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只有掌柜,一直沒有離開。
在眾人散去后,他走到姜藜身邊好心的告誡道:“客官,那灰熊使現在可是城主面前的紅人,你招惹了他可要小心點啊!”
“而且,有些事情不好多說,我只能告訴你,
目睹魔修擄人的就是灰熊使。”
掌柜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沒再多說,搖了搖頭離開了。
他見過太多人和事了,雖然知道姜藜就是隨口一說,可是細細想來,這種情況還真的可能成立,畢竟除了灰熊使,再也沒有旁人目睹。
城主如果太過信任灰熊使,加之救人心切,很容易被牽著鼻子走。
如果真是這樣,那姜藜肯定會被滅口。
即便事實不是如此,她出口污蔑灰熊使,灰熊使也絕對不會放過她。
掌柜回頭看了一眼溫柔恬靜的姜藜,再次可惜的嘆了一口氣,大步下樓去了。
而姜藜在聽了掌柜的話后卻是愣了愣,顯然沒料到目擊證人就是這個灰熊使。
她心里冷不丁的浮上一個猜測,快步向掌柜追了上去。
“掌柜請留步,請問城主的女兒是不是水靈根?”
“是。”
掌柜點了點頭,糾結一瞬還是勸道:“客官,你還是趁他現在忙著抓人趕緊走吧,不管背后真相如何,都不是你一個金丹修士可以去查證的。”
言罷他也不管姜藜聽不聽得進去,
再也不停留的走了。
姜藜停在原地不動,眸光微微瞇起,顯然是猜到了其中關鍵。
她如今靈根消失,
外人無法再清晰探查到她的靈根,卻可以感受到她身上濃郁的水屬性氣息,
這也是因為先天圣水那家伙。
灰熊使如果真如她所猜測的那樣,肯定也是察覺到了她身上濃郁的水屬性氣息。
但是,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陣法早就隔絕了她的氣息,他從外路過根本不可能察覺到。
要么自己是在進城時就被盯上了,要么就是有人是灰熊使的眼線。
姜藜舉步來到二樓圍桿旁,沉著冷靜的往下看去,目光落在了那個熱情招呼客人的小二身上。
這個人接待過自己,有很大的嫌疑,至于掌柜……如果真是掌柜,他也沒必要向自己透露消息了。
或許是她的目光太過強烈,招呼客人的小二感到脊背一陣發涼。
他猛的抬頭,與姜藜的視線碰了個正著。
小二頓時心虛不已,著急忙慌的低下頭去,還不小心打翻了茶水。
“對不起對不起!”
他連連道歉,將打翻的茶水擦去,又重新手忙腳亂的給客人斟茶。
“你干什么呢?手抖成這樣?”
客人被他笨拙的樣子惹惱了,沒忍住罵了一句。
“對不起對不起!”
小二只能不斷道歉,
慌忙倒了茶后就跑后廚去了,全程不敢再多看姜藜一眼。
小二是個練氣巔峰的修士,
看起來骨齡已經不小,
再不尋機會機會突破,恐怕此生都和筑基無緣了。
姜藜似乎也猜到了他同流合污的原因,可卻半點也不覺得同情,反而覺得活該。
她垂下眼眸,轉身回了房間,一直站在窗邊凝望。
等到四下都安靜下來時,她果然等到了小二慌忙跑路的身影。
姜藜冷眼看著,這小二屬實不太聰明,他若是一直留在客棧中反而是最安全的。
他的身影在暗夜中快速穿梭,想趁著士兵都在外追兇手的時機離開,避開姜藜。
能讓灰熊使都討不了好的人,要想弄死他易如反掌。
這般一想,他的腳步頓時更快了。
姜藜一直任他跑著,過了一會兒還追了出去,不急不緩的墜在他身后。
她甚至都沒隱藏自己的氣息,就那么大搖大擺的跟著。
小二察覺到后整個人都哆嗦起來,接連踉蹌幾步摔倒在地,已經被嚇壞了。
他趴在地上不斷的向姜藜磕頭,嘴里一直道歉,說著自己的苦衷。
姜藜聽著冷笑連連,她走上前去直接封住了小二的靈力,把他控制住了。
小二竟是嚇尿了,濕噠噠的流了一地,這一幕頓時更讓姜藜嫌惡了。
現在知道怕了,之前通風報信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會有這一天。
她盯著小二,思考起了把人交到城主府的辦法。
如果城主能知道灰熊使的所作所為,她應該能少一個大麻煩。
雖然她在與灰熊使的對戰中占了上風,可要想殺掉一個元嬰妖修,自己肯定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十分的不劃算。
正在她發愁之際,空中突然一道人影極速飛來,她立即收斂氣息,暗自防備起來。
可來人似乎早就知道她在那兒,目標非常明確的便飛過來了。
姜藜握緊手中橫刀,眼神中蘊起了沉沉濃霧,身上的氣息也變得十分危險。
很快,那道身影就來到了她面前,竟是一位元嬰中期的女子。
女子對她的防備視若無睹,開門見山的道:“城主要見你,跟我走!”
她的態度不容拒絕,畢竟姜藜就是個金丹修士,她親自來叫已經算是給姜藜面子了。
姜藜并不介意她的態度,反而覺得想瞌睡就送來了枕頭。
“是,前輩請帶路!”
她把小二一同帶上,跟在女修的后面往城主府趕去。
此人身上并無惡意,且修為比灰熊使還高,應該不會是他的同伙。
不過姜藜還是暗自戒備著,畢竟萬事皆有可能,她必須小心。
而且她必須要把小二這個人證給保護好,城主為了女兒這么大動干戈,必定是非常在乎女兒的,有了證人想必就會相信她的話,不會放過萬一之一的可能去救女兒。
姜藜一路沉思著待會兒該怎么讓城主相信她,沒多一會兒就被帶到了城主府。
女修沒有帶她從正門進去,而是從一個角門走了進去,七拐八繞后終于來到了一座僻靜的院子前。
院子里一點光也沒有,四下寂靜得令人心中發慌,姜藜有一瞬間甚至覺得自己中計了。
可是下一瞬,一位身穿儒裝長衫的男子緩緩從院子里走出。
他身上氣息全無,好似一個凡俗中的普通讀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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