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突然跪下的白敬宇,現場死寂一片。
“什么情況?白家主怎么突然就給那小子跪下了?”
“剛剛白家主還跟那小子不死不休,怎么突然就跪了?”
羅家眾人懵了。
羅三河,喬碧月夫婦也懵了。
他們可是深知道白敬宇跟楚陽之間的恩怨。
別說是他們了,就算是跟著白敬宇的幾位龍榜高手,玄苦,玄悲等人也都愣在了當場。
他們臉上盡是不可思議,愣愣地看著跪在楚陽的白敬宇,好半響都難以回過神來。
呂林昊也是滿臉的錯愕。
江懷良更是無比疑惑,不知道這白敬宇突然間抽的是什么風。
怎么就突然間給那個小子跪了?
要知道,他此刻還在幫他們出頭。
他們不知道,冷靜下來的白敬宇給白老爺子打了一個電話。
當他講述到白無缺的死是楚陽所為時,白老爺子的反應完全超乎了白敬宇的預料。
白老爺子不僅沒有要追究白無缺的死,反而還讓他給楚陽道歉,不惜一切代價討好他,萬萬不可得罪。
當他詢問為什么時,白老爺子只說了一句話。
“因為他是傳說中的蟄龍將軍!”
這個消息簡直讓白敬宇震驚得不行。
這才急急忙忙地掛斷電話跪在楚陽面前道歉。
“怎么?你不想替你兒子報仇了?”
楚陽看著跪在地上認錯的白敬宇,面無表情地問道。
“我知道那個混賬的性格,必然是他惹事在先,再說您已經給過他機會……
是他自己沒有珍惜,最后丟了性命是他活該,怪不得先生!”
白敬宇額頭上冷汗直冒,顫顫巍巍地回答道。
死了一個逆子而已,大不了他再重新生一個。
可若是因為他丟了性命,甚至牽連到了整個白家,那可極為不智。
不需要楚先生動手,家族那些家伙若是知道后都不會放過他。
“今天這件事完全是我的錯,還請楚先生看在我家老爺子的面上饒我們一次。”
見到楚陽沒有說話,白敬宇咬牙說道。
“行吧……看在白祖廷的面子上,此事我不再追究!”ŴŴŴ.ßĨQÚŶÚĔ.ČŐM
楚陽打了個哈欠,淡淡地回答道。
“多謝先生……”
白敬宇大喜,急忙道謝。
“家主,那小子殺了少爺,您怎么還向他道歉……”
其中一個手下實在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向白敬宇低聲問道。
“噠噠噠……”
白敬宇正欲回答,直升機螺旋槳轉動的聲音卻在此刻響了起來。
眾人目光一凜,循聲看去。
一架直升機正在快速飛來,最終穩穩地降落在院子中。
艙門打開,一名面容威嚴,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走了下來。
“省首大人!”
“拜見省首大人!”
見狀,現場的諸多官員皆是目露敬畏,齊齊躬身參拜。
哪怕是姜東成也放下了手中抵著呂林昊腦門的槍。
四周的羅家族人,懲戒衛,白家眾人也都躬身參拜。
唯獨楚陽臉上沒有任何波動。
只是,看向李道然的目光帶著一絲歉意。
畢竟在江州的這段時間,他可沒有少麻煩李道然幫他擦屁股。
如今,這大晚上還要麻煩這個家伙從溫柔鄉中爬起來。
“省首大人,您可算是來了,你要是再不來的話,這江陰市的天可就被姜鶴他們給捅破了,您可得……”
江懷良深吸一口氣,快步迎了上去,開始控訴楚陽,姜東成,姜鶴的罪行。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李道然揮手打斷。
“行了,事情的經過我已經知道了。”
“這……”
江懷良還想說些什么。
李道然已經邁步走到了楚陽面前。
他一臉歉意地說道。
“我御下不嚴,讓手底下這群混賬東西給您添麻煩了!”
“我代他們給您說句對不起,還請見諒!”
話音落下,李道然更是深深地向楚陽鞠了一躬。
雖然兩人私底下是朋友,但是公事還得公辦。
隨著李道然這個動作,全場死寂,寂靜無聲。
“這……這……這……”
所有人皆愣愣地看著李道然,久久難以回過神來。
李道然是江州省首。
在他們眼中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可是現在,他竟然在代替江懷良他們向那小子道歉。
他們無法想象那小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呂林昊整個人都懵了,大腦里一片空白。
江懷良整個人如遭雷擊,不由得想到姜鶴之前的話。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起來。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小子的身份竟然如此恐怖。
連江州省首都得如此低姿態。
可是,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號人啊。
原本還為白敬宇為何突然會給楚陽道歉感到疑惑的白家眾人也是一臉震撼。
如今,他們終于明白白敬宇為何態度大變了。
“省……省首大人向那小子鞠躬道歉了?”
羅三河,喬碧月夫婦只感覺頭皮發麻,全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
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羅溫寧帶回來的這個男人的身份竟然會如此恐怖。
早知如此,只要討好了羅溫寧,他們羅家前途必然是光明一片啊!
他們作為羅溫寧的養父母得到的好處更是無窮無盡……
可惜現在,一切都晚了。
“省首大人,您這是干嘛?這小子……”
江懷良強壓下心中的震動,顫顫巍巍地問道。
“你還好意思問我干嘛?沒看到我這是在為你們擦屁股嗎?”
李道然目光冰冷地盯著江懷良,厲聲說道。
自從江懷良擔任江陰市首以來,各方面政績都挺不錯。
李道然也將他當作心腹來培養,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因為羅家的事情而失去了判斷。
這難免讓李道然心中有些失望。
“懷良,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江陰市首這個職位你就不用再當了,明天去地震局報道吧。”
此言一出,全場寂然。
沒人想到李道然竟然直接會將江懷良罷免,把他調到地震局去。
要知道,地震局那邊可是閑職。
這也意味著,江懷良的仕途走到了盡頭。
江懷良臉色慘白,正欲開口,李道然卻將目光落在了呂林昊身上。
“省首大人,我知錯了……”
呂林昊身體一個哆嗦,跪在了李道然面前。
可是,李道然的臉上卻沒有絲毫波動。
“免去呂林昊江陰懲戒司長一職,調配至地勤司!”
“省首大人,我不服!”
“明明是這小子在此行兇傷人,姜東成,姜鶴他們對其包庇……憑什么你只懲罰我們,不懲罰他們?”
江懷良努力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爬到如今這個位置。
如今卻因為這事被貶,江懷良心中可是有一千個,一萬個不甘。
“就是!省首大人憑什么對我們如此不公?”
呂林昊也在此刻吶喊道。
就算是死,也要讓他們死個明白。
“憑什么?”
李道然目光冰冷地盯著他們,擲地有聲地說道。
“就憑你們身居高位,沒有對此事詳細調查,僅憑一己之私便對此事定性!
就憑楚陽先生是無雙國士,蟄龍將軍!
我問你們,這兩個理由夠不夠?”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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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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