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子,我很認真的,這次確確實實是我家那小子辦的錯事。說句實話,早上接上他倆回去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該咋面對嬸子。
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你和巧云,還有出差在外的王叔。是我沒把孩子教育好啊!”
“少來這套!”
王軍就回了一句,仍然低著頭繼續吃飯。
如果不是知道打不過,他都想撲過去把李楚揍一頓。
有這樣當爹的嗎?
倆人不說話開始吃飯,這才發現吃午飯的號聲已經響過了。
屏風的另外一邊,機關的工作人員已經在排隊打飯了。
等其他幾位旅首長打好飯菜,來到屏風這邊的時候,他倆已經吃完了。
給李楚介紹了一下他的這幾位搭檔,幾個人又閑聊了會兒,倆人這才離開飯堂。
也沒回辦公室去,從飯堂出來后,兩個人就順著樹蔭,往沈軍他們臨時駐扎的地方走去。
“李楚,咱們兩家這么多年的關系,咱倆更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這些年我們弟兄三個因為工作原因長年在外。
是你,像親生兒子般幫我們弟兄三個在爹娘身邊盡孝。”
見李楚想說什么,王軍擺了擺手,示意他先別說話。
“我知道,憑老爺子目前的地位,隨便換誰可能也會如此,甚至可能會做的更好。
但是巴結和用心照顧,我王軍還是能分得清的,我代表我兩個弟弟,先謝謝你!
再說兩個孩子,他們倆是打小就訂了娃娃親的,倆人的感情也非常好,結婚是遲早的事情,雖說這次文軒辦了點混賬事兒,可是作為男人,我也能理解。
而且現在發現的早,也沒什么丟人不丟人的,盡快給孩子們辦理婚事就行,再不要說什么收拾不收拾的話了。”
“呼……”李楚一直提著的心,這下是真的放下來了。
作為一名有著后世思想的人,這種婚前就住到一起的事情,在他這里其實根本不算什么。
但是,在這個年代,這就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在還有(liu)(mang)罪的今天,未婚先孕,這是要被人戳一輩子脊梁骨的。ŴŴŴ.23sk
他們兩家,誰也丟不起這個人。
這下好了,回去就抓緊時間操辦婚禮吧。
“謝謝你,軍子。”
“少來”
隨著王軍的這兩個字,倆人又恢復了輕松聊天的氛圍。
隨意說笑著,沒一會兒就走到了沈軍他們部隊臨時駐扎的地方。
這邊也已經有很多人吃完飯,幾個人一伙的湊在樹蔭下聊著天。
雖然這些人都是很隨意的席地而坐,但是身上的那股子殺氣卻怎么也掩蓋不住。
真有膽小的路過這里,絕對會不自覺的就避開這里,連多看一眼都不會。
他們這些要參加閱兵的部隊,時間緊,任務重,中午吃完飯也就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所以也沒人回營房去。
大概掃了一眼沒看到沈軍,王軍招手叫過來了一名戰士。
“首長好!”那名戰士跑過來先敬了個禮。
王旅長他見過,他們剛到這里的那天,就是這位出面接待的他們。
“你們沈團長呢?”
“我們團長在那邊休息呢。”
“你去把他叫過來,就說有老朋友過來看他啦。”
“是”
老朋友?那肯定就是指另外一個人了。
臨走前這名戰士偷瞟了一眼王旅長旁邊的人,剛才過來的時候他的注意力都在王軍的身上。
這一看他才感覺這人怎么這么眼熟的?
又仔細的看了看。
這位戰士有些遲疑的叫了聲:“李大夫?”
“咦?你認識我?”李楚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位戰士,沒想到哈,這里竟然能有人認出他。
“真是您啊李大夫。”
“啪”一個標準的立正敬禮,不等李楚有什么反應,這位戰士扭過頭就大聲的喊道:“兄弟們,快來看看這是誰。”
隨著他的叫喊聲,樹蔭下或坐或站的那些當兵的紛紛看了過來。
當年在戰場上李楚究竟救過多少人,他自己都說不清楚,更不可能把每個人都記住。
但是他這張臉記住的人可不少啊。
呼啦啦的一片子,李楚就被涌過來的人群給圍住了。
所有跑過來的人,都是不約而同的立正敬禮問好。
搞的像首長來檢閱部隊一樣,除了亂點。
王軍已經被擠到了一邊,這位旅長大人在這一刻沒有人搭理他。
他也不在意,嘴角含笑的看著被圍在中間的李楚。
“他怎么過來了?”
耳邊的一道聲音,讓王軍回過神來。
“過來找我說點事兒,知道你在這邊就說過來看看你。”
原本不是一個圈子的倆人,因為李楚的關系,現在他們之間的關系還算不錯。
“哦對了,還沒恭喜你呢,沈副師長。”
“有什么好恭喜的,咱倆是拍馬也追不上那家伙。”沈軍揚起下巴,朝被人群圍在中間的李楚那里示意到。
“嗨,你跟那家伙比什么,再說了,我不相信你不清楚,他現在已經頂到天花板,升無可升,而你我就不一樣了。”
“哈,你倒是會自我安慰。”沈軍偏過頭好笑的看著這個跟自己同名的家伙。
“那有什么辦法,跟這貨在一起,如果不學會自我安慰,遲早被他氣死。”王軍攤開雙手無奈的說到。
“哈哈哈……”大有同感的沈軍爽朗的笑著。
兩個軍字輩的站在一邊又聊了會兒,然后沈軍才把圍著李楚的眾人趕開,讓他們集合開始訓練。
隨著眾人散開,李楚這才被解放出來。
“班長,這位李大夫,是不是就是當初隨突擊隊一起上陣地,解救團長他們幾個的那位?”
“是啊,如果不是他跟著一起上去,咱們團長還有咱們占領的那個高地,肯定都沒了,哪還來的咱們過來參加閱兵。”
“他看著好年輕啊!”
“年輕?他比咱們團長還大兩歲的好吧。而且這位可是個狠人,據被救下來的趙參謀說,在堅守高地的那兩天,李大夫擊斃的敵人最起碼都有上百人。
中彈了,自己給自己動手術,嘖嘖,真是難以想象這竟然是一個大夫。”說話的班長臉上,那難以置信的神色久久不能消散。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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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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