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見到玉佩
167見到玉佩
吃了上次的虧,老蘇家不會再采取鬧得人盡皆知的策略了,畢竟冤枉過小蘇家一回,他們若再去大張旗鼓地要東西,難免讓人認為他們是不是又哪里弄錯了?
所以,老蘇家這次反著來。
若小蘇家忍無可忍,將事情宣揚出去,他們也不怕,畢竟,蘇老爺子這頭已經“告知”了里正,里正會出面替他們解釋明白——玉佩是老蘇家的。
蘇老爺子的威望與信譽還在,取得里正的信任并不困難。
何況,里正心里偏袒的是小蘇家,不是蘇玉娘。
為了不激起里正心底下意識的那股子反對,蘇老爺子方才可一句小蘇家的不是也沒說。
二人來到了小蘇家。
見蘇燦與蘇二郎也在,里正眉頭就是一皺。
蘇老爺子將里正的神色盡收眼底,他面色冷了冷,對蘇燦父子道:“你們兩個不在家里老實待著,跑這兒來做什么?”
蘇燦回頭,對蘇老爺子道:“爹,玉娘她拿了玉佩,我找玉娘要回來!”
蘇老爺子厲聲道:“不是和你們說了不許張揚?”
蘇燦縮了縮脖子:“我們沒張揚,方才有鄉親過來,還讓我給轟走了呢。”
蘇老爺子冷聲道:“都給我滾回去!”
“爹——”
“爺爺——”
“我的話不管用了是吧?”
氣氛一度很是尷尬。
蘇小小好笑地說道:“老爺子何必呢?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擱這兒演給誰看呢?”
蘇老爺子道:“蘇大丫,這是我們老蘇家的家事,與你無關,上次誤會了你,是我們老蘇家的不是,你若仍有怨言,我任你罵兩句就是了。但今日的事,還請你們小蘇家回避一二。”
一番話講得滴水不漏,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若不是蘇小小知道他們在玩什么把戲,只怕都信了。
“閨女,又有人上門鬧事了?”蘇承提著刀走了過來。
看見蘇承的殺豬刀,蘇燦的眼皮子就是一跳,下意識地想跑。
蘇承不耐地皺了皺眉:“怎么又是你們?你們老蘇家是訛上我們了?”
里正打了個圓場:“誤會,全是誤會,蘇承啊,你先把刀放下,咱有話好好說。”
蘇承問蘇小小道:“閨女,要和他們說嗎?”
蘇小小想了想,說道:“爹,玉佩的事我一直沒告訴你,老蘇家當年當掉的是你的玉佩。”
蘇承瞪大了眸子:“啥?”
蘇二郎呵斥:“蘇胖丫你別胡說!你有證據嗎?”
蘇二娘挺身而出:“我可以作證!是祖父親口承認的,玉佩是從蘇叔身上得來的。”
蘇老爺子的原話是——蘇承掉了,他們撿的。
蘇玉娘偏不這么說。
蘇玉娘道:“里正,你別被他們騙了,玉佩是蘇叔的!他們賊喊捉賊!這一家子的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這話可太大逆不道了,蘇胖丫能這么罵,蘇承也能這么罵,可蘇玉娘作為老蘇家的閨女,罵家里的長輩是要遭雷劈的。
老蘇家的人氣得夠嗆。
知道蘇玉娘叛逆,卻不知她為了小蘇家如此豁得出去——
她就不怕他們不準她遷走戶籍嗎?
還是說,在她心里,小蘇家的名聲比她自己的下半輩子更重要?
她蘇玉娘是多自私的人吶!
不然當初也不可能去搶小趙氏的穩婆了。
里正的關注點不在蘇玉娘的大不敬上,他納悶道:“玉佩究竟是誰的?”
“當然是我們老蘇家的!”蘇燦說道,“趕緊把另外一塊還回來!”
蘇小小冷冷地笑了:“你們老蘇家,真是有夠無恥的。”
蘇承皺眉道:“我自己的玉佩,怎么變成你們的了?”
“爹,我來說。”
蘇小小站了出來,好笑地看了老蘇家一眼。
“我要是你們,我不會說玉佩是玉娘拿走的,我會說,‘玉佩是一對對佩,共有兩塊。當年我們老蘇家賣掉了其中一塊玉佩,另一塊不幸遺失了。我們找了許久也沒找到,本以為這輩子都找不回來了,直到前不久,蘇大丫來我們家,不小心落下了一枚玉佩,我才發現那有可能是我們當年丟失的傳家寶。今日玉娘回來,商議遷戶籍的事,我告訴玉娘,遷戶籍可以,但你得先老老實實回答我一個問題,小蘇家的那塊玉佩是哪兒來的。玉娘說,是蘇承小時候撿的,我心里便越發篤定自己沒弄錯,那塊玉佩正是我們老蘇家遺失的那一塊!’”
老蘇家祖孫三人齊齊愣住了,每個人都如同醍醐灌頂一般。
蘇二郎捏緊了拳頭。
可惡,他怎么沒想到!
蘇燦小聲道:“爹,她這個法子好像是比咱的好啊……”
蘇老爺子狠狠瞪了蘇燦一眼。
蘇玉娘噗嗤一聲笑了。
蘇燦虛張聲勢地喝道:“你笑什么!”
蘇玉娘幸災樂禍地說道:“我笑你們幾個加起來,還不如大丫一個人的腦子好使,是出門害人忘了帶腦子嗎?”
“蘇、玉、娘!”蘇燦一個耳刮子呼過去。
是蘇承反手一個大耳刮子呼了過來。
蘇燦沒碰到蘇玉娘一根汗毛,反倒在地上摔掉了一顆門牙。
“爹!”蘇二郎忙將蘇燦扶了起來,“你們小蘇家別太過分了!”
蘇承將殺豬刀扛在肩上:“這就叫過分了?老子還沒上刀呢。”
蘇二郎咬牙道:“全村都知道玉佩是我們老蘇家的!你就算故事講得再精彩,也沒人信你們!”
蘇老爺子拽緊的拳頭一點點松開了。
二郎說的沒錯,不論事實真相如何,小蘇家都無法證明玉佩是他們的。
只要沒辦法證明,鄉親們就不會信!
蘇玉娘的眉頭一皺。
她沒立即將事情宣揚出去,就是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
這下完了,老蘇家先把事情鬧開,形勢對小蘇家不利了。
就在此時,一輛馬車停在了小蘇家的門口。
蘇淵把小神棍二虎抱了下來。
“以后不要再一個人跑出去了,知道嗎?”
“你真的,不摸摸嗎?”二虎小神棍鍥而不舍地推銷自己的轉運小石頭。
蘇淵讓他逗笑。
一大一小進屋。
屋子里氣氛怪怪的。
二虎對于老蘇家的人已經非常熟悉了,這伙人每次來家里都會污蔑娘親,二虎在心里早給他們貼上了壞人標簽!
“不許欺負我娘!”二虎跑過去,小小身子倔強地擋在蘇小小身前。
三小只里,大虎膽子最大,小虎也是個兇悍的,二虎性情相對溫和,可當哥哥弟弟們不在時,他扛起了保護的重任!
蘇淵問道:“蘇姑娘,是出什么事了?”
老蘇家祖孫三人的目光唰的落在了蘇淵身上。
蘇淵是京城諸侯之家的嫡子,他的衣著再普通,那也最上等的料子。
小蘇家發達之后,結交了不少富貴人家,著實令人眼紅!
不過,與小蘇家結交的,一般都是商賈,想到這里,老蘇家的人就沒太將蘇淵放在心上了。
蘇小小說道:“哦,這伙人想搶我家的玉佩。”
蘇二郎冷聲道:“誰搶你家的?分明是你們搶了我們家的!你還不趕緊把玉佩還回來!”
“什么玉佩?”蘇淵問。
蘇小小取下脖子上的玉佩:“咯,就是這個。”
蘇老爺子眸光一動。
蘇二郎看了蘇老爺子一眼,心領神會地說道:“我家的玉佩果真在你手里!蘇玉娘!你真是好吃里扒外啊!把我們老蘇家的傳家寶,當成禮物送給別人!你就這么上趕著討好小蘇家!你太令人失望了!”
屎盆子說扣就扣,無恥到了極點。
蘇玉娘氣得差點兒去搶蘇承手里的砍刀。
“你剛才說,這塊玉佩是你們家的?”
開口的是蘇淵。
被他問到的蘇二郎正色道:“是啊!這位老爺,雖不知你是哪里來的,要與小蘇家談什么合作,我都奉勸你一句,不要和這種心術不正的人做生意!否則最后血本無回,連后悔都來不及!”
蘇淵死死地盯著那塊玉佩,他的反應落在蘇二郎眼中,成了一種對小蘇家的震驚與失望。
蘇二郎趁熱打鐵:“你怕是不知道吧,這種玉佩原先是一對,三十年前,青州鬧災荒,我太爺爺為了不讓大家伙兒餓死,賣掉了其中一塊玉佩,換了全村人的糧食回來——”
蘇玉娘爆粗口了:“放你娘的狗屁!蘇二郎你懂玉嗎?知道這塊玉佩有多值錢嗎?老蘇家祖上是出過將軍,還是出過宰相?能得這樣的傳家寶?”
蘇二郎指著蘇承道:“我們不能,他就能了?”
蘇玉娘一噎。
蘇淵張了張嘴:“能給我……看看嗎?”
蘇小小把玉佩給了他。
蘇淵接過玉佩的手有些顫抖。
蘇淵看向祖孫三人,神色冰冷:“你們賣掉的那塊玉佩是哪里來的?”
蘇二郎道:“說了是家里祖傳的!”
蘇淵沉聲道:“一派胡言!”
蘇二郎被蘇淵突然迸發而出的氣勢嚇了一大跳。
他定了定神,古怪地問道:“你誰呀?小蘇家請來的幫兇是吧?這里輪不到你說話!趕緊把玉佩還給我們!不然把你送去見官!”
“大膽!”鄭廣走了進來,“敢對我家世子無禮,你們是活膩了!”
蘇燦一臉懵逼:“什么柿子?”
鄭廣道:“聽好了,我家老爺是京城鎮北侯世子——蘇淵!”
京城來的諸侯?
蘇老爺子的臉色唰的變了!
------題外話------
看到好多讀者留言說,不會這么快浮出水面吧,應該還有啥啥啥波折。。
我就。。
嗯。。
大家還沒習慣我的節奏么?
一直是高鐵呀。。。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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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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