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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自然詭異,若是正常人絕不可能出如此聲音來,也絕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活命。
可是他現在依舊還活著,雖然隨時都有可能被傳送出去,但是眼下卻似乎還沒有傳送出去的跡象。
既然對他沒有什么恐懼,左風自然也就不會逃避,冷冷的說道:“這次的比試原本你都沒有參與,可我在最開始的時候就被邀請來參加比試,我想這些都是你應該知道的才對。既然我來參加這場比試,那么我自然也會全力以赴,這個道理我想你不會不懂吧。”
左風平時的話并不多,尤其在和自己的敵人時,更是很少用語言來攻擊。因為在他看來,一切都應該憑實力說話,多余的‘交’談完全是在‘浪’費口水。
這一次左風針鋒相對的一番話,卻是絲毫不比‘藥’甄的口才差,并且一開口就將對方說的啞口無言。
的確這場比試原本就是邀請左風來參與,并且是左風從第一場比試到現在。‘藥’甄卻不是如此,他是在第三次的時候被硬加入進來之人,可以說他的出現在有些不合情理。左風經歷了第一場和第二場的比試,自然不能夠輕易放棄這第三場,這也在情理之中。
如果說為了素家的這‘門’親事,不顧一切的戰斗到現在也是說得過去,你‘藥’甄即使是‘藥’子,也不可能阻止我最求這‘門’親事吧,況且我也沒有真的將你擊殺。
按照道理來說,‘藥’甄的這具身體已經殘破到如此模樣,能夠繼續在這里存在并且存活,已經是十分詭異的事情。可是他依舊沒有要消失的跡象,左風也就時刻留意他的各種變化。
雖然不用擔心這個樣子的‘藥’甄會對自己有什么危險,但既然有機會多觀察一下,左風也希望能夠對這里有更奪得了解。
此時的‘藥’甄臉‘色’多少有些扭曲,也許是因為劇烈的痛楚所導致的結果,他是他卻依舊硬撐著,用那殘破的身體站在原地沒有倒下。
忽然,‘藥’甄的眼睛微微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緩緩說道:“你是不是對這個地方有些了解,假如你將此地的一些隱秘告訴我,我倒是可以考慮不去追究你冒犯我之事。”
左風自然沒有料到,在如此情況之下的‘藥’甄,竟然還有心情去考慮其他,并且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分析出這些來。自己一直隱藏在暗處,對方也只是猜測而已,既然他不敢肯定,這一番話多少也有試探的意味。
想到這里,左風開口答道:“這里我同意你一樣,都是第一次進入。若是說我了解這里的情況,相信絕不如你‘藥’子大人,和其他世家自己了解的多。你找我來了解這里的隱秘,恐怕要失望一場了吧。”
“哼,臭小子,不要給我揣著明白裝糊涂,你以為我真的看不出來么。剛才你攻擊我時使用的力量,明明和此地天地之間存在的能量如出一轍,能夠利用這里的天地能量絕不是一般人可以辦到的事情,你到現在還不肯說實話么?”
這‘藥’甄沒有等左風說完,就冷哼著說道。左風也沒有料到是自己動用獸能揮更強威力的云‘浪’掌‘露’出馬腳,可現在對方既然已經察覺到,自己若是想要隱瞞就沒有意義了。
略一沉‘吟’,左風便開口說道:“之前在第二場比試之中,我的感悟生了一些特殊變化。在那里我不知為何吸收到了一些不屬于靈力的能量,這些能量本來和我自身的靈力有些水火不容,可卻還是被我強行留下了一部分。
正是因為這部分能量留在身體內,這才讓我能夠在之前調動了此地的能量,不過也只有那一次而已,因為現在我身體內那些不屬于我自身的能量都在剛才的一擊中全部消耗一空了。”
‘藥’甄緊盯著左風的臉龐,試圖想要判斷他之前的回答是否正確。左風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也沒有做出更多的解釋,因為他知道說的多錯的多的道理。
因為此時兩人就在面對面的‘交’談,并且對方已經看出了一些端倪,自己想要在段時間內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還是十分困難的。這是他眼下能夠想到的最好,也最合理的解釋了。
因為‘藥’甄并沒有參加過第二場的比試,也不清楚第二場比試前的那一次感悟,究竟是怎么會是。不過經過那次感悟之后幾乎所有人都獲得了一定的好處,所以左風將一切都推倒那一次感悟呆了的好處,相信‘藥’甄即使不完全相信,也不可能找到什么破綻。
果然,‘藥’甄略微想了想后,就轉移開話題,說道:“那你來說說那處涼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為何我在這之前轉了半天都沒有現你。你不要告訴我說,這也是因為你之前感悟獲得的能量在揮作用。”
左風表面平靜,心中卻在暗自嘀咕,為何這‘藥’甄過了如此久還不離開這里。如果讓他這么無休止的詢問下去,即使自己考慮的再周到,恐怕也難以保證自己的全部回答都會讓其滿意。如果他再從自己的回答中找到漏‘洞’,那么自己的麻煩將會不斷。
腦子里快的轉動,很快就想出了一套說辭,便立刻開口道:“此地我也是第一次進入,而那處位置為何會有那般功效我也不清楚,這種事情我相信你若是直接問由城主才能夠得到答案吧。
此地的特殊情況,相信與符文和陣法有關,可是我對于符文與陣法并沒有太多涉獵。此地的陣法又是如此玄妙,聽說以前各個家族的老祖都沒有研究明白,我一個小小人物又怎么會知道這里的情況。”
這一番話雖然是做出了解釋,實際上只是“我不知道,你能把我怎么地”的一種委婉說法而已。即使‘藥’甄心中有些不甘,可是面對眼前的左風還是有種無力之感,他隱隱感到對方并沒有說實話,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樣能夠揭破對方。
或者說感覺對方說的是編好的說辭,可聽上去有是有些合情合理,讓他一時之間也是一籌莫展。
也恰在此時,‘藥’甄的身體漸漸有了虛化的跡象,顯然很快就要從這里被傳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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