奇。

晏君初收回目光轉頭,正好對上容王打量的眼神,他淡淡一笑,又恢復了玉竹般的站姿與從容。

容王:……

論裝模作樣,他真是拍馬難及太子!

進入五月后天氣明顯熱了起來,無極觀的一場大火牽引出了一樁大案,朝野震驚。

蘇辛夷正與高家的表姐在杏花樓沽酒,杏花樓前種滿了一排杏花樹,此時雖然杏花開得正盛綴滿枝頭,像是一團緋色的云彩將杏花樓包裹在其中。有風吹過,杏花從枝頭灑落,像是下了一場杏花雨,如此美景引來不少人。

蘇辛夷也是其中之一。

沽酒是次要的,主要是這杏花樓的美景才是一絕。

蘇辛夷與高表姐穿過杏花雨,走進杏花樓,恰好今日她穿了嫩黃色的對襟襖子,紅似火的石榴長裙,穿過杏花雨的佳人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女。

高穆華察覺到周圍人驚艷的目光,側頭看著身邊毫無知覺的小表妹不由一樂。

此時,杏花樓對面太子正在與王策說話,一轉頭,恰好將方才那一幕收盡眼中,這段日子他忙于查案,已有小半月未見蘇辛夷。

他總有種微妙的感覺,她在躲著他。

“殿下?”王策驚訝的發現殿下望著窗外在出神,他跟著看出去,卻只看到紛紛揚揚的杏花,這有什么值得發呆的?

晏君初回過神,轉過頭看著王策,“你接著說。”

王策看著殿下鎮定的樣子,覺得自己方才可能看花眼了,于是立刻收斂心神接著說道:“殿下猜測的沒錯,無極觀觀主無為道人背后之人果然是安靖奇,但是安靖奇是東黎王側妃的兄長,若是抓捕他,不知道東黎王會不會阻撓。”

“抓人!”晏君初沉著臉,殊為不悅的說道,“姜柏卓若是敢阻撓,讓他直接來見孤。”

王策聽著太子殿下這話,便知道殿下心中怒火之盛,只要殿下堅持抓人,無極觀一案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等到罪證俱全,東黎王只怕還得想想怎么把他自己摘清。

“殿下,照規矩若是抓了人只能送到大理寺或者刑部,人一旦脫離東宮的掌控,只怕那安靖奇就有脫罪的可能,從哪里審也是個至關緊要的問題。”王策連忙說道。

晏君初點點頭,“抓人先送入大理寺,大理寺卿屠洪尚算是剛正,其他等我回奏陛下之后再議。”

王策一一記下,這才松口氣笑著說道:“那屬下就先行一步。”

晏君初微微頷首,“去吧。”

王策不敢耽擱立刻起身離開,抓人可是大事,不能讓安靖奇聞風而逃,務必要一擊便中。

王策一走,晏君初側頭又看向對面,還未見蘇辛夷出來,沽個酒罷了,要這樣久?

此時,蘇辛夷看著碎在腳邊的酒壇,看著對面帶著歉意的許玉容,一時有些恍惚,她真是好久沒見她了,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

結果倆人狹路相逢,許玉容還撞翻了她的酒壇。

許玉容看到蘇辛夷時臉色比見了鬼還難看,若是只有蘇辛夷一個她也不懼,偏偏她身邊還站著個高穆華。

想起高家人的秉性,許玉容只得滿臉歉意的對蘇辛夷道歉,“真是對不住六姑娘,我這走得急了些,沒看到你們從樓上拐下來,這樣吧,我陪你兩壇酒如何?”

蘇辛夷打量著許玉容,今日的許玉容可比當初在東黎王府時消瘦,人一瘦下來,就顯得五官略有些刻薄,縱然是帶著笑,也有些令人不太舒服。

“不用了,許大姑娘既然不是有心的便罷了。”蘇辛夷與許玉容有舊怨,此時眾目睽睽下,她可不想背上無理取鬧的罪名。

許玉容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心中那口氣越發的難以咽下去。

當初落水一事被蘇辛夷借機翻盤,從那以后她就成了個笑柄,這段日子她連門都不怎么出,結果蘇辛夷倒是仗著自己鄉下來的無所顧忌,不知道反倒是傳出了個鄉下人直爽沒心機的好名聲。

越想越想嘔血,今日再遇到蘇辛夷看著她比當初在東黎王府時更為美艷的五官,而且高穆華對她也十分親近的樣子,她真是不甘心。

明明只是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

“那怎么能行。”許玉容笑著開口,“既是我的錯,當然要賠一份才是。”

許玉容說著就去柜臺重新定兩壇酒,等到定酒時才想起來還沒問蘇辛夷定的那一種酒,于是就笑著看著她,“六姑娘,你定的是哪一種酒?”

許玉容這一嗓子并不低,吸引了不少廳堂內顧客的目光望過來。

杏花樓來買酒的多是男子,女子本就不多,被許玉容這么一喊,眾人看著蘇辛夷的目光就有些奇怪。

蘇辛夷似笑非笑的盯著許玉容,她就知道她沒安什么好心,于是朗聲說道:“我是給家中祖父定的三十年的陳釀,許大姑娘既然執意要賠我這一壇酒,我也只好恭敬不如從命。”

許玉容的笑容僵在臉上,三十年的陳釀?

這一壇酒得多少銀子?

此時,站在柜臺后的掌柜立刻笑瞇瞇的說道:“客人運氣真好,三十年的陳釀今兒個只剩這一壇了,承蒙您惠顧,一百五十兩。”

許玉容一驚,一百五十兩?

怎么不去搶呢?

若是以前一百五十兩她是真的不放在眼里,不過是她一兩件首飾的錢。

但是自從上次的事情后,府里就減少了不少她的開支,手頭銀子就捉襟見肘,而且她今日出門來杏花樓是賞景的,只想著買一壇普通的酒回去做做樣子,所以根本沒帶多少銀子出來。

對上蘇辛夷似笑非笑的目光,許玉容心頭不由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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