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門寒貴第四百六十七章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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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七章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更新時間:2022年10月29日  作者:九天飛流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九天飛流 | 朱門寒貴 


九天飛流:、、、、、、、、、

蘇軼昭確實難以置信,前面的,其實她也能猜到一些,可后面的呢?

皇上不是正統江山繼承人?什么意思?

蘇軼昭實在疑惑,于是問出了口。

宗澤銘眼神有些受傷,將自己的困境和蘇軼昭坦白,需要很大的勇氣。

這些年,他從未信過任何人,除了蘇軼昭。

然而蘇軼昭根本沒將他放在心上,直接將這些忽略。

他深吸一口氣,心中有些挫敗感。

看了一眼蘇軼昭昳麗的眉眼,他苦笑一聲。

幫她這么多,真的只是為了與她結盟嗎?這么多年,他從未要蘇軼昭回報過他。

從未有過利用,也從未有過猜疑。

眼前那雙瀲滟的雙眸正盯著他,蘇軼昭的眼睛是多情的,這樣會讓他以為她的眼里只有他。

忍不住伸出雙手摸向了那雙眸子,當指腹觸碰到她細嫩的肌膚時,他立刻回過神來,放下了雙手。

發乎于情,止乎于禮!

他現在已經明了自己的心意,可蘇軼昭呢?

蘇軼昭一抬頭,便撞見了那雙盛滿情意的雙眸中。

她頓時臉一紅,往后退了一大步。這樣有些曖昧啊!氣氛怎么有些不對?

在前世沒有談過戀愛,蘇軼昭就是個純純的菜鳥。可宗澤銘這樣做,已經讓她誤會他對自己有意了。

“咳咳!”宗澤銘看著蘇軼昭兩頰染上胭脂色,突然心情大好。

或許蘇軼昭還沒開竅呢?不管怎么說,她現在應該不會有別的意中人吧?

不過他隨后想到了江永年,聽說這小子為了逃避家里說親,竟然一直在外云游。

他難道知道蘇軼昭女扮男裝?宗澤銘又有些不放心了。

用眼神深深描繪著蘇軼昭的眉眼,故意畫出的劍眉,給她增添了幾分英氣。

可那柔美的雙眸和粉紅的櫻唇,卻無法掩藏她的嬌美。

她已經長大了,總有一日會被人發現女子的身份。

若是她身著女裝,該是什么樣子呢?他真的好想看看。

“你還沒告訴我皇上為何不是江山繼承人之事。”

蘇軼昭見宗澤銘盯著她出神,現在氣氛實在太奇怪了,讓她很不自在。

轉身給自己倒了碗茶,她突然覺得有些熱。

宗澤銘輕咳一聲,“此事是機密,因為當年皇上駕崩之前,留了一封遺詔。他指定的江山繼承人,并非皇上。”

說到正事兒,蘇軼昭立刻拋開之前的遐思,臉色凝重起來。

“為何?那遺詔上的繼承人,又是誰呢?”

“是當年的二皇子秦晝。”

“二皇子秦晝?”蘇軼昭很是詫異,當年那二皇子秦晝意圖謀反,第一個出局的就是他。

后來先皇駕崩,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將二皇子從宗人府放了出來。

只可惜最后他還是不死心,率領那些反賊舊部謀逆,最后被亂箭射死,就死在了宮門外。

“當今皇上可是太子,中宮之子,那秦晝不過是宮女出身,且還是謀逆的亂臣賊子,先皇為何會傳位于他?”

宗澤銘聞言搖了搖頭,“這就不得而知了,當年秦晝的生母雖無名無分,卻很是得寵。她自從生下秦晝,直至被賜死的兩年之內,一直都被皇上帶在身邊伺候著。”

蘇軼昭立刻了然,也就是說先帝在保護她。不管之前身份如何,生了皇子之后,都會升一下位份。

先帝不給名分,那些嬪妃就不會將她放在眼里。

而這也間接保護了二皇子,因為一個沒有名分的生母,那些皇子也不會將二皇子視若眼中釘,只可惜二皇子怕是不理解的。

秦晝的生母是被當今太后賜死的,因為她沖撞了太后,導致太后小產,失去了孩子。

這其中細節不用深究,因為后宮爭斗向來都是殘酷的。

等先帝趕去的時候,秦晝的生母已經被太后杖斃了。

或許,這也是秦晝要謀逆的原因之一吧!

蘇軼昭嘆氣,其實這完全是走入了誤區。只有給了名分,且身份高貴,那太后要刺死她,還是要忌憚幾分的。

可秦晝的生母不過是個宮女,還不是說弄死就弄死了?

“那遺詔呢?當時是怎么隱瞞下來的?”

宗澤銘撈起一旁的相思,放在手上擼著。

相思剛開始還在掙扎,可等宗澤銘給它擼了一頓之后,它頓時安靜起來。

居然還翻起肚皮,享受起來了。

“這就有些復雜了,當今可不是善茬,否則當年六個皇子,只有他一人活下來,是為何?”

蘇軼昭頷首,沒點手段怎么可能坐上龍椅?

再加上當年太后的勢力也不小,否則先帝也不會如此忌憚她了。

“那現在這封遺詔呢?已經被毀了嗎?”

蘇軼昭覺得這是個機密,沒想到宗澤銘知道這么多?

“并未!”宗澤銘搖頭道。

嗯?蘇軼昭很是詫異,皇上怎會容忍遺詔的存在,難道不是應該馬上銷毀嗎?

“當時先帝駕崩,新帝還未來得及登基,就被四皇子秦巍逼宮,混亂之下,這封遺詔就是當時沒了蹤影。”

“也就是說,這封遺詔現在下落不明?”蘇軼昭思忖,突然想到了皇后。

之前得知皇上也有忌憚的人,她聯想到的是皇后,難道那封遺詔就在皇后手里?

“是!之前我猜測在皇后手中,可后來卻覺得還有其他可能。不過皇后手中一定有什么把柄,否則皇上不可能對她如此忌憚。”

宗澤銘冷哼,“他們二人早就貌合神離,皇上對她只有表面的尊重。你怕是不知,皇后每天都在提防皇上暗害她。”

“這你都知道?”蘇軼昭明白這是在宮里也有探子,且就在皇后和皇上身邊,地位還不低。

“否則你以為我在京城這么多年都是白待的?”宗澤銘傲嬌地哼道。

“不過一對夫妻走到這份兒上,也是一種悲哀,沒有什么比防備枕邊人更可悲的事了。”蘇軼昭搖頭嘆息道。

之前她只當皇上和皇后感情不合,沒想到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那皇上不喜太子,其中皇后占大多數原因吧?

宗澤銘張口欲言,卻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因為那是帝王家,只有算計。更何況皇上當年娶皇后,并非自愿。

二人說著就不知不覺忘記了時辰,直到宗澤銘手中擼著的相思睡著了,門外的梆子都響了兩聲之后,蘇軼昭才驚覺現在已經很晚了。

“有事明日再說吧!天色已晚。”蘇軼昭此刻也有些乏累了,可還有那么多卷宗沒看完。

宗澤銘從榻上站起身,小心地將相思放在了羅漢榻上。

“邊關朝廷采購馬匹軍備,我從未插過手。不過我手中有些證據,明日給你送來!”

宗澤銘說著就走到窗邊,他轉頭看向蘇軼昭,眼中閃過不舍。

其實他恨不得每日都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嘗到了想見又不能見的滋味。

之前一直怕唐突了蘇軼昭,然而他突然發現蘇軼昭已經十六了,不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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