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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書如果看完了,可以跟照美冥分享一下!”干柿鬼鮫耳邊,忽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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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嚇了一跳,趕忙抬頭,就看到了那少年神川空略帶深意的眼神。
“當然,你如果想多傳一些,倒也無所謂,不過行動的時候要注意安全,保護好自己!”
干柿鬼鮫握緊拳頭,誰要幫你傳播那些書啊!
但是....
仔細想想,他還真有種讓大家都知道這種新奇理念的沖動。
危險,他真的太危險了!
干柿鬼鮫扭過頭不敢再看他,同時心中暗想,他的文章,回去就銷毀掉!
嗯,再看一遍就銷毀!
幾分鐘后,渾身上下滿是傷痕的青退出了戰場。
他不是被照美冥喊回去的,是真的感覺自己打不了了,那凌厲的風劍,角度刁鉆的水龍,讓他防不勝防。
他甚至有種對面放水了的感覺,如果認真打,自己可能會死。
死的很快,很慘那種。
仔細想想,我跟西瓜山河豚鬼又沒什么交情,我干嘛要為他拼命?
打到這種程度,我也已經盡力了,畢竟我不是水影,水影來了全殺了。
“不打了嗎?”照美冥問道。
“打不過啊!”青嘆了口氣,我才20歲啊,怎么突然就感覺自己已經老了,跟不上時代了?
“那螃蟹島上的海盜怎么辦,我們要管嗎?”
“管什么,我們有大船,還是有物資?”青直接搖頭。
其實還是有辦法的,他們小船快,實力又強大,可以挾持一艘船去支援螃蟹島。
但幾人都是正經人,本來就覺得這個任務膈應了,你還要我們親自去搶劫?
扎不多得嘞!
青決定回去請求戰術指導。
另一邊,景云和神樂也開始了戰后總結。
“景云君,您的預見真厲害,水遁的戰斗力果然一般,那什么水龍水沖波,都沒什么用的感覺,不開發這種術是對的,玩出花來都不如一個六道游龍指...”神樂感慨道。
當初孫景云認為水遁在戰斗上,只有走穿透流這一條路,玩沖擊就是逗樂子的。
經過和西瓜山河豚鬼,還有青的一番戰斗,她發現果然如此。
這兩人的水遁可是一點不差,而且又背靠大海,水遁得到了相當強大的增幅。
但忍術要么打不著,要么打著了不破防。
反倒是她的無印忍術六道游龍指,戰果頗豐。
“這不叫先見之明,這是理論指導實踐!”景云解釋道:“水的特性如此,就決定了水只能走這么兩條路。”
“嗯嗯!”神樂點頭,確實如此。
她還不能像景云那樣思考,但已經可以跟上他的思路了。
“風遁也是如此,要么漂浮,要么穿刺切割,前者用來加速,位移,后者用來戰斗,我篤定今后出現的風遁忍術,不會超出這兩個特性的范疇!”景云說著又想起來了什么:“不,等等,風還有個能力,降溫,這個有點復雜,我研究研究先....”
他是由冰遁推導出的這個特性,講道理這個原理并不復雜,就跟空調差不多,把溫度帶到其他地方釋放掉唄。
但具體到查克拉上怎么操作,怎么鍛煉這種性質變化?
這又是個難題了。
另外,景云發現自己還沒辦法從空氣中分離出氮氣。
可能沒見識過的東西,只憑想象,確實搞不出來,只能等工業進步,可以制造高濃度氮氣的時候了。
“對了,溪呢,我還想著教她查克拉提煉術呢!”孫景云四處看了看,然后就發現她在那些小孩群中,正在教她們唱歌。
這些小孩遭遇過的苦難,以竹鼠那文筆根本難以描述萬一,孫景云也在思考,回去到底要怎么治愈她們,沒想到溪已經開始行動了。
而且看那些小孩開心的樣子,效果竟然還相當不錯。
這很正常,溪的笑容,就連自己這種意志堅定的人看了都覺得溫暖,更何況是這些小孩子呢。
“她是那個主動留下的歌手?”神樂有些好奇的看著溪:“皮膚好白啊...”
“那是家族遺傳病導致的!“孫景云搖頭:“她說這個病成年后就會自動消失,但萬一是安慰我的呢,我們只會療傷,這種疾病卻是不懂,正好船上這么多人也有問題,找個醫生吧...”
他有點想找綱手的,畢竟忍界第一醫療忍者,要找就找最好的,有蛇叔的關系,想來應該也不難找。
但再一想,醫療忍者不一定擅長治療這種普通人的病,還是應該找普通人中的醫生。
神川城,有二十多人下船,神谷景云還給他們每人分了20斤糧食,5萬銀兩,讓他們不至于回到家就餓死。
被海盜擄走的人,基本都是會跑航線的海邊居民,走不了多遠就能回家,因此也不用擔心半路遭遇劫匪的問題。
孫景云又請了神川城中的醫生,來為船上的所有人做了個檢查。
他們凌晨靠岸,等醫生檢查完畢時,已經是早上十點多了。
“怎么樣啊醫生?”景云和神樂問道。
“唉...”這個四五十歲的醫生先是嘆了口氣,然后說道:“他們的情況,不容樂觀啊,尤其是那些小孩和女人,因為常年的營養不良,加上氣血虧損,都處于嚴重的氣虛狀態,而且還有不少人存在其他疾病....”
“什么病?”神樂在一旁問道。
看了眼站在旁邊的聽的神樂,醫生猶豫了一下,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花柳..”
“花柳病,那是什么病?”神樂有些好奇。
孫景云沒讓醫生解釋,這個回頭再聊:“醫生,能治么!”
醫生搖頭:“我只是個半路出家的醫生而已,給城里百姓治個頭疼腦熱還行,這種疾病,我卻是無能為力的...”
主要這兩個人都是忍者,他不敢亂開藥,有生命危險。
換成是普通人,那就開點綠豆湯什么的。
“這樣啊...”孫景云點頭,他很能理解。
平民世界的醫學發展本就很慢,好醫生也不會在小城市呆著,只要有了名氣,一準就被邀請到京都,或者被貴族邀請走了。
他在鄉野哪里能找到好醫生?
“那就沒辦法了嗎?”神樂皺眉,病人的狀態本來就不好,現在上了船又要吹風又要遭受顛簸,一個個狀態更是極差。
雖然自由帶來的興奮感暫時壓抑了病痛的折磨,但這種興奮是有時限的啊,等興奮過去,疾病帶來的影響還會翻倍。
“這,我是無能為力,但有一個人,或許能治!”醫生想了想,說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神農?”
“嗯?”孫景云一愣,這名字可不興起啊,誰這么厲害,難道是同鄉?
“他是一位游方醫生,常年游走在鄉野民間,為貧苦百姓治病!”醫生面帶崇敬的說道:“不過你們別因為他只是個游方醫生就小看他,他的醫術很高明,各種疑難雜癥到他都中都可以治愈,更別提這種常見的疾病了!”
“竟有這樣的人?”孫景云有些驚奇。
有這樣的能力,沒有想著到處斂財,也沒想著為貴族服務,而是游走在人間,為平民百姓治病。
這是什么精神,這是革命主義精神,這是為人民服務的精神啊!
這樣的人,就算叫神農,似乎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了。
“那這個神農醫生,人在哪里?”孫景云忙問道。
“此去向北400里,有個秋水城,有商人說他最近在那邊出現過,您可以去找找看!”
“好,我知道了!”孫景云付了診費,然后把人送走。
“你要去找神農?”神樂問道。
孫景云點頭,一邊攤開地圖:“秋水是就在我們北上的路上,我們正好也要在秋水城下船,400里并不遠,坐船只需要兩三天就到了,我們兵分兩路,你帶著他們走海上,我走陸路提前找到這個醫生,三天后,我們在秋水城匯合!”
畢竟神農居無定所,到處游蕩,不是到了秋水城就能找到的,因此他不能跟著船去秋水城,必須提前出發。
“好!”神樂有些猶豫,她沒有一個人帶隊的信心,但面對景云君的期待,不行也得行!
“如果有什么問題,可以找溪商量,我看她出身不一般,見識應該也不差,應該能幫你做出正確的判斷。”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