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可是左風卻能夠明白,這種不同之處就在于,在這廢墟世界之中所經歷的時間,與外界的時間并不一致。
就譬如現在的廢墟之中吧,在這里的時間仿佛在漸漸加快,這種加快當然是相對于別苑那邊的時間流逝。也就是說在這里經歷了一刻鐘,也許在別苑之中還不到半刻鐘。
只是這個時間還在繼續變化,若是左風在這里停留的時間更長一些,也許在這里過去一個時辰,在別苑那邊的時間也就過去了半刻鐘左右。
這種情況左風并沒有遇到過,甚至聽也都不曾有所耳聞,這種能夠讓時間產生偏差的力量,到底是否也是念力所能夠辦到的一種。
如果說念力能夠構建出一個世界,那么這個世界的締造者,也就擁有為這個世界制定規則的能力。
假如左風有能力締造出一個全新的世界或者是大6,那么他就可以讓這片大6上的水完全逆流向上。甚至他可以讓飛鳥去水中生活,而讓魚在天空翱翔,這些在普通人眼中時瘋子一樣的想法,如果是一個全新的世界,卻也并非是不能實現。
按照這種思路思考下去,這些荒誕離奇的事情都可以實現,那么時間自然也是能夠改變的了。
這個想法在左風的腦海之中冒出來后,連他自己都為這種想法感到吃驚。因為他現在所思考的問題,實際上是修為達到了煉神期頂峰的絕頂強者,才會去探索和研究的事物。
只是左風不清楚的是,在這片大6之上,有的人是可以改變法則的,但這種改變卻有著極大的局限性和危險性。
而改變時間規則,卻是各種規則之中最為困難的一種。他不知道今天的偶一想,竟然直接將思路擴展到了這片大6的終極。
甚至這片大6之上,思考過創造一片世界這樣的強者,恐怕五根手指都可以數的過來,這些人物無不是存活了無數年頭的老怪。假如讓他們知曉,一個不足二十歲的少年人,竟然能夠擁有如此感悟,他們大概會直接驚的眼珠落地吧。
左風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之上糾結太久,畢竟這里不是去深究此問題的地方。將思路收回來后,他再次將全部心神放在了眼前的符文陣法之上。
這片符文陣法的復雜性遠他的想象,甚至動用了念力來強行記憶,到了后期他也會感到有些吃力。這種吃力表現在,他的記憶過程中伴隨著耳鳴和腦內斷斷續續的刺痛之感。
另外還會使得自己之前記憶的有些符文,開始變得模糊和位置顛倒錯亂的情況。對此左風也是一籌莫展,除了回過頭來再次強行記憶之外他也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
面對這滿地的符文組成的陣法,左風了解如果不將之全部記憶下來,那么是錯漏了一個,對自己來說都是白忙活一場。所以他除了集中全部心神去記憶之外,沒有再好的辦法。
到了后期之時,左風現這種通過念力記憶的方式,對自己簡直就是一種折磨。如果說念力記憶的好處是可以將所想記住的東西,原原本本一絲不落的刻印在腦海之中,那么這種記憶的弊端就是有極限性。
一旦出了腦海之中能夠符負荷的極限,那么這種記憶將會給自己帶來巨大的負擔,甚至會讓念海內造成一定的損害。
好在這些符文的記憶,也只是讓左風的負擔重了一些,傷害也勉強能夠算作忽略不計。如果這些傷害出了左風能夠容忍的極限,那么他會立刻放棄對于這套陣法的記憶,畢竟那樣做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兩天之后還有一次重要的賽選藥子,郡城級別的賽選藥子比試,關系到能否走到最終比試的舞臺上。這對于左風來說實在太過重要,所以他必須為賽選藥子預作打算。
時間又過去了半個時辰,左風也感到了自己已經記憶的差不多了。當他閉上雙眼之時,整個陣法就如同自己再次親眼看到一般,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只要他能對符文有了一定的了解和認知,他有信心將其完全刻畫出來。
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左風有些詫異的抬頭看了看天色。他最初來到這里的時候并沒有注意到,這里的時間與外面的時間并不一致。這種不一致并非是他之前感受到的時間流逝不一致,而是時間本身的錯位。
自己在臨山郡城參加別苑邀請的時候,大概是在傍晚時分。而經歷了一系列的比試,大概也就過去了兩道三個時辰,差不多也就是午夜子時左右的樣子。
可是這處廢墟之中的看起來是白天,這本身并沒有太過引起他的注意。因為之前的比試在黑色晶石之內,那種虛幻的感覺讓人已經忘記了真實與虛幻之間的界限,也就不太在意所謂的時間。
可是這片廢墟好似存在了時間的流逝,可是從外面的天色來看,自己從進入到這里之后就是白天,到了此刻自己呆了這么長的時間,竟然沒有感到天色漸晚,這幾乎讓左風推翻了自己之前的一種猜想。
當初左風曾經想過,這里是在坤玄大6上的某個地方,只是這里因為陣法的緣故,能夠與臨山別苑達成一種傳送聯系。
可是現在看來,這種想法應該不對,或者說自己的想法不完全對。到底實情是如何,左風現在也沒有個思路了。
符文已經完全記憶完畢,左風也就打算離開這里,這樣想著他的身體就向著石桌的邊緣挪了挪。原本他想就這樣挪到邊緣,然后再就勢跳下來。可是當他挪到邊緣準備跳下來的時候,忽然感到身下的石桌微微有些傾斜。
左風原本就做好了準備,就勢從桌子上落到地面上,可是回頭再看去的時候,卻現桌子竟然沒有任何變化,好像剛才桌子傾斜完全是自己的一種錯覺一般。
只是左風對于這種細微的事情非常敏感,他幾乎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自己的錯覺,剛剛那石桌表面的確傾斜了一個角度,只不過以極快的度恢復過去。
有了這個現,左風眼睛一亮,伸手就向著桌子表面抓去。
左風相信,這石桌定然大有問題,也許還有著比著陣法更為珍貴的存在在等待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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