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她就犯了嚴重錯誤。她不僅輕視了沙雕雀的智商,還輕視了對方的頑劣無常。
罪魁禍首就是“沙雕雀”這個名字!主系統為什么給對方起這么個誤導人的名字?真坑、無限坑!
對方跟“沙雕”有一毛錢關系么?
嗚...王洛聞轉過蟲臉,仰望對方的大腦袋,可憐巴巴道:“不管怎么說,我比那肥腚蟲強啊!他是盜蛋派,我是護蛋派!我以為護的是您的孩子,
所以沒功勞、也有苦勞啊!”
“呼!”沙雕雀一偏頭,吹口氣,將王洛聞吹的接連打滾。
“呼、呼!”它繼續吹,把這條綠蟲子吹向鳥巢邊緣。
王洛聞在天旋地轉中嗷嚎:“大王饒命!翱翔九天的大王!饒命啊!再吹我就掉下去了!”
“大王?這稱號好聽!不過...呼、呼!”
“大王大王!如果非讓我死的話,請告訴我原因?為什么盜蛋的肥腚蟲您都救?偏偏討厭我?”
“本大王才不討厭你!呼、呼!”
“那為什么?哎呦!為什么啊?”王洛聞一半蟲軀掉落鳥巢邊緣,只得上半軀猛彎吊住,
掙扎著問。
“走你!”沙雕雀一彈爪鉤,
將蟲軀彈飛老遠。然后它歡快的拍翅膀,
“嘎嘎”大樂道:“等你重生!快去快回!”
“你...瑪...了...個...”王洛聞的罵咧聲隨她一起墜落山谷。
沙雕雀連忙跑到蟲堆處,瞪大眼睛瞅,嘴里碎碎叨:“嘎嘎嘎!我是浴火重生的鷹,九天高聳、冷冷清清!你再死灰復燃,就做我的兵、嘿就做我的兵!”
可是沙雕雀等了好久也沒等到淺綠蟲子再次復活。難道它想錯了?先、后兩條一模一樣的蟲,是雙胞胎?
“哼哦”沙雕雀無趣的趴到蟲堆旁,慢慢閡上眼睛。它不死心,希望一覺醒來,那狡黠又逗趣的綠蟲蟲又出現在它面前。
青州郡峱山,新農村。
天一亮,王洛聞就大伸懶腰,恢復斗志。
沙雕雀,你等著!早晚馴服你,讓你天天早上給我叼鞋、遞毛巾!
“叮咚。截止目前,治疫任務完成:475人,總經驗值:40150。宿主,今天可一定要努力啊!”
“放心!”
王洛聞簡單洗漱后來到廚房。她已經做好“割韭菜”計劃,第一撥大額經驗值,
從美味的早食開始!
水煎包、蒸玉米、鹵蛋、豆腐腦兒、皮蛋瘦肉粥...她能想到的早食花樣,幾乎準備齊全。
照例,童子軍們先虐俘!在天還沒亮時,新1他們就把那14個權貴俘虜叫起,趕著他們去拉磨。
這幫權貴小郎哪干過重體力活兒!沒多會兒,手都磨起血泡、膀子抻的直喊“筋疼”!
童子軍們輪番上麻鞭,誰偷懶、誰叫喚就抽誰,一直讓這14人空腹推了一個半小時的石磨。
王洛聞這才帶著早食車來了。她“嘖嘖”兩聲,跟新1商量:“他們既然誠心降了,就要給他們慢慢改過的時間嘛。來來來,都過來先吃飯再干!”
新1假裝悶悶不樂的答應。
數千感恩值輕松到手!
不過接下來,可就出乎王洛聞意料了!她精心準備的各類早食,竟然沒刷出來一丁點兒驚喜指數!
啥情況?
美食事業上,她還是頭回遭受滅頂打擊!
每樣早食她都是嘗過才拿過來的,味道很好,怎么沒驚喜值呢?
王洛聞沖新1使個眼色,生氣離開磨場。
新1待女郎身影不見,立即疾言厲色奪下俘虜們的吃食,
抽打他們繼續推碾干活。
王洛聞聽著后方一陣陣“女大王”、“女大王”的疾呼求救聲,
充耳不聞。一個個的,
給臉不要臉!好吃好喝供養,
既然不珍惜,那以后就吃麩子吧!
其實這些個權貴小郎,歷來錦衣玉食,世間什么好吃食沒嘗過?就算有沒見識過的稀奇玩意兒,他們也不會有驚喜感。
說句難聽話,他們在幼年時期,就很少對新奇事物產生驚喜感了,他們早就麻木了。
待這群俘虜累的實在推不動磨盤后,童子軍又把他們帶到耕田。上一撥莊稼在“豐收滿倉”外掛作用下,全部豐收完。現在所有的耕田都剛剛播種、插秧,田間地頭,田奴們忙的熱火朝天。
王洛聞也在地里澆水。新1指著她,跟這些俘虜夸道:“女大王那么忙,但她每天都堅持下田勞作!女大王說過:只有懶人,沒有懶田!”
王洛聞豎著耳朵在聽,然而并沒收到崇拜值。
這幫權貴小郎,不會根本不明白種地有多辛苦吧!她納悶兒過來,直接問打頭的謝小郎:“你能認出來,這畝地種的是什么莊稼苗么?”
“啊?這不是在種草嗎?”
王洛聞臉色多云轉陰!種草?五谷不分的廢物點心!種你大爺!
此時遠在商縣的謝肇打了個噴嚏,屬官正戰戰兢兢稟報,謝氏二房的小郎謝敏失蹤四天了,跟謝敏一起不見的,還有郗氏、崔氏家的幾個小郎。
“不爭氣啊!”謝肇是武將,剛被陛下從淮河戰線召回來,這一路聽到不少百姓罵謝氏只顧自保,膽怯避戰,不管百姓死活。謝肇焦頭爛額,又沒替二弟管教好后輩謝敏,真是煩躁憋氣無處可發!
“派人去青州郡!就是把那里的地皮都翻過來,也要找到謝敏!我謝氏子弟,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謝家要找的不爭氣子孫,此時累的生不如死,晌午該吃飯的時候,又被童子軍拉到屠宰場,強迫他們觀看殺豬!
在殺豬前,童子軍一個個摁住他們,在每個人的腚部注射進一個芯片。
然后...以同樣的方式給今天待宰的十頭豬的后臀上,也做了個注射推針的假動作。
實際上,每頭豬在今天早晨,就被童子軍用胃管強塞進腹一個微型爆破彈。
王洛聞站在謝小郎、郗小郎這倆身份最貴重的俘虜旁邊,似笑非笑道:“知道剛才打入你們身體內的,叫‘芯片’的小東西,有何作用么?”
這兩天,謝小郎一身的伶俐勁兒已經被折磨沒了。人對未知、偏偏又有某些預感的東西,恐懼心往往會加倍。
隨著女大王發問,他開始胡思亂想:為什么這群豬也被打進“新片”?為什么?
謝小郎冷汗淋漓,身體開始發抖。
郗小郎嚇的也快哭了,趕緊說:“請女大王指教。”
“芯片的作用,跟生死簿一樣,就是我想讓誰死,誰就得按順序死!比如,我現在想讓第六頭豬死,砰”她輕輕一“砰”,然后在系統空間按下了“爆破”指令。
從左數第六頭豬突然發出巨響,它前半截軀體被平搓出去數米遠,后腚則炸飛天!
連慘叫都沒有,這頭豬就被炸裂!
王洛聞忍著惡心,不那么自然的笑,這副笑容落在謝、郗等俘虜眼里,仿佛居心叵測的惡魔!
剛才他們挨的那個長針,竟然是把一種叫“新片”的殺器打進體內,此殺器能把一頭豬直接裂尸?那他們豈不是也...他們不敢想像自己的腚滿天飛的畫面!
王洛聞又陰森森語氣說道:“現在我想讓第一頭死!”
所有俘虜都跟著爆炸聲強烈一顫!
第二頭豬炸裂!
“炸、炸錯啦?”謝小郎張著嘴,無意識的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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