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五猖兵馬陣里,傳承洗禮已經到了最后關頭。
諾大的五猖陣里,此刻還保持著站立的猖兵已經不超過一掌之數,以張小辮的推演,最后的都猖神將傳承洗禮,就要開始了。
都猖神將,真正的五猖兵馬營的頭部大哥,尤其是白玉京眾人根本不擔心被洗掉靈魂記憶,白玉京的主上存在,就無人能夠對其影響他們的靈魂。
故而,張小辮一躍而下!
徑直朝著五猖兵馬陣中間跳了下去!
鷓鴣哨看此,急忙的一躍而下,就要跟上!
一側的司馬灰和陳玉樓看張小辮動了,倆人也齊齊跳了下去。
這么一跳,旁側觀察局勢的吳老三遲疑道,“他們要做什么?”
潘子道,“三叔跟不跟?”
吳老三眼神發狠,“跟!沖!走老胡!”
吳老三帶著潘子沖了去,旁側白勝,呂奉仙跟隨,眾人毫不猶豫一個個跟著就沖了進去。
可,胡八一嘴上答應的好,可是身子杵在那和竹竿一樣,動都不動,胡八一心里明白的和鏡子一樣。
胡八一猜測到這個五猖兵馬陣中間怕是有什么福報好事,可問題是,福報這東西你得有命去拿,老胡上次被家里大老鼠一番指點后現在已經學聰明了。
任何的好處,絕招,福報,都是要有命數拿的,就好像渾天儀和完整推背圖和自己擦肩而過,這就是命里無緣,無緣的東西,不要強求,否則那就不是福報了,那是災禍。
胡八一就不去搶這個福報了,胡八一靜靜的站在陣外看著他們。
如此一來,五猖陣里,除了那一掌之數最是兇殘的五個猖兵外,就又多了十來個人!
五個最后留存的兇殘猖兵看眾人沖來,毫不猶豫,五人結陣,居然化作一把沖鋒的獠牙陣式,朝著十來個人齊齊殺來!
“打敗他們!”張小辮吼道,“才能拿到都猖神將的傳承!”
十人齊齊出手朝著五猖神兵殺去,殺招盡出。
“金錢寶塔!赦!”
張小辮對上了第一個五猖神兵,雙手合十,金錢飛天散滅,一道道的圓形方孔的紙錢沐浴上了金光,金錢煌煌凝結成寶塔,直接罩向了那撲殺而來的猖兵!
猖兵雖兇,可扛不住曾經以一己之力鎮壓塔教的摸金校尉祖師爺張三爺!
“黃壇祭法,四海威儀!斬!”
張三爺化作金光之刃,萬夫不當之勢,直接斬向了金錢寶塔!
金錢寶塔炸裂,猖兵頭顱已被收下!
猖兵體內一股難言的可怖神韻化作金光匯入張三爺體內,張三爺手持猖兵頭顱,身披金光,恍如神人,一步一步的朝著五猖陣的最中間陣眼地方沖去。
張小辮不愧是一人帶三符的摸金祖師爺!
以一己之力斬殺猖兵,奪取了這猖兵身上的都猖神將的資格!
比起來張小辮的以力鎮壓,周圍人就顯得有點凌亂。
吳老三揮手,一道道的洛陽鏟憑空飄了起來,洛陽鏟環繞周圍,朝著面前猖兵怒吼,“殺!”
一聲巨吼,卻看到猖兵呼嘯而來,一式鐵拳猛地砸來,這一拳氣沉丹田,勁透臂腕,一拳直刺,無人可擋,有吞吐山河之勢!
數十把合金洛陽鏟居然被這一拳直接打的崩碎彎折,朝著四面八方沖散而去!
吳老三身影后退,眼看著就要被猖兵直接一拳貫心。
“哈嘿!”
一人擋在了吳老三的面前,是潘子!
潘子抱住了那猖兵,同樣一拳砸向了那猖兵!
潘子和猖兵極致對決,雙拳抨擊之時,一道肉眼可見的沖擊波漣漪朝著四面八方沖擊而去!
轟隆隆——
漣漪沖擊散滅,潘子和猖兵齊齊后退數米遠,坐在地上,氣若游絲。
潘子滿嘴是血,虛弱道,“斬了他!三叔!”
“潘子!”吳三省心痛的看了潘子一眼,回頭看著那猖兵,猛地揮手,意念操縱,白刃破空!
吳三省御物之術,用一把軍用匕首直接斬掉了那猖兵的頭顱!
吳三省手持猖兵頭顱,昂首挺胸。
下一刻周身沐浴金光,踏入五猖陣中間!
第二位都猖神將候選者——吳三省!
都猖神將只有五個,已經有了張小辮和吳三省,還剩下三個!
而現在陣上呂奉仙和白勝節節敗退,不過是三分鐘,白勝老頭險些被猖兵取了吃飯家伙,好在呂奉仙眼疾手快把白勝拖了一邊。
白勝吐了一口血,“風緊,扯呼!這寶貝,和我們無緣!”
呂奉仙拉著白勝退到了一邊。
如此一來,場上只剩下了司馬灰,陳玉樓,鷓鴣哨。
三個人似乎剛好能拿下剩下的三個都猖神將!
而且三人的身手也很厲害,和三個猖兵打的是有來有回,尤其是司馬灰,司馬灰擅長一套迷蹤拳法,這迷蹤拳法神出鬼沒,打的是真的一個精彩,如果不出意外,十個回合之內,司馬灰可以斬這猖兵。
可是,司馬灰一迷蹤拳砸飛了那猖兵之后,停下了攻勢。
陳玉樓道,“怎么了?”
司馬灰眼神熠熠,看著那陣眼中間的巨大石將軍,巨石將軍紅色的雙瞳,若紅色的深淵,血海一般森冷。
司馬灰道,“如果接受都猖神將的洗禮代價是把你的靈魂記憶清除掉,你會同意嗎?”
陳玉樓遲疑,“怎么會這樣!”
司馬灰道,“如果我們強行接受這個洗禮,就會變成猖兵這樣的玄門道兵,雖然本事大了,可我們也死了。”
陳玉樓看著中間的張小辮和吳三省,“可他們倆?”
“他們是玉京仙賊。”司馬灰道,“他們背后有斬神俱樂部背書,有不止一個白帝那樣級別,甚至比白帝還要厲害的戰神給他們做靠山,他們根本不懼怕任何記憶清洗靈魂洗滌,我們不一樣,咱倆只是凡人,凡人要有敬畏之心,撤!”
一個撤字,司馬灰說的滿是艱澀,躊躇。
好好的機緣就在面前,而自己卻不能拿,這是一種何等的臥槽。
而陳玉樓也幾分不舍,陳玉樓看了一眼還在和猖兵打斗的鷓鴣哨,“反正咱們都要走了,最后幫我兄弟一把,讓他拿到都猖神將吧!”
“好!”
司馬灰迷蹤拳,陳玉樓小神鋒,齊齊殺向了鷓鴣哨對面的猖兵。
鷓鴣哨對面那個猖兵措不及防,直接被迷蹤拳和小神鋒擊中,猖兵瞬間被擊倒,鷓鴣哨一個折梅手,就把猖兵脖頸折斷,摘下了頭顱,金光沐浴在鷓鴣哨體內。
第三個都猖神將出現了!
鷓鴣哨手持猖兵頭顱,看著陳玉樓,笑了起來,“阿樓,謝了!”
一聲阿樓,兄弟之情又回來了。
陳玉樓哈哈一笑,“去吧!這是你們的機緣,我們強求不來!”
鷓鴣哨點頭,朝前一步,第三個都猖神將。
陳玉樓司馬灰齊齊退了出去,諾大的陣列里,還有兩個猖兵,兩個猖兵正要上前,突兀的猖兵腳下,地面崩碎,一道道土浪沖天,一股肉眼難以差距的可怖靈魂沖擊波朝著周圍沖去。
陣地周圍原本就已經受傷的幾個人,被靈魂沖擊波擊中,紛紛昏睡過去。
而土浪之中,兩個猖兵兇殘至極,朝著下方竄出的那玩意殺去。
一個身著戰國古鎧的將軍,一個下身蛇尾的美人,齊齊出現。
魯殤王的青銅長戈直接戳穿了那猖兵的心口,長戈倒掛,猖兵腦袋直接被摘了下來!
都猖神將第四個——魯殤王!
蛇蝎美人鐵面生反尾一甩,一招蹊蹺的波動漣漪,那對面的猖兵腦袋自己飛了來,詭異落在了鐵面生玉手里。
第五個都猖神將——鐵面生。
魯殤王和鐵面生的半路殺出,在陣眼里引起了不小的波動。
張小辮鷓鴣哨其實無所謂,倆人本就知道這老魯和九妹本來就在暗地貓著,有好處他倆一定會竄出來,都猖神將傳承這種好事情,他倆怎么可能錯過!
但是吳三省就很震驚了,吳三省看著走來的魯國將軍,看著那蛇蝎美人鐵面生,三叔整個人頭發都豎起來了,“這,這位將軍怎么看起來這么眼熟……”
張小辮笑道,“這什么這啊!自己人!”
三叔道,“我知道自己人,這位就是那個白玉京的鎮守將軍?它,它是有生命的……”
此刻青銅長戈猛地指著了吳三省,似是在警告吳三省,說話注意點分寸,什么叫老子還活著?你死了老子都不會死!
吳三省急忙賠笑,“將軍莫要生氣,老三這破嘴不會說話,我們幾番交手,按照江湖話,不打不成交,咱們也是好兄弟了,犯不著這樣啊!”
不得不說吳三省這張嘴,是人是鬼都能套交情。
青銅長戈收回,吳老三松了一口氣在看著鐵面生,吳老三更是客氣道,“這位想來是將軍夫人吧,果然國色天香,沉魚落雁——啊!”
鐵面生尾巴狠狠抽向了吳三省!
老小子吳三省,你特么會不會說話,老子是男的!男的!
可吳三省這話讓魯殤王很中意,魯殤王抬手把尾巴擋了回去,擺出一副,吳三省是我兄弟,你要對付我兄弟,先擺平我!
張小辮看著又要打起來的老魯和九妹,急忙道,“各位大佬,各位大爹,咱們別吵了行不行!都猖神將傳承就在面前!你們有誰對都猖神將了解一點的嗎?”
鐵面生仰頭看著那巨大的石將軍像,散發出神念,“所謂都猖神將,莫過于昔日黃帝麾下的五大神將,分別為,雷神常先,風神風后,水神雨師,旱神女魃氏,兵神力牧氏,文神倉頡氏,以及最強的外援九天玄女,到時候會降臨七神傳承,我們只要等待下去,接受洗禮就行了。”
張小辮道,“傳承是自己選的?還是說,陣法給的?”
鐵面生道,“這個,不好說。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道門煉制五猖兵馬的奇陣,傳聞此陣法最流行的年代是周商時期,具體傳承下來什么,真的很難說。”
就在這時,頭頂上的石像將軍紅光雙瞳之中開始分裂,五道人腰粗細的赤色光柱從天而降,直接打在了陣眼位置的五人身上!
這一刻,五個家伙齊齊身影飄在了半空,紅光沐浴里,每一個人雙瞳緊閉,恍如閉關。
五猖陣迷你沙盤外,徐明靜靜的看著里面的場景。
進來的五個人,四個是核心元老,一個是高級替補。
吳三省能夠混進來,徐明是很意外的。
徐明原以為自己可能會被潘子這個茅坑臭石頭白嫖走一個都猖神將,可沒想到,潘子居然把這位屬于他的位置讓給了吳老三。
不得不說,吳老三這人自己福分不怎么樣,可是吳老三善于結交貴人,像潘子這樣的貴人。
這讓徐明想起了一句話,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貴人十養生,潘子屬于命硬,而吳老三是九交貴人。
徐明身側,漢家公主忘憂悠悠念道,“五猖陣法按道理說是有七尊傳承,可當年田千秋拿走了一個,后來封師歧拿走了一個,今時今日剩下五個傳承,不多不少剛好分完。”
徐明抬頭看了一眼秀雅端莊的忘憂公主,“封師歧和田千秋,帶走了什么傳承?”
忘憂公主抬手,“封師歧帶走的是水神雨師,后來雨師道傳給了我。而封師歧帶走的是旱魃之術,這旱魃之術一定是封師歧背后高階長生者的要求。”
月神要旱魃之術?
徐明覺得很有可能!不說別的!月神一輩子都在追求變成旱魃,她從精絕古城拿走了旱魃一部分內丹,這些年到處去古墓里溜達,肯定是在找旱魃遺物,變成旱魃,這里有都猖神將,月神沒有道理會放棄這里。
按照這么推演,水神和旱神已經沒有了,那只剩下了雷,風,兵,文,玄女了。
徐明思忖著,“為何,沒有應龍神?”
忘憂公主白了一眼徐明,笑了出聲,“都猖神將,是死去之神被復活,而應龍神是黃帝麾下最強大的神將,他從征戰到黃帝飛升,它都沒有隕落,何來它的都猖傳承?”
徐明突然的沒話說了,好像說得有道理啊,應龍神將,天下無敵,打得過蚩尤,人家征戰一輩子,號稱龍族里的戰神龍王,好像就沒輸過,除了輸給愛情一回,好像也用不著都猖之術。
就在這時,忘憂公主打量著下方,“有點意思,看你的手下!”
徐明俯瞰著下方的五猖陣法,陣法里,一道道的傳承紛紛灌輸入體。
張小辮通體彌散著雷霆光芒,大有雷霆擊碎黑暗之勢,無匹神電淬煉雷帝之威!
張小辮繼承的應該是都猖神將雷神常先!
魯殤王通體彌散猩紅色的殺氣,殺氣震天,兵主再現。
魯殤王繼承的是都猖神將兵神力牧氏!
鷓鴣哨通體彌散青色風刃!不用說了這是風后風伯之術。
吳老三最是璀璨放光,吳老三周身彌散著金色的虛滅古老文字,一道道古字恍如泰斗匯入吳老三的體內,吳老三繼承的赫然都猖神將文圣倉頡氏!
最后是九妹,九妹蛇尾輕輕蕩漾,一道道淡青色的蓮花盛開,包裹住了九妹,美輪美奐到了極點,這是?
忘憂公主幽幽念了一句,“九天玄女傳承!厲害,厲害啊!”
徐明聽著忘憂公主酸溜溜的話,笑呵呵道,“這九天玄女應該是最厲害的一個吧!”
忘憂公主道,“厲害與否,是看修行者的資質的,而不是說九天玄女厲害,她的傳人就一定厲害,你明白嗎?”
徐明道,“我可以明白你的嫉妒心思,我可以猜測,你一定沒少打九天玄女的主意,對不對?”
忘憂公主冷笑道,“你是在嘲諷本公主嗎?本公主是雨師傳承!那昆侖山西王母的狗屁法術,本公主,不稀罕!”
徐明心里想,不稀罕?你就算稀罕又能怎樣?鐵面生九妹可是有昆侖山血統的!九妹本身就是昆侖山土著,西王母派遣下山暗算秦始皇的!
而九天玄女是西王母派下山助力軒轅黃帝的。
九天玄女和九妹都是西昆侖一脈,人家才能夠接受九天玄女傳承的,換個旁人,接受九天玄女傳承,想都別想。
可徐明的心里話,徐明不能說出口,徐明害怕說出來,忘憂公主血壓上升到時候又找自己麻煩,這女人雖然漂亮,能純能欲,可怎么說呢,她有點情緒不太正常,通俗的說,就是輕微被迫害妄想癥和狂躁向精神病,不能太刺激她。
徐明道,“這個傳承要多久?”
忘憂公主坐在王座上,淡淡道,“三天兩夜吧,這個很快的。”
徐明點頭,“既然如此,那我不如趁這個時間拜訪一下戾太子殿下!”
忘憂公主眼神別樣神采,“拜訪我爹?什么意思?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爹已經飛升了,剩下的是他的衣冠冢。”
徐明背著手,銀發披肩,“我就是想拜訪一下他的衣冠冢。”
忘憂公主道,“沒什么好拜的。”
徐明踱步,冷漠的氣質彌散,高冷的銀發飛揚,“話說回來,月神當初安排封師歧這個家伙進入這里,月神特意把你給帶上,為何?我猜測,月神一定是知道你手里掌握著某些可以通關后面三個個關卡,進入商王墓最深處的某個鑰匙!忘憂公主,我們現在坦誠合作,我希望你能夠對我保持一點最基本的合作伙伴之間該有的誠實,而不是我說一點,你再承認一點,這樣你在我心里的美好形象,就會被破壞掉了。”
說到最后一個了字,徐明已經站在了忘憂公主的王座之前,身上彌散著淡淡的紫色光芒。
忘憂公主打量著面前的家伙,一只手靠著王座扶手,推著下巴,若美人小憩,“長生者之間,哪兒有那么多的誠實?有的只是算計和交易。”
徐明道,“沒錯!交易!說出你的籌碼和要求的回報!”
忘憂公主道,“如你所想,我手里掌控著一些東西,這對后面打通三關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可我是有回報的,我要求你能帶我進入商王墓深處,我相看一看我爹當年是不是真的羽化飛升了!”
徐明道,“沒問題!”
忘憂公主道,“只是沒問題嗎?你這么說話和當初封師歧有何不同?月神當年欺騙了我,把我擋在了第一關外,我已經不相信你們中原人了。”
徐明道,“你不也是中原人嗎?”
忘憂公主打了個響指,身上的漢家公主袍子驟然變成了苗家碎花銀月裙,“我現在是苗女。”
徐明看著當著自己面前變裝的忘憂公主,一時間苦澀無比。
這個女人有著和自己一樣的靈活的道德底線。
而且她還被另外一個女人騙過一次。
這一次怕是不太好騙她啊!
徐明只能道,“要不這樣,你給我下個個盅,我一定帶你進入第三關,如果我做不到,就讓我咒發身亡,如何?”
忘憂公主道,“下盅?別開玩笑了,中原人!我娘給我爹下盅,我爹屁事兒沒有,我給呂步舒下盅,呂步舒也屁事沒有,反而我和我娘都被盅所害,現在再給你下盅,我算什么?一女嫁二夫?先嫁呂步舒,再嫁給你白帝?”
對于忘憂公主的反問,徐明這老男人臉皮極厚,“其實,曹孟德一直都是我的偶像,不管是他教出來的摸金校尉,還是他人生的一些小趣味……”
“夠了!”忘憂公主道,“我不相信男人,尤其是你這樣的滿嘴跑火車的男人!這樣吧,你給我發個誓,如果你騙了我,就讓月神把你大卸八塊!”
此言一出,徐明惱羞成怒,“士可殺不可辱,你這是在羞辱我!”
忘憂公主,美眸泛光,“據我所知,月神的修為深不可測,而你拿著月神的兵器天鈞劍,如果我猜的不錯,月神對你,就好像是一把懸劍天天懸在腦門上,你怕是睡覺都擔心月神把你棺材蓋撬開!發誓只有最害怕的東西,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月神是你最害怕的,就拿月神發誓,只要你發誓了,我立刻帶你去見我爹的衣冠冢,讓你拿到衣冠冢里過關的寶物!”
綠色鬼火熠熠的漢家冥宮里,銀發飄揚的白帝終于意識到了那句話,尸在棺材下,不得不低頭。
徐明念了一句,“我白帝武之開起誓,拿到寶物,一定帶忘憂公主走入第三關商王墓盡頭,否則被月神大卸八塊!”
“不錯!”忘憂公主打了個響指,周身的苗裙變成了端莊漢家公主袍,忘憂公主朝著王座左側輕輕一點,“去吧,我父王的墓在下面。”
徐明轉身,走向了那忘憂公主指點的方向,那是一面墻壁,墻壁上寫著兩行字。
“太平本是將軍定,不許將軍見太平——祭·兵仙韓信。田千秋留。”
“江東子弟多才俊,卷土重來未可知——祭·霸王項羽。月神留。”
徐明看著兩行話語,難道說這里面的寶物和韓信項羽有關系。
徐明遲疑回頭看向忘憂公主,忘憂公主慵懶的道,“進去吧!還在想什么呢?”
徐明腳下猛地塌陷,更快的朝著地下落去。
王座上,忘憂公主看著徐明下落的身影,美眸里幾分得意,嘴角輕揚,“冠軍侯之資,兵仙之甲,霸王之力,戾太子之戾,這哥白帝,前途不可限量啊!”
徐明腳下飛快陷落,預估少說落了百米,百米盡頭,一片空寂,黑暗之中,隱隱生命已經失去了氣息,唯有一盞淡淡的篝火在不遠處的石臺上燃燒。
而在篝火旁側,一個冷峻的青年人影,靠著篝火,手里端著一個酒碗,若有所思。
旁側地方傳來了一道道回蕩的威嚴聲調。
“今爾立下汗馬功勞!”
“特封爾為冠軍侯,享千金福祿。”
“將軍,為何不起身接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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