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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1-甄武掛帥征夷!


更新時間:2022年11月04日  作者:何不言情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何不言情 | 大明:從洪武末年開始 
381甄武掛帥征夷!

381甄武掛帥征夷!

何不言情:、、、、、、、、、

三月正是新柳冒芽,草長鶯飛之際。

秦淮河在這個時節的襯托下,更顯得柔美,而水波平靜的河面上一個個畫舫中傳出靡靡的絲竹之音,亦顯出一副盛世景象。

河岸上瀟灑的學子們,搖扇觀景,自在游玩,他們輕輕嗅著被風慢慢吹來的滿鼻香氣,陶醉之際仿佛辨不清那味道,到底是花香還是酒香,亦或者是畫舫中哪位美人的體香。

黃昏逐漸襲來,天邊半個夕陽,把整個秦淮河面染成了金色。

就在這時,一道急躁的“安南信件,十萬火急”的聲音打破了這方寧靜。

隨著聲音傳來,一個背插著八百里加急標旗的信使,也從遠處的急速的駛來。

百姓們紛紛連忙閃躲,給信使讓出可以通行的道路。

信使速度不減分毫的從他們身旁飛似的閃過,一邊喊著讓百姓讓路的話,一邊徑直的向著皇城的方向沖去。

百姓們,學子們,畫舫上的美人們,全部被這一番動靜驚動了。

十萬火急?!

多長日子沒見這般著急的信使了。

而且還是從安南那邊來的,年前不剛把他們的國王送回去嗎,這還能出什么事?

莫不是一個小小的蠻夷之國,還敢犯我大明不成?

不少人心里嘀咕著,猜測著。

而此時,甄武正在五軍都督府中,一座涼亭下琢磨著云貴等地的土司問題,隨著云貴等地越發的與漢民融為一體,他感覺也是時候開始謀算著取消一部分土司制度了,畢竟大家都是大明子民,沒道理一直有著不同的兩個政策。

此一時彼一時嘛,不能一個老制度用到死。

只不過,出爾反爾不是大明的作風,總要等一個或者制造一個合適的插手時機才可以。

要不然其他抵觸性比較大的土司,還不得炸了窩。

甄武看著云貴等地各個土司的卷宗,一邊腦海中未雨綢繆的琢磨著一些想法,而這些地方本就都是他右府的轄區,他既然作為右府的話事人,不能得過且過,總要做出一番政績的。

不過還好,他見過后世云貴等地和諧融洽的一幕,多少有些可以借鑒。

不知道過了多久。

突然一個小太監匆匆來到了都督府,他徑直的找到甄武,焦急道:“哎呦,我的趙國公啊,您可讓奴婢好找,這會兒先別忙了,陛下急召。”

甄武抬起頭,小太監很是熟悉,是狗兒下面的人。

說起來,也許是甄武見多了本事不凡的太監,所以打心底里就沒有瞧不起太監的這個觀念,往日遇見了也時常打趣。

此刻,他亦是忍不住的笑著打趣道:“急?那你和我說說陛下有多急?”

“哎呦喂,國公,這會兒您就別逗奴婢了,是安南那邊來了信。”小太監急的跳腳的說道。

這一下,甄武再也坐不住了。

他噌的就站了起來。

“我艸,你他娘的不早說。”說完,甄武大步就向著外面走去。

小太監連忙跟上,嘴上還幽怨的說道:“國公這話好沒道理,奴婢可一見國公就說了。”

甄武沒心思再搭理小太監,不過走了兩步后,猛地側頭問道:“陛下還召見了什么人?”

小太監回答道:“都督府的各位都督都叫了,對了,還有內閣的解學士幾人以及戶部的夏尚書。”

甄武聽完這話,心里暗罵,這很顯然是出了大事,而且可以預料到,絕對是黎季犛搞出了什么大動作。

隨即,甄武的腳步又快了幾分。

等到甄武見到朱棣后,朱能,張玉,張武,包括解縉和夏原吉等人已經都到了,甄武拜見過朱棣后,瞥了一眼朱棣的臉色。

他敢說,靖難前他都沒見過朱棣這么臭的臉。

朱棣見人到齊了,直接丟出信使送來的信件,冷聲道:“枉你們一個個還自詡棟梁之臣,棟梁之臣是你們這幅狗屁樣子嗎?以為我不知道這些日子京城里流傳的那些閑言碎語嗎?一個比一個自大,一個比一個自傲,這下好了,讓黎季犛這個狗東西都跳了起來,陳天平被他弄死也就罷了,還害了我大明三千余將士的性命,那是三千多個家庭,他們背后有著三千多戶的老幼孤寡,你們拿命來補嗎?”

所有人都被朱棣劈頭蓋臉的大罵給罵懵了,可聽著朱棣話中的意思,不難猜出是安南黎季犛進行了軍事反抗。

其他人臉色都沉了下來,倒是甄武沒受多大影響,他知道他只不過是被波及而已,所以他毫無壓力的上前皺眉問道:“陛下,這具體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棣本來還想誰接話,他就再狗血淋頭的罵一頓,好好出出心中的郁氣,不過抬眼見到是甄武接的話,嘴巴張了張,最終還是憋了下來。

在場有一個算一個,他唯獨沒理由罵甄武。

他沒好氣的把信件丟給了甄武道:“你給他們念念,讓他們都好好聽聽發生了什么事。”

甄武接過信件打開,眼睛匆匆的掃了一眼,臉色當場也臭了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氣,沉穩的念了起來。

信件當中記錄著黃中等人到達安南后的詳細情況。

隨著甄武緩緩讀來,在場的武將還好,只是情緒憤怒,不作他想,而解縉,夏原吉等人一個個臉色都變的不好看了起來。

甚至夏原吉還偷偷的看了一眼甄武的神色。

他心中百味雜陳的想著,這一切還真如趙國公所料,事情竟真的再生波折,而那個黎季犛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明犯我大明。

唉,可惜那三千余將士。

甄武念著念著,看到最后是阮飛明帶兵伏擊的黃中,眉毛忍不住的跳動起來,甚至眼中也厲芒閃爍。

這個阮飛明真是狗膽一個,堂而皇之無視大明聲威不說,還敢囂張的自報家門。

好,很好!

他好久沒殺這么囂張的人了,不他娘的細嚼慢咽的刮了此人,他消不了心頭的這股怒火。

很快。

甄武把信件全部讀完,大家一時間對這件事的經過和本末,也全都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而當甄武剛剛讀完后。

讓甄武出乎意料的是,解縉竟然跳出來憤怒道:“陛下,黃中戰敗辱國,簡直丟盡了朝廷的顏面,臣建議立即捉拿回京,斬首示眾,以平民憤。”

然而這句話剛落。

朱棣一拍桌子,暴怒起身,他眉目間跳動著怒火,仿佛刀子一樣的眼神盯在了解縉的身上:“他戰敗是該懲戒,可這件事是他的原因嗎?”

朱棣‘砰砰砰’不斷拍著桌面,顯示他暴怒的情緒。

“黎季犛不臣之心不死,無視大明聲威,難道讓你去護送陳天平,就能讓黎季犛老實本分嗎?這件事錯在哪?你個當朝首輔不清楚嗎?當初在朝堂上你們怎么說的,怎么推測的黎季犛,難道忘了?自己放的屁也能當做沒發生?!”

解縉嚇得雙膝一軟,當即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

楊士奇這時忍不住幫解縉打圓場,上前道:“陛下,臣等當時所料有誤,實乃臣等之責,可如今不是追責之時,當務之急是要如何處理此事。”

“如何處理?呵,你楊士奇還能有什么高見?莫不是想要吃下這個虧,就像黎季犛他們所說的一樣,當個睜眼瞎,接著做他們的天朝上國?!畢竟你也有理由,陳天平一死,陳氏死絕了嘛,咱再打有什么意義。”朱棣陰惻惻的嘲諷的說道。

楊士奇啞然的張了張口。

甄武也冷眼旁觀著,他倒真想看看楊士奇他們會怎么說。

朱棣不是朱高熾,也不是朱瞻基,不會像‘仁宣’這兩位一樣,面對安南局勢,吃了虧后,在安南給個臺階下后,就真當做啥事沒有,自欺欺人的給安南一個冊封,以為保住了顏面,就坐視不管,咽下了這個虧。

說起來,這些文臣是真夠沒臉沒皮的,在這些人的心中,只要自己利益不受損,啥事也都能做的出來。

打了敗仗,得了屈辱重要嗎?粉飾對他們來說還不是輕而易舉。

甄武看著這一幕,想到后世好像就是楊士奇主張冊封安南,放棄安南,而朱瞻基耳根子軟,竟真的對安南的局勢撒手不管,導致安南再次獨立出去。

他很好奇楊士奇現在敢不敢對朱棣說出,后世對朱瞻基說出的話。

想必楊士奇敢說一個字,朱棣都敢大嘴巴直接抽死楊士奇。

楊士奇沉默了片刻。

他不是傻子,朱棣這么暴怒已經說明了什么,又怎么會沒眼力的勸朱棣忍下來呢,而且這兩年他們也算了解朱棣的性子,這位馬背上的皇帝,別說畏戰了,恨不得天天琢磨著怎么打仗呢。

更何況他也沒打算讓朱棣忍下來。

“回陛下,并非如此,臣以為黎季犛膽敢挑釁我大明,當發重兵討之,以正我大明在南洋諸國之威嚴。”楊士奇堅定的說道。

朱棣一愣。

甄武也一愣,這個楊士奇不管后期再怎么不作為,但是現在來看,楊士奇倒還沒變的那般沒擔當。

夏原吉在此時也站了出來道:“臣附議,安南需鐵血征討。”

這更讓甄武有點吃驚。

朱棣轉目看向夏原吉,撇嘴嘲諷道:“戶部這下有錢了?”

夏原吉道:“朝廷需要有錢時,戶部不管多難,亦能攻克艱辛。”

“這還算句話。”朱棣說道,然后轉頭看向解縉:“解縉,你也說說吧。”

解縉一直跪著,沒朱棣的命令也不敢起身,低頭沉聲道:“臣亦附議,贊同討伐安南。”

朱棣冷哼了一聲,這群賤骨頭,就不能一直給好臉,他冷聲道:“既然附議,就起來吧。”

說罷,朱棣眼光從解縉幾人身上掃過,重重的說道:“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們心中的所思所想,當初你們如何反對甄武的,我具看在眼中,一個個既然沒有軍事戰略眼光,以后在這種事上就給老子少插嘴,把你們那攤子事管好就夠了,大明還用不到你們上戰場。”

解縉,夏原吉等人都是俯身應是。

這時,朱棣才把頭轉向甄武,他冷聲道:“甄武。”

“臣在。”甄武應聲。

朱棣捏拳重重的砸在桌子上道:“老子這般給黎季犛機會,他們竟還如此欺我,此而不誅,老子養那么多兵,做什么用?!”

“陛下說的是,臣請戰,愿率兵攻伐安南,弄死那群王八蛋。”

“好。”

朱棣朗聲道:“那就交給你,你來說,你要多少兵。”

甄武想都沒想道:“陛下給多少,臣便帶多少,但不管多少,安南一境臣必踏平而歸,黎季犛父子等不臣之賊,必獵其頭顱送回京城,以雪大明之辱。”

朱棣聽了這話很是滿意。

聽聽。

這才是大明該有的話。

不過也不必在兵馬上拮據了甄武。

朱棣想了想道:“這樣,中府,右府所轄兵馬將帥,具由你挑選,你給我做出一份計劃來,最晚五日交給我商議。”

“何需五日。”

甄武盼著一日早盼了很久,從去遼東前就開始謀劃若是攻安南,該如何進攻,雖說后來因為朱高煦插手,文臣附議太多,讓朱棣變卦,導致事情出現了一絲波折,但如今又回歸原先計劃當中,那么他腦海中的作戰計劃,都不用多做準備就能拿出來派上用場。

“現在臣便有周全計劃。”

朱棣眼睛一亮,轉頭對狗兒吩咐道:“取沙盤來。”

很快。

沙盤便擺了上來。

甄武站在沙盤前,一邊說著,一邊想著該要多少兵馬,以及調取那些兵員:“臣欲兩路進兵,一路可由西平侯自云南進兵,一路臣親率大軍從廣西進兵,云南這路可由川貴云等都司精選出十萬兵馬,再有其地各土司集結三兩萬人馬,足以破關下城,而廣西這路,臣欲集結直隸鎮江等衛兵馬,并廣西都司及土司,湊足十萬兵馬南征,最后兩路合兵與安南重鎮多邦,此城地勢險要,為安南軍事要地,但只要此城破,南下將一馬平川,而臣對破其多邦亦有信心。”

說到這里,甄武轉身看向朱棣道:“只要糧草兵馬到位后,臣敢保證三月必踏平安南全境。”

朱棣眼光盯著沙盤上的多邦城。

他是軍事行家,甄武所說的自然能判斷出真偽,而兩路合圍多邦顯然是最好的手段,這也表明了甄武的戰略是正確的。

既然戰略正確,那么接下來就是看具體的戰役怎么打了。

但這點朱棣顯然是放心的。

甄武從入軍時就跟著朱棣,朱棣很清楚甄武有什么樣的能力,在局部戰役中,莫說小小安南,便是算上大明,有誰能擋得住甄武的破關。

他要甄武掛帥,就是要甄武那股子干凈利索勁。

這一戰,不僅要打贏,還必須要打的漂漂亮亮,讓南洋諸國以后聞大明而敬畏。

“準!”

朱棣看向甄武沉聲道:“朕現在就封你為征夷將軍,總管南征所有兵馬和事項,待糧草兵馬集結完畢后,擇日率軍出征,給老子平了安南。”

“臣領旨,必平安南,不負陛下厚望。”

甄武和朱棣的聲音,朗朗的回旋在房間里,好似兩個人的聲音中都帶著戰場中的馬嘶人吼,格外的震人心神。

文臣們看著甄武領命的樣子,心中一時間不知該作何之想,好像自從安南之事爆發后,趙國公就一直力主討伐安南,可當時多少人持不同意見,甚至在陳天平南歸后,趙國公留下裴伯耆,文武百官中還有不少人在暗自嘲笑趙國公多此一舉。

如今呢?

最終還是要討伐安南。

到底是當初的靖難第一將,并非浪得虛名。

看來以后軍方的勢力,他們是絕對插手不得了,還有宋時那些士大夫的美夢,好像離他們也越來越遠了,至于安南,當朝廷接管安南后,這東南沿海還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變化。

他們想到這一茬,忍不住的在心中嘆息。

而在場的武官們,沒文官那些花花腸子,只是一個個已經眼光泛紅的盯上了甄武,尤其是右府和中府當中的將帥。

南征總兵官只有一個不假,可左副將軍,右副將軍,及左右參將,游擊將軍等可不少職位呢。

有仗可打,才有功勞可撈。

當武官的,誰不想著去上戰場撈功勞去,更何況是跟著甄武去。

這世上有甄武打不下的城嗎?!

只有張玉這位中府都督不著急,他年歲已大,而且功勞也足夠多,沒必要和年輕人爭,但張輔可不一樣,張輔如今正年輕,盼著立不世功勞傍身呢,尤其是張玉快要退休了,要知道國公的爵位能世襲,可張玉的都督職位可不世襲。

張輔要想接任中府都督,必須得有鎮得住旁人的功勞才行。

所以此刻,張輔急的抓耳撓腮的。

張玉看出兒子焦急后,笑了笑,給了張輔一個不要著急的眼神。

此次南征必然少不了他兒子,畢竟他這個中府都督不是白當的,甄武要想調遣中府的兵馬,總得給他點面子。

更何況他替甄武培養了那么久的甄家老三,甄武難道不該還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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