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圓塔和第四圓塔的直線距離目測90到100米。
他們上去后,只敢露出半個腦袋。
“會被他們發現嗎?”
“應該發現不了吧。”
第四座圓塔有個任務叫巫師的古堡日常,這個任務已經關閉玩不了,整個圓塔都是黑乎乎的沒一點光亮。
第三座圓塔里,有小窗戶有光亮,偶爾還能看到人影在窗戶前移動。
每座古堡,
石階都是螺旋形貼著古堡的殘舊黑色,但又陰森堅固的石壁而上,每座圓塔的石壁,總讓人感覺會滲出冰冷的水滴。
第四座圓塔也不例外。
第四座圓塔內沒開燈,王燈明向門口的安保人員拿了鑰匙上去的時候,只用了一把微型手電,
他們摸著石壁而上,
等到了頂層,
王燈明的手里有冰冷的水滴。
“老板,我們要待多久?你確認他們不會發現我們嗎?”
“鬼知道呢,當他們沒看見就行,就當我們是隱形人物。”
“那上面有人嗎?”
“有人,我看見了望遠鏡的反光,他們應該沒注意我們,下面有人。”
“誰?”
“不清楚,不知道是托貝克請來的通靈師,還是那四個為報仇而來的私家偵探。”
幾個人嘀咕了一會,靜靜的等。
“警長,不對的,綿羊面具的游戲晚上是生成面具的,白天才能玩,晚上玩不了的。”
“有可能福爾亞遜想到夜半三更玩也不一定,他不是想著引誘紅眼佬出來嗎,看,燈都沒滅,好幾個窗戶都沒滅。”
“更改冒險規則未必有效的。”
兩個人爭論了幾句,
森西道:“我們還是安靜的等待吧。”
探長:“這座圓塔也是有客房的,
你們守著吧,我去休息,晚安。”
第四座圓塔的客房在第六層。
探長告退后,凌晨兩點半,海倫妮也想著睡覺,森西陪著她下去找了一間客房后,關上門讓海倫妮休息。
凌晨四點,也不見第三層有什么動靜。
人影依稀,燈光照舊,但安靜的嚇人。
“今晚沒月亮,有點遺憾,親愛的。”
“警察,我們是來辦正事的。”
警長失笑,贊助商不是說來旅游的,怎么說起正事了。
就當兩人熬不住的時候,第三座圓塔傳來了槍聲!啪啪啪,手槍的聲音,聽聲音是在圓塔的頂部天臺位置。
有人大喊著:“抓住他,抓住他!”
隱約的嘈雜腳步聲在第三座圓塔內響起。
王燈明看見一個巨人一樣的身影像只大鵬鳥一樣從天臺下跳了下去,直奔著最高的第九座圓塔而去。
他往下跳的時候,還朝著這邊看了一眼,王燈明看見了他臉上的那兩只紅色發光的眼睛,距離雖然遠,王燈明沒看錯,兩點紅色的小光點。
圓塔下響起槍聲,一伙人手持著電筒猛追。
黑影飛奔如風,一下子消失在第九座圓塔的底部,王燈明視線被擋住,急的跳起來看,怎么跳也看不見。
槍聲把探長和海倫妮驚醒了,跑出房間的時候,正好王燈明和森西往下跑。
“快快快,紅眼人真他媽出現了!”
四個人急匆匆的下圓塔,來到門口的時候,卻發現雄偉的大木門被人從外邊給鎖住了。
“fuck!誰干的,誰干的?”
“老板,一定是福爾亞遜干的,他知道我們在這里,他把我們鎖住了,該死的家伙太過分了!”
等王燈明叫紀伯倫讓工作人員打開門的時候,第三座圓塔已經沒人了,都往第九座圓塔那邊去了。
王燈明四個人來到第九座圓塔,紐約警察拉起了警戒線。
福爾亞遜正在跟一個人大聲的爭吵。
“翰德·卡普蘭,我警告你,疑犯是我發現的,你沒資格參與!”
翰德·卡普蘭不就是死去的偵探橋屯的朋友。
“混蛋,橋屯和科斯丁·菲爾霍都死在第三座塔樓內,為什么不讓我們調查,你有什么資格不讓我們調查?!”
科斯丁·菲爾霍應該是那位被州警察疑似自殺的偵探,尸體還在冷凍箱凍著。
因為橋屯的死,科斯丁·菲爾霍繼續調查,結果也掛了,現在他的朋友翰德·卡普蘭前赴后繼也來蹚渾水。
從翰德·卡普蘭的角度來說,他的兩個朋友一個是死在第三座圓塔之內,一個是死在圓塔之外,現場無論如何是要勘察的。
問題是福爾亞遜不讓,這個案子他已經接手,他不會允許其他人來打擾他的調查工作。
“看好了,這是我和弗洛斯姆雪鎮鎮長簽訂的聘請合約,你看清楚了。”
福爾亞遜將一份文件遞到翰德·卡普蘭鼻子前。
翰德·卡普蘭伸手一抓,福爾亞遜將文件一閃。
“別亂來,翰德·卡普蘭,合同就在這,我是唯一代表古堡案子的調查者,請離開,否則,別怪我采取強制措施!”
鎮長的衣服都沒怎么穿利索跑來調停。
翰德·卡普蘭已經和福爾亞遜的人已經干了一架,雙方都有槍,鎮長聽說兩班人馬又在吵,從床上爬起來就往古堡里趕。
鎮長的氣息還沒喘均勻,從第九座圓塔內走出兩個特警,對著福爾亞遜搖搖頭。
“繼續找,他肯定藏在里邊,別讓他跑了!”
福爾亞遜說的那自然是指從第三座圓塔跳下來的那個人。
兩名特警繼續返回圓塔內找人。
鎮長才有時間說話:“福爾探長,怎么回事,怎么又吵起來了?”
“鎮長先生,您還是問他吧,相對于阿拉斯古猛鎮的警察,這幾個才是真正的搗亂者,我要你立刻想辦法停止他們的調查權,否則我有權采取必要的強制性的措施,發生任何的事端,后果由翰德·卡普蘭負責!”
翰德·卡普蘭怒火中燒的樣子:“混蛋,是我的朋友死了,不是你的朋友死了!我沒調查權,你混蛋!”
福爾亞遜身邊的一名特警突然拔槍:“媽的,我們的人也差點死了一個,就在剛才!你他媽的閉嘴!”
鎮長:‘發生什么事了?’
福爾亞遜:“那個家伙又出現了,用匕首,喏,就是這把....我的人還好穿了防彈衣。”
福爾亞遜的從他身邊這位特警的手里拿過一把用透明證物袋裝著的匕首,在鎮長的面前晃了晃。
“人呢?”
“進去了,就是這座塔樓,有幾層啊?”
“有十三層,最高的。”
“我們的人已經這里團團包圍,正面,東西兩面都是我的人,后邊是懸崖,他沒地方可去的,鎮長,您目前要做的先把這個搗亂的人控制一下,我已經跟他解釋了,我們調查清楚了,等于他調查清楚是一個樣的,他還在這糾纏不清!”
翰德·卡普蘭不是個善罷甘休的人,王燈明從他的臉部肌肉看得出,這是個狠角色。
森西說道:“警察,我們就這樣站著當觀眾?”
“安靜,贊助商,他們抓不著那個家伙,肯定抓不著,這次沒抓著,福爾亞遜想抓著他就難了,這跟我們在阿拉斯古猛鎮的教堂是同一個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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