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可惜李流的宏愿被反噬了!
王洛聞交待給祖逖任務:“你跟李流說,天黑前,他把新農村所有人的名字寫十遍!”
“好嘞!”
“還有,檢查他寫的是不是標準!查出他一個錯字,我就讓食堂多燉一只公雞。”
“好嘞好嘞!”祖逖笑的只見牙床不見牙。
開荒任務急不得,按照花翁這樣有經驗的老農指導,開荒五項里的第一項:松土,必須做到每塊地方深翻至40厘米才行,每塊泥巴里的草根子都必須清拔干凈。
一白天過去,王洛聞只整了五分之一的地,比她當初開墾第一畝系統耕田困難多了。
這時她才知道,系統其實是很優待宿主的。真正的開荒,竟然這么繁瑣困難!
晚飯時,她狼吞虎咽!武大郎送過來剛烙好的餅,她也不嫌了,一口氣吃掉兩個,再壓口湯,渾身才覺得返回點兒力氣。
突然!
系統播報:“叮咚!驚喜指數2000點,2000點,2000點!20點,20點。崇拜指數1000點,20點。”
王洛聞“喔”聲一捂嘴,眼睛瞪大、充滿驚喜!她嘴巴沒意識的,像倉鼠一樣加快咀嚼速度!
7000多!7000多啊!
變態BOSS!是變態BOSS!
大綿羊開始褪羊毛啦!
時間稍稍回退到兩分鐘之前。
并州城主府內,炊家子已經用青花瓷罐里的咸味白色粉晶烹過三頓食物了。動物吃了沒異樣,
人吃了沒異樣,炊家子們也都吃了,
一天時間過去均沒異樣!
這說明“兩眼瞎”親兵的猜測是對的,
只有咸味道的白色粉晶,
就是鹽!
蕭放韁是一城霸主、萬軍之將,他食的鹽,
絕對是南宋頂級品質的鹽。都是千里迢迢艱難運輸過來的海鹽。
但一直以來讓頂級門閥引以為傲的海鹽,和面前純白無暇的細鹽一比,就跟糟粕一般!
蕭放韁用筷子蘸了一點兒鹽放進嘴里。沒有苦味、沒有腥味、沒有澀味!海鹽的雜味,
此鹽都沒有!海鹽的粗礪,此鹽更無!
“哈哈!咸!”
就只有咸!純純粹粹!
再蘸一點兒。
“哈哈!”他放聲而笑。
沈主簿著慌的直搓手,郎主過完癮,他才伸出筷子也蘸取一點兒鹽末放進嘴里,
細細品味。
品著品著,他眼底泛著紅,聲音哽咽道:“恭喜郎主了!恭喜郎主!這是鹽!真是鹽!王女郎有格鹽之法!她在明確告訴您,
她有格鹽之法!”
“咝!”忽然間,
沈主簿靈犀一閃,倒吸口氣!
他命令炊家子:“快!把鹽盛出來!把罐子清出來!郎主,”他激動的有些不能自已,
“郎主,
屬下始終認為,
王女郎是灑脫之人!她應當...不會給您留懸念!”
蕭放韁聽出來沈休文講的意思了,可是,可能么?
當炊家子把罐子里的鹽盛到別的器皿里時,
沈主簿“呵呵哈哈”笑出了聲。他將筷子伸進罐底,夾出一張紙。
“噌!”蕭放韁奪走。
迅速又遞回來。
“你念!”
展開紙張,上面畫有提煉精鹽的整套流程,
并附有一句話:吾輩格物之道,取自天下,
用之天下!
沈主簿感慨不已:“是我錯了啊!是玄學格物錯了!真正的格物之道,必須惠及于民啊!”
蕭放韁鼻間嗡里嗡氣的“嗯”了聲,心想,難不成他真錯了?世上真有王女郎這種活圣人?
此疑念一起,
王洛聞隨之接收到他的1000點感恩指數。
這1000點,
是王洛聞進行支線獎勵任務以來,
收到的變態BOSS的首次感恩值。
有一就有二!
王洛聞端著粥,
樂的“嗨嗨”兩下扭。短短一小會兒,8000多經驗到手!再這樣下去,中農5級身份不遠了!
她不知道,倘若不是城主府突然來了急報,她還能再陸續收取大數額的驚喜值!因為蕭放韁口味重,極愛吃咸!
城主府的這份急報,就是南宋國主率領丟盔棄甲的朝廷軍,即將到達并州城!
第二天清早,王洛聞繼續去開荒。她想通了,這件任務著急也沒用,所以上午只干倆小時,然后由童子軍陪著,去新建立的磨麥場看一下。
上批并州城買回來的勞力,除了年邁的花翁和幼童鄭小娘子,其余人全分配到這個磨麥場干活。
青壯年紀的,干推碾子的活兒,要求每人每天磨麥面三十斤。
老、弱和殘疾者,干篩揀的活兒,要求他們把磨出的麥面中的細碎麩皮篩走,只留干凈麥面。
這些干凈麥面裝進口袋,還要進行兩輪的碾磨。
三次碾磨后,再進行精細磨。就是像用搓板洗衣服一樣,用干凈的石板手動搓,直到搓成均勻的麥粉。
在王洛聞過來前,武餅已經先到了。他怕新來的田奴們不理解啥叫把麩皮子篩干凈。設身處地,他以前在廣固城干雜戶時,權貴們要求的干凈麥粉,多多少少都會帶著麩皮。
但王女郎不一樣,
女郎要求的干凈麥粉,必須干凈到極致!他可不能讓女郎失望!
武餅巡查一大圈,果然沒有達標的。
當他走到最后一個石磨子時,
拉磨的小郎君停了下來,欣喜的叫他:“武大?你是...武大郎?”
現在在新農村,
除了主家女郎,
早沒人管武管事叫“武大郎”了。
武餅納悶的打量對方,這是個瘦到脫相的小郎君,二十左右年紀,是有些面熟。
磨盤附近,坐在馬扎上篩麥麩的有二人。一個是四十余歲的年長郎君,另個是年輕小娘子,十七、八歲的樣子。
年長郎君停下手里的活,拿起拐,旁邊小娘子趕忙扶住他,嘴里低稱“阿父”。
這年長郎君雖有腿疾,走路微瘸,但身上竟有種不同于一般百姓的威嚴氣勢。“你是武仆吧?呵,不記得舊日主家了?”
武餅腦中似掀起電閃雷鳴!舊日在廣固城潘氏那做雜戶的苦難日子,走馬觀花般席卷而來。
他很不想憶起那些往事!
永遠是吃不飽的饑餓感!永遠是動輒被抽打、被人譏笑他矮!
當潘氏家主帶著他們不少雜戶、田奴一起逃離廣固城時,他那時還感激涕零,想著遷徙路上如果遇到危險,哪怕他死也要護住家主他們!
可是在路上不斷遭難后,潘主家就開始拋田奴、拋雜戶,直到縱容惡奴西門喜將他推下兩米高的堤壩,險些摔死!
要不是女郎救他,舊日武大郎早腐爛在鳳陽河道里!
武餅慢慢走近對方,在潘家主沉穩自如的笑容下,武餅視線下滑,他拿起篩子,晃兩下,再看一眼收集起來的篩過的麥粉,不滿道:“咋干的?這麩皮子沒篩干凈就裝起來了?都像你們這么不仔細,下輪怎么碾?不都要碾進麥粉里了?”
小說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