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沈主簿輕咳聲,示意郎主稍安勿躁。他說道:“王女郎能發現水圈有放大之效,我很欽佩。但要說冰能升火,呵呵...這個嘛,明顯違背自然大道。”
王洛聞一笑,起身道:“今日正好陽光足,請將軍、沈大人隨我到帳外,我給二位演示。”
三人又一次出來。
“隨心、隨意,把我平時升火那個架子抬出來。”
一直侯命的新2、新9應聲“是”,快步去另一個帳子。然后二人抬著個支架出來。支架上部,卡著一個冰打磨的凸透鏡,有盆口大。
當這架子帶著寒冰之氣從蕭放韁一行人面前過去后,沈主簿說道:“臨近五月,難為王女郎能找到這么厚的冰。”
王洛聞回他:“這時節怎么可能找到冰,這是我用格物之理格的!”
“咳咳!”沈主簿這回不是裝,是真嗆著了。
凸透鏡能升火,新農村人人都知曉。
新2調整冰凸透鏡的焦點。
新9把加了磷的干草放到焦點的地面。
沈主簿抄著手,給蕭放韁解釋:“郎主,看樣子這就開始了。那就拭目以待...”
一縷煙從干草間升起,掐住了沈主簿的喉嚨。
蕭放韁快步靠近冒煙的干草。
好奇的參軍、校尉、兵曹全都圍上來。
在他們注視下,一簇火苗竄了出來。
“著啦著啦!”兩眼瞎親兵指著火苗喊:“王女郎真能讓冰塊子升火!”
真是神助攻啊!
隨他嚷的話音落,系統播報:“叮咚!頂級崇拜值士兵數:5、6、7、8...13、14!宿主,加油!”
還差86!必須加油啊!王洛聞真遺憾,絕大部分士兵都不在這邊,看不到這一幕。
沈主簿行了個拱手禮,急忙相問:“還請王女郎告知,這其中有何道理?”
“此中道理是這樣的,起初,我發現用硝石可以隨意將水制冰...”
“等等!”沈主簿好像聽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等等等等!王女郎說...用什么可以隨意制冰?先別說!咱們進帳談!”
王洛聞從腰間褡袋中取出一張折疊的紙,遞過去道:“這上面就記著硝石制冰法,送給將軍和沈大人。制冰之法雖是我格出的,但今日既送出,我不再授予他人。”
“叮咚!驚喜指數2000點,20點。感恩指數20點。崇拜指數20點。”
王洛聞腹誹:這倆貨都是不見真佛不燒香啊!撈他們的經驗,自己先得剮層皮!
“將軍,什么時候才能開始允我授課?”她微笑著問。
“隨時!”蕭放韁很豪爽。今日過來的,要么是他的親兵,要么是能團滅的公主親兵,不論王女郎講授什么,一旦有不能傳出去的,那就絕傳不出去!
“那我這就去準備。還請將軍把兵士們召喚過來。咱們稍后見。”她拱手一禮,走到她的牛車前,牽引到她要授課的位置。
新2、新9從帳篷里抬過來黑板,支上。抬過來一米高的講桌,這就算齊活了。
王洛聞用粉筆在黑板上寫下“格物”二字,然后捏索著粉筆,翻看著教案,一副認真備課的樣子。
沈主簿遠觀著,提醒自家郎主:“她翻看的那個,想必就是她的格物記錄。”
“她的?這里沒什么東西是她的。”
這邊,兵曹、校尉把150士兵帶了過來。其中扶風公主的親衛兵70!
明面上的禮儀還是要守的。皇家兵丁身份尊貴,靠前排排坐。蕭氏兵丁在后面。
王洛聞站定講桌后,先把鐵尺猛的往桌面上一拍,用這一記響亮聲制止了眾兵丁的吵雜。
但緊接著,有人開始搗亂吹口哨,并有人喊了句:“娘子別格物了,再格臉兒更黑了!格我吧!”
哈哈哈哈...
百多兵丁一起哄笑。
新2、新9氣憤不已,但女郎不發話,他們不能動。
“剛才講這話的是哪個?”王洛聞溝通系統。
她買了監測外掛,系統會在她需要時,將錄屏VR成像給她看。
王洛聞拿著鐵尺下臺,徑直走到那兵士位置,居高臨下道:“你讓我格你是么?”
這兵士二十出頭,是扶風公主的兵,無故被揪到荒郊野地,憋了一肚子氣,就站起來懟她道:“怎樣?有本事你格啊?格不出來你就滾蛋!甭在這丟人現眼!”
“對啊!有本事格他!”
“格他!快格他!”
四周人起哄不已!
“聽好了!”王洛聞不懼,大聲道:“我格你渾身汗毛有158萬2千250根!頭發另算,有10萬3千173根!你若不信,回去慢慢數!”
“我再格你飯后半時辰內必定腹疼、下半夜必定背疼!”
“我再格你現在就左耳朵眼兒疼!”
“我最后格你腚眼子多塊肉!”
噗!周圍士兵全都笑的拍腿、捧腹,眼淚都笑出來了!
但這兵士卻滿臉驚悚!
王洛聞郎聲質問:“我格的對否?”
此兵士不回答,恐懼的看她。
什么情況?
周圍人漸漸不笑。
王洛聞再抬高聲音重復問他:“我格的對否?!”
此兵士喘氣聲急劇加粗,腮幫子抖動。
周圍人面面相覷,眼神間交流著狐疑。
什么情況?!
大爺的!不會格對了吧!
“你不回答,就證明我格對了。坐下好好聽課!”王洛聞大袖一揮,返回。
在她走回講臺的過程中,系統播報的頂級崇拜士兵數值,從15一直飆到了37!
還差63!
當王洛聞再次面向這些兵士時,倒“咝”口氣。
所有兵士,原來都是叉著腿的坐姿,現在一個個全收攏合膝、雙手緊環雙腿。
就連旁聽的一眾屬官,臉色都跟茄子似的,夾著腿坐。
什么意思?真以為她會透視?他們這樣坐,是防走光?
她是刷掉5000經驗給那個士兵做了個全身掃描好吧!5000啊!她今天上午賺的全賠進去了!
“壞了壞了、忘了忘了...”蕭放韁一邊碎碎叨,一邊風風火火的去自己坐騎那,取出特制的銅片腰掛系上。走回來時,腰掛下方叮叮當當,金黃刺眼。
他坐回后,跟沈主簿說道:“我原以為這王女郎在夢境里才有透視眼,沒想到...”他挺下腰,展示著自己的銅片超短裙,意味深長道:“你要想招攬她,以后就得也打一件兒。”
王洛聞的鐵尺第二次打到講桌上。
全場寂靜。
她威嚴之容,大聲道:“格物之理,由近格遠!絕不是狗屁不懂,就敢格月亮、格太陽、格星辰!”
蕭放韁“哈”一聲幸災樂禍!“沈休文,她罵你。”
沈主簿嘆聲氣,低聲道:“這就是她的野心。她罵的,是這天下所有玄學者。”
王洛聞指著半空飛舞的蝗蟲,侃侃而道:“我之格物,可以拿蝗蟲打個比方:我看到蝗蟲,思慮的是它們為何會飛?你們看到蝗蟲,只認為它們本來就會飛!”
底下士兵們嗡聲一片!神經病!蝗蟲有翅膀,可不本來就會飛嗎?這還值當去思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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