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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北玉謹站著還是不動,他現在有些看不透這個主子了。
讓一個奴隸跟主子坐在一起看比賽,這還是頭一遭遇到!
北玉謹沙啞著嗓子開口道:“奴才沒資格跟主子坐一起。”
他看得出,他這個新主子不像那些婦人一樣把他買去是當面首的,這個主子眼里沒有那些骯臟的欲/望。
“讓你坐下你就坐!別擋著我看比賽!”
池魚望著場下的比賽微微皺眉,難不成下注的這個自己看走眼了?
北玉謹一雙赤紅的血眸復雜的看了她一眼,自己渾身上下的血腥味她沒聞到嗎?
很多貴人對他們這些人都很厭惡的,尤其是看到他們渾身臟兮兮的時候。
她竟然還讓他跟她坐在一起?
“耶斯!老娘又贏錢了!”
池魚激動的站起來,就說她不會看走眼的!
“主子,不覺得殘忍?”北玉謹眼神放空,喃喃道。
他對這里的一切已經見怪不怪了,這里面沒有殘忍不殘忍,只有能不能活著?
池魚轉頭意外的盯了他一眼,“你覺得你有資格說這話?要是覺得殘忍你還能活著?”
在這里就是個人吃人的地方,但凡有一點心軟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人在困境中的潛力是無限的,為了活著什么事都能做,包括殺人!
就算是在和平年代都有喪心病狂的瘋子殺人,更何況還是在這個亡命徒多如牛毛的春風城?
北玉謹瞇著眼睛盯著他的新主子,這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
也對!能夠來看這么殘忍比賽的女子能是一般人嗎?7k妏敩
在這角斗場里的十幾個女子都不是一般人!
偌大的角斗場里確實只有十幾個女子在看比賽,其余的婦人都是沖著這里的男奴隸來的,只有池魚是來濫竽充數的。
被她誤打誤撞的買了一個奴隸!
眼看著賭的差不多了,紫龍抱著整整一包袱的銀票屁顛屁顛的跑回來了。
“主子!我們發了!你猜猜有多少銀子?”
紫龍抱著那個包袱激動的渾身都顫抖,他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多銀票呢!
“多少?”池魚敷衍一句。
賭這種事情玩一次就夠了,這些錢是堵人命換來的,她花著也不踏實!
不管多少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一、百、萬、兩!”
紫龍一字一頓道。
池魚一個沒坐穩滑到了地上,怎么這么多錢?
不是她沒見過錢,以前她就有的是星幣,多到只是一個數字。
到這里她才知道錢的重要性,她只想著腳踏實地掙錢,沒想到賭一次竟然這么多錢?
“行了!這些錢足夠我們用一陣子!以后你們都給我記好了!不能賭錢!尤其是用人命賭的錢!”
池魚就怕紫龍看到錢賭上癮,這絕對不是一個好習慣!
“知道了主子。”
紫龍這下子清醒了,這些錢是依靠主子才掙到的,那些沒有壓對的賠的可不少!
以后賭這東西果然是要遠離!沒兩把刷子就別往跟前湊!
北玉謹沒有說話,只是不解的看著池魚。
這個主子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好!就是這么打!”
池魚被一聲聲的吶喊拉回了神游,向角斗場里看去。
這一幕無比的殘忍,一個巨型的男子正對著兩名男子拳打腳踢。
巨型男子人高馬大,拽著一人的胳膊,腳踩著男子的頭顱,硬生生把人來了一個五馬分尸。
血腥的場面池魚見過不少,這樣的場面她還是第一次。
這樣做實在是太殘忍了!
這人不想著把人一次性弄死,而是一點點的讓這人痛苦而死。
場地中央的男子凄厲的嚎叫著,希望這樣可以緩解失去胳膊的疼痛,大塊頭怎么會讓他這么好過?
坐在看臺上的人因為這血腥的場面格外興奮,全都瘋狂的吶喊著,臉紅脖子粗的喊叫著。
這種虐殺的戲碼讓他們熱血沸騰!
大塊頭把一人撕碎,又對準了另一人。
“王家人?他們怎么會被扔進這里面的?”
北玉謹聲音不大,池魚卻聽得明白。
本來池魚不想再看著血腥的場面,打算離開,他的一句話讓她頓時駐足。
王家人?
“是那個會燒窯的王家?”
池魚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北玉謹點頭。
“我草!”
池魚咒罵一聲,飛身從高臺上跳了下去,就在大塊頭要抓住王英招的時候,巨型的身軀倒飛著撞在了周圍的墻上,又順勢重重摔在地上,濺起一陣灰塵。
大塊頭后背的墻上裂紋恒生,一個人形大坑在墻上清晰可見。
嘩——
坐在高臺上的人一片嘩然。
這是什么情況?一個女人竟然能把魯熊給踹飛?
鳳明月猛地站起來,“她下去干什么?”
剛才他看得清清楚楚,是這個女人一腳把人踹飛的!
一個女人可以有這么大的力量嗎?
鳳一鳳二下巴已經砸在地上,合都合不上的那種!
戰離站起來望著場中央的池魚,這個女人是走到哪兒都不安分!
子無是見過池魚揍人的,利索的身手毫不拖泥帶水,可要是對上魯熊就不一定了!
魯熊并不是這個奴隸場的奴隸,而是如今閆家主的狗腿子。
魯熊原本是江湖中人,是四大惡人之首,四大惡人在江湖中無惡不作,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后來被一些正義之士加上朝廷一塊追殺,如今只剩下兩大惡人。
這兩人逃跑后來到了春風城,被閆家主看中,把兩人納入麾下,成了他的狗腿子。
另一個是魯熊的四妹沈繡娘,也是四大惡人之一。
兩人為閆家主暗中做了不少陰暗事情。
魯熊的大名子無聽過,戰離自然也聽過,鳳明月自然也知道。
鳳明月不贊同的望著池魚,這個小女子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這個大塊頭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這人的殘忍她應該看到了才對?
魯熊從地上爬起來,渾身骨骼嘎嘣作響,望著池魚眼神陰郁。
聲音轟隆隆像打雷,“你是誰?敢來挑釁老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最大的愛好就是虐殺人為樂,整個奴隸場的奴隸被他殺了不少。
每年的一次豪賭都是他玩盡興的時候,那些閆家主不想要的奴隸都會被他在這里盡情虐殺。
自然,今年這個王家的人也是被閆家厭棄的奴隸,想要借魯熊的手把他們徹底撕碎。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眾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里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眾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么,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么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里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么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系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并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為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斗,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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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仙人來了,也是希望渺茫。”
蔗姑在一旁說道。
“蔗姑言重了,九叔言重了。”
鎮長聽了,連忙說道。
“是啊,這件事怎么能夠怪九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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