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
紅孩兒不斷掙扎,卻是突然變作個蒼蠅要飛走,卻是得了牛魔王傳授七十二變。
只是他練得不到家,畢竟斗大的蒼蠅能瞞得過誰?
吳名揮手將它拍落現出原形來。
這也怪不得他,這變化之術需要靜心觀察萬物萬形才變得像,紅孩兒哪里有那個耐心,有三昧真火的神通護身更不習練變化之術。
“菩薩饒命,我降了!”紅孩兒叫道。
吳名知曉這鬼家伙性子桀驁,不吃苦頭哪里肯降服,但他有法子治。
便將一紙契約扔到他面前道:“既然降服就簽個契約吧。”
紅孩兒眼睛滴溜溜的轉,暗道先把那廝糊弄過去,待撿回火尖槍捅他兩槍就走!
接過契約來看,無非是皈依門下,不得反叛等條例。
“嘿!這菩薩也當真好騙,一紙契約就想舒服我圣嬰大王?”
便將手按上遞給吳名,兩人都帶著笑。
這邊行者與八戒趕過來取笑道:“好侄兒,你隨菩薩去好大功德哩!”
紅孩兒眼露兇光,撿起旁邊的火尖槍,冷不丁的就往吳名扎去。
“嘿嘿,早等著你哩!”
第二元神當即得知,卻是隔空出手擒拿紅孩兒魂魄。
那紅孩兒正要逃走,忽見一個獨角怪人走來,那種面對死亡的恐懼徹底將他嚇住了,更重要的是三昧真火也噴不出來了,現在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娃娃。
說起來他也只是個三百歲的孩子......
“紅孩兒,違背契約你的靈魂便歸我了。”
紅孩兒頓時哇哇大哭,我要死了,我不想死啊!
吳名就靜靜的看著他哭,見差不多了才道:“其實也不用死。”
紅孩兒:“我不想死...啊?”
吳名笑道:“沒錯,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遵從契約我就不會帶走你的靈魂。”
紅孩兒連忙點頭,表示一定會遵從契約的。
隨即視線恢復正常,那個頭上長角的怪物已經不見了,只有一個腦袋發光的家伙在他面前,行者與八戒已經入洞去救三藏了。
紅孩兒當即俯身下拜:“菩薩,弟子誠心皈依了。”
對付熊孩子,就要狠狠的收拾他一頓,要比他更惡才行。
正在這時,洞中小妖們已經被行者與八戒統統打死,其余的也都逃進了山中,紅孩兒見著自己手下小妖們一個個被打死不由目中噴火。
但看了一眼吳名還是忍下了,他才不是因為什么不忍,只是小孩子的自尊心罷了。
“弟子唐玄奘拜見菩薩,多謝菩薩搭救。”
那長老進前來拜,吳名點了點頭,隨即便準備將紅孩兒帶回黃花觀拜見三清祖師,不愿停留。
與此同時,正在南海普陀山潮音洞中打坐的觀世音菩薩突然睜眼,好似有什么有緣之物即將錯過。
當即掐指推算。
兀的怒道:“好個多目,怎敢將我善財童子截去!”
咄的一聲將手中寶瓶扔下池中,不多時卻見那翻波跳浪,一只惡龜馱著寶瓶從浪中浮出,獻上寶瓶。
“惠岸。”
旁邊閃過木叉來:“弟子在。”
菩薩點了點頭:“你即與守山大神,二十四諸天,同這老龜去西牛賀州將善財童子帶回來。”
惠岸尊者心中一驚,這已經是普陀山中絕大部分的武力了,那善財童子有多大本事?
但菩薩有令去做便是:“謹遵師父法旨。”
便要出洞去卻又被菩薩叫住。
“把這個金箍拿去,若見著那童子你便如此這般......”
隨后,南海之上便見一朵朵祥云飄過,偶然間可見一只如山岳般大的巨龜,上面站著數十道身影。
“這是誰惹了菩薩?”
南海龍宮見此不敢冒頭,只是低聲議論。
吳名雖然動作迅速,但還是被未卜先知的觀音菩薩截住,他與紅孩兒兩個迎面便撞上普陀山眾神。
“阿彌陀佛,道友且住!”
只見金光燦燦,祥云漫漫,二十四諸天恍若星辰照在此處,惠岸尊者上前先行了一禮道:“小僧惠岸拜見南無舍利光明尊王佛!”
吳名一怔,倒是沒有太過驚訝,反而松了口氣,菩薩沒來就好。
他如今籠罩佛光,誰也見不著他真面目,惠岸也不拆穿他便是先禮后兵,若是別的那他也便讓就讓了,但紅孩兒不行。
“惠岸尊者到此不知有何要事?”他明知故問道。
木叉聞言便就直接說了出來:“菩薩有旨叫我將善財童子帶回山中,請道友行個方便。”
吳名要了搖頭:“抱歉,我這里并沒有什么善財童子,只有個調皮的小孩。”
至于善財童子什么是絕對不能承認的。
“尊者,跟他磨嘰什么,把人搶過來便是。”黑熊精扛著黑纓槍嚷道。
吳名身后,紅孩兒卻是鬼靈精的不做聲,打起來最好,到時候他才好尋找機會逃跑,只是隨即又想到那個怪人不由露出一絲恐懼。
或許到菩薩哪里做個善財童子也不錯,怎么看也比這廝強......
吳名不知道紅孩兒這家伙還沒歸順半刻鐘就腦后生了反骨,但若真被菩薩抓去他才是沒什么辦法。
“阿彌陀佛,道友得罪了!”木叉告罪一聲,便與黑熊精各使兵器向吳名迎面殺來。
“火尖槍借我使使。”吳名一把奪過紅孩兒手中的火尖槍,挽了個槍花便迎上二人。
紅孩兒:我的槍!
這邊,吳名手持火尖槍獨斗黑熊精和木叉卻是不落下風,雖然不如戟使得順手但也講究,三個人在那云中斗得果然險惡,噴云吐霧飛沙走石也是等閑。
木叉等雖是人多勢眾,但吳名如今也非等閑,全然不懼,一時間根本奈何不了他。
二十四諸天與那老龜則是將此處團團圍住,紅孩兒頓時絕了逃跑的心思,打得好,打死那家伙我就到菩薩哪里去,然后再尋個機會跑回火焰山去。
卻在這時,那老龜變作人形陡然間靠近紅孩兒。
“小童,你乃菩薩欽點的善財童子,隨我去見菩薩得正果,那時節便是與天地同壽日月同庚。”老龜笑道。
糊弄誰呢,日月亙古便存,我怎么與它們同庚?
紅孩兒總覺得這廝不懷好意,還是等場中分出勝負再說,那什么惠岸尊者本事也忒不濟,二打一也拿不下人家。ŴŴŴ.ßĨQÚŶÚĔ.ČŐM
老龜卻是冷哼一聲,一把擒住紅孩兒。
紅孩兒頓時吃痛,這廝好大的力氣!
“放開我老烏龜!”
老龜卻是不為所動,拿出一個金箍來,咄的一變就作五個,戴在紅孩兒頸項和四肢。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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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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