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的天氣,最適宜喝酒,三兩杯后。
微醺的胡八一就會想起來一個姑娘,她有著紅潤的臉頰,笑起來,甜蜜蜜的,就好像打了霜的冬柿子,讓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老胡?老胡!”
大金牙推了一把胡八一,“來,胡爺,再來兩杯!”
胡八一推著大金牙,“不,不喝了,撐不住了。”
一側的胖子嘿嘿直樂,“他喝不下去就算了,大金牙你聽說了沒,最近那個郊區墓園搞出來了個很大的動靜?”
大金牙挑著牙道,“這G市里還有我大金牙不知道的事兒?那個事主叫張龍,是個老慫包了,他是倒插門女婿,后來和媳婦吵架,被老丈人拿刀一刀給霍霍了,他媳婦是老丈人女兒,人家是一家人,所以法庭上就直接取得家屬原諒,然后張龍就白死了。”
“媒體們把這事兒給報道了,尋思著抨擊一下公道,誰知道后面的發展堪稱路回峰轉!”
“先是張龍死前對他女兒說了一句,死后在他的墳墓前放一百塊錢!這是他答應的事情。”
“然后,他死的那天,那是一個肅穆莊重,數百個身著黑色風衣,帶著墨鏡,撐著黑傘的大佬,齊齊匯聚在了他的墓前,對張龍的墓進行鞠躬,整個場面要多牛鼻就有多牛鼻!”
“張龍的那個殺人岳父,被嚇癱了,后來就死了!”
“張龍的妻子把所有財產都變賣了送了張龍的山區父母,就害怕五百江湖大佬報復。”
“G市搞得滿城風雨抓這江湖大佬,可偏偏那些大佬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不見了!胡爺,胖爺,你說這事兒奇怪不奇怪!”
王凱旋揉著將軍肚,一邊道,“這種事情,八成是古道熱腸高人看不慣張龍的遭遇,所以在背后搞事,而據我所知,這G市內能稱之為高人的,那莫過于胡爺所為,胡爺,對不對啊!”
胡八一聽此,沒好氣道,“滾犢子,我能找來那么多大哥嗎?”
王凱旋趁著酒勁兒,“找不找來大哥,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胡爺你可是會扶乩六術啊……”
“你喝多了。”胡八一把王凱旋安在了一邊,“吃飽回去睡著吧,別煩我了!行不?”
可就在這時,突兀的包廂門被踹了開來,幾個身著奇特僧衣的和尚沖入了包廂,為首你一個喇嘛打量了一眼周圍人后,指向了胡八一,“活佛有請胡先生。”
包廂里,大金牙,胡八一,王凱旋對視了一眼,老子喝著好好的酒,你特么沖進來是什么意思?
這大金牙胡八一,王凱旋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如今被人打擾,還要讓跟著走,豈會老老實實跟你走。
胖子這回已經喝大了,猛地一手抓起來了個大綠棒子朝著那和尚的腦袋拍了去,“你家活佛有沒有告訴你,進來先敲門啊!”
彭——
大綠棒子干在那和尚光頭上,喇嘛大和尚面無表情,卻是反手一抓,直接抄住了王胖子的脖領,拽住王胖子要朝墻面砸去。
喇嘛和尚的想法是好的,畢竟他會氣功。
可他沒想到,王胖子也會,而且胖子的氣功還特么是反傷類型的。
喇嘛一手把胖子撞在了墻上,胖子好像是個皮球,受到了十分力量,十倍速度反彈了回來,彭的一聲,直接把那喇嘛大和尚撞飛了出去,大和尚直接砸穿了一面墻壁,摔得七葷八素。
“呵呵,就這!”王凱旋搖搖晃晃指著幾個和尚,“就你們這個身手,和你胖爺拼,你們也配?一起上啊!!”
這時候,門推了開來,一個打扮斯文紳士的外國佬鼓掌走了進來,笑呵呵的道,“漂亮,漂亮,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能夠擊敗喇嘛大師的中土高手,如果在下猜的不錯,您應該就是摸金校尉三人組里的王凱旋,凱爺吧!”
大金牙看著那外國佬,仿佛想到了什么,大金牙走了上前,“這位爺,看你的臉好眼熟,您是不是那個環球礦業?”
外國佬紳士笑呵呵道,“在下馬克,環球礦業集團執行會會長。”
王凱旋酒氣滿臉,“什么環球礦業,什么會長,我你告訴你,你們這不是按照規矩來辦的事兒,你們信不信我把你們全放倒了!”
馬克笑呵呵踱步,他看向了一直不說話的胡八一,“這位應該就是摸金校尉三人組的老大,當代唯一的摸金校尉胡八一胡爺吧!早就聽過胡爺的威名了,想不到今天能在這里遇到,胡爺這次墓園擺的那一套龍門陣是真的漂亮啊,五百個黑傘大佬的陣勢,我平生第一次見到,如果我的葬禮也能如此,那就太好不過了。”
馬克是這一句話,讓王凱旋猛地回頭盯著胡八一,“老胡,張龍葬禮的事兒,真是你搞得?”
胡八一現在有點暈,我特么什么時候干的這事兒?我咋不知道啊,你們是不是聯合起來搞我啊!
我就是一個臭盜墓的,我哪兒有這個本事啊!
然而馬克下一句話讓胡八一更暈了,馬克從公文包里拿出來了一打文件,遞給了胡八一,“為了找到你,我們下了很大的本錢,早起聽說你跟著九門提督到處冒險了,后來聽說你回來了,直到你搞了個大新聞,我們才知道,摸金校尉一直都在我們身邊,我們環球礦業集團想請你為我們做一件事情,具體的協議已經在這里了,至于報酬金額,你們可以自己填,想寫多少寫多少!”
王凱旋拿著文件,氣的朝著馬克丟了去,“有錢,有錢你了不起啊!老子缺你這點錢嗎?”
文件灑落了一地,胡八一卻看到了一張照片,那是一張破舊的青銅花徽盤景圖影,圖影映入眼簾的一刻,胡八一想起了丁思甜,想起了當時遇到的一些事情。
胡八一從地上撿起來了青銅花徽的照片,看著上面的圖印,幾分遲疑,“這,這是哪兒來的?”
馬克看著胡八一笑呵呵道,“只要簽了協議,跟我們干一場,這東西來歷,自然告訴你!”
王凱旋也注意到了那青銅花徽照片,幾分遲疑,“這個東西,老胡你過來一下!”
王凱旋拉著胡八一來到了一側,低聲道,“這不是當年咱們和小甜在百眼窟看到的東西嗎?”
胡八一眼神瞥了一眼馬克,“誰說不是啊!他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王凱旋道,“難道說,他們找到了百眼窟?”
胡八一眼神深邃,“老王,我,我想回去一趟,哪怕是給小甜燒一炷香也好。”
王凱旋道,“回去是行,可,咱們不能簽約啊,我剛剛看了那條約,完全是把咱們當黑奴來管了,簽了就沒理了,就會受制于他們,咱們得和他們平權才行,得講公道,不能被槍指著后腦勺啊!”
胡八一苦笑,“人家這么多人,會和咱們講公道?”
王凱旋道,“可惜了,若是三叔在這就好了。”
此刻,樓下傳來了聲音,“你敢指著我,你特么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九門提督吳天真!我三叔就是九門提督吳三省!”
這聲音一出,瞬間胡八一王凱旋來了精氣神,臥槽,小三爺來了!
這,這好啊!
小三爺代表了三叔的意志,只要小三爺在,環球礦業再強的地頭龍,也得趴著。
果不其然,吳天真很快趕了上來,吳天真甚至身上還穿著病號服,他大步流星的走了來,朝著屋子里看了看,隨后看向了馬克,“我還以為是誰呢?應彩虹的狗來了啊!老胡,老王,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環球古董盜墓行業國際盜墓頭領應彩虹麾下的第一馬仔,馬克先生。”
面對吳天真,馬克臉上笑容消失了,很顯然,老九門和環球礦業屬于大家都知道根底的。
馬克打量著吳天真,“小三爺,您不是在療養院嗎?怎么離開了那!”
吳天真笑呵呵道,“你以為扎吉那個廢物能把你小三爺留在那嗎?九哥去了療養院,把我提了出來,我一出來聞一聞空氣,我就知道應彩虹那個老妖婆在搞事情,你們膽子很肥啊,居然想來我們中土搞墓,應彩虹當年沒被我四阿公打死真是太可惜了。”
小三爺的話充滿了火藥味,絲毫不掩飾老九門和環球礦業在生意上的不悅。
馬克被小三爺懟的滿臉鐵青,馬克搓著手上的戒指,試著平和的語氣道,“我們是來做生意的,小三爺,我們不想和你起什么江湖紛爭!請替我轉告三叔,我們這次來只是想讓摸金校尉出手幫我們搞定一個墓,報酬不會虧待摸金校尉的。”
小三爺抱著肩膀,“現在風水變更,江湖改令,摸金校尉已經是我們九門提督的合作伙伴了,按照行規,你要先給九門通報,我們衡量過價值和你們的誠意后,才會給你引薦摸金校尉,而你們直接找摸金校尉,你們壞了規矩,壞了規矩,你還想談生意,馬克先生,你今天是不是出來忘記帶腦子了?”
“就你這個智商,還想讓摸金校尉給你辦事?”
“你腦子清楚了再過來談生意,真不行,讓應彩虹出來談也可以!”
“到時候,我還可以把我四阿公請出來,讓應女士和我四阿公好好敘敘舊!”
小三爺的瘋狂怒噴,好像一把火力全開加特林,一時間整個馬克都自閉了,馬克身側一個染得銀色短發的非主流小姐瞥了一眼,想要給吳天真一點眼色,但被馬克拉住了。
馬克點頭,“九門提督小三爺,你很不錯,我會把九門的意見轉告應彩虹女士,再見,走!”
話音落下,馬克帶著眾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馬克數十人上了車,屋子里,王凱旋一把抱住了吳天真,“小三爺,您來的太是時候了,太硬氣了,就剛剛那噴人的模樣,簡直是吾輩榜樣啊!一改您在我心目中的之前印象,您真的是太颯了!”
是的,之前的時候吳天真就是鐵廢物的代名詞,現在他可以把這個鐵拿走了,最起碼在懟人方面還是很有一把刷子的,這就很有老九門子弟的硬氣。
吳天真看向了胡八一,“老胡,最近熱熱鬧鬧的那個張龍葬禮是你搞得?”
胡八一看著吳天真眼神,坦白道,“不是我。”
“得了吧!”吳天真推了胡八一一把,“九哥都說了,能辦出來這事兒的只有你發丘天官胡八一!再想想你這人平時也是急公好義,張龍那事兒也就是憋屈,你搞得不錯,最起碼現在整個城市都在說頭頂三尺有神明,這是一件好事兒啊,你不承認是不是害怕都來找你?放心好了,有三叔在,這件事情給你搞得明明白白,不會有后患的!”
胡八一現在不想說話,這事兒真不是我干的,特么的怎么解釋啊!
大金牙爬了起來,一邊搓著臉,“小三爺,您剛剛說被困在了療養院是嘛意思?那個扎吉是扎吉活佛嗎?”
大金牙這么一說話,小三爺吳天真幾分無奈,“別提了,這療養院怎么說呢,之前有我們九門提督一些股份,我去那等于是白嫖,但是我沒想到的是,進去之后,我發現之前療養院我們九門提督的安排人員都被活佛扎吉換掉了,現在療養院徹底變成活佛扎吉的聚寶盆了,我進去之后,還被活佛扎吉控制,多虧九哥也進去療養了,九哥那暴脾氣,天生的暴躁癥晚期精神病,一個人把七號院咸了個底朝天,小百十個護衛,全部干趴下,帶著我一路殺出了療養院,九哥是真特么威武!”
胡八一道,“徐九嗎?徐九的確有這個能力,上次我找他切磋,兩腳把我踹的躺了兩星期,老九現在去哪兒了?”
吳天真道,“不知道,他把我丟下車后,他開車走了,說是想找個人聊聊天,鬼知道他找誰呢,對了你們沒事吧,咱們換個地方休息,這包廂太糟糕了。”
“服務員,換個包廂!”
某高級寫字樓上,最頂端的豪華辦公室大門開啟。
辦公室中,一個身著僧袍的老和尚正在看報紙。
馬克,喇嘛大和尚,銀發小妞急匆匆的走入了辦公室。
馬克三人臉色很難看,馬克道,“活佛,小三爺怎么會出現!你不是說吳天真在你的控制中嗎?”
被稱為活佛的老和尚,只是云淡風輕的念了一句,“一個叫徐九的家伙,打傷了我的護衛,把吳天真解救了出去。”
馬克臉色變了,“療養院的護衛又上百個,那個徐九怎么做到的?”
活佛放下了手上的報紙,打量著馬克,“我之前的時候已經勸過你們了,不要輕易去找摸金校尉,摸金校尉不是當年了,他們是九門提督罩著的,而九門提督水很深,要知道九門提督的第一代掌權者的四阿公陳皮還活著呢,四阿公經歷了這么多年的大風大浪,別說是你的主子應彩虹,就算是我,對上陳皮,也不敢說能穩贏,他是個真正的狠人,可甚至可以說,是惡魔!”
銀發小妞念了一句,“徐九,是陳皮的人?”
活佛倒了一杯茶,慢悠悠的道,“很有可能。我調查了徐九的所有來歷,他的出現很詭異,他是在大漠旅行的時候遇到了吳三省他們的,而且他一開始還和吳三省作對過一段時間,后來又詭異的和吳三省合作。”
“陳皮應該預測到了他的小輩吳三省遇到麻煩,讓徐九先是打入對方勢力,然后撮合勢力被吳三省領導。”
“這種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辦法,只有陳皮喜歡搞,他最是喜歡反套路,反思維行事。”
“再參考陳皮的奪命飛虎抓,血滴子,徐九的功夫和陳皮也同出一轍,基本上能打死絕對不會留下活口,徐九一定就是陳皮的人,他是來幫助吳三省,同時也監督吳三省的。”
活佛一通邏輯剖析之后,馬克,銀發小妞的臉色都難看起來,大家調查來調查去,從張龍墓找到摸金校尉胡八一,然后胡八一投靠了九門提督,再加上之前吳天真被困療養院,這么一頓搞后,毫無疑問,馬克扎吉活佛一票人馬是和九門提督卯上了。
馬克擔憂道,“那,那活佛,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扎吉活佛眼神深邃,“我們不能和九門提督起戰事,在中土倒斗界,除了老北派能和九門提督抗衡,其他誰也不行,也許,我們該和吳三省坐下來談一談了,哪怕是道歉也要談一談。”
馬克道,“也許我們可以聯系郭陰陽,聽說上次郭陰陽設計了吳三省,反而被吳三省反過來設計了一頓,他們倆已經結了梁子。”
扎吉活佛道,“郭陰陽是個真正的老狐貍,還是不要讓他來的好,遼國公主墓,有九門提督就夠了,洋子,幫我聯系吳三省,三天之內我要和他見面。”
銀發小妞安倍洋子起身,“是,活佛,只是應董事長。”
扎吉活佛道,“董事長已經在草原上休息了,她很好,放心好了。”
“是!”
“各行其事吧!”
馬克等人離開,扎吉活佛站了起來,看著對面的天臺,天臺上有一個男人,那男人已經在那站半天了,他看的方向就是自己的方向,他是九門的探子嗎?可惜,他不知道我的面前可是三重防彈玻璃,別說狙擊槍,就是火箭彈也打不進來。
扎吉活佛想錯了。
對面天臺上站著的這位,他不是九門的探子,他是徐明的探子——鷓鴣哨。
鷓鴣哨站在對面天臺上,他的腳下放著一把兵器之心強化過的反器材狙擊槍,很明顯,鷓鴣哨的計劃是,按照徐明要求,一槍把活佛爆頭了。
可就在剛剛,鷓鴣哨監聽到了那些家伙的談話,鷓鴣哨覺得,這個事情還得和徐明談一談。
鷓鴣哨道,“主上,有空嗎?”
徐明回道,“怎么了?”
鷓鴣哨把張龍墓的黑鍋被胡八一扛上,然后九門提督和環球礦業扎吉活佛對峙的事情說了一遍后,鷓鴣哨道,“主上,現在,還殺活佛嗎?”
徐明聽到這,也樂了。
臥槽,這算什么事兒?
胡八一主動背鍋?
徐明回想了一下,好像還真就胡八一能背鍋,別的不說,胡八一本事最大啊!上次那個于高昌墓就是給胡八一倒的,徐明是一根毛都沒撈到!
胡八一拿了這么多,吃了這么多,背個鍋也正常么!
再者作為原著黨的徐明,很清楚遼國公主墓其實就連著百眼窟,就是丁思甜當年死的地方,現在等于說環球礦業主動找上門,應彩虹脅迫下,劇情已經不受自己控制的進入了百眼窟環節,這和徐明之前的打算是一模一樣,甚至可以說天助徐明。
鷓鴣哨道,“主上,這個活佛的修為并不弱,他應該有四階實力,如果他面前的玻璃是防彈玻璃的話,怕是我的狙擊槍很難干掉他,不如留他一條命,以后在墓里,搞掉他!”
徐明道,“可以,還有一件事老九,你從哪兒找到了小三爺?”
鷓鴣哨遲疑道,“地下二層,怎么了主上?”
徐明道,“他不是吳天真,吳天真沒他這么精明,沒他這么強勢,吳天真就是個鐵廢物,不可能這么厲害,我懷疑,小三爺被掉包了,他應該是老九門里一直低調的齊家齊鐵嘴之子齊羽!他和吳老三解連環是同輩的,是吳天真的叔叔輩!”
鷓鴣哨道,“主上意思是,我帶錯人了?我這就回去找小三爺。”
徐明道,“別找了,別找那個鐵廢物了,九門之中,小三爺只是個仿制品,吳天真的一切都是按照齊羽的模板設計的,他的衣食住行包括性格都是朝著齊羽安排的,齊羽才是幕后BOSS的九門領軍人物,現在九門領軍人物已經自己現身了,那就別管吳天真了。”
鷓鴣哨道,“明白。”
徐明道,“葉紅魚和瞎子,你們安排的如何了?”
鷓鴣哨道,“葉紅魚已經投胎了,鐵面生操作奪舍了一個千萬富翁獨生女,小蛇已經抹掉了她的記憶,至于那個老道士,小蛇把他所有玄門有關記憶都抹殺了,延壽十年,鐵面生給他弄了個桃花符,讓他這十年以后桃花運不斷,也算是安享晚年,縱享紅塵了。”
徐明點頭,“很好,收拾東西撤下吧。”
“好!”
鷓鴣哨斷了和徐明的聯系,睜開眼拿著反器材狙擊槍要下樓,可剛開天臺的門,一個銀發小妞攔在了鷓鴣哨的面前,那銀發小妞半仰著臉打量著一米九高的鷓鴣哨,她用生硬中土話道,“你想狙殺活佛殿下?”
鷓鴣哨微微一笑,“你猜?”
鷓鴣哨一腿踹了出去,那小妞看得出武功基礎很好,猛地雙臂格擋。
可她小看了鷓鴣哨的腿功,一腿之下,摸金校尉都趴下的力量!
彭的一腳悶聲后,安倍洋子直接被踹出去三米多遠,狠狠摔在了混凝土墻壁上,小臉上滿是震驚。
鷓鴣哨看著她微微一笑,“不堪一擊!再見了,小姐。”
鷓鴣哨瀟灑離開。
安倍洋子看著鷓鴣哨背影,咬牙切齒,“四阿公陳皮的手下,果然不同凡響!告訴陳皮,應彩虹女士向他問好!”
鷓鴣哨微微一怔,什么跟什么啊,我應該是徐明的手下,怎么變成了什么四阿公陳皮?
應彩虹又是什么東西?
鷓鴣哨懶得想,下樓開車,呼嘯而去。
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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