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有多強,馬騰和鐘繇心中是再清楚不過的。
想當初他們收復河東之戰時,馬超率領的西涼軍,殺得高干和匈奴人膽寒心驚。
以至于到了后期,面對馬超和張繡的西涼鐵騎,他們根本都升不起斗志了。
高干的士卒和匈奴士卒一聽西涼軍來了,他們下意識的便呼啦啦一聲散開了。
然而,在此刻的馬騰和鐘繇看來,陸彥僅僅只用兩根手指便擊敗了馬超,他們的下巴差點都被驚得掉到了地上。
看著這兩人如同土包子一般的表情,站在旁邊兒默默觀戰的徐晃看不下去了。
他來到馬騰和鐘繇身邊,說道:“陸驃騎雖然不再是先天,可在武人里依然是最頂尖的那一小部分。
當初陸驃騎能一人獨敗一千飛熊軍的時候,如今擊敗一個小小的馬超,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
“是啊!”鐘繇和馬騰聽了徐晃的解釋后,這才恍然大悟道,“陸驃騎雖然已經不再是先天,可他卻依然還是武人的巔峰存在啊...馬超大意了啊!”
“吾兒...魯莽了啊!“馬騰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
好一會兒后,他才終于回過味兒來,可惜已經晚了...
不僅是馬超,就連馬騰和鐘繇一開始都被陸彥的外表所欺騙了...馬騰看著昏迷在地的兒子,頓時痛心疾首的喃喃自語道:“哎呀!上當了啊!吾兒竟然就這么被騙去養馬了...陸驃騎這干的也忒不厚道了。”
馬超現在依然昏迷著躺在地上。
只能說,好在馬超沒有騎上戰馬。要不然以他本身的力量再加上戰馬的沖擊力,最后他們倆要么是兩敗俱傷,要么是馬超直接被震死,沒有第三種結果。
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馬超,陸彥看向鐘繇和馬騰,依然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說道:“好久沒活動都有些生疏了,讓二位見笑了...”
你特么還生疏了?
你要熟練的話,豈不是得把馬超按在地上摩擦?
裝過頭了啊喂!魂淡!
馬騰心中吐槽的厲害,鐘繇卻對陸彥舉手間解決了一個不穩定的隱患而感到由衷的開心。
馬超是個變數,鐘繇與他們相處了這么久怎會看不出來。
可馬超畢竟是馬騰的親兒子,又在西涼軍中有著巨大的威望,鐘繇無法完全約束馬超,他對馬超其實暗中也頗感頭痛。
這下好了,陸彥把馬超擊敗了,還弄去喂馬了,這個西涼軍內最大的變數也消除了。
“哈哈哈!”要不是顧忌馬騰的面子,鐘繇真的很想仰天大笑三聲,然后贊一句:“陸驃騎啊!還得是你啊!”但為了顧及馬騰的顏面,鐘繇最終還是只在心中偷偷的笑了笑。
馬超只是短暫的閉氣暈了過去,現在已經幽幽轉醒了過來。
坐起身后,馬超一臉的頹敗。
那最后的一尺半距離,幾乎已經成了他的夢魘。
他馬超除了少年時差點被閻行殺死外,從來沒有正面被人擊敗過。
可現在竟然被陸彥如此輕描淡寫的打暈了過去這種巨大的反差和打擊,對他來講無疑是致命的。而且中原還有一個另一個先天之境的呂布存在,那呂布又該是何等的強大?
馬騰見馬超醒來,連忙上前去扶起馬超,輕聲詢問道:“超兒,傷的重嗎?”
馬超聞言毫無動靜,雙眼依然一片茫然,看的馬騰心中一陣心疼。
陸彥來到馬超面前,問道:“馬孟起,還記得我們之前的約定嗎?”
馬超被陸彥一句話從茫然狀態中驚醒,他臉色頓時扭曲起來,回問道:“喂馬?”
“喂馬!”陸彥點頭,神色堅定的說道。
馬騰本欲開口求情,希望陸彥能夠暫且饒過馬超這一次。可當馬騰看向陸彥時,卻正好看到了陸彥那雙毫無表情的雙眼,“其實...讓超兒吃點苦,對他也算是一種磨練...”
見馬騰認慫,陸彥這次又轉過頭看向馬超道:“難不成你想食言?”
馬超也是心智堅定之輩,他現在已經走出了茫然的狀態。
站起身,馬超對著陸彥一抱拳道:“末將愿賭服輸,聽憑陸驃騎安排。”
“好!”陸彥點點頭,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微笑,道:“不錯,男子漢就要有所擔當,贏就是贏輸就是輸!恭喜你,你現在是我軍的戰馬總管,以后我們的戰馬都歸你管了!”
馬騰和馬超的臉頰,隨著陸彥的話止不住的抽搐著...這下可好,直接從騎軍將領變成馬頭頭了...
陸彥又喚來徐晃,說道:“公明,你帶孟起去熟悉熟悉我軍的馬廄吧...現在戰馬雖然不多,但想管好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喏!”徐晃抱拳領命,正要領著臉色鐵青的馬超離去時,陸彥又叫住了他道:“哦,還有!”
徐晃和馬超又轉過身來,看向陸彥,“陸驃騎還有何吩咐?”
“把我軍的軍規詳細為孟起詳細講解一遍,三天之后,我要他必須能默寫出來。”
徐晃瞥了一眼馬超,頓時心生憐憫,“遵命!”
馬超離開了,帶著極為不甘以及深深的無力感,去了軍營的馬廄...
“真的去養馬了啊!”鐘繇本以為陸彥只是找個借口激將馬超,然后趁機教訓他一頓,卻沒想到陸彥竟然說到做到,真讓馬超去養馬了...
鐘繇還是覺得有些可惜,馬超這等放在天下都是一等一的猛將跑去養馬,會不會太過暴殄天物了?ßĨQÚŶÚĔ.ČŐM
陸彥看著馬超和徐晃的背影,等到他們消失在視野中之后,這才開口問道:“你們是否覺得我太過殘忍?”
“不敢不敢...”
“陸驃騎說笑了...”
陸彥轉過身,看著馬騰說道:“馬超的天資世所罕見,將來必定可以成為天下罕有人匹敵的猛將,可是他的心性,卻無法與這份天資相匹配。”
馬騰和鐘繇抬起頭看向陸彥,他們突然覺得陸彥讓馬超去養馬,好像并沒有看起來的那么簡單。
“我讓馬超去養馬,是為了磨礪他的心性,鍛煉他的忍耐力,也是要驅除他的戾氣。”陸彥微微搖頭,嘆息一聲道:“如此天縱英才,若是自身認知和思想出了問題,一個不好,將來可是會出大亂子的!”
“原來如此!陸驃騎用心良苦啊!”鐘繇明白了,陸彥并不是要打壓馬超,反而是想帶在身邊教導,引導他走上正途啊!
想想那些跟著陸彥混過一段時間的人,郭嘉、戲志才、滿寵這些文官就不說了,單說趙云、夏侯蘭、黃忠,現在哪個不是赫赫有名,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大將?
想到這兒,鐘繇立馬拽了拽還有些發懵的馬騰,小聲說道:“壽成,還不快謝過陸驃騎的良苦用心!”
“哦哦!”馬騰后知后覺,終于明白了陸彥的用心,于是連忙抱拳躬身行禮道:“末將謝過陸驃騎對小兒的看中和栽培!“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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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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