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天堂:、、、、、、、、、
印刷廠又開始三班倒,連軸轉開動機器,印!
印刷的食堂。
一個年輕的工人慢吞吞的掰著饃,他用的就是傳說中的甕碗加拖掛,京兆泡饃的單份的極限。
八個饃。
這一份要八毛錢,基礎三毛五,加一只餅五分,但因為多,所以湯加一毛,粉絲加五分。
一個老工人過來,放下碗,碗里有三只餅。
年輕的工人問:“師傅,你以前不是說,咱們印的太多泡饃就要漲價,我看也沒怎么漲,我剛進廠的時候,三毛一份,就漲了五分錢,聽說是大師傅們工資漲了,五年才漲了五分錢。”
老工人搖了搖頭:“我也不懂了,出了廠門少多嘴,讓你加班就老實加班。”
普通工人不懂。
不代表巴郎音不懂。
巴郎音正在開會,自從鄔青道說又讓印刷廠連軸轉加班開始,他就在組織人手作計算了。
年輕的工人說的沒錯,如果他們的印的太多,確實泡饃會漲價。
可事情也要分開看。
印出來的,怎么用了。
這邊,有人拿著報告送到了巴郎音手邊:“預測今年還是爬。”
爬,代表通脹百分之一至百分之三。溫和是百分之三至六,嚴重是百分之六至九,飛指超過百分之十,但在百分之五十以內。超過五十,稱為惡性。
巴郎音只掃了一眼就扔到一旁了:“我現在不管這個,我要知道的是,南棒人買多少白菜,會影響魯州的菜價,糧價,化肥價格。當然,還有其他的,我不要猜測,我要計算出來的數據。”
這玩意,不好算。
是一個巨大的數學模型。
只說白菜。
莒城。
港口又一船裝滿了,船主發動船,領了準許出航的單子,然后再填一張華亭港的單子,這邊用網絡傳過去,那邊有回單過來。
出港,直奔南棒。
正如白昊的索雷斯商量過的,無論船有沒有進港,運往南棒的貨物,都在華亭那邊過一次水。
對于莒城港來說,除了浪費了兩張單據,需要交的費用沒差別。
但,對于從漂亮國來的船,就要多一點點錢。
一船泡菜出海了。
這一船,實裝五百噸,一噸是兩千袋。
所以,就是一百萬袋泡菜。
負責貿易的公司,已經付過錢,錢到了鎮上的食品廠。
食品廠門口,已經排起了長龍。
但凡是沒有退貨,全部合格的,在這里領票,然后拿著票去鎮上的銀行領錢。
不是以戶來結算,是以村。
各村領了錢,然后依登記的數額分到戶。
到戶,如果按袋來計算,差不多就是一袋一塊一毛五左右。
所有制作泡菜的村子,都不是以戶來單獨制作的,都是村里統一管理,這一個聯合體。
回到村里,算出成本。
然后再減去一些人工成本,其余的就是利潤。
村里人分到錢了。
干的最好的一個村子,平均到戶差不多都有一千五百多塊。
這才僅僅是辣白菜。
還有腌的蘿卜、豇豆等,沒出貨呢。
船還在海上呢。
各村,小媳婦大姑娘,十幾個人擠在一輛拖拉車的后車廂內,出村,進城。
大道上,無數的拖拉機,慢慢的匯聚成一道巨大的洪流,往縣城、市區涌去。
而后,布料、鞋帽、副食。
甚至是電視機。
買,買,買。
商店的職工銷售好了,有獎金了……
巴郎音要的數據還有這個,大量的出口訂單,對魯州這一帶農村經濟,小加工廠,商業等等的一系列影響。
所以,他要控制借給南棒的階段性錢數,以及總錢數。
這個時候,白昊在干什么?
看表演。
巨大的演出館內,觀眾席的中間位置只坐著兩個人。
白昊、薛琳琳。
其余的,無論是南棒的工作人員,還是備選者,至少要遠處中間區域三十張椅子。
已經是第十組上臺的人,白昊似乎是閉著眼睛的。
可南棒這邊,卻不知道白昊是什么意思,只能一隊一隊的不斷換人。
這時,有位南棒的老者從側門進來,卻也一樣不敢靠近中心區域,展西走過來到白昊身旁:“廠長,小星的社長來了。”
白昊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薛琳琳起身往外走。
到了門外,小星的李星柄微微欠身跟著薛琳琳身后,到了門外的時候說道:“貿易公司已經完成,人員安排到位。”
薛琳琳回了一句:“那么,現在是李社長作為拯救南棒的英雄出場的時刻了。當然,也別忘記了給其他幾位社長一個共同站在臺上的機會,我的老板不會出面,永遠也不會。”
“是,那么我這就開新聞發布會。”
“李社長辛苦了。”
“請代我向先生問好,如有任何需求,請立即吩咐下來。”
“有勞。”薛琳琳客氣的兩句,李星柄臉上帶著一種激動的笑容快步離開。
他內心還是很慶幸的。
想一想南棒宇宙財團,家族破產淪為乞丐,又有多少人進了小黑屋永遠也出不來。他都曾經想過,準備去麻浦了,現在至少還是社長,還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只要白昊人不在南棒,他就是南棒站在塔尖上的大人物。
他的家族,依舊還是最有財富與權勢的家族。
現在,白昊又給了他一個成為南棒人英雄的機會,他會成為最受歡迎的人。
這邊,薛琳琳又走回到白昊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她沒有匯報李星柄來干什么,這點小事白昊都沒興趣聽。
白昊睜開了眼睛:“現在,告訴他,第三隊第六人,第四隊……”白昊在挑人,挑完之后說道:“我的意思是,鞋根不夠高,裙子還是太長了。而且舞蹈沒有一點美感,不說她們有邁克的那種魅力,至少學學麥當娜吧,要狂熱一點。”
如果這里不是在南棒,薛琳琳肯定要問一句。
廠長,你是不是瘋了,她的裙子再短,再短,還算什么裙子。
白昊看了薛琳琳一眼:“就說我是的意思,裙子再短一寸三分,配上黑色的襪子,要制的,領口再低一點。我需要夠狂熱的曲子,其余的讓他們自己領悟吧。”
薛琳琳把話傳到了。
南棒這邊沒有一點猶豫,現場上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