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小豌豆呀:、、、、、、、、、
“當真。”
姜藜得體的笑了笑,對仙游子的反應并不意味。
越是高階的修士,對天道的感知就越強,也更信天命。
最重要的是,他們更不敢得罪天道。
想到這兒,姜藜的嘴角不禁翹得更高了,或許她有辦法保住五靈宗。
簡短的兩個字后,她特意賣起了關子,不再多言語了,一副神秘莫測的模樣。
而這鎮定自若的樣子讓昆侖山的大佬們都相互看了一眼,眼里閃過各種情緒。
當初他們確實心有所感,在前一段時間便每日心惶惶,直到后來發生那場變故。
這些年來,他們也一直暗中等著姜藜的消息,想要弄明白這件事情。
如今得到了答案,他們心里面也有了決定。
仙游子露出和藹的笑容,看向姜藜的眼神里也多了幾絲親切。
“這次叫你們來,還是想要將五靈宗納入我們的羽翼之下,更想讓小友你加入我們昆侖山,成為昆侖山的首席弟子。”
昆侖山宗內十幾萬人,首席弟子卻只有十位,然而姜藜卻值得那第十一的位置。
她的潛力與天賦驚人,將來飛升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他們看重了姜藜的天賦,也能給她更好地資源支撐。
大家相互合作,實現共贏。
似乎是怕姜藜會拒絕,他又接著道:“只要加入我們昆侖山,弟子們享受到的待遇只會提升,我能保證昆侖山會一視同仁,絕不會虧待大家。”
“而且成了我昆侖山的弟子,出去后便沒人敢輕視,也算是一種保障,你們可以好好考慮一下。”
“至于首席弟子,是地位僅次于我們長老的弟子,可以享受我們昆侖山的至高特權,要知道我們昆侖山各種典藏法寶無數……”
到這個時候,仙游子也不得不自夸起來,畢竟要想拉攏人,就絕不能謙虛,更何況他們確實有這個實力。
仙游子說完,眾人便都看向了姜藜,等待她的答案。
大家都很期待姜藜的加入,除了黑胖子。
他就是覺得姜藜不配,不過一個化神修士,不知道為何要讓宗門這么重視。
依他看,五靈宗不從,那就直接打到他從!
有什么大不了的?
俞詩意也沒想到昆侖山竟是打的如此算盤,臉色一下子緊繃起來。
這些話說得好聽,但依附昆侖山后,恐怕用不了多久,五靈宗就名存實亡,直至最后消失了。
正是意識到這一點,她們才會這么抵觸……
姜藜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對方開的條件看似不錯,其實并不然……
而她也對那什么首席弟子的位置不感興趣,不過都是些虛名,沒有什么意思。
“此事事關整個五靈宗,晚輩了沒發言權,前輩是找錯人了。”
她主動站了起來,已經不想在此多呆。
“至于晚輩,自從加入五靈宗那一刻,就是五靈宗的弟子,絕不會投奔其他宗門。”
姜藜不卑不亢的挺直脊背,神色坦然的直接拒絕了仙游子的提議。
她賭一把,就賭仙游子他們不敢向她出手。
“混賬!”
但是一旁的黑胖子卻是忍不住了,他怒喝一聲,手中的杯子徑直砸向了姜藜。
普普通通的一個杯子,此時卻挾持著巨大的殺意。
姜藜卻是眉頭都沒動一下,就那么淡淡的看著。
果然,杯子剛剛靠近,就被仙游子出手攔截了。
“不得放肆。”
仙游子眸光沉沉的看向黑胖子,眼里的警告之意十分明顯,儼然是不讓他動姜藜。
而俞詩意這時也把姜藜攔到了身后,眼中冒火的瞪著黑胖子,他要是再敢動手,她也不會客氣。
修為差距大又如何?
她就算是死,也要狠狠咬他一口!
“呵呵呵,小友們別誤會,他這是感到惋惜而已,你們別往心里去。”
“這件事不急著下定論,你們回去好好想一想,改日本宗主再親自登門拜訪。”
仙游子依舊是樂呵呵的,似乎十分慈祥的臉下卻滿是狡詐。
這是姜藜接觸下來對仙游子的評價。
“前輩的話晚輩一定帶到,就先告辭了!”
“告辭!”
姜藜和俞詩意二人同時抱拳行禮,然后轉身大步流星往外走,很快就沒了蹤影,半點也沒有留戀。
“宗主,你為什么要攔我?她一個化神神氣什么?竟敢看不起我昆侖山!”
黑胖子積攢的怨氣再次爆發,忍不住直接抱怨起來。
“要我說,直接把五靈宗教訓一頓,什么就都解決了,何必這么麻煩!”
他在大廳里來回踱步,看起來人十分焦躁。
仙游子見狀無奈的扶了扶額,這家伙戰力是強,就是這腦子一直沒有長進。
“這件事不可硬來,或許其他宗門可以威逼利誘,但五靈宗絕不在此列。”
“此女重組臨淵界,就她身上的功德就是你我碰不得的……”
“若是強行出手,只會毀了我昆侖山的運道,為了一個小小的五靈宗,不值得。”
仙游子考慮得更多,也深知姜藜碰不得,所以他才會攔下黑胖子。
“如今看來,五靈宗是不可能歸順于昆侖山了,我們也不必執著于此,把精力放到其他宗門與家族去吧。”
為了昆侖山考慮,他還是決定轉移目標。
“而且,若是能與此女交好,絕對是一件有益于昆侖山之事。”
“什么?還要與她交好?什么狗屁交好?”
“我看她就是年輕氣盛,做了件大事就以為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
黑胖子聞言更氣了,本來黑黑的臉硬是漲成了豬肝色。
姜藜這么下他的面子,交好個屁啊交好!
“此事本宗主已經決定,你們也告訴下面的人,不可以擅作主張,若是……”
“宗主,宗主!不好了,打起來了!”
仙游子話還沒說完,一個弟子就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遠遠的在宗主堂外大喊。
幾乎是一瞬間,仙游子就想到了姜藜,身影猛的一閃就從堂中離開了。
其他人一見連忙跟了過去,等到那通風報信的弟子趕到宗主堂,里面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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