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l:、、、、、、、、、
呂布的來意已經很明了了。
魏延和辛毗兩人忍不住暗中松了一口氣,“還好預想當中最糟糕的情況并未發生。”
呂布不僅沒有為難張遼,還專門設宴宴請了張遼、魏延和辛毗等人,還專門拿出了陸彥送給他的,一直舍不得喝的二鍋頭。
酒宴之中,呂布拉著張遼說了許多的話,有對自己以前無知狂傲的懊悔,也有對高順的思念和對張遼的愧疚。
張遼對呂布的成熟和變化感到異常欣喜,若是當年的呂布有現在這般明事理,高順又怎會戰死,他張遼又怎會投了曹操...
“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張遼嘆息一聲,與魏續等人一起將喝得伶仃大醉的呂布扶回了房間。
受呂布的命令,平原縣的軍需官給了張遼足夠的輜重。
翌日,張遼精神抖擻戰意昂揚的領著大軍一路西去。
二月的冀州雖然依然寒冷,但已經沒有下雪了。
將士們外套鐵甲內著棉衣,保暖方面倒是沒有什么問題。
三月初時,騎兵隊伍抵達了清河郡邊界,為了避免被袁尚的探子發現端倪,曹軍全部的盔甲都要換成袁紹騎兵的制式盔甲。
“娘的,就這皮甲外面鑲著幾塊破鐵片,能有啥防御力?”有士卒拿著袁軍的鎧甲開始抱怨道。
“那可不是,穿著這身鎧甲,我上戰場心里都沒底...”
“你們現在知道將作監的厲害了吧?能生產出我們那種水準的盔甲,也就只有陸驃騎的創立的將作監了!”
“唉...我不想換盔甲啊”
但抱怨歸抱怨,士兵們還是以最快的速度換上了袁軍盔甲。
“曹軍兵甲精良,士卒訓練有素,不愧為天下第一強軍啊!”辛毗隨張遼在隊伍里巡視著,他自然也聽到了這些軍士的對話,心中對曹操統一天下的信心更足了。
換好了偽裝,騎兵隊伍再次出發。
五天之后,騎兵隊伍抵達清河,袁譚親自出門迎接。
從進入清河郡開始,這支騎兵名義上的統帥便成了辛毗,在外人面前,張遼和魏延都要聽辛毗的指揮。
袁譚先接見了辛毗,然后是張遼魏延。
他見曹軍兵強馬壯,在羨慕之余,他心中與袁尚一戰的底氣也更足了。
建安六年,四月。
弘農曹軍以鐘繇為主帥,張繡、馬超為先鋒,拉開了收復河東郡的序幕。
曹軍兵鋒銳利,高干和呼廚泉難以抵擋,他們從大陽開始敗退,一路直到退至絳縣才堪堪站穩了腳步。
就在袁氏河東的兵力被壓制住的時候,袁譚突然派出三萬大軍突襲鄴城。
袁尚顯然沒有想到困守一隅的袁譚竟然還敢主動攻打自己,惱羞成怒之下,他調集魏郡所有的重兵與袁譚大軍在鄴城之下發起了決戰。
袁譚的軍隊被袁尚打得大敗,主將戰死,士卒們則逃的逃,降的降。
最終能夠回到清河郡的,甚至不足一半之數。
為了引誘袁尚來攻,袁譚可以說是下了血本了,三萬士卒幾乎是他所有的兵力了。
他的底子本就薄弱,這會兒一下去了他一萬五千左右的士卒,還陣亡一名大將...聽到這消息的時候,袁譚嘴角和眼角都在止不住的抽搐著。
袁尚擊潰了袁譚的大軍,他與郭圖等人料定袁譚沒有多余的兵力后,決定立馬發兵進攻清河郡。
四月中旬,袁尚帥五萬大軍一路攻入清河郡,直至圍困清河城。
清河城中明面上的守軍不到兩萬,而且個個士氣低落,面黃肌瘦...看起來,袁譚的敗亡只是時間問題。
袁尚親領大軍,于陣前觀察著清河縣城的狀況。
就在袁尚思考著要不要一口氣攻下清河城擒殺袁譚的時候,鄴城卻突然傳來噩耗。
“報!!!”
一名傳令兵跌跌撞撞,神色倉惶的跑到了袁譚的馬前,單膝跪地道:“報!大將軍,鄴城傳來急報,曹操自白馬出兵,領十萬大軍,入侵我冀州!”
“你說什么!!!”袁尚目眥欲裂,一股熱血直沖腦門。
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曹操竟然出兵了!
有親衛上前接過了傳令兵手中的密報,遞給了袁尚。
袁尚強自平復心緒,匆匆瀏覽了一遍。
“該死的曹賊!”袁尚將信紙撕了個粉碎,仿佛就像把曹操撕成了碎片一樣。
眼看就要攻下清河手刃袁譚了,曹操卻領軍十萬,以趙云和呂玲綺兩路為先鋒,攻入了冀州。
一直在袁尚身邊的郭圖,神色凝重。
袁尚現在心神不寧有些拿不定主意,只得轉頭看向自己的謀主,問道:“文則先生,我們該怎么辦?”
郭圖在聽到曹軍出兵后,就已經開始思索對策。
當袁尚問起時,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計劃。
郭圖按捺住心中起伏的情緒,故作鎮靜的向袁譚說道:“主公,其實我等大可不必驚慌失措。”
袁譚見郭圖鎮定自若的模樣,心中也變得踏實了下來,他拱手向郭圖說道:“還請文則先生指教!”
郭圖甚至還擠出了一絲微笑,道:“曹操不過是看到主公與袁譚相互廝殺,這才臨時起意出軍冀州。倉促之間,想必也他根本沒有準備多少糧草輜重。”
袁尚聞言,覺得郭圖的分析很有道理,于是暗暗松了一口氣。
見袁尚放松下來,郭圖繼續分析道:“曹操即便能迅速進軍攻到鄴城之下,但鄴城有審正南和逢元圖把守,曹操想要在短時間之內攻下鄴城也不現實。”
“若是曹操再次使用天雷破壞城墻怎么辦?”
“什么天雷...”郭圖搖搖頭,嗤笑道:“不過是陸彥耍的把戲而已。”
“哦?文則先生莫非已經知道了什么隱情?”
“屬下暗中派了不少探子前去陳留打探消息...雖然不知道破壞城墻的具體是什么東西,但已經可以肯定那是一種新式武器。
而且還是只有在近距離才有足夠威力的武器。也是就是,它必須要埋在城墻之下才能做到之前那種徹底的摧毀城墻。”
見袁尚還有些懵,郭圖繼續說道:“當初陸彥能摧毀城墻,想必是利用了夜色掩護將這武器埋在了城墻之下。
因為這世間除了他無人知曉這武器的特性,所以根本沒人能夠發現他的動作。
但現在我們有了防備,城墻上只要每時每刻都有士卒巡邏,保持足夠的警惕,曹軍再想將新武器埋到城墻下那就幾乎不可能了。”
袁尚贊嘆道:“先生思慮周全,尚,佩服!”
郭圖拱手,謙虛道:“不敢當主公盛贊!”表面雖然謙遜士族,但郭圖心里卻得意非凡。
“所以,文則先生現在的意思是”
“強攻縣城!一鼓作氣拿下袁譚,永絕后患!”郭圖盯著袁尚的眼睛,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袁尚聞言,也不再猶豫,當即點頭道:“好!就依先生所言!”
拔出佩劍,袁尚當即下令道:“眾將士聽令!一鼓作氣,拿下清河城!”
“斬殺袁譚者,賞千金,封列侯!”
“吼吼!殺啊!”
“殺!殺袁譚!”
“殺!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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