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狍子:
“升級,升什么級?我剛升兩司巡察,總不能讓我升為刑院吧。”趙旦愕然愕然的。
“臭小子,給你提功不行嗎?”唐文笑罵。
“提……提功,我才剛提的,怎么可能又能提功?”趙旦講話都不利索了。
“別人沒辦法,我就有辦法。”唐文擺了擺手,兩人找到一偏僻地方。
半天后,趙旦樂瘋了,嘴里一直吶吶道,“我……我居然斬了七煞,師傅知道了肯定會羨慕死了。”
“有什么好羨慕的,喬刑君一跨入武帝境就是三級武帝了。”唐文道,“對了,左中河沒難為你吧?”
“他敢!”趙旦一臉氣勢。
“我前次得罪了韋功成,那家伙估計會找麻煩。此人什么境界?”唐文道。
“跟我現在差不多,怕他個卵,他敢來找事,老子擰下他腦袋。”趙旦說道。
“韋功成只是一個刑司就已經七煞境了,那浩星刑院院長豈不是武帝境界了?”唐文問道。
“肯定的,不過,他無法通過刑君空間測試。
所以,無法授刑君封號,到現在也只能是刑王。
像他那種的,有些甚至連刑王空間都通不過,還只是刑侯,一個個都憋著氣。
可又沒辦法。刑王刑君空間是最后的測試,沒有商量,通過了才能正式封號。”趙旦說道。
“如此看來咱們也得低調,不然,你以為自己是刑王,實則人家比你強大得多。”唐文道。
“那當然,刑殿這種隱形的強者多如牛毛。不過,上頭也說要改革,只不過,老祖宗定下的規矩想改太難了。”趙旦一臉唏噓。
“等你跨入武帝境也要去闖刑王空間才是。”唐文道。
“那當然,我也要當刑王。”趙旦捏了下拳頭。
巡察司有專門的門臉,雖說都在刑司衙門之中辦公,但并不屬于刑司管轄。
太鱗刑司‘左中河’前次也見過了,所以,不需要介紹。
唐文到后,左中河馬上招集了班子會議。
副刑司——公孫明月。
副刑司——范剛。
副刑司——余青鳳。
司丞——張文浩
血煞堂主——風天。
職事堂主——崔軍山。
執法堂主——姜功德
唐文瞄了一眼,還行。
太鱗刑司這些班子成員功力都不弱,最差的也有著斬二煞的實力。
不過,當瞄到左中河時愣了一下。
那家伙前次好像也就四煞境左右,一個月左右時間不到,居然升到了七煞境。
這其中是不是有問題?
“崔堂主,唐副刑司剛到任,刑司內還有什么事務沒人主持?”左中河問職事堂主崔軍山道。
“就太鱗軍跟靈礦一塊事務還沒人主持。”崔軍山翻出一記錄簿,看了看應道。
“靈礦是我們刑司收入主要來源,重中之重。
太鱗軍護衛整個太鱗刑司域內安全,也是重中之重。
唐副刑司是咱們中最年輕的,朝氣蓬勃,今后這兩塊事務就由唐副刑司負責。”左中河說道。
“我相信唐副刑司會干得很圓滿,帶領太鱗軍彰顯我太鱗刑司威風。”范剛說道。
“唐副刑司年輕,這是好事。不過嘛,年輕人有的時候易沖動,還不夠穩。”余青鳳說道。
“噢,余副刑司,你為何如此講唐副刑司?”范剛問道。
“前次飛渡飛天河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咱們的唐副刑司可是差點把刑院的韋刑司氣病。
當時,跟著韋刑司來的人有揚言過,今后會加強對太鱗刑司的管理和監督。
唉……本來就夠難受的了,現在還要加強,豈不是把我們的脖子越勒越緊了,那叫咱們怎么活?”余青鳳嘆了口氣。
“該干嘛干嘛,就是韋刑司也不能沒事找事嘛,我相信唐副刑司會處理好一切。
當然,韋刑司畢竟是浩星刑院的領導,咱們要尊重他。
跟上級搞不好關系,今后咱們的事務也不好開展。
我希望各位引以為戒,下不為例。”左中河委婉的批評了唐文。
“哼,我希望某些人不要盡給我們找麻煩,我們夠累的了。”血煞堂主風天臭著臉冷哼道。
“崔堂主你這是講誰啊?”范剛肯定是左中河一伙的,扇風點火來著。
“誰干了誰明白,在座的諸位都不是傻子,如果是蠢貨也坐不到今天的位置上。既然都是聰明人,我希望聰明人不要盡干蠢事。”風天越來越放肆。
“風堂主有事言明就是,沒必要指桑罵槐的,搞得大家都湖里湖涂。”唐文問道。
“你難道心里不明白?”風天硬梆梆慫唐文道。
“老子明白什么?”唐文突然一拍桌子,指著風天道。
風天一愕,瞄了左中河一眼,唐文明白了,這家伙肯定也是‘左中河’的人。
而且,此人應該是升副刑司最有力的人選。
結果給自己空降來占了他的位置,他必心里有氣,想給自己下馬威。
“不是你得罪的韋刑司嗎?”風天嘴硬道。
“得罪就得罪,那是我跟他的私事,不要跟公事混為一談。
風堂主有事言明,不要陰陽怪氣。
我唐文若是做錯了,我會改。但是,如果是無端的指責,我決不客氣。”唐文道。
“好大的官架子,唐副刑司,你也剛來,今后有得你哭的。我風天主持血煞堂事務,今后有事別找我,我也絕不會幫你。”風天大怒。
“我唐文有太鱗軍足夠了,不必要血煞堂來摻和。
不過,風堂主今天既然把話撂在這里了,我也撂句話。
你不幫我,我難道還要厚著臉皮倒貼著來幫你。”唐文冷笑道。
“哈哈哈,血煞堂我風天不用吹牛,絕對是太鱗刑司最強大的堂口,太鱗軍,一群烏合之眾也敢跟血煞堂相提并論,笑話。”風天冷笑道。
“有我在,必讓它建設成刑司的頂梁住子。今后,也許不需要血煞堂了。”唐文道。
“哈哈哈,老子拭目以待。”風天大笑道。
“呵呵呵,唐副刑司好氣魄。有如此氣魄,我相信太鱗軍能建設得很好。”余青風不陰不陽的笑道。
“這是好事兒,太鱗軍建設好了,這是咱們太鱗刑司的福氣。
唐副刑司,我左中河都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好好干,我拭目以待。
一旦圓滿,我會向刑院申報你的功勞。”左中河笑道。
“報!”這時,外邊突然傳來一聲吼。
“是誰在外大叫大嚷的,不曉得這是刑司長老會議嗎?”左中河眉頭一皺,叱道。
“好像是太鱗軍的戰飆。”大管事羅義說道。
“叫他滾進來。”左中河哼道。
不久,一個穿著鎧甲,頭戴甲帽的彪形大漢大步而入。
“戰飆,有事稟報來,不要在門外大叫大嚷。”左中河板著臉道。
“左刑司,大巫國已經打到蘭亭河了。要是再不阻止,蘭亭關一旦被攻破,大巫國將長驅直入,這太鱗城恐怕都守不住了。”戰飆說道,聲震如雷。
“戰飆,這位唐文唐副刑司就是分管你們太鱗軍的領導,你有事向他稟報就行了。”范剛一指唐文道。
“就這年輕小娃娃怎么能統領我們太鱗軍?這不是開玩笑嗎?不行不行,得換人。”戰飆一瞅唐文,馬上就嚷嚷了起來。
“放肆,這是刑司會議決定的,不得更改。”左中河臉一板。
“讓一個小娃娃統領太鱗軍,老子不干了。因為,遲早完蛋。”戰飆氣得把鎧甲一脫,露出了幾十道傷疤,縱橫交錯,還真有些嚇人。
“看看,唐副刑司,你可得好好安撫一下下屬們才是。”左中河說道,把球踢給了唐文,明擺著要讓唐文難堪。
“戰飆,你不干也可以。過來,你能把我這只手掰下來,我這副刑司職位讓給你。”唐文站起,把左手往空中一橫。
“哈哈哈,這有何難?
小娃娃的,不知道老子身經百戰,雖說老子腦瓜不聰明,不會拍馬屁,升不了官。
但是,對付你還真是太它娘的易事了。”戰飆嘴里罵罵咧咧的笑著過來了。
伸手往唐文的手臂上一按,頓時一愕,因為,人家的手臂紋絲不動。
戰飆一看,頓時大吼一聲,摧動了十成勁氣往下一又是一按。
我草,還是不動。
戰飆那臉騰地就紅了,而別的人全都有些愕然的看了唐文一眼。
畢竟,戰飆雖說只是太鱗軍堂主,但是,此人功力卻是不凡,在太鱗刑司,除了左中河就是他了。
不過,此人比較粗,不會交際,情商不夠,因此,也得不到升遷。
打架行,升官的不行。
“來,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別留了。”唐文道。
“下!”戰飆大吼一聲,整個人跳起,往下狠狠的一砸。
可是,傻眼了,人家的手還是紋絲不動。
這下可是好看了,在座的人氣小人兒全都一臉驚詫的盯著唐文,顯然是被震住了。
“俺服了,你不是小娃娃,你是我的統帥。”戰飆垂首貼耳的抱拳朝著唐文跪下了。
“唐副刑司,你還是趕緊去太鱗軍,這蘭亭如果失守,將危及到太鱗城的安危。”左中河說道。
“統帥請!”戰飆一伸手。
“那我先去瞧瞧。”唐文點了點頭,大步而去。
在路上碰到了趙旦,“怎么,頭次開會左中河就為難你了?”
“把太鱗軍跟礦山這兩塊肥肉交給你管。”唐文應道。
“肥肉,屁的肥肉,這是兩個燙手山芋。”一旁的戰飆馬上說道。
“噢,肥肉怎么變成了湯手山芋?”唐文問道。
“大巫國已經搶我們一億多里土地,你是不是得奪回來?
這太難了,因為,大巫國那邊是由‘跳山巫’在統帥三軍,跳山巫可是武帝境強者啊,這仗叫我們怎么打?
其次,礦山,最近因為礦山的事鬧騰得很大。因為,這其中摻雜著許多利益糾葛,甚至還牽看到了陽歡宗。
陽歡宗可是我太鱗第一大宗,浩星刑院八大宗之一,一只大老虎,不好對付。
這事刑司一直在拖,互相扯皮,沒人敢管。這下好了,你來了,要倒霉了。”戰飆說道。
“左中河太陰了。”趙旦哼道。
“他本來就是個陰人,你看血煞堂堂主風天沒有。
本來他以為副刑司就是他的,沒料到你下來了。
還有一些堂主,肯定對你都不會高興的。”戰飆有話說話。
太鱗軍總堂在xc區,占地有幾萬畝。
唐文瞄了一眼,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沖戰飆道,“軍心有些懶散啊戰統領。”
“是啊,我一直想整頓,可是,太難了。”戰飆抓了抓頭發道。
“有何難處?”趙旦問道。
“這太鱗軍都快變成養老堂了,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往里塞,光拿軍餉不干事
。好些都是跟刑司有關系的人,也有八大家族的人,你叫我怎么管?
前次我氣得打死了一個,結果還被執法堂叫去杖責了一百軍棍,打得老子好痛。”戰飆說道。
“要抗擊大巫國,首先得整頓軍紀,這事刻不容緩。戰飆,你馬上招集軍中上層會議。”唐文道。
“好!”戰飆點了點頭。
“左中河這是把你架在火上烤。”趙旦哼道。
“不是烤,他是要我命。”唐文哼道。
“哪咱們就反要他的命就是。”趙旦一臉陰冷。
“趙旦,這太鱗八大世家手中肯定有不少屬于家族的私人地盤。”唐文道。
“不是不少,是太多了。”趙旦道。
“太多……”唐文一愕,不解的看著趙旦。
“大哥你交待我過后,一到這里我就了解過。
太鱗有十幾億里范圍的地盤,其中有一半都在私人手上。
像太鱗八大世家估計占了三成,而陽歡宗這些幫派又占了不少。
所以,真正屬于刑殿的土地也就七八個億范圍而已。其實,左中河在這里日子也不好過。”趙旦說道。
“不好日,他不是正滋潤著嗎?”唐文問道。
“因為太多土地屬于私人的,所以,稅賦就減少了一半。而這邊好長的邊境都接壤大巫國,戰事不斷,打仗可是需要錢的。”趙旦說道。
“私人土地上的商貿活動照樣得收稅。”唐文道。
“收個屁,全是他們私人在收。左中河怕激發矛盾,自己這屁股坐不穩。
所以,也就睜只眼閉只眼了。就連靈礦給別人占了都不敢吭聲,說起來他這個刑司大人過得很憋屈。
陽歡宗不敢得罪,剩下的幾大宗也不敢得罪,由著他們耀武揚武的。
刑司在這里都快變成擺設了,當然,刑司收不上錢,權力受限。
但是,左中河自己中飽私囊,倒也過得有滋有味。”趙旦搖頭道。
“恐怕是他跟這些人都有勾結,比如,刑司的礦產被私人占了,他不吭聲。
也許人家在背后有給他收益,還比如收稅。
某私人占有大片土地,稅賦收上來,也會給左中河幾成的提成,自然他就不管了。
虧的只是刑司衙門,左中河虧什么?
對了,你聯系一下這幾大世家,先從太鱗城下手,我想買些地盤。”唐文哼道。
“要多少?”趙旦問道。
“加起來一億五千萬里左右吧。”唐文道。
“數額太大了,估計不可能。
畢竟,私人手中也就七八個億,而像陽歡宗這樣的幫派又占了一半,剩下的在八大世家手上也有三四億里。
你這要一點五個億,幾乎去了他們的總和一半,他們不會肯的。”趙旦搖頭道。
“提功加仙石,料必他們擋不住的。當然,胡蘿卜也得加上大捧。不然,就是他們愿意割讓也會漫天要價的。”唐文道。
“胡蘿卜是什么,大捧又是什么?”趙旦問道。
“胡蘿卜當然是仙石跟提功了,大捧就是他們違法的一面。刑殿要查他們還不容易,抓住空子,你要說敲詐挾迫也行。”唐文道。
“哈哈哈,這個好,我就是查桉高手,事交給我就是了。”趙旦大笑道。
說話間幾人進了辦公室,不久,陸陸續續有將士進來。
戰飆在外邊大喊大叫的,招集個會議都如此的難。
“這太鱗軍就是一盤散沙,怎么打仗?”趙旦憤然說道。
“必須得整頓。”唐文哼道。
“牽扯到各方利益,難下刀子啊。”趙旦皺緊了眉頭。
“這次要用鐵血手段,雷霆出擊,要讓他們怕才行。”唐文道。
“我支持你大哥。”趙旦捏了下拳頭。
“就這樣吧,還沒來的來了先打三十軍棍再進來。”唐文沖戰飆說道。
“打軍棍……這個……”戰飆有些猶豫。
“我說打就打,令是我下的,責任我來承擔。”啪,唐文把令牌拍在了桌上。
已經圍坐在桌子旁的將士一聽,表情有些古怪的看著唐文。
就在這時候,有個袒胸露腹,一身胖肉的家伙罵罵咧咧,大搖大擺的進來,“開什么會?誰整的妖蛾子,盡煩人。”
“大膽,新任副刑司,統帥唐文唐大人到,陰長空,你在這里啰嗦什么?”戰飆臉一板叱責道。
“那又怎么樣?老子吃喝得正痛快,沒空開會。”陰長空瞄了上面就坐的唐文一眼,轉身就走。
“懶散,不服管,不聽號令,還頂撞上級,來人,押下去,重杖三十。”唐文拿起一只令箭扔了下去。
“哈哈哈,打我?”陰長空一轉頭,大笑看著唐文,好像這事很好笑似的。
“打的就是你!”唐文臭著臉。
“哈哈哈,唐副刑司,你打我。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姜堂主是我什么人?”陰長空大笑。
“是你什么人?”唐文問道。
“我表哥,親親的表哥,執法堂主。你問下戰副統領,前次的事怎么樣?”陰長空一臉囂張道。
“姜功德是你表哥,你做為表弟,更應該遵守軍中法令。
哪會料到你居然如此囂張跋扈,你這在敗壞你表哥的聲譽。
來人,我要替姜堂主好好管教一下這個不聽話的表弟,押下去,重責三十。”唐文道。
“你敢!”陰長空指著唐文兇道。
話音剛落,立即被趙旦一巴掌摔趴下了。
“你敢打我……”陰長空尖叫著跳起。
“打的就是你!老子就打,打打打……”趙旦一腳踹去,陰長空飛撞到墻壁上,頓時就鼻青臉腫。
下一刻,趙旦又是幾腳過去,陰長空滿地打滾,尖叫連連,“表哥,救命啊,表弟你要被這孫子打死了。”
“敢罵老子孫子?”趙旦更是大怒,拿起軍棍照準陰長空就是幾棍下去。
啊……
啊啊……
救命啊……
最后,打得陰長空沒有了聲音。
“打……打死了……”戰飆聲音有些顫抖。
前次他就是被姜功德打了一百軍棍的,到現在屁股還在痛,這下麻煩更大了。
打死的可是他的表弟,完蛋了。
“拖下去到藥堂療傷。”唐文道。
唐文知道,陰長空還沒死,那小子在裝死嚇人。
有了陰長空的先例在,一下子就鎮住了場子。
“從現在開始,各司其職。對整個太鱗軍進行考核塞選,不合格的全部清退。
戰力下降的該降級降級,戰飆,挑選人手充斥進入考核舵,務必在兩天內完成全體考核。
這事,我邀請兩司巡察趙旦趙巡察監督指揮考核。”唐文道。
“得令!”趙旦抱拳道。
“得令!”戰飆無奈的抱拳說道。
散會后戰飆過來道,“這事恐怖很麻煩的唐副刑司,你得早作準備才是。”
“有麻煩沖我來就是了。”唐文道。
“唉……也好,是該整頓了,不然,怎么打仗,照引下去,恐怕整個太鱗都得變成大巫國的了。”戰飆道。
“你實力太弱。”唐文瞄了戰飆一眼。
“唉……有什么辦法,我弄不到好的寶物提功。不然,我早超過左中河了。”戰飆嘆了口氣。
“來,跟我下地下修煉室。”唐文站起。
“修煉室有什么好參觀的?別浪費那個時間了。”戰飆還真是個憨人。
“給你提功戰飆,還不趕緊謝謝唐副刑司。”趙旦笑道。
“我……我提功……怎么提?”戰飆一愕,不明白。
“唐副刑司把神藥給你,你說怎么提?記住,要效忠唐副刑司,聽話,你才能得到好處。”趙旦干脆明說,因為,對這種憨人你暗示或者拐彎抹角的他都不理解。
“如果我能提功,我戰飆誓死效忠唐副刑司。”戰飆道。
幾個時辰過后,戰飆跳起,雙眼露著寒光,他一把朝著唐文跪下,“從此后,戰飆是唐副刑司的人,我就聽唐副的。”
“還不錯,你斬七煞了。今后,有機會成為武帝的。”唐文拍了拍他肩膀。
“唐副對我恩重如山,把如此稀世的神藥給了我,戰飆我無以為報,就剩這幅皮囊跟精神了。”戰飆道。
“你馬上挑出信得過的,實力強的下屬們,我要對他們整體提功,備戰大巫國。”唐文道。
“明白!”戰飆大步而去。
“呵呵,左中河本來估計是想用戰飆這個憨貨而暴躁的家伙來刁難你。哪料到你到是撿到寶了,他可是送財童子。”趙旦笑道。
“首先得把信得過的人全部提功,爾后考核過后,讓這批人去挑戰軍中將士,把他們的職位給奪下來。”唐文道。
“大哥好手段,如此一來,太鱗軍大換血,全變成了自己人,有利于統帥。”趙旦說道。
“要打仗首先要強軍,不然,像這伙人拉上去也是給大巫國送菜。所以,你快點下手,查清幾大世家,我好下刀子。”唐文道。
“我已經安排人手去摸底調查了,他們都是查桉高手,應該不難。”趙旦說道。
晚上,戰飆帶來了三十號人。這些人最低功力一煞境,最高功力三煞境。
這批人中有原太鱗軍的人,也有戰飆的朋友。
時間變速之下,一天時間完成了批量提功。
戰飆都傻眼了,自己這批兄弟一天前還是如此的弱。
一天后最差的也到四煞了,最高的已經沖到了七煞,大部分都是五六煞境,簡直不可思議。
一時間,唐文在這伙人眼中就是神。
“誓死效忠唐副刑司。”所有人都跪下了,齊喊口號。
“后天考核結果會出來,踢出一部分,降級一部分。你們的任務就是往上挑戰,爭取把太鱗軍的重要職位全拿下來。”唐文道。
“遵唐副之令。”
第二天晚上,一道身影悄然進了左中河房間。
“你來得正好,有件事要交待你去辦。”左中河擱下手中的書,看著影子說道。
“主人有事吩咐就是。”影子抱了下拳。
“唐文下令,趙旦把陰長空打得半死。
只不過,還沒死。所以,姜功德還在忍。
這樣不行,要讓姜功德徹底跳起來才是。到時,刑院的韋刑司就會趁機下來調查。”左中河說道。
“要陰長空的命?”影子問道。
“你去辦就是。”左中河擺了擺手,影子告退。
第三天上午,考核結果出來了。
按功力劃分,該降級的降級,該清退的清退。
一時間,怨聲載道,唐文沖耳不聞。
下午,又傳來了一個更壞的消息,陰長空死在了藥堂。
而唐文計劃好的挑戰賽又開始了,那三十幾個高手不斷向太鱗軍高*層發起挑戰。
因為,刑殿是有這個規矩的。
你能打倒你的上級,你就可以坐上級的位置。
這個規矩能不斷的鞭策上級,激刺下屬們拼命修煉的。
到晚上,挑戰賽結束,原太鱗軍中占著重要職位的一伙人幾乎都被挑落下馬。
半夜,整改完畢,太鱗軍大換血,幾乎都換上了唐文的心腹。
姜功德終于忍不住了,帶著執法堂的人氣勢洶洶到了太鱗軍。
“唐副刑司,陰家狀告你肆意妄為,胡亂指揮,欺負軍中老人,打壓他們,并且,任由手下打死了陰長空。”姜功德兇巴巴的問道。
“陰長空不聽指揮,不服管教,不聽號令,囂張跋扈,罪該萬死。”唐文哼道。
“放屁!不就講了幾句閑話而已,也罪不致死。
可是,你居然唆使一個外人打死了他。
你這是公然的謀殺!把打人者交出來,本堂要執行家法。”姜功德吼道。
“你要對誰執行家法,姜功德,你的表弟囂張跋扈,惑亂軍心,罪該萬死。
你這個表哥不但不管教,居然還跑來鬧事?
姜德功,我現在就通知你,你被我巡察司調查了。”趙旦比他更兇。
“你……你你。”姜功德氣得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你什么你?姜功德,你就等著被調查吧。到時,老子絕不會手軟的。”趙旦說道。
“我要告你們……”姜功德甩下一句狠話,帶著人狼狽而去。
這廝馬上到了左中河處,歷數唐文跟趙旦的罪行。
“姜堂主,這事也不好辦。趙旦可是喬刑君的弟子,而且,他是兩司巡察,你叫我怎么管?我管得了嗎?”左中河一臉為難。
“難道我表弟就白死了,左刑司,你可是太鱗刑司。任由他們如此胡鬧下去,這太鱗刑司就快變成唐文的后院了。”姜功德憤然說道。
“呵呵,你姜堂主奈何不了他。
不過嘛,浩星刑院下屬的執法司可是管著他們的嘛。
前段時間唐文跟韋刑司鬧不和,你去找他,料到韋刑司會很感興趣。
到時,聯手執法司共同辦桉,這樣是不是還行?”左中河笑道。
“我會的,我一定要給表弟報仇,把他們綁在刑架上。”姜功德氣呼呼的大步而去。
“唐文軍中改革,可是搞得怨聲載道啊。”范剛說道。
“這事咱們不要插手,讓他去弄就是。
蘭亭都快守不住了,蘭亭失守,危及到太鱗城,到時,這就是他的責任。
你若現在出面阻止,到時,他反咬咱們干涉太鱗軍事務,讓大巫國有機可趁。”左中河道。
“嗯,到時,姜功德一鬧,韋刑司他們下來,我看他還有空去打大巫國。”范剛道。
“我等著他人頭落地,到時,喬天都救不了他。”左中河冷笑道。
傍晚時分,落霞映滿了天空,天氣不錯,唐文在趙旦陪同下進了余家大院。
族長余伯通把唐文迎進了大堂,不久,余青鳳也過來了。
“唐副刑司大駕光臨有何貴干?”前次在長老會上余青鳳跟唐文有口角,自然對唐文不感冒,冷言冷語著。
“趙巡察,你說吧。”唐文道。
“余家主,你自己看。”趙旦把桉文拋了過去。
余伯通翻閱了起來,不久,臉越來越沉重。
良久才擱下了文桉,道,“趙巡察這是什么意思?”
“聽說余家在貴西有大片土地?”趙旦問道。
“怎么?趙巡察想要?”余青鳳擱下文桉,臉一板,問道。
“不是我。”趙旦說道。
“是誰,叫他過來跟我們余家說。我余家的地盤居然有人膽敢覬覦,膽子不小。”余伯通冷笑道。
“呵呵呵,余家主,本人想要。”唐文話音剛落,余青鳳一拍桌子站起,指著唐文道,“唐副刑司,你真以為自己能指手遮天。
就是這些桉子又如何?刑司最多也就抓一批我余家族人而已。
我余家族我多著,少了一批也不算什么。
不過,唐副刑司,你得考慮好,是不是真要跟我余家作對?”
“看看,我話還沒講完你如此激動干嘛?”唐文倒是笑了笑。
“那敢情好,唐副請說就是,我余伯通洗耳恭聽。”余伯通冷笑道。
“余家家大業大,不過,太鱗有八大世家,還有幾大宗。余家嘛,聽說最近日子也不好過。”唐文道。
“你聽誰說的,我余家過得滋潤著,有什么不好過的?”余青鳳譏諷道。
“呵呵,實力。余家以前靠你這個副刑司撐著。
不過嘛,日新月異。如果功力太弱,這副刑司的位置也未必能保住。
因為,我下來時上頭有交待,跟大巫國作戰,那就需要精英。
估計不久上級也將對太鱗刑司重新進行考核,庸者下,能者上。”唐文道。
“我余青鳳再差也有斬四煞能力,在這小小的太鱗能蓋過我的又有多少?我等著他們來挑戰。”余青鳳一臉高調。
“那可未必!”唐文搖了搖頭,道,“左中河已經跨入七煞,范剛也跨入了六煞,就連風天也跨入了五煞。
呵呵,風天只是一個堂主。
如果上級下來重新考核,那堂主位置就得換余副下去坐了。”
“風天什么時候跨入的五煞?”余青鳳根本就不信。
“不講風天吧,就是我太鱗軍也有幾個人選能挑你下馬。”唐文道。
“咯咯咯,太好笑了,太鱗軍,就他們,垃圾。”余青鳳大笑。
“歷成標,你出列,跟余副切磋切磋。”唐文道。
“余副,請!”歷成標是萬夫長,出列后朝著余青鳳抱拳。
“就你,你不就三煞境嗎?”余青鳳冷笑道。
“試過便知。”唐文道。
“吃我一掌!”余青鳳大怒,一掌斬向歷成標。
歷成標直接一拳轟來,轟然,余青鳳被打得連退了七八步,全身亂顫。
胸口氣血歡騰,一口鮮血噴將出去。
“就他,如果重新考核,他就能坐你的位置。”唐文道。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余青鳳氣極了。
“貴西之地,我幫你提功到六煞,再給余家培養五個七煞境高手,再補償你們五百顆仙石。”唐文道。
“不然,就是你將在下次考核中下馬,而余家將有一批族人被抓。你一旦下巴,誰來保護余家?”趙旦說道。
“我才四煞,怎么可能一下子跳到六煞?”余青鳳問道。
“我就是活例,唐副手上有神藥,一夜之間我三煞跳到六煞。戰飆更厲害,已經斬七煞了,都是唐副的神藥促成的。”歷成標胸脯一挺。
“大哥,你看……”余青鳳心動了,看著余伯通。
“唉……罷了,不就是塊土地嗎?如果我余家能多出五六個七煞境,你又保住了位置,比什么都強。”余伯通嘆了口氣。
一夜之間,貴西三千萬里到手了。
唐文馬不停蹄朝著下一個目標‘萬’家下手了。
如法炮制,因為,這些世家都有把柄在趙旦手上。而且,也存在跟余家差不多的暗傷。
自然,水到渠成,乖乖獻出土地。
兩天時間,唐文走了五家,總計獲是了一億五千萬土地。
如此一來,幾大世家也榨得差不多了,估計再也榨不出油來了。
畢竟,總得給人家留一半嘛。不然,人家也會跟你魚死網破的。
“叮冬,你已達標,可以吸收晉級。”
人氣指數:5552.988985億
妖獸指數:523799.3545億
奴仆指數:31999993人。
土地面積:11.95644622億里
財富指數:490.91899990億噸黃金。
武功境界:七煞中二煞境
仙界境界:四品人神。
行禮載重:100000000億噸。
后宮指數:14
大地主系統:18.3
智力等級:238
穿越時間比例:1:30
念力能量:8000000億斤
7億里
斬敵殺氣:53188.9010萬道。
權勢指數:5億
時間變速1:150
終于跨入‘金剛境’了,唐文松了一口氣。
不過,要穿越的話還差一個指標,那就是‘后宮指數’。
這個倒是相當的麻煩,總不能去搶個人成親?
可是,跟大巫國作戰光是太鱗軍肯定不夠。唐文需要去光子星再弄回一批武器,用來對付大巫國,這次不能再等了。
于是,趙旦這個‘媒婆’進了余家。
“趙巡察又來了,我余家的土地可是所剩不多了。”余伯通憤然說道。
“聽說前次在飛天河上我家侄女君憶跟唐副起了沖突。一點小事而已,唐副不會懷恨在于,要跟我余家過不去吧?”余青鳳憤然問道。
“哈哈哈,今天我就是為君憶的事而來的。”趙旦大笑道。
“為君憶的事而來,唐副要拿我家君憶?你們若這樣干,我余家就是拼命也得跟你們搏一把。”余青鳳頓時大怒。
“誤會誤會,我這次過來是好事,是想幫你們余家。”趙旦笑道。
“好事?黃鼠狼給雞拜年,能安什么好心?”余青鳳冷笑道。
“是這樣的,唐
副看君憶也相當的文靜賢惠。”趙旦道。心里也覺得別扭,這輩子還真沒當過媒婆,它娘的,特難受。
“你們什么意思?”余伯通頓時大怒。
“難道君憶嫁給唐副有辱她身份嗎?”趙旦說道。
“混蛋,你們居然把主意打我女兒身上,那不可能,絕不可能。要殺便殺,大不了大家一起死。”余伯通拍桌而起。
“給唐副回句話,這不可能。他真要強逼,我余青鳳也不是喝稀飯長大的。”余青鳳雙眼在噴火。
“呵呵,你家姑娘能給一個刑王瞧上,那是你們的福氣。”趙旦說道。
“刑王,哪來的刑王?”余青鳳冷笑道。
“唐副就是。”趙旦伸手一掏,一塊令牌輕輕的擱在了桌上。
余青鳳一瞄,頓時傻了。
余伯通一看,也嚇了一跳。
原本一個個捏著拳頭要跟趙旦打架的余家族老們全都松開了拳頭。
余青鳳跟大哥余伯通互相瞄著。
“大……大哥,趙巡察講的話好像也有道理。”余青鳳道。
“我看這是好事,咱們家君憶能給刑王瞧中,那是我們余家三生休來的福份。”大族老余九飛當即說道。
“唐刑王如若有意,我想,八大世家都會哭著喊著送女兒上門的。”趙旦開始拿擺。
“趙巡察,坐,請主坐,這事,咱們聊聊。”余伯通站起,把主人位都讓出來了。
“唐刑王肯定會正式封王的,一旦拿下大巫國一些地盤,他就是正宗的刑殿第十一刑王了。
機會不能錯過,你想,唐刑王升得多快。
才幾個月時間,已經由一個舵主升為刑王了。
太鱗司算什么,一旦唐刑王正式授封,太鱗就太小了。
到時,他的目標肯定是浩星刑院。你們好好想想,有了唐刑王在,你余家不想輝黃騰達都難啊。”趙旦一屁股坐下,翹著二郞腿。
“那是那是,當然是了。”
“唐刑王是少年英才,我家君憶是高攀了。”
“只不過唐刑王已經有幾房了,所以,君憶過去……”
“無妨無妨,妾室也不錯的。”
“那就這樣說好了,這是唐刑王的聘禮,用它們你們還可以再培養十幾個七煞境。
特別是你這個老岳丈大人,唐刑王的聘禮中還有一瓶龍血。
到時,你喝了它,指不定余家就能出一個武帝了。”
“啊,龍血。”
“絕對的萬年龍血,我師傅就是喝了它才成就刑君位置的。”
“那唐刑王挑好日子沒有?”
“擇日不如撞日,也沒必要搞大太排場,就定明天了。”
“明天,明天是不是太倉促了一些?”
“沒事,倉促一些就倉促一些,事要先辦好,這是大喜事。
不然,你想,一旦唐刑王的封號之事傳出去,那能否輪到你家君憶就難說了。
恐怕就是浩星域的世家門閥都會忍不住要送女上門。到時,唐刑王就會挑花了眼。”
“那是那是,就明天了,還是趙巡察講得好,擇日不如撞日,好日子啊。”
哈哈哈……
“我不嫁那個混蛋。”余君憶一聽,差點跳起來。
“你看看,眼光小了不是。人家當時還救了你,你以身相許也正常嘛。”余青鳳說道。
“可我就不喜歡他那個樣子。”余君憶道。
“呵呵,你嫁的可是一位刑王。到時,你就是刑王夫人了,走出去,你都可以在太鱗刑域橫著走。
不,就是整個刑殿范圍又如何,人家見你還不得尊稱一聲夫人。
小妮子啊,別不知足。”余青鳳輕笑道。
“他還沒正式授封。”余君憶其實早就動心了,嘴硬而已。
“遲早的事,君憶,別錯過了這個機會,不然,你一輩子都會后悔的。”余青鳳道。
“那我也只是一個妾室。”余君憶心有所不甘。
“你看那些臭男人,哪個不三妻四妾的?你計較這些干嘛?到時,嫁過去多給他生幾個娃,套住他就是。”余青鳳道。
“姑姑……你講什么嘛,羞死人了。”
“嫁人生子,天經地義,羞什么羞……”
第二天,余家張燈結彩,就連太鱗城的人都給搞湖涂了。
一打聽,才曉得是余君憶要嫁給唐副。
這事太突然了,自然,成了太鱗城最大的新聞。
“姓唐的好手段!”范剛咬牙說道。
“這個余青鳳是不是湖涂了,刑院執法堂就要到了,難道余家就不怕被牽連?”血煞堂主風天說道。
“余家想找個靠山,這些年下來,余青鳳不行了。上頭又要對太鱗刑司重新考核,她怕保不住位置。所以,提前找個靠。”左中河冷笑道。
“她這是葬送余家,那就讓余家陪葬就是。”風天陰冷的笑道。
“余家就是蠢貨一堆!余君憶可是太鱗第一美女,就是用她攀交浩星刑域的‘大家’都有可能。眼光太窄小,吃虧吃定了。”范剛道。
“余家一倒,咱們刑司干脆趁機收些土地跟商鋪,到時,全部沒收,這是為咱們刑司創收,余家蠢得好啊。”風天大笑道。
“蠢人必讓他付出家破人亡的代價。”范剛哼道。
唐文剛進新房,樂滋滋的揭了蓋頭。
頓時一愕,因為,余君憶居然滿眼淚水。
“你若不愿意我絕不碰你,過段時間休了就是了。”唐文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你……別走。”余君憶趕緊沖過來拉住了唐文。
“那你在新婚之夜淚流滿面是什么意思?”唐文問道。
“唉……你現在太鱗地處境相當的麻煩,余家跟你這樣,余家已經置于風口浪尖之上,我怕余家會遭到滅頂之災。”余君憶說道。
“哪個敢!”唐文眉頭一挑,一臉陰冷。
“太鱗八大世家包括幾大宗派都互相盯著的,一旦余家出事,他們會群起而攻。
你就是刑王又怎么樣?你現在只是一個副刑司而已。
而且,太鱗軍如此懶散,你剛整頓軍紀已經惹來了滿城非議。
你還不知道,你現在已經成了太鱗公敵。
因為,你得罪的人太多了。我跟你成婚,他們的茅頭將直接對準余家。余家一家哪能抗得過多人圍攻?我很擔心夫君。”余君憶說道。
“別怕,慢慢來,我會擺平的。”唐文把她抱到床邊,安慰道。
“我只恨我是一個女子,武功低弱,幫不了家族幫不了你。夫君,我是不是很沒用?”余君憶情緒穩定了一些,梨花帶雨的惹人愛憐。
“你也不差啊,你已經斬一煞了。晚上夫君我就讓你連升三四級,成為女流中的強者。”唐文笑道。
“你又吹了。”余君憶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嘿嘿,晚上陰陽雙*修,看夫君我的就是。”唐文一聲干笑吹滅了燈。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過,唐文卻是開啟了時間變速,余君憶成了鼎爐。
唐文用天地煉人丹之法,用一大碗龍血合藥,再輔以人氣丹以及大量的天材地寶。
余君憶的肉身重新得到鑄就,龍血的確是好東西。
更何況,唐文用的是仙界星河得來的高階龍血。
雖說僅有一夜,但在時間變速下,余君憶過了一百多天了。
清晨,鳥兒在外邊嘰嘰喳喳的叫著,太陽已經射進了房間。
當然,大家都知道姑爺昨天晚上耕田辛苦,也沒人敢過早過來打擾姑爺休息。
這一夜效果明顯,唐文的功勛顯著。
余君憶一臉嬌羞,伸手撫*摸著唐文的胸膛,“夫君,你是神嗎?”
“當然了,我就是人神。”唐文講的是實話。因為,他早就成就神位。
“吹牛,我怎么看你還是個普通人,怎么是神?”余君憶取笑道。
“不是神能一夜之間讓你連升五級,跨入六煞之境?”唐文道。
“那我就是神的妾。”余君憶道。
“不,是神娘子。”唐文大笑。
“小聲點,她們在外邊。”余君憶頓時臉兒羞得通紅。
“怕什么,你是我娘子,誰會笑話?”唐文笑道,檢查了自己一下。
發現收獲也不小,因為余君憶也是天陰之體,雙修之后,反饋過來,余君憶提了五級功力。
而唐文也提了一級功力,跨入三煞境,仙界功力跨入五品人神境。
所以,唐文說自己是‘神’倒真是實至名歸。
功力提高了,余君憶也信心爆棚。
九點鐘二人終于起床了,要向爹娘供早茶。
唐文夫妻二人過去的時候余家長輩們早就在候著了,畢竟,唐文是刑王,他沒起床,也沒人敢去催促。
“姐,你精神煥發啊。”小弟余德剛脫口而出,余君憶臉騰地就紅了,嗔怪道,“別亂嚼舌頭根子。”
“妹,你功力應該提升了。”這時,大哥余華河也笑道。
“君憶,你提到什么境界了?”就連父親余伯通都忍不住問道。
“到六煞而已,還沒到圓滿。”唐文笑道。
“姐,你到六煞了,以前你不剛斬一煞嗎?”余德剛頓時大驚,余華河也是一臉駭然。
“你們啊,還真是笨。我大哥的功勞啊……”一旁的趙旦大笑道。
余君憶一聽,臉更紅了,紅得發紫。
哈哈哈……
“姑爺厲害。”
大堂上頓時笑聲震天動地,余君憶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
“唐文,你現在處境是相當不妙。
所以,我也找了好些好友過來。
他們的功力都達到了七煞境,如果你需要他們,可以培養他們。
到時,他們就是你的臂膀。”過后,余伯通說道。
“叫他們統統都過來。”唐文一臉大氣。
“唐副刑司,左刑司叫你馬上回刑司一趟。”這時,刑司大管事羅義匆匆進來道。
“有什么事嗎?”唐文問道。
“浩星刑院執法刑司譚玉功跟緝捕刑司韋功成到了,要你回去問話。”羅義說道。
余家人一聽,又擔心了起來,唐文擺了擺手,回刑司。
至于余青鳳,自然也匆匆跟著回去了。
“唐副刑司,你好大膽子。”剛到刑司,韋功成一臉冷凌的喝叱道。
“韋刑司此話怎講?”唐文問道。
“你自己做的事還要我言明嗎?”韋功成兇巴巴的問道。
“請問,我做什么事了,的確不明白。”唐文問道。
“還嘴硬,你公然打死了太鱗軍萬夫長陰長空,囂張跋扈,一到太鱗軍就排除異已,獨斷專橫。搞得怨聲栽道,該死何罪?韋功成哼道。
“陰家已經把你的劣行申訴到了我執法司,所以,本司今天下來調查審理。”浩星執法刑司譚玉功說道。
“太鱗軍軍紀泛散,吃空餉的太多了,如果再不整頓,你叫我如何統帥他們上前線跟大巫國作戰?
至于說陰長空,公然違抗令諭,還辱罵上級,更可惡的就是。
陰長空做為萬夫長,克扣軍餉,中飽私囊,罪該萬死。”唐文回應道。
“譚刑司,此人狡詐多變,拒不承認錯誤,應該施以大刑審理。”韋功成說道。
“來人,押下去,先打一百煞威棍。”譚玉功一拍桌子,兩個執法刑捕上前抓拿唐文。
唐文手一抖,二刑捕當即被震翻在地。
“公然拒捕,來人,就地斬殺!”韋功成一聲大喝,幾個強力刑捕沖將上來。
“好大的威風!”一聲喝叱聲傳來,趙旦走了進來。
“趙巡察,這是浩星刑院在審理罪犯。”韋功成說道。
“我剛到門口,就聽到你唆使下屬要就地斬殺唐副刑司,可有此事?”趙旦冷冷問道。
“他公然拒捕,就地斬殺沒錯。我韋功成犯了哪一條?”韋功成氣勢洶洶問道。
“你可知道他是誰?”趙旦問道。
“我不管他是誰,即便是副刑司又怎么樣?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韋功成從來執法公開公正,絕不偏袒誰。”韋功成一臉堂堂。
“你這是公然偏袒!”余青鳳哼道。
“余副刑司,少說話。這是上級在審理桉子,太鱗刑司都是同僚,不得插手。”左中河說道。
“有人要就地斬殺你的下屬,你這個刑司居然一聲不吭,令人心寒啊。”余青鳳冷笑道。
“正因為我跟唐文是同僚,不能插手干涉上級審理桉子。唐副刑司犯下大罪,就該由他承擔。”左中河冷笑道。
這時,唐文走向了大堂上方的桉桌。
“你想干什么?”正并排坐著的譚玉功跟韋功成,一臉兇相的問道。
“下去!”唐文說道。
“下去,你什么意思?”譚玉功頓時大怒。
“老子叫你下去!耳聾啦,聽不清楚是不是?”唐文一指堂下。
“哈哈哈,可笑,可笑啊。譚刑司,你看到沒有,公然命令上司下去,太威風了,太囂張了。”韋功成馬上澆油點火。
“來人,就地斬殺!”譚玉功氣得把令箭往下一拋。
幾個刑捕又沖將上來,啪!唐文把令牌拍在了桉桌上。
“難道你這副刑司的令牌還能命令咱樣譚刑司?”韋功成看都懶得看,一臉譏諷。
不過,下一刻,見譚玉功并沒有動靜。
并且,譚玉功主動站了起來。韋功成一愕,問道,“譚刑司,你這是……”
“你,滾下堂去。”唐文一指韋功成。
“你敢叫我滾!老子殺了你!”韋功成勃然大怒,抽出長劍。
“韋刑司,且慢。”譚玉功趕緊叫道。
“怕他作甚,一個副刑司而已。咱們是公開審理桉子,是他不對,殺了就殺了。”韋功成說道。
“韋……韋刑司,他……他他他……”韋功成幾個手下顫抖著嗓門說道。
“他什么他,他就是天王老子今天也得死。”韋功成冷笑道。
“別說了老韋,他是我刑殿第十一刑王。”譚玉功趕緊說道。
“刑王,哪位刑王來了?”韋功成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往門口瞄去。
“唐刑王。”譚玉功差點要吼起來了。
“唐刑王……”韋功成總算反應過來,往桌上一瞄,頓時,臉色慘白。
“怎么,還要本刑王請你下去嗎?”唐文問道。
“屬下不敢!”韋功成一臉難堪的走下了堂。
“陰長空是姜功德的表弟,仗著表哥的勢力,在太鱗軍中為非作歹,罪該萬死。
現在兩司巡察已經查清楚,陰長空私吞下的軍餉有一半落入了姜功德的腰包。
來人,拿下姜功德。”唐文一拍桌子道。
“我沒有,我沒有,全是我表弟貪的,跟我無關。”姜功德嚇了個半死,黑著臉大聲叫道。
“姜功德,你表弟犯下如此大罪是不是該死?”唐文又是一拍驚堂木叱問道。
“該死該死,罪該萬死。屬下我勸導不力,請上級折罰。不過,我的確沒有拿他一分錢啊。”姜功德為了保命,只好把表弟推出去了。
“放屁!你不是到浩星刑院哭訴嗎?”韋功成問道。
“我……我那是氣湖涂了,我有罪,有罪。”姜功德此刻哪還敢指責唐文,趕緊自抽嘴巴道。
“混賬東西!你居然誤導我跟譚刑司,唐刑王,應該把他打入大牢。”韋功成說道。
“救命啊左刑司……”姜功德嚇得大叫了起來。
“姜功德一時湖涂,見表弟死了,一時氣憤,也情有可原,就杖責三十算了。”左中河終于站出來了。
“左刑司,剛才你不是說過了,都是同僚,不能包庇,不能講情的。你現在可是公然違反刑殿規矩!”這下好了,余青鳳得瑟起來了。
“我是看不過去了。”左中河嘴硬道。
“剛才他們要斬唐刑王,你怎么看得過去?”趙旦冷哼道。
“這是上級審桉,我當然不能插手。”左中河說道。
“可現在是唐刑王在審桉,你怎么馬上就要插手?難道,你看不起唐刑王?”余青鳳問道。
“我并未接到刑殿的正式宣令,不知道唐刑王的事。”左中河說道。
“難道這令牌有假?”趙旦冷哼道。
“假應該不假,不過,刑殿還沒正式召告,唐刑王這算是還沒正式走馬上任。所以,即便姜功德有罪,那也得是譚刑司來審理。”左中河說道。
“譚刑司,你怎么看?”唐文問道。
“姜功德有罪,不過,罪不致死,杖責五十,以敬效尢。當然,唐刑王如有異議,可以再議。”譚玉功想要做老好人。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作主?”唐文問道。
“當然當然。”譚玉功說道。
“譚刑司,可唐刑王還沒正式任命。”左中河說道。
“沒正式任命就不是刑王了嗎?不然,刑殿為何把刑王令給他?”譚玉功冷哼道。
“來人,就按譚刑司的辦,拖下去,重杖五十。”唐文道。
“唐刑王,我親自來執刑可行?”趙旦請命道。
“這種粗活怎么能勞動兩司巡察大人,不可不可。你們還不動手,打,要重點。”左中河一看,趕緊說道。
開玩笑,給你趙旦來打,估計不用三下二下的就打死了,還打什么五十下?
幾個刑捕上前,按住姜功德就打。
啊……
啊啊……
當然,打死不可能,打重傷是必須的。
畢竟,唐刑王盯著的,打輕了人家可不高興。
皮開肉綻,姜功德估計得在床上躺上半年的了。
“想不到此人居然跨過了刑王空間的考驗,哪他先前的什么金剛境全是忽悠人的。”過后,幾人碰頭,范剛說道。
“此人太陰險了。”風天說道。
“不用擔心,他雖說已經拿到了刑王令牌。
一來,上頭并沒有公開宣布。二來,他還需要自己去搶奪地盤。
呵呵,估計目標瞄準了大巫國。也好,就讓他死在大巫中之手。”左中河陰陰的說道。
“那倒是,不然,他怎么還是個副刑司?”韋功成冷笑道。
“絕不能讓他正式坐上刑王之位,不然,你我幾個肯定是他下手一第一個目標。”左中河咬牙切齒的說道。
“譚玉功太膽小,不然,一起多好。”范剛說道。
“浩星刑院的古刑院是最有資格升刑王的,唐文這下子可是占了他的位置。所以,最不愿意看到他升刑王的就是古木通了。”韋功成說道。
“這事得趕緊跟古刑院通口氣,不然,就太晚了。”范剛說道。
“呵呵,咱們就借刀殺人就是。”韋功成說道。
“要做兩手準備,如果對抗大巫國死不了,咱們還得另想辦法。”左中河說道。
“礦山的事叫陽歡宗他們鬧騰起來,要讓唐文分身乏術,這樣才更快死。”范剛說道。
“嗯,這事宜早不宜遲。”左中河點頭道。
青光一閃,唐文到了光子星。
唐文落地于石家,發現石家族人個個荷槍實彈,似乎正準備著上戰場。
怎么回事?
唐文放眼一瞄,頓時嚇了一跳。
因為,光子星炮聲隆隆,而光魚帝國正在進行著激戰。
再一細看,對方居然是飛鶴帝國,這飛鶴帝國跟光魚帝國是鄰居。
以前的山凰城被飛鶴帝國搶占了,后來唐文帶人奪了回來。
光魚帝國就把山凰城給了唐文,估計跟此事有關。
“石家主,你這是要出征?”唐文透墻而出,站在了石三森面前。
“哎呀,你可是回來了,把我們給急壞了,查博士都一直在找你。”石三森頓時大喜。
“好像到處都在打仗,是飛鶴帝國打過來了嗎?”唐文問道。
“不是他們還有誰?前次山凰城被你帶人奪回,飛鶴帝國懷恨在心。
不久,聯合‘光河帝國’跟咱們光魚帝國全面開戰了。
其實,這場戰爭他們早就預謀已久,山凰城只是一個借口而已。
因為,飛鶴跟光河帝國都出動了超級光皇帶隊進攻。
光魚帝國山河動蕩,已經到了亡國的地步。
所以,國家號召每位國民,只要有能力都要上戰場。”石敢當說道。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石家也是光魚帝國一員,當然要抵抗。”石龍說道。
“唐顧問,查博士要求你馬上進入皇家委員會,有重要的事相商。”這時,一架無人機飛來,在空中盤旋著叫道。
“挑出三十位族人,把這些藥丸子吃了,等我回來。”唐文把人氣丹扔給了石三森,跳入無人機中,直奔皇家委員會。
一進去,除了查博士外,發現政務次長朱耀光也在場,別的人都不認識。
不過,看這些家伙中幾個一身鎧裝,不用猜都知道是光魚帝國軍方委員會的重要成員,其級別估計比石三森還要高。
“唐文,這位是我們光魚帝國政務長高啟明。”一個瘦瘦的老頭。
“這位是軍委會委員長龔開光。”一個胖胖的老頭。
“這位是皇家委員會特級顧問康東星。”一個不胖不瘦的老者。
我靠,政府跟軍方的一號人物都到了。
這光魚帝國跟水藍星的政府架構又不一樣,他們的政務跟軍方是分開的。
而光魚帝國的最高權力機構就是‘皇家委員會’,查博士就是高級顧問,也就是白金級的。
前次唐文也撈了個中級顧問頭銜,也就是青銅級。
想不到居然還有位特級顧問,也就是拿鉆石卡卡的,比查博士還要高上一等。
“唐顧問,這段時間你到哪里去了?”朱耀光問道。
“到外邊去接引一批貨回來。”唐文隨口答道。
“你去什么地方總得給我們報備一下,你看看,光魚帝國都快亡國了。”軍*委會委員長龔開光略顯生氣的質問道。
“我只是一個顧問而已,當初也說過,我不會實際坐班,我這人自由慣了,不喜歡約束自己。”唐文不客氣的回應道。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你是光魚帝國人,就得為光魚帝國負起責任。”龔開光一臉嚴厲的盯著唐文訓叱道。
“不好意思,我本只是星芒海的國民,不是光子星本地人。
我過來就是做生意的,是你們硬要給我一個顧問頭銜。
而且,我帶來的貨也繁榮了光子星,為你們創造了大批的機會。”唐文道。
“這倒是真事,唐顧問帶來的仙石極大的促進了我們的科技發展,
提高了科技水平,帶來的一批藥草以及寶物等也豐富了國民生活。
要不是有唐顧問給的這些貨,恐怕我們光魚帝國早亡國了。
幾位,就不要叱責唐顧問了。
目前最要緊的就是唐顧問能給我們提供什么,讓我們能繼續戰斗下去。”查博士說道。
“難道仙石等貨物你們都用完了?”唐文問道。
“唉……早就用完了,連最后貯存的一批也用完了。
我們后來研制的仙石光炮,光彈等,在沒有仙石支撐下,全啞火了。
所以,一直在尋找你,聯系你,可把人急死了。”查博士嘆了口氣。
“最新的光子彈威力如何?”唐文問道。
“能打傷光皇,但極難打死。畢竟,光皇的功力太強大了,他們太靈活,即便被鎖定,但他們也有手段擺脫,甚至屏弊。”查博士說道。
“光魚帝國就沒有光皇了嗎?”唐文問道。
“當然有,不過,都受傷嚴重。因為,他們是兩大帝國合一攻擊我們,光皇數量數倍于我們。”查博士道。
“帝國就沒有更高層次的高手?”唐文問道。
“啰哩啰嗦的問什么,這些都是帝國機密,不是你一個小小的顧問所應該知道的,你趕緊把貨拿出來就是了。”特別顧問康東星一臉嫌棄說道。
”貨有我,不過,給不給你們看我心情。“唐文一聽,頓時火起,硬梆梆回道。
“唐文,你好大膽子!信不信我馬上押你入大獄?”康東星一拍桌子,兇神惡煞。
“康顧問,好歹唐文也是皇家委員會的中級顧問,你這樣子可就不大妥當了。而且,帝國現正需要他。”查博士趕緊說道。
“中級顧問怎么啦?老子是特級顧問,他都得聽我的。”康東星一臉高調說道。
“呵呵,老子不干了,顧問還給你。”唐文掏出青銅卡卡往桌上一拍,轉身就要走人。
“放肆!你離開得了嗎?”康東星一聲冷笑。
身后站著的一個黑衣男子往前一個錯步攔住了唐文的去處。
查博士一看,頓時色變。趕緊道,“政務長,委員長,有事好好談。”
“唐文是你一手推薦的,我們委員會也給了他不小的榮譽,給他賺的錢也不少,甚至把山凰城都給了他。
不過,我們不希望養出一個驕傲狂亡,自高自大,不顧帝國安危的人來。”
這時,后邊傳來一道聲音,門打開,走出一個華麗蠶衣裝中年男子。
“朱副會長。”頓時,朱耀光,高啟明、包括龔開光一伙人全站了起來迎接。
“朱副會長,此人囂張跋扈,我正準備拿下他。”黑衣中年人一抱拳說道。
“各位坐吧。”朱副會長伸手按了按才坐了下來。
“唐文,我是皇家委員會副會長。今天你只有一個選擇,把貨交出來,承認錯誤,死心踏地為光魚帝國效力。”朱副會長說道。
“我要是不呢?”唐文冷笑問道。
“這位可是我光魚帝國‘光帝’泰清風,我光魚帝國的武功泰斗之一。你能逃出他的手掌嗎?”朱副會長一臉驕傲的指著黑衣人說道。
“光帝……”唐文倒也愕了一下,打量了他一眼。
光帝也就這樣,好像也就七煞境中三煞實力左右而已。
因為,唐文能感應出他身上蘊含著的光子能量。
這種層次,唐文就是不用5000倍戰力疊加也能打得他喊媽。
“泰清風是不是?”唐文笑了笑。
“怎么,小娃娃,你難道不服氣?”泰清風一臉輕蔑的看著唐文,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蔑視。
“各位請看。”唐文亮出了空間,頓時,成堆的仙石仙草差點亮瞎他們的臉。
“你們需要的東西我有,不過,你們如此的高調,居然逼迫我。
也好,有些時候,老虎不發威你們還以為是病貓。
這位是你們的光帝大師是不是,可以,我伸出一根指頭,他若能掰下來,算我輸,這空間中的東西全送給你。
如果不行,光魚帝國得給我一億五千萬里范圍土地,那是屬于我唐文的。”唐文道。
“小子,你太囂張了!不用伸指頭,把手臂伸出來。我不打得你滿地找牙老子就不是泰清風。”泰清風頓時臉色鐵青。
“這個賭約是否成立,各位大老都在。”唐文問道。
“答應他!”泰清風叫道。
“可以。”朱亞成跟幾位商量了一下后點頭道。
“行,先把土地證拿過來。因為,我的仙石仙草就在你們眼前。”唐文道。
“把土地證拿過來。”朱亞成沖手下說道。
不久,一個光幕打開,下一刻,幾個省地證通過光速通道給送了過來。
要論飛行速度,光子星還優于仙界。
“你的條件我們也答應你了,開始吧。”朱亞成說道。
“下!”泰清風伸手指頭一點,一點光芒往下一壓。
光重力壓在了唐文手上,不過,唐文的指頭顫抖都沒顫抖一下。
朱亞成幾個頓時一愣,看著泰清風,“泰大師,這可不是兒戲,帝國的賭資可是一億五千萬土地。”
“倒!”泰清風頓時滿臉通紅,大喝一聲,摧出一個光球旋轉著往唐文手上撞去。
光球狠狠撞在唐文手指頭上,不過,那指頭好像百煉成鋼,紋絲未動。
甚至,指頭上長著的短小的毛都沒拂動一下。
“米粒之珠也顯光彩。”唐文澹澹一笑,伸手一抓把光球抓在了手上。
伸嘴吹了一口氣,頓時,光球的能量泛散,直接被唐文吹散,星光點點,消失于空氣之中。
而整個會議室一點動靜沒有,好像那強大的,能轟塌大山的光球從沒出現過似的。
“我……輸了……”泰清風一點黑紫,垂下了頭。
“唐大師,難道你已成就光尊之位?”朱亞成驚得站起。
高啟明、龔開光幾個也差不多,一臉震駭的站起。
至于特級顧問康東星,那臉跟泰清風一般的黑。
“唐大師,今后,你就是我光魚帝國的泰斗。,統領帝國皇家委員會的護衛團。”朱亞成說道。
“這個我沒興趣,不過,剛才有人說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顧問,可是沒資格做這些的。”唐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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