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陡然聽聞曹軍已經攻入城中,頓時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什么???”
傳令兵見夏昭猶自不信,于是重復道:“回...將將軍,曹軍真的攻進城來了!!!”
“啪!”
夏昭一把將傳令兵重新摔回地上,怒喝道:“胡說!曹軍怎么不聲不響”M.ßĨQÚŶÚĔ.ČŐM
“千真萬確啊將軍!”說道這兒,傳令兵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補充道:“但曹軍不是從東城門攻進來的,他們是從偷偷從西城門攻進來的!”
話說這兒,夏昭頓時回過味兒來了,“原來如此...原來前些日子的投石機和大張旗鼓的攻城聲勢,都是故意做給我看的!本將還是太過大意,上了曹軍瞞天過海的當了!”
懊悔不已的夏昭明白自己上了曹軍的當了,但他還是大聲喊道:“傳令下去,集結所有守軍隨我將曹軍趕出城去!”
然而,當夏昭和他的親衛們剛剛走出郡守府,郡守府大門外面卻已經黑壓壓的圍了一群曹軍。
“這...這么快就被包圍了?”剛走出大門就被一群壯漢強勢圍觀的夏昭,頓時有些傻眼兒了,心道:“不應該啊,城中還有三萬余守軍,再怎么也不至于如此快的就被人給全線突破了啊?”
不過,夏昭心中的疑惑很快被人解答了。
只見包圍著壺關郡守府的曹軍,突然分開了了一條通道,徐晃、黃忠和鄧升三人,隨即從通道內走了出來。
看到鄧升,夏昭先是愕然,而后恍然大悟,最后憤怒的指著鄧升,質問道:“好你個鄧升,投敵就不說了,竟然還勸降我的士卒前來捉我!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兒愧疚之情嗎?!”
夏昭猜的沒錯,正是因為鄧升的親身勸降,壺關城內的守軍才幾乎大部分都沒做什么抵抗就投降了。
黃忠之前一直被陸彥留在壺關后方,處理著善后事宜。
在投降陸彥之前,鄧升盡職盡守衛著壺關口,雖然最終還是開城投降了,但也并非是他的本意。
鄧升在投降陸彥之后,為了讓黃忠更加容易的清理壺關一線的并州軍勢力,于是陸彥將鄧升指派給了黃忠,充當他的助手。
陸彥給徐晃指派了任務后,便立即召集黃忠前來協助徐晃攻城,黃忠前來助陣之時,順便也就將暫時充當他副手的鄧升一起帶過來了。
別說,鄧升來后還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在曹軍用瞞天過海之計從另一面城墻攻入壺關城后,除了最開始遇到了一陣激烈的抵抗,城中后來的相當一部分守軍卻是被鄧升出面直接給勸降了。守軍投降不僅大大減少了曹軍的傷亡,也加快了曹軍占領壺關城的進度,甚至讓夏昭連郡守府都沒出就被堵在了門口。
城中大部分守軍投降了曹軍,一小部分負隅頑抗的要么被當場斬殺,要么被擊敗后做了俘虜。
在鄧升的帶領下,徐晃、黃忠很快便領著大軍來到了夏昭所藏身的郡守府。
面對夏昭的質問,鄧升義正言辭的說道:“夏兄,你我二人共同輔佐高干多年,情同兄弟...做兄弟的老實跟你說吧,高干借口去請援軍,實際上已經逃去了河東郡。他根本就不顧你我兄弟和所有軍中弟兄們的死活,他在乎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關于高干是真的去請援軍還是逃走了,夏昭其實早有類似的思考,只是他心中還一直抱著些許幻想,希望高干能夠說到做到,請回援軍替他們解圍。
可惜,從目前的情況看來,夏昭的幻想似乎破滅了,高干很大可能確實是扔下他們自己跑路了。
夏昭想到這些,臉色不停的變換著,顯得心中的掙扎極為強烈。
黃忠見夏昭動搖,于是趁熱打鐵道:“夏將軍放心,你能為高干鎮守壺關城阻擋我軍多日,說明你與鄧將軍一樣都是盡忠職守之人。無論是曹丞相還是陸驃騎皆是寬仁之輩,對待忠義之士向來禮待有加...遠有張郃、高覽二位將軍,近有鄧升將軍,他們便是最好的證明。”
夏昭心中擔心的正好是黃忠說的這些...他一來擔心自己阻擋曹軍多日,會被曹軍秋后算賬;二是害怕投降了曹軍后,自己的前程也斷了。
黃忠的話無疑讓夏昭放心了許多。
見夏昭的心情逐漸平復下來,鄧升知道這事兒差不多成了。
“哈哈哈!”鄧升大笑著獨自走到夏昭身前,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兄弟放心吧,曹公不會虧待我們的。”
見鄧升和曹軍將領如此有誠意,夏昭終于下定了決心。
他心中輕輕嘆了一口氣,暗道:“高刺史,夏某已經盡力了...”
隨即,夏昭扔掉手中武器,單膝跪地向徐晃請降道:“罪將夏昭,愿降于曹丞相!”
徐晃順利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心中大石落下的同時,一股舒暢感從心底升起。
“好!哈哈哈!”徐晃大笑著來到夏昭身邊,將他扶起道:“夏將軍棄暗投明,丞相定然不會虧待你們的。”
在徐晃的攙扶下,夏昭順勢站了起來,他抱拳說道:“多謝將軍。”
“今后都是同僚,你們也無須客氣。
現在還請夏將軍和鄧將軍先隨我去面見陸驃騎,等到這里的軍情和二位的功勞送達丞相手中后,再由朝廷為二位將軍論功行賞!”
鄧升夏昭二人聞言,頓時心不自禁道:“如此,多謝將軍了。”
徐晃領軍替換了壺關城中的守衛,黃忠、鄧升二人,則帶著夏昭后兩萬余降軍,來到了陸彥的大營。
三天時間,徐晃如約攻破了壺關城,而且因為是智取,所以曹軍傷亡甚小。
陸彥此刻,便正在中軍大帳里接受眾人的輪番吹捧。
“徐將軍智取壺關城,陸驃騎真是慧眼識人吶!”
“曹公麾下人才濟濟,但至少一半都是來自陸驃騎的發掘...屬下由衷佩服!”
“屬下對陸驃騎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說實話,饒是陸彥極厚,在面對化身為大型夸夸現場的中軍大帳內,依然感覺有些不自在。
他抬起手,阻止了大家的吹捧,說道:“為朝廷簡拔人才乃作為臣子的本分,各位莫要贊譽過甚了。”
“不不不!這世間嫉賢妒能的人太多,能夠無私提拔人才的人太少...有陸驃騎您在,曹公何愁霸...恕在下口誤...抱歉抱歉...”馬騰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連道歉道。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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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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