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
閻柔:“?”
田疇:“0.0?”
陸彥:“......”
陡然出現的尷尬氣氛,持續了有那么一小會兒。
“咳咳!”陸彥咳嗽兩聲,主動打破這無聲的尷尬后,說道:“怎么,我的問題有什么問題嗎?”
閻柔回過神后,連忙抱拳道:“是末將失禮了...陸驃騎您的問題沒有什么問題。”
“那你說說,有沒有可能做到斬草除根?”
閻柔眉頭擰成了一團,好一會兒后,才艱難的吐出一個字:“難!”
隨即,閻柔便對陸彥解釋道:“草原人向來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而且他們不管是往北跑,還是往西跑,只要還有一小撮存在,過個幾年十幾年的,他們又會卷土重來。而且草原廣袤,不像中原有許多地利,可以建設關卡城池來據守一方。漢人軍隊一退,草原又是他們的天下。”
陸彥皺著眉頭,說道:“因此想要徹底消滅這群游牧民族,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閻柔和田疇雙雙搖頭,表示這確實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陸彥顯然不甘心,他又試探著說道:“若是在草原上修建城池......”
見陸彥一副不滅了北邊的異族誓不罷休的模樣,田疇無奈的解釋道:“陸驃騎,建城雖好,可耗費頗多啊!”
閻柔也趕緊抱拳勸解道:“陸驃騎,在草原上修筑城池,需要耗費巨大的人力物力不說,那些草原人也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啊。”
田疇接著閻柔的話,說道:“修建城池往往需要耗費數年時間,而且草原上也沒有建城的石材,若都是靠著運輸的話,那這城得建到什么時候去了...”
“況且,我大漢國本乃是農耕,草原不能耕種,即便城池可以順利建造完成,恐怕也沒多少百姓愿意來遷往草原啊!”
田疇和閻柔你一言我一語的,想要打消陸彥在草原建城的這種“瘋狂”想法。
陸彥嘴上回道,“建城一事你們不用過多關心。”心中卻嘀咕道:“只要把水泥弄出來了,你信不信十天半個月我就能給你起一座堅城?聽到了沒?基建狂魔的基因已經在躁動了!”
至于人口問題,陸彥覺得這恐怕更不是什么大問題了。
想想那群地少人寡的西方殖民者是怎樣殖民其他地區的,可不就是通過不斷的流放罪犯,達成最終的殖民目的嗎。
“百姓不愿意過去,我們就把中原那些作奸犯科,罪不至死的人流放到草原的城池中去。”
陸彥的話,讓田疇和閻柔陷入了沉思,ßĨQÚŶÚĔ.ČŐM
“你們想想,我漢朝有多少人?等天下太平了,又會多出多少人?我們不能保證每一個人都是德智體全面發展的棟梁之才,總會有一些歪瓜裂棗的人出現。
將這些長歪了的人送去草原改造,不僅可以解決草原上漢人人口的問題,還能給他們一個深刻理解邊關將士百姓們的機會...說不定還能讓一些人痛改前非。”
說到興起,陸彥唾沫橫飛,“城池和人都有了,咱們給每座城之間都通上路。
有了路,商貿必定第一時間興盛起來。
草原盛產牛羊,可以為中原彌補肉、皮毛和奶類的缺失;而草原上的城池,也可以從中原來的商隊中,得到源源不斷的各種補充。
而大漢朝廷還能從這些商貿中抽上一筆不菲的商稅,簡直各方得利,瞬間起飛!”
陸彥說的興奮時,各種田疇閻柔聽得懂聽不懂的詞語往外冒著。
當陸彥終于意猶未盡的停下嘴時,閻柔和田疇的眼睛已經泛起了蚊香圈...
不過,在站的二位都是人杰,在囫圇吞棗一般勉強消化了一番來自陸彥爆炸氏的信息輸出后,他二人突然覺得,
“好像......有些可行?”閻柔翻來覆去看著自己的右手,呢喃道。
“我竟然覺得可行?”田疇則時不時的拍打著自己的額頭:“我該不會是瘋了吧?”
古人不是笨,只是因為時代的局限性束縛了他們的思維。
一旦思維的枷鎖被人打破,那么他們的思想便會立刻被解放出來,與未知的事物進行一番激烈的碰撞,摩擦出絢爛多彩的火花!
當然,任何事情都有一個度。
度把握得好的,是天才;把握不好的,就是瘋子...
陸彥的話,對于田疇和閻柔來講無異晴天霹靂,旱地驚雷,“原來可以這樣?”
“好像確實有可行性哈!”
還是田疇先一步緩過神來,他說道:“若是草原上漢人的城池和道路逐漸增多,那么草原就將徹底成為漢人的疆土!”
田疇說到這兒時突然感覺有些不對,“不對啊,咱們討論的不是解決胡人嗎?但若是按照陸驃騎之前的策略.......”
“臥槽!這是要開疆拓土了啊!”田疇心中驚喜不已,“若是有生之年能為大漢開疆拓土,我田疇的名字說不定也能青史留名了?”
哪個文人武將能拒絕青史留名的誘惑,而且還是在最被人推崇的開疆拓土之功上?
答案是:沒有。
閻柔這時候也緩過勁兒來了,顯然,他也明白了陸彥那一番話里蘊含的意義。
田疇臉上帶起了一絲笑容道:“敢問陸驃騎,您打算從何時開始籌劃草原建城啊?”
陸彥聞言一愣,下意識回答道:“自然是平定天下之后。你以為僅憑曹公目前這幾州的實力,能在草原上建城么?”
連天子劉協心心念念的洛陽也才剛剛動工呢,草原建城那只是對未來的一個規劃。
平定天下之后?那不是還早著嘛...
田疇和閻柔頓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蔫了吧唧的。
見自己好像有些打擊到兩人的積極性了,陸彥趕緊補救道:“建城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對付眼下的胡人,我們還要需要去做更多的事情。”
田疇和閻柔重新打起精神,行禮道:“還請陸驃騎示下!”
“其一,堅持我們拉一批打一批,分裂草原各部落的政策,把草原上的這潭水徹底攪渾。只有水渾了,我們才好從中摸魚。”
“其二,改變他們尚武的習性,讓他們別總是生活在馬背上,偶爾睡睡軟塌也是不錯的。”
“其三,徹底改變他們的文化,信仰,最終讓他們打從心底里認為自己就是大漢帝國的一員。”
說完后,陸彥咂咂嘴又補充道:“當然,最后這一條是水磨工夫,可能需要幾代人的努力才能完成。但只要做到了,那就是一勞永逸的事情!”
田疇和閻柔已經被陸彥的話給驚得呆住了。
以往那些對付草原民族的人,最多是要那些胡人的命;可你陸驃騎,這是要掘人家的根啊!
“好狠毒的計策...”
“我超喜歡!”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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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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