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木子:、、、、、、、、、
“月月的體質一直都是吸收比較好,但她又屬于干吃不胖的體型,這次才兩個多月就能看出來胖,也是因為她現在飯量太好,再說了,就算是剖腹產又怎么了,安心吧。”
丁秋楠點點頭沒再繼續糾結這個,反正有她男人在,這些事情都不需要她操心。
王越月放暑假在家,小臭寶也就不用再去托兒所,只要起來就會跑到李文蕙住的房子,趴在小床邊上靜靜的看著孩子,乖的很,不哭不鬧。
有時候媽媽跟姑媽說話聲音大了,他還會“噓噓”的示意她們小聲點,不要吵到寶寶。
“月月,你看臭寶,將來肯定是個好哥哥。”
“蕙姐姐,奇怪的很,在我外公那邊,他看到二丫也沒有這樣過。”
“他知道差輩份著呢?”
“姐你別開玩笑,他這會兒懂什么輩分。”王越月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讓他叫誰他叫誰,就像是叫你姑媽,但他肯定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啊。”
李文蕙抿著嘴笑了笑,然后她看著月月的肚子問道:“月月,你希望肚子里是男孩還是女孩?”
“我也不知道。”王越月搖搖頭伸手摸了摸小腹:“我沒有想過,不過我覺得男孩女孩應該無所謂吧,軒哥哥也說男孩女孩一個樣。”
“你們學校知道你又懷孕了不?”
“知道了,我們系主任還找我談過話,我告訴他肯定要生下來,主任當時也沒說什么,估計他也頭疼呢吧。
管他呢,大不了到時候罰上幾級工資,我就不信還能把我開除了。”王越月蠻不在乎的揮了下手。
“蕙姐姐,你還想再要一個不?”
“我?我不想要了,懷孕這幾個月太難受了,我可不想再體會一次。”李文蕙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媽媽,寶寶,醒。”正趴在小床邊的臭寶扭過頭叫道。
“好,謝謝臭寶,姑媽看看。”
同一時間總院后邊的家屬院。
宋主任下班回到家,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他愛人從廚房里走出來,看他皺著眉頭坐在那里,想了想又轉身走進廚房倒了杯水端出來。
“我說讓你去一趟李主任家里,你不聽,現在又一個人琢磨,那是靠琢磨能琢磨上去的?”
沉思中的宋主任被愛人的一番話驚醒過來,他搖搖頭說道:“這段時間往李主任家跑的人不少,誰他都沒見,我就是去了也白搭。”
“不一樣好不好,你也是個倔倔倔,李主任怎么說也對你有半師之誼,這大半年人家沒少教你東西吧,你去家里拜訪一下怎么了?
就算是見不到人,你去了人家就能明白你的意思,你連去都不去,說不定李主任還以為你看不上這個副院長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跟李主任打交道這么多年,據我觀察,他不是那種人。”
“是,就算人家不是那種人,人家家里也確實有錢,可是這跟你去拜訪一下人家有什么關系?你看看老常,看看去二附院的老宋,再看看你,唉~你就拗吧。”
“行啦”宋主任擺了擺手:“現在說什么都晚了,總部今天就已經在開會研究人選問題,而且我剛才還看到李主任過來接他愛人下班,估計都定下來了。”
“那你要不要打電話問問?”
“那有什么好問的,我不問。”
“唉~你不問等會兒我打電話問。”
“你給誰打電話?”
“當然是我們部長啊,別人誰能有她的消息靈通。”
“你可千萬別打,就算總部今天定下來了,也要上報大總那邊審批的,那邊不批下來這事兒就不算完,你現在打電話問,人家跟你說還是不說?
再說了,人家秋楠同志好歹也是你的領
導,你怎么就那么牛的,直接把電話打到人家家問。消停點吧,最晚明后天就會有消息的。”
實際上都不用等到明天,現在各路小道消息就已經滿天飛了。
一直在辦公室等消息的杜院長放下電話,長嘆了一口氣。
這段時間他兩次找李楚都沒有見到人,就知道人家是刻意的,為的就是不想被打擾。
這次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對于他來說,總院一下子減掉兩個崗位,談不上是好事兒,但終究不是最壞的,因為宋主任上來了。
如果兩個全部都是外調過來的,那他才頭疼呢。
說到底李主任還是偏向這邊了。
他在心里感嘆道。
就像是這次發生的這個事情,如果人家沒有讓丁秋楠先告知他一聲,讓他跟老高兩個做足了準備,第一時間跟領導匯報,而是直接就讓總部那邊出手,那他倆這次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這是情,得念。
也有很多人關注的并不是人選問題,他們看到的是被取消的那兩個崗位。
這讓很多人感到了震驚,雖然僅僅是個試點,但這也恰恰表明了今后的方向。
一石激起千層浪!
“他張大媽,那李家是不是不愿意買咱們院子啊?”
李楚他們家后邊的那條胡同,那座標準的二進四合院后院,兩位大媽正坐在院子里說著話,被叫張大媽的就是之前問丁秋楠的那人。
“唉~”張大媽嘆了口氣:“人家倒不是不想買咱們院子,秋楠跟我說過,她們家想買,但拿錢買可以,單元房他們也搞不到。”
“可是咱們要錢干嘛?總不能把房賣給他們咱們搬大街上睡去吧?”
“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就沒辦法嘍。”張大媽攤了攤手郁悶的說道。
確實郁悶,她都想住單元房想的不行了,可是因為家里有房子,她兩個兒子在單位排隊都靠后,至于她跟她老伴那就不用說了,根本就沒可能。
她們家連自己搭的房算上總共二十來平,卻住了十二口子人,實在是太過擁擠。
這下最后一線希望也破滅了。
另外那位大媽愣愣的看著自己家的房門,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大媽,咱們廠說要蓋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