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波特和戈登那邊的故事就有些復雜了,科波特其實是四大家族的后人,到了這個年代,科波特家族已經衰敗了,小企鵝只留下了一幢有些老舊的祖宅,他和他母親都生活在這里。
科波特家族的傳承幾乎全斷了,他父親當年布置的事情,科波特也不知道,但可能也是機緣巧合,科波特從他媽媽嘴里聽了幾句瘋話,本以為只是犯病時的胡言亂語,但卻真在書柜的后面找到了通往閣樓的階梯。
科波特在自己家祖宅的閣樓上發現了父親的日記,發現的時候哥譚城內就已經有異常了,科波特立刻把這兩件事情聯系在了一起,得知了20年前四大家族籌謀的計劃。
現在開始基本上是已經晚了,但是好在他爸爸當年做的比較多,他們家族的任務也比較簡單,那就是守住最后一個貓頭鷹法庭的基地,并看好煉制蝙蝠金的設備。
哥譚的四大家族各司其職,凱恩家族和韋恩家族都負責在外尋找金屬,埃里奧特家族和科波特家族則負責收集和提煉哥譚城內的金屬,這一池子琥珀金就是埃里奧特家族收集的,科波特家族則只需要收集蝙蝠金就可以了。
通過瑪莎從邪教徒那里得到的記憶,他們端了提煉蝙蝠金的實驗室,但是因為沒有什么神秘學知識,動不了儀器,只能封鎖了實驗室,由科波特家族的成員看著,并在金屬提煉完成之后把成果拿走。
科波特去的倒也不早不晚,金屬剛好提煉完成,只是所有金屬都有一個性質,那就是很難用常規器材保存,試管針筒之類的都不行。
但是當年四大家族利用琥珀金已經研究出了保存它們的方法,那就是直接利用人體保存,科波特利用手術剝去了自己腿部的皮膚,并把蝙蝠金放在了自己的小腿當中。
順著自己從父親日記當中得到的線索,他來到了韋恩酒店,成功把蝙蝠金運到了。
戈登其實根本就和這事兒沒關系,真正有關系的是他的一個隊員,那個人是凱恩家族的后代,負責收集钷金屬,在出事的第一時間就趕往韋恩酒店。
但是從原著當中也可以知道,凱恩家族基本沒出什么能人,這個接到了任務的倒霉蛋也就是個普通人,剛進來沒多久就遇上了生死危機,只能向戈登他們求援。
戈登畢竟是個警察,他不可能坐視不理,于是就帶著自己的隊員來到了韋恩酒店,還好那個倒霉蛋沒死,他救了人,卻發現自己被困在酒店里了。
也是那個倒霉蛋告訴他,必須得去樓頂的游泳池一趟,因為他從自己家長輩的記載當中得知,后續的計劃就放在游泳池的韋恩莊園四樓。
顯然這個莊園對于普通人來說還是有點太兇險了,小隊幾乎全軍覆沒,戈登也被污染了,那個姓凱恩的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只能把計劃和盤托出,讓戈登借用他的身體前往四樓,得到了古城的具體位置。
钷金屬就放在這個隊員的身體里,戈登得到身體之后,利用被污染的能力把金屬轉移到了自己的腦袋里,這樣不論怎么更換身體,他都能帶上金屬。
戈登本來是打算就這樣前往古城等待的,但是當時那個大腦袋守在了前往后花園的門口,憑他一個人根本就過不去,他只好折返回去搬救兵,在19層暫做休整的時候遇上了席勒。
至于阿爾弗雷德腦袋里的N金屬,席勒認為應該是托馬斯放進去的,畢竟四大家族都做出了努力,四大家族的領頭人托馬斯·韋恩不可能不做貢獻,他應該是找來了N金屬,但卻知道自己的身體可能被接管,所以就把N金屬放在了老管家的身體里。
琥珀金是古城自帶的,蝙蝠金是貓頭鷹法庭提煉并被科波特帶來的,酒神因子是得知了瑪莎計劃的杰羅姆提煉出來的,钷金屬是凱恩家族的后人交給戈登并帶來的,N金屬是托馬斯找來放在了阿爾弗雷德的腦袋里的,至此,五種金屬的來源基本就已經清晰了。
而由此席勒也大概可以推測出酒店是什么情況,一直在阻撓酒店當中的客人的陰謀派其實就是外神的污染力量,而利用了馬桶水和撞門怪物的魯莽派應該就是掌握了地下水系和琥珀金的四大家族。
酒店呈現出來的平衡其實是四大家族故意為之,因為酒店和韋恩莊園的地底都有一條通往古城的路,但因為遭重的是托馬斯·韋恩和瑪莎·韋恩,所以莊園必定萬分兇險,那么四大家族的后人就只能通過酒店來到古城。
到時候污染爆發,酒店肯定也會變得危險,就必須有一種力量制衡外神的污染,好確保拿到了金屬的人能夠順利來到古城,所以他們就利用地下水道,把含有哥譚黑暗污染的琥珀金混到水里再送進酒店當中,用來抗衡外神污染。
酒店里那些基本沒有什么神智只會撞門的怪物其實就是被哥譚的黑暗給污染了,和那些被哥譚雨水污染的瘋狂動物有異曲同工之妙。
而巧妙之處就在于,像杰羅姆或是科波特這類哥譚本地人其實是不怕琥珀金的污染的,類似于虱子多了不癢,他們從小就不知道淋過多少場雨了,哪怕是高濃度的琥珀金,也頂多就是讓他們嗨一會,這是他們能夠穿過酒店前往古城的保障。
從整體來看,四大家族的計劃執行得非常完美,如果不是他們缺乏一些神秘學的理論知識以及運氣不太好,巴巴托斯剛好被關在了黑暗之源,他們今天可就真的開啟金屬大事件了。
但是可惜,就如席勒說的,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今天巴巴托斯是來不了了,灰霧來蹭了一頓酒就跑了,某黑暗之主代言人除了跑個腿啥也不是,席勒還真就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解決這個爛攤子了。
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整個故事當中就只剩一個重量級主角沒登場了。
席勒剛這么想著,就看到周圍的場景在飛速地退遠,短短幾秒鐘時間之內,地下古城黑暗潮濕的墻壁已退出數萬米遠,那些原本近在眼前的人也變得越來越小,消失在天邊。
一股寒風吹來,空中飛舞起無數的雪花,席勒睜眼的時候只看到了一片白茫茫的大地,天際線上一群佝僂的身影走過,但頃刻之間又消失在風雪當中。
當啷一聲,席勒聽到有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他轉頭,在不遠處的雪地上看到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他走了過去,發現那是一根長笛,似乎是用潮濕的烏木制成的,席勒把它拿起來的時候,發現那比他想象的要重,不需要吹奏,只是雪原上的風聲就讓它發出嗚嗚的哀鳴。
席勒把長笛放在了嘴邊,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要吹奏怎樣的樂曲,半晌之后,一陣歡快的小曲在雪原上響起。
一般情況下,人們把這首歡快詼諧、充滿童真的曲子叫做——米奇妙妙屋。
長笛啪的一下消失不見了。
席勒笑了笑,也不在意,他邁步往前走,因為他已經在長笛所指的方向看到了一間小木屋。
看似很近但卻很遠,席勒走了很久也沒有到,但他依舊堅持著往前走,并回頭看看自己在雪原上留下的一長串腳印。
終于他來到了小屋門前,抖落身上的風雪,打開門的時候,眼前的場景又變了個樣子。
這是一片黑暗的墓地,沒有天空,也沒有太陽和月亮,只有無窮無盡的黑暗,高聳的墳冢,和影影綽綽的看不清形狀的墓碑。
天際線被一間又一間高大的房間占滿,那其中傳來恐怖、喑啞又瘋狂的擊鼓聲和長笛單調又細微的音色。
席勒朝著大房子走去,穿過一排又一排的墳冢,走到那仿佛巨人所居住的高大建筑面前。
那些建筑自此蔓延開去,一層又一層的向下,席勒發現自己已站在一個懸崖邊緣,層層疊疊的房子拱衛著最中間的一間最大的巨室。
席勒看到許多黑色的影子手持金色的器具在建筑之間起舞,那舞蹈優美又詭異,不時有蒼涼的歌聲飄蕩在風中。
席勒站在懸崖的最邊緣,風吹起他的發絲和衣袍,他朝著懸崖底下大喊:“奈亞拉托提普——”
沒有人回應他,呼的一陣風吹來,席勒被迷了眼睛,伸手用手臂去擋,可當他把手臂放下時,卻發現自己已然身處一片沙漠。
遠方高大的金字塔在太陽的照射之下閃爍著熠熠的光輝,牽著駱駝的人在遠方走過,風中帶著綠洲的水汽。
席勒回頭,看到遠方有一片綠洲,他不知道那是不是海市蜃樓,但他還是抬腳朝著金字塔走去。
這次的距離并不遠,他很快就來到了金字塔門前,但是這金字塔比現實當中的金字塔高大很多,站在大門前的時候,人類甚至沒有門口的一塊磚高。
席勒沿著鋪出來的地毯走了進去,這里與法老墓的結構沒有半分相似,更像一個巨大的神殿,阿努比斯的雕像成排擺放在通道的兩側,法老的畫像掛在墻壁上,面容莊嚴肅穆。
席勒一直往前走,直到來到一間燈火輝煌的神殿大廳,他看到王座的前面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他穿著法老的服飾,黑金交織的長袍拖到地上,從臺階上蔓延下來,宛如金色的流沙。
舉手投足之間帶有一股傲慢的優雅,黝黑的外貌散發出令人難以抵擋的吸引力,那黑到幾乎看不清眼球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間當中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當他看過來時,席勒剛好與他對上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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