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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小兔崽子,你還敢瞪我


更新時間:2022年03月12日  作者:忘牧  分類: 仙俠 | 幻想修仙 | 忘牧 | 偽裝圣地 | 我被簽到千年 


西城,昭明書院。

“清徽道長,這里就是昭明書院,地處繁華地帶,四周也是世家聚集的所在。我在丁字院就讀,師承李密。”

曾小牛領著張鳴來到一處亭臺樓閣接踵的地段,遠望盡是飛檐翹角。

百米外是昭明書院的大門,上面寫著門頭,左右還有一副對聯。

氣備四時,與天地鬼神日月合其德;教垂萬世,繼君臣圣賢文武作之師。

“好大的口氣!即便是洞明書院,也不敢如此夸贊自己吧。”

張鳴駐足在門前,問道,“這對聯是何人所立?”

曾小牛被他的話驚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向四處一望,見來往學子都沒有聽見,才小聲說道:“清徽道長,這是當朝左相王安國所立,出自京都王家。”

京都王家,就是東陵郡王家的主族。

左相王安國,儒圣王浩然!

難怪這京都王氏被稱為大晉皇朝第一世家!

張鳴皺眉:“這么說,貧道如果動這東陵郡王家,不僅儒家一脈會與我為難,就連朝堂之上也會對我靈樞觀施壓了?”

不過,這也不重要了。

畢竟女帝都已經下過詔令“崇佛抑道”,也不差這點諫言了。

郭香眨一眨眼睛,問道:“曾小牛,這朝堂之上還有右相和三院六部鉗制,還輪不到這左相王安國一手遮天吧?”

她與尹雪兩人從小就被郭立青送往京都洛城,托庇于監天院,對于京城的局勢多少有些了解。

這大晉皇朝的朝堂設置,有“一師兩相,三院六部”之稱。

一師,指國師之位,已經空置多年,幾乎被人遺忘。

兩相,指的就是左相王安國和右相管清河。

三院六部,即監天院、中書院、翰林院和吏、戶、禮、兵、刑、工六部。

那瓊宇劍派司空見禮的父親司空豫,就是禮部尚書。

“不錯,左相隸屬京都王家,右相則代表其他世家門閥。”

曾小牛看得倒是清晰,或許也是從他人處聽聞,說道,“他們分庭抗爭,表面和睦,內里暗斗,但是不管怎么說,都代表儒家一脈,恐怕不會為道長多說話。”

這從書院的根源就可以看出,寒門難出頭。

因此當朝為官的人,既是儒家書院的中堅力量,也是世家門閥的代表。

儒家與世家早已捆綁在一起,就算內里再不和睦,對外也是一體。

因此,這右相管清河不僅不會幫靈樞觀,怕是可能落井下石。

畢竟靈樞觀太虛子可是將儒家一脈,連同世家一起進行了重創。

張鳴搖搖頭,說道:“無妨。”

不過,此時,他才知道朝堂局勢之復雜,遠勝三宗十七派。

“曾小牛,既然左右兩相代表儒家一脈,那三院六部又有什么講究?”

他們走進書院,尋了一處僻靜院子。

曾小牛見這里人少,頓時沒了顧忌,說道:“清徽道長,三院里的翰林院出自儒家,這點不必多說;監天院為當今圣上監察天下,但是那院長乃是太一仙門紫乾真人。”

說到這里,張鳴眉頭微挑。

“太一仙門紫乾真人?監天院的院長?”

他這才想起來,清泉的伏虎天師職位,正是掛在監天院底下。

“莫非這太一仙門早就注意到了我靈樞觀的存在,而南陵城的冊封之舉就是他們順水推舟?可是,他們的用意是什么?”

張鳴在這一瞬開始懷疑。

這天下大勢,風云滾滾,其中明顯有多位執棋者在高處攪動。

一開始,他覺得這執棋者就是當今女帝武明仙。

后來,他發現儒家一脈在其中參與甚多,十分可疑。

可是如今,他透過監天院的設置,猛然驚覺三宗也許在里面也做了什么。

“這些人每一個都有自己的目的,才促成了現在這種局面。而我不知不覺邁進了這張網里,于是被所有人當成了餌。”

張鳴越想越是通透,“若是我和清泉不下山呢,原本的餌是誰?”

他的目光很快定格在一個熟悉的面孔上。

小寒山寺,慧輪禪師!

這位千年難得一見的絕頂天才,試圖以掌中佛國煉化南陵城百姓,以佛抑道,牽動天下風云,也許才是原本的餌啊!

而自己不過是適逢其會,打亂了他們的布局罷了。

“原來如此。”

張鳴露出恍然大悟的笑容,“只是不知道執棋者還有誰……”

“不對,若太一仙門執掌監天院,而清泉又隸屬監天院管理,我如今又將太一仙門得罪死了,那……清泉有危險!”

他能想到,太一仙門極有可能借此對付清泉。

古往今來,還有什么比“上級對付下級”更容易的事。

“不過,他們應該不會這么快動手,畢竟現在站在明面上的是我。”

張鳴略微尋思,放下心來。

如果太一仙門想要對付清泉,那么大概率會在對自己的下一輪出手且失敗之后。

“再說了,清泉那家伙雖然夯,但是不傻。”

曾小牛、郭香和尹雪見他陷入深思,也沒有打擾,而是靜靜等待。

張鳴抬眼看向他們,問道:“小牛,還有一院呢?”

曾小牛這才繼續說道:“還有一院名為中書院,乃是當今圣上的權利中樞,負責詔令、議事、國政等大小事宜,甚至有權參加軍部議事。”

張鳴明白了,這才是當今女帝真正直屬的力量。

“而六部就復雜多了,有寒門出身,有世家門閥,也有三宗十七派等暗中扶持。具體如何,就不是我一個小人物能知道了。”

曾小牛搖搖頭,說道。

不過,僅僅這些,已經不是尋常人能夠看清了。

張鳴點點頭,贊道:“曾小牛,你若為官,或有一番作為。”

曾小牛臉色微紅,訥然道:“我離為官還遠,連府試都不一定能過。”

郭香在一旁打氣道:“你都踏入儒道修行了,不要妄自菲薄。”

他張了張嘴,應道:“郭香姑娘教訓得是。”

幾人閑聊之后,繼續游覽昭明書院。

“喂,你們是什么人!有書院的名牌么?”

這時候,忽然有兩名執事模樣的人,自閣樓里走出來。

他們將張鳴等人攔在路上。

“糟了,清徽道長,書院里有規定,未經許可,不得擅自帶外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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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里的每位學子都有身份名牌,就是為了防止他人混進來。但是他帶著張鳴等人進來,并沒有名牌,也沒有報批。這被監院的執事抓到,是會被重罰的。

“說話啊,你們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擅闖書院,是要被扭送到巡城衛的!”

兩名執事孤疑的看他們一眼,厲聲道。

“方執事,這是……這是學生的名牌,我叫曾小牛。”

曾小牛硬著頭皮遞上自己的名牌。

那是一枚竹制的簽牌,上面寫著“昭明,丁字院,曾小牛”等字。

“唔,是書院的學生。可是,他們呢?”

方執事是一名下巴蓄著胡須的中年人,眼神凌厲的問道。

張鳴略微皺眉,他們并不知道進書院有這么多規矩,還以為可以跟著曾小牛進來隨便參觀。

“他們……他們是學生的朋友,過來給我送了點衣物,這就離開,這就離開!”

曾小牛慌忙向兩位執事行禮道。

說著,他轉身向張鳴等人低聲道,“清徽道長,咱們還是出去吧。”

“慢著!”

方執事卻突然捏著名牌叫道,“呵呵,原來是丁字院的窮書生,你以為編個理由,就能帶他們安然離去嗎?”

曾小牛腳步一頓,問道:“你……你還想怎樣?”

方執事掂量一下手里的名牌,遞給旁邊的圓臉執事:“趙執事,麻煩告訴他,擅帶他人入院,該受什么懲罰?”

圓臉執事笑道:“擾亂書院秩序,危害學子安全,按院規戒律,輕則罰銀,重則逐出書院!”

曾小牛的臉色一下子煞白:“逐……逐出書院?”

方執事見自己兩人的威懾有效果,笑道:“那倒不必,你們畢竟沒有做過什么危害書院的事情。但是這罰銀嘛……”

他伸手用指尖摩挲兩下,給出暗示。

曾小牛懵著眼睛看兩圈,沒明白。

趙執事不由按住名牌,哼道:“小子,按照院規,這到了監堂至少要罰銀十兩,我們念你是初犯,給五兩銀子,破財免災。”

這回眾人是聽明白了。

原來他們是公然勒索銀兩,才不將曾小牛扭送到監堂。

“怎么?不樂意?”

方執事臉色一沉,警告道,“曾小牛是吧,你要知道若是罪責坐實,不僅你要受罰,還有他們也要跟著被送到巡防處。呵呵,你怕是不知道,這東陵郡郡城是哪個世家執掌巡防衛!”

圓臉的趙執事笑道:“自然是八大世家的方家。”

曾小牛嚇得踉蹌后退。

書院里是世家壟斷,書院外也是世家掌權,他根本無從選擇。

可是,比起交錢、受罰,他更怕清徽道長一言不合,就將眼前這兩人宰了。

若是宰了兩人也罷,就怕到時候惹出了昭明書院的師長、院長,清徽道長再一個不高興,將他們也宰了,甚至順手燒了書院……

他越想越是驚恐。

曾小牛在酒樓里聽過說書先生講話本,里面就多是這么演的。

正所謂打了小的來了老的,打了仆人來了主人,最后掀翻老底,誅滅靠山,重塑朗朗乾坤。

“方執事,趙執事,這回確實是學生錯了,甘愿受罰。只是學生出自永安鎮,家底窮困,實在拿不出這么多銀錢……”

曾小牛苦口婆心的說道,“您看能否寬限兩日,學生自酒樓里拿了工錢,就一定給您送過來。只要您肯放我這些朋友離開。”

可是,他越說,兩位執事的臉色越沉。

“沒錢?沒錢讀什么書!”

方執事的眼里滿是鄙夷,“小子,你知不知道這昭明書院里,都是東陵郡各個世家的公子哥,你能與他們同窗,已經是積了八輩子的德,竟然還敢帶狐朋狗友進來搗亂,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混了!我要是你,早就找一位世家公子投效,興許能活得滋潤些!”

他見撈不到好處,嘴里再不留任何情面。

趙執事也道:“方兄說得是!小子,我給你指條路!郡城方家的少爺就在書院里讀書,現在正缺一名馬夫,沒錢要么去試試?”

方執事點點頭:“你若愿意,那么今日之事就揭過吧。”

曾小牛握緊了拳頭,這兩人分明在羞辱寒門的讀書人。

為奴為仆,牽馬嘗糞!

這是非常人所能容忍的屈辱!

可是,他看一眼兩人,又看一看亭臺樓閣、小橋流水的雅致書院。

若是這一切都因為這兩個人的無禮,而惹怒了清徽道長,被毀于一旦,那自己于圣賢之前也是罪人。

“罷了,昔日越王牽馬嘗糞,能忍人所不能忍,方能成就大業。我曾小牛又如何不能?”

他想起典籍里記載的一些失落年代的事跡,下了決心。

“能得方公子器重,是學生的榮幸,還望方執事引薦提攜!”

曾小牛咬著牙,恭敬的說道。

張鳴、郭香和尹雪三人不明白書院里的規矩,所以一直在后面觀看。

但是,到了此時,三人有些忍不住了。

“曾小牛,其實你不必委屈自……”

郭香出言說道。

有清徽道長在,完全可以硬氣一點,何必卑躬屈膝。

可是,她還沒有說完,就聽見方執事摸著胡須笑道:“不錯,孺子可教!我方家也不是無償用你,那前面半年的工錢我會替你保管。”

這言外之意,就是半年的工錢還得交給兩人。

趙執事的圓臉上也露出笑容,顯然這種事他們不是第一次干,已經配合默契。

兩人之間也自然有分成的比例。

張鳴搖搖頭,有些失望。

他之所以提議來昭明書院看看,是因為對這方世界缺乏了解,所以想看一看這里教學的是什么內容,儒家又是如何修習浩然之氣。

然而,如今一看,不過是世家門閥的后院罷了。

烏煙瘴氣,有辱視聽。

“尹雪,扔進河里吧。”

就在曾小牛心驚膽戰的時候,果然聽見清徽道長不咸不淡的吩咐道。

他瞬間瞪向對面的兩人,你們到底知不知道,我這么委屈自己,其實是想救你們,救這個書院啊!

“小兔崽子,你還敢瞪我!不就是半年的工錢嗎,你以為我們瞧得上!”

方執事卻會錯了意思,不滿的訓斥道。

然后,只覺一股凌冽的刀意,瞬間覆蓋了這片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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