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位數的美刀收入。
很驚人。
這比起夏國一個幾百人的廠子年收入還高了,而且這才兩個月,白昊掙錢的手段太可怕了,白蕠都不敢相信這個家在兩個多月前,還為幾百塊發愁呢。
“管,管。”張建國感覺自己可能在這件事情管不了白昊,但此時也要照顧一下楊柳的情緒,但他又沒辦法,所以感覺在這屋更難受,馬上說道:“我和你白姨去商量一下怎么管,雖然明天不上學,你們也別玩太晚。”
張建國逃了,白蕠也趕緊跟著走。
剛結婚,楊柳已經十七了,在婚禮上叫媽是禮節,可家里叫媽合適不。白蕠也在考慮這事,倒是沒想到張建國卻是這么細心,時刻顧忌著家里幾個孩子的心情。
張建國逃了,楊柳翻出那根包漿的柳條在手里搓著。
這是要造反呀,家里的規矩這十年來都是,偶爾作點小工掙錢也是交到家里大賬的,現在白昊竟然留私賬,這行為實在太壞了。
楊柳完全沒有意識到,曾經是家里窮,不擰在一起日子難過。
現在,就她賬上的錢,基本上敢說輕度的財務自由了。
為什么是輕度,因為白昊的標準就是這樣。
如果放在楊柳花錢的方式,可以說完全財富自由。
張建國和白蕠回到兩室的屋,白蕠先開口了:“白昊請了凱瑟琳當伴娘,我們司長已經私下告訴我,哈斯公司機床代工洽談小組和未來的生產線合作洽談小組,都為我預留的名額。在工作上,這是質的飛越。”
張建國恩了一聲沒說話。
白蕠又說道:“我建議你讀函授的大學,機床廠肯定會大變,當領導要有足夠的學歷。”
“恩。”張建國又是恩了一聲。
白蕠繼續講:“楊柳這丫頭顧家,我是看得出來的,但現在不同了。”
“不同了?”張建國沒有反應過來。
白蕠問:“你的工資,多少年能存十萬塊?”
“怕不能。”張建國心說,就現在自己每個月一百多,加上補貼一百三,再加獎金,加班費就算奔二在,可家里還有花銷,存十萬,開玩笑呢。
白蕠繼續在講:“你幾個師弟搶去先試騎的那輛摩托他們不懂,我知道,幾萬塊未必能買到。就給我那輛,也要接近一萬塊。家里其余的東西我沒看,但你那塊手表值上千美刀,楊柳讓給我這塊,也值六百多美刀。”
“還有,楊柳有件大衣,白昊買的,上千美刀。”
白蕠算的張建國腦袋都快炸了,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已經完全不夠用了。
最后,白蕠總結了一句:“不同了,楊柳需要改變她對錢的理解了。而白昊,你管不住,我也管不住。只要他不胡作非為,我相信他對錢有自己的理解與看法。我相信,用不了十年,他就會夏國第一個百萬富翁。”
張建國抬起頭:“孩子大了,我也不知道我能做點什么?”
“所以,你要讀個函授,學歷重要,知識更重要。”
“恩。”張建國重重的點了點頭,他這會感覺自己給兒子拖后腿了。
話說到這里,兩人對視一眼,瞬間都臉紅了,尷尬的氣氛充滿了這個二室一廳的屋子。
白昊呢。
這會正在院子里看星星呢。
白山用了自己的人脈和臉面,三萬塊美刀,真的把那個三進的院落給白昊買到手了。
此時,白昊就是這個三進院落的主人。
唯一遺憾的是,這地方停車不方便,白昊也不愿意把這么古色古香的門開個洞,更不愿意讓車來破壞這院落的雅質。
凱瑟琳從屋內走出來,抬頭看了看天空,似乎快要下雪了。
而后,她走到白昊身旁的軟椅上,伸手烤了一下面前的爐火,開口說道:“戰爭開始了,托西巴五軸機床事件上升到了統籌委員會主席那里,他認定這是真實的,已經開始布局著手調查。”
白昊轉過頭:“那么,擴大調查,向倭島托西巴進行更高級別,更高頻率的訴訟?”
“恩。”
凱瑟琳認同白昊的這個建議,而后又問:“你認為談判會怎么樣?”
白昊拍了拍自己的臉,轉身面對凱瑟琳:“我原本不想說的,但我們是朋友。我個人建議,你們可以先拿出一條小型的,或是容易,或是簡單的生產線出來。談判的過程中夏國談判代表肯定要求,代工、全出口。你們完全答應,不用猶豫。”
“然后呢?”
“然后,產量再擴大三倍,如果不是你們強烈要求非出口給你們完成訂單不可,我估計連運輸都省了,會有人排隊在廠門口提著錢袋子來搶貨源。要不,我們再賭一次,賭之前送你件寶物。”
白昊手一翻,拿出一套配有四個杯子的壺。
這東西白昊也隨手買的,仿制品。
白昊給三個杯子倒上水,第一杯是奶,第二杯是純咖啡,第三杯卻是奶與咖啡的混合。
同一只壺,一只壺嘴。
凱瑟琳象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一樣驚喜的大叫著:“太神奇了,這真是一件寶物。”
白昊指了批杯子:“你看,我現在倒的是七成滿,如果倒滿會怎么樣呢?”
“會怎么樣?”
白昊直接倒了,在水滿的瞬間,杯子里所有的液體全部流光。
“這,這,這太不可思議了。”
白昊卻是淡淡的說道:“在我們夏國有兩個典故,第一個是親眼看到的都未必是真實的。第二個是,月盈則虧,水滿則溢。意思就是,當圓月來臨的時候,接下來就會是殘月,至于水,人心不能貪,中則贏,滿則損。”
“好深奧,聽不懂。”凱瑟琳不想就這些大道理糾結,她更在意這壺和杯子:“送給我。”
“當然,就是給你的禮物。這是仿制品,不過算是非常精致的上等仿制品了。壺叫陰陽壺,杯叫九龍杯。這里面藏著哲學。”
凱瑟琳一邊自己嘗試壺與杯的神奇,一邊說道:“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用我的理解是,既然是合作,就是雙方心里都感覺快樂,否則一紙合約是約束不了心里不滿的一方的。”
“差不多吧。”白昊看凱瑟琳心思這會全在九龍杯上,也停止了這個話題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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