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玎能夠得獎嗎？
能夠得到世界三大數學獎中的任何一項嗎？
那怕，她是黎明猜想此時最高解析者。
“不能！”錢佳芯回答的很直接。
白昊點了點頭，轉過頭：“第二個特等獎，英雄不問年少，韋玎。黎明猜想！”
整個東園工院沸騰了。
韋玎瞬間哭成了淚人。
白昊伸手往前一指：“你們，就是你們，東園工院的學子們。我白昊深信，有一天，咱們的老柏松槐山寨大獎，在質量上一定可以超過諾獎。因為有你們，我們才自信，因為有你們，我們才有夢想。”
白昊并沒有發獎，拿著話筒走到看臺上，拉著一位農婦下場：“特等獎第三項，致敬我們的吳奶奶，我們老柏松槐山寨授予她，瓜果女王稱號。好西瓜，在夏國，夏國有瓜果女王……”
拿著話筒的白昊聲音被蓋住了。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這是第一位，非九廠研究所的獲獎者。
來自天山葡萄溝。
白昊已經吼上了：“安靜，安靜一點。”
喊了幾遍沒反應，白昊把話筒的音量調到最大：“老他喵的閉嘴！”
瞬間，安靜了。
“瞎興奮什么，等會你們在狂歡，容我介紹第四位。來自軍電的鄭穎教授，她在研究的過程中，發現簡單系統中有序現象方程用于復雜物質的什么什么，太專業了。我的稿子那里去了？”
白昊四下看看，稿子已經飛到遠處。
“算了，這種研究可以用在液晶與聚合物的研究中，總之一句話，了不起的能上天，放在外國人身上，諾獎一定會去跪舔的。”
“第五位，來自毛熊國的弗拉維基米爾諾拉奇凱多。對于凝聚態物質中子散射技術以及中子衍射技術及散射技術……”
算球！
沒了稿子，白昊的專業知識讓他背不下去了，有些技術名詞太復雜。
“現在，你們愛咋就咋……”
白昊直接把話筒扔了，跑到旁邊扛起一根多管彩球彈，點火，射，隨著白昊開始慶祝，漫天的禮花已經飛向了天空。
白昊用盡最大的嗓門對吳奶奶吼著：“抱歉，讓您見笑了，今個他們太沒規矩了。原本安排您講幾句的。”
“沒事，沒事。”
這種氣氛真好。
這時，夏科的盧院長也過來了，親手將證書遞了這去：“這證書，是我們夏科認可的，至少有十位以上學老復審過的。能讓咱們夏國人的餐桌豐盛，絕對是大功勛。今年，小白提交了四位與您相似的，其他三位的研究還差些。”
“誰？”現在說話要靠吼了。
盧院長喊了兩遍都聽不到，白昊上前吼著：“麥、棉、稻！”
“啊！”
這三位，吳奶奶當然知道是誰了，稻應該就是稻葉了，還是她的同學。
老柏松槐大會，除了發獎，就是狂歡了。
這算是東園大學在新年前的一項重大的節目。
白昊來到弗拉維基米爾諾拉奇凱多面前：“你太偉大的，相信我，諾獎那些人在你面前，他們不行。”
“酒，管夠。今晚上狂歡夜，不要跟我提工作。”
凱多已經灌下去半瓶了，這會一只手提著酒瓶，一只手扛起九管連珠筒正興奮的給天空多增加一點色彩。
白昊開始往后邊走。
這里相對安靜一點。
鼎老等人也到后面了，熱鬧一下可以，他們不適應這種亂哄哄的狂歡，而且他們的勤務也不允許。
白昊走了過去：“盧老、鼎老，我能問一句。我們報上去好多項，為什么最終選擇了這幾項。實話說，我都不太明白，這些研究到底厲害在什么地方。”
鼎老笑著給白昊科普：“先說錢博士那個，你是不是你爺爺的孫子，她可以幫你用基因層面分析出來，當然，聚合酶的用處遠不止這個。所以，我們說這是非常有價值的研究成果，你倒是有一套，這樣的人都能挖來。”
“不是挖，這叫歸正。”
“歸正。這個詞用的好。”
白昊用詞準確，原本就是炎黃子孫，現在回來了，所以就叫歸正。
鼎老繼續講：“關于那個中子的研究，你抽空幫我問問，我們能聽他講幾堂課不，這一個已經不是非常了不起，而是無以倫比的研究成果。能來聽課是，最低都是學老或是準學老的級別，名單會讓許組長往上遞，審核之后過來。”
“這么重要？”
“恩。”鼎老非常嚴肅的點了點頭。
中子！
白昊勐的反應過來了，物理基礎上就有，原子是由中子與質子組成的，而中子不可能單獨存在，中子……
臥槽！
看到白昊的反應，鼎老知道白昊回過神了。
也證明白昊反應過來，這種研究屬于那一類學科。
當然，是物理學！
白昊點了點頭：“我來安排，我把他受苦的家人接了過來，生病在治療，還安排了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我和他聊聊，相信他會答應吧。”
鼎老提醒了一句：“白昊，切記不可挾恩圖報，切記，切記。”
“恩，明白，我有分寸。”
白昊回答過之后，笑著說道：“去整上一些存了許多的老酒，就說有人送他酒，想聽他講講課，我看就行。”
“如果這個簡單就好了，若是他有顧慮，別強求。”
“恩。”白昊明白。
這是長久的友誼，不能因為這些小事而損害了長久。
更何況，這事也不是急的事，怎么也要年后。
盧老指了指那邊熱鬧的聯歡會對白昊說道：“你還年輕，別和我們幾個老頭子一樣，去熱鬧，趕緊去熱鬧吧。”
“去吧。”其他人也這么說著。
“那我去了。”
白昊應了一聲，小跑幾步，扛著一個五十厘米粗，一米長的紙筒就跑過去了。這是一種非常、非常好玩的禮花，將一個球形放在里面，一點，能飛上去一百多米，然后炸開，非常非常的炫麗。
白昊這邊在聯歡的時候。
帝都，XXX醫院。
黑炎，黑老爺子終于被準許出院了。
老爺子的小兒子，就是黑歡喜同父異母的幼弟，黑歡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