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狍子:
“這么多年了你都沒去找過外公?”唐文問道。
“不敢去,怕給外公一家帶去災難。
因為,他們勢力太大了。不久,胡烈之女居然被大皇子楚江南瞧中,娶為妃。
據說,大皇子不久將被立為太子,顧家想報仇,難于登天。
所以……所以……”顧含煙搖了搖頭。
“所以你死心了,答應嫁給我。”唐文接話道。
“這事我一直沒說,就怕連累夫君你。
因為,雖說夫君武功也不弱了,財力也雄厚,但是,跟大皇子和胡烈相比,還是差得太遠。
夫君,我心已死,今后不談報仇。
此生只要照顧好弟弟,也能讓爹娘安心一些了。”顧含煙道。
“胡烈一個外姓王而已,咱們總有辦法。”唐文道。
“不一樣,漠北并不屬于大楚。
只能說是大楚的附庸國,胡烈就是漠北的大王,每年向大楚進貢。
其實,大皇子娶胡烈之女,其實,也是想借胡烈的勢力推自已坐上太子之位。”顧含煙道。
“朝庭何嘗不是如此,皇上估計也是想安撫胡烈而已。”唐文哼道。
“嗯,朝庭要安撫胡烈,穩住北方一帶江山,利用漠北對抗樓象等國。
時下西北打得正激烈,朝庭更要安撫胡烈了。
要是樓象趁機進攻,胡烈不管,朝庭就更危險了。
因此,這個時候,誰敢去翻我父親的案子。
就是我父親是被冤枉的,但朝庭也不會理會。
我只是擔心父母在寧星塔能否安全,是否還活著。”顧含煙點頭道。
“等太陽國戰事一停,東南沿海安份下來,我會派出高手到寧星塔尋找你的父母。”唐文道。
“謝謝夫君,晚上,讓含煙好好伺候夫君吧。”顧含煙道。
“你《天域三龍寶典》已經修煉出了一條龍,晚上我會利用雙修之術,取你元陰,助你更上一層樓,爭取跨入養氣境中后期。”唐文道。
“夫君,這對你不公平。晚上本應該是含煙我好好的伺候你才是,這可是咱們的新婚之夜,怎么能練功?還是今后再說。”顧含煙輕輕搖頭。
“不能,這雙修之術需要元陰、元陽兩相配合才能發揮出最大效果。”唐文搖頭道。
“你……你有童子元陽,那豈不是說,相公你也是第一次?”顧含煙頓時呆了,不敢相信的看著唐文。
“呵呵,你看我有的時候邪邪的,好像有些吊兒啷當的。
你認為我是大色*狼啊?在你心中,你的相公肯定早就亂七八糟。
我怎么可能還是童子身?”唐文笑道。
“我沒……”顧含煙雖說那樣說,不過,臉紅得能滴血了。
“咱們開始吧,我先傳你雙修之術……”唐文邪邪的笑道。
“嗯……”
“不要想歪了,雙修之術并不是邪術,而是一門正宗的男女共同修煉法門。當然,雙修的時候也能……”
“你趕緊傳嘛,啰哩啰嗦的,羞死人了……”
唐文發現,在雙修下,雙修伴侶居然可以實現一定的修為共享。
特別是在第一次,那種共享力度非常的大。
發現雙修法門的真諦之后,唐文把體內貯存著,還沒來得及消化完的功力全部引渡給了顧含煙。
清晨的鳥兒喳喳的叫著,兩個疲憊不堪的人終于醒了。
“疼嗎?”
“不許問”
“女人都要經歷第一次。”
“謝謝你夫君,雙修法真是神奇無比,居然讓我一步登天的跨入到了聚元境。而且,還是中期。”
“你我之間還用這么客氣嗎?”
“即便如此,但是,從海圣城各大宗派的實力來看,我爹娘之事你暫時還是不能管。”
“嗯!漠北王擁有獨立的國家。
雖說他們擁有的地盤僅有大楚的八之一,但實力也不可小視。
他的國度之中,肯定有著神識境強者。”唐文點頭道。
“最恐怖的就是他身后還站著大皇子,大皇妃。”顧含煙道。
“放心!不管他們是誰,迫害我唐文的女人家族,必誅之!”唐文臉一哼,站起,往浴房而去。
“夫君千萬不能亂動!”顧含煙慌得趕緊披上衣服進來。
“這點你不用擔心,要報仇也得等時機,暫時不宜有動作。含煙,你想想,一旦我唐家實力強大到能令皇族楚家人都顫抖的地步,大皇子算什么?”唐文點了點頭。
“有夫君在,一定有那一天,夫君,我相信你。”顧含煙溫柔的點頭道。
吃過早飯,唐文打開了修煉塔半層的監控視頻。
因為,他想看看那個叫楚香落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當聽完倆人的談話,顧含煙都傻眼了,“楚香落居然是七皇子。”
“而且還是個天才,十八歲就跨入聚元境。
甚至,從倆人的談話中我們可以猜測到,大楚王朝的確有神識境強者。
甚至,還有人境層次的泰斗。”唐文應道。
“楚香落功力如此之高,那他的大哥大皇子楚江南應該也不弱。”顧含煙道。
“料必如此,有可能已經跨入通念境,甚至,凝神之境。畢竟,大皇子現在已經四十好幾了。”唐文道。
“不曉得那個大楚第一美女洛神又如何?”顧含煙說道。
“你呀你,女人就是善妒。”唐文笑道。
“我是好奇,她再美跟夫君你又沒關系。只不過,能讓天之驕子楚香落都沉淪之人,料必容顏能傲視天下。”顧含煙道。
“那也不一定,這世上,青菜蘿卜,各有所愛。
有人喜歡胖的,有的喜歡瘦的。也許,那位洛黛眉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而楚香落卻是把她當寶一樣,這只是人的審美觀不一樣而已。”唐文笑道。
“我怎么有種預感,你跟她有什么事會發生。”顧含煙眉頭一皺。
“瞎話,我跟她有什么事。我不認識她,而且,京城遠隔萬里。
她是高高在上的王朝第一天才,第一美女,一等侯之女,我算什么?
你這小腦殼可真會瞎想。”唐文摸了下她腦袋。
“也許吧。”顧含煙點了點頭。
“我先去巡視一下新收來的人操練得怎么樣了。”唐文應了一句,出門而去。
不久,越野車停在了島的背面。
上萬人正在水下水上,船上船下,樹林之中訓練。
“老爺,從京城跑馬山收回來的那伙人實力不錯。”李遼過來道。
“挑出來的,一萬多人挑出八千,應該是好的。”唐文點頭道。
“集合隊伍,讓我瞧瞧。”唐文道。
李遼一聲令下,吹響了號角。
不久,水里樹林中,人蜂涌而來。
“百人一組,各練一番拳腳給本爵瞧瞧。”唐文說道。
下邊,操練開始,百人一組,輪番上場。
其實,唐文在檢測他們的功力。
因為,一旦操練開始,那就得用勁。
一用勁,內氣外噴,或者真氣外泄,人氣就會膨脹,唐文一眼就能看穿對方實力。
當進行到最后一輪百人小組時,唐文突然喊停。
并且,指著三個人道,“錦元,把他們三個帶進來。”
講完,唐文直接進了營帳。
三個中年人都偏瘦,甚至可以說是瘦骨嶙峋,瘦怏怏的。
“如此病鬼,為何把他們挑進來?”唐文問道。
“三人雖說瘦,但是,卻是能力舉兩萬斤。我當時看他們力氣大,就挑出來了。”燕北天說道。
“當時是他們自已提出來的嗎?”唐文問道。
“是!”燕北天點頭道。
“叫什么名字?”唐文問道。
“孤木通,柴俊喜、衛一行。”燕北天說道。
“你們三個說說,明明可以不表現。
到時就可以留在京城跑馬山,到時,趁機逃走,可為何又不走?
還跟著到了這里?是不是想圖謀不軌,壞我唐家大事。”唐文問道。
“你們說有衣穿,有飯食,還有例銀,我們就來了。”孤木通說道。
“對對,如果留在跑馬山,我們害怕再繼續挖礦,太苦了,吃不飽穿不暖。不如到嶺海來,沒準兒還過得好一些。”柴俊喜說道。
“跑馬山呆膩了,換個地方新鮮。”衛一行答道。
“呵呵呵,三位,你們都有同一個目標吧。”唐文喝了口茶,笑道。
“爵爺這是講哪里話了,我們能有什么目標?”柴俊喜說道。
“那人應該是宮里的,而且,職位不低。穿著的是內務府的衣袍,頭戴流鞭帽,鼻尖有顆綠痣,本爵講得可對?”唐文冷冷問道。
“我不明白爵爺講的是誰?跟我們有什么關系?”孤木通搖頭道。
“是啊爵爺,我們只是苦命的挖礦雜工而已。”衛一行跟著說道。
“不講是不是,很簡單,本爵想辦法把你們三人的畫像送到京城給那位爺瞧瞧。”唐文道。
“爵爺真要置我們于死地?”孤木通頓時大怒。
“不想死可以,跟本爵好好說說。本爵不認識那人,也不想提醒他什么。而且,本爵是個惜才之人。”唐文道。
“唉……罷了,我們認栽。”孤木通嘆了口氣。
“講吧。”唐文道。
“那人叫‘龔江’,內部府副總管大人。
當年,我們師尊李清山得到一白玉蘿卜,聽說是千年參王玉化的。
而當時的龔江只是內務府‘慎刑司’的令司,為了往上攀升,討好內大臣。
居然伙合六扇門高手殘殺我師尊和師門一百零八口,搶奪‘白玉蘿卜’。
師尊臨死前把白玉蘿卜切成三份,讓我們匆忙間服下。
并且,自爆引開了他們,讓我們三個得以逃生。
可誰能料到,這白玉蘿卜居然是一毒物。
八年了,我們為此生不如死。功力不進反退,為了報仇,我們混進了跑馬山銅礦,因為,跑馬山銅礦直屬于內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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