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青道、葉世觀等人站在碼頭上。
葉世觀說道:“我到京兆去,喝過這種桶的水,我一直認為,有自來水燒開了喝就很好了,這種水完全沒有意義。看來,是我這思想太老舊了,我發現有些人喜歡這種水,主要還是普通人收入提高,大家有錢消費,也在追求更好的生活。”
鄔青道反問:“葉兄,你沒有發現,這種水泡茶更好喝?”
“別說,還真的是。”
葉世觀再問:“話說,一桶在香江賣六塊八,貴不貴?”
“市場決定價格,不能因為咱們賣一塊四,他們就也賣一塊四,對不對。不信我,還不相信我們廠長的定價了。話說,葉兄,這一手玩的漂亮不漂亮。”
“漂亮!”葉世觀給了一個大拇指。
此時在香江。
還是一位演員,他叫陳駱駝,絕對是位厲害的人物,和展西在擂臺上,至少能掙六個回合,雖然他說,下了擂臺他能撐最多三十秒,可在擂臺上,能和展西撐六個回合的,絕對不是普通的高手。
曾經也是東方大洲的拳賽冠軍呢,也不可能是普通的高手。
陳駱駝已經很久沒有回到這里了,香江的寶華路十四號,他在這里是有足夠地位與身份的。
寶華路十四號,在冊人員十幾萬。
絕對不夸張。
進屋之后,陳駱駝直接坐在首位,沒等有人不滿,陳駱駝就說道:“我沒資格坐把椅子,不過我是代表先生來了,都安靜的聽著。”
屋里人知道陳駱駝跑去夏國臨安一帶拍戲,和陳阿叻一樣。
他們背后有人,香江無線的新老板。
許多明眼人都知道,陳阿叻只是站出來辦事的人,真正的老板不是他。現在看來,陳駱駝也一樣。
陳駱駝扔下厚厚一疊工作說明,有小弟趕緊跑過來一一給其余屋內坐著的人分發。
這東西其實沒什么難度。
靠的,就是人力。
香江開始辦大量的水站,由卡車在夜里將水送到水站,然后推銷水票,接到電話之后,再去把水送到客戶家中,替客戶把水桶換好。
然后就是一系列操作手冊。
什么衛生要求、著裝要求……
反正就是一大堆。
“機會我爭取了,各位同門兄弟是接不接,你們拿個話。”
在這里,還沒誰有資格讓陳駱駝稱叔伯的,他的輩份很高的。
“辦,立即辦,一字不改,照辦。”
其余五人誰也沒說半個不字。
就這樣,香江街頭出現了穿著五種不同背心的,提著小板車,小板車上放著水桶的人。
依舊還有打架的。
爭地盤嘛。
比如,這一片是鼎湖山的水,那一棟樓是火爐山的水,反正不能過界,年輕的仔們偶爾掄幾下拳頭,宣誓一下自己的地界界線。
香江幣六塊八。
碼頭上,還有同一種馬甲打架搶水的。
銷售量好到驚人。
因為桶裝水,比起原先自來水管道接出來的水,好的不是一兩個層次。
羊城碼頭有過統計。
剛開始,一天二十萬桶水,短短三天,就上升到了四十萬桶,依照陳駱駝統計來的數據,一天至少要運五十五萬桶水,才能達到今年的峰值,接下來就看這個夏天夠不夠熱了,如果非常熱,一天至少還要再多十萬桶水。
香江這邊,也有人在計算。
平均一個月,每個家庭應該是消耗五桶水左右,這是羊城這邊的數值。但香江那邊,他們煮飯什么也用桶裝水,那么每個家庭每個月,差不多是六桶,有些是七桶。
平均到日,應該最多不會超過三十萬桶才是正常數值。
那么只有一種解釋。
缺水缺的太久了,突然感覺水會變的很多,初期消耗量巨大。
錯了。
羊城人是想不到,香江的豪華酒店,竟然奢侈到給套房的客人用桶裝水倒進浴缸內。
還有,每個房間都配桶裝水,還特別要求訂制小桶形。
豪華套房是一天一換新。
普通房間也不會超過三天一換新。
換下來的,用于洗碗什么的。
高檔的寫字樓內,那里一流大公司辦公室內,當天用不完的水,會在次日清晨直接換新。
這些,都不是羊城這邊用正常方式能夠統計的。
可不管怎么說,羊城這邊的桶裝水廠,卻是大掙特掙。
你們別說要五升裝的小桶,就是一升裝的咱們也給你們供應上,各種瓶裝水,從五百毫升到兩千毫升的,更是一船一船的往香江運。
香江泉水的股票,從上市當天,天天漲停,給了連續兩次受到巨大經濟崩盤的香江一份希望與信心。
白昊呢,這會顧不上那些事。
白昊已經到了靴子國,接上了他的朋友羅伯托還有迭戈,然后一同去地堡國看比賽。
“羅伯托,我感覺你命里和西方大洲球賽無緣,還是下功夫準備一下,兩年后在你們靴子國的世界球賽,我絕對看好你。”
羅伯托問:“有人說,你支持你隊得冠概率會提升,你感覺這次誰會是冠軍。”
“這個……,我得分析一下。”白昊真不知道。
他雖然是個高級偽球迷,能記住大概的世界球賽的冠軍,卻未必記得西方大洲的球賽,更不用說是俱樂部杯賽了。
但,作為一名高級偽球迷,他感覺自己還是能夠猜一猜的。
迭戈說道:“今年,我不看好靴子隊,雖然他們很強。不過,高盧隊在預賽的時候意外出局,確實讓我很意外。”
羅伯托沒有反駁,事實上,他也感覺今年的靴子國球隊看似強,但不夠。
都是專業的,此時只是朋友間的聊天,客觀是必須的。
很快,羅伯托與迭戈就開始討論,為什么靴子國今年不夠強,作為高級偽球迷的白昊,縱然只是旁聽,也感覺他們聊的太專業了。
突然,一個靈感從腦袋里冒了出來。
白昊起身拿飲料的時候對薛琳琳說道:“下了飛機,打個電話給我妹子,讓她幫我分析一下,為什么足球有時候我感覺會違背物理,以不規則的姿態飛入球網,只是因為旋轉嗎?我感覺,肯定有科學的解釋。”
“好的。”薛琳琳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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