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你到底遇到什么難事了?”
趙大鵬的辦公室里,楚陽品喝了一口茶后,沉聲問道。
“唉,就是我手底下有一筆兩個多億的貨款沒收回來,每次我派去收債的人都被對方揍到了醫院,前兩天我親自去催收,也被打了一頓,到現在身上都還是傷……”
說話間,趙大鵬撩起身衣衫,將他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給展現了出來。
楚陽皺著眉頭問道。
“為什么不找族里的人幫忙?”
“嗨……這單子是我放出去的,如今出了事兒,我哪有臉找他們幫忙啊。”
趙大鵬嘆了一口氣,臉上滿是無奈。
“再說了那個家伙請了一個少林高僧,實力深不可測……即便是我請二叔出手也不一定有辦法。”
楚陽放下茶杯,起身說道。
“行了,走吧,帶我去看看。”
“陽哥,你愿意幫我?”
趙大鵬一臉驚喜地看著他。
“我們來回只有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楚陽看了一下手表,淡淡地說道。
既然遇到了,自然是要幫趙大鵬一把。
“足夠了,我得到消息,那家伙正帶著秘書在附近一家酒店喝下午茶!”
趙大鵬無比高興,帶著楚陽很快就找到了債主—天悅集團的負責人蔣遠文。
蔣遠文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身材臃腫,面容有些發福。
此刻他正摟著性感的秘書躺在椅子上,滿臉嫌棄地看著趙大鵬。
“趙經理,你怎么又來了?成天跟塊狗皮膏藥似的粘著我,煩不煩啊?”
“蔣總,只要你將欠我們公司的貨款結了,我保證從此以后再也不來打擾你!”
趙大鵬依然賠笑道。
“想結貨款啊?也不是不行!”
蔣遠文在女秘書伺候下喝了一口咖啡,眼中閃著邪意。
“我聽說你們公司的趙董可是江州第一美婦,我對她仰慕已久。
你只需要打個電話,讓她乖乖過來,把我給伺候舒服了,我就給你們公司結款,如何?”
“姓蔣的,你不要太過了!”
聽到這話,趙大鵬立刻轉笑為怒,厲聲開口。
“我只是提個建議給你,這就叫過分了?”
蔣遠文嘴角上揚,翹著二郎腿。
“再說了……我聽說你們趙董都好久沒有找過男人了,寂寞難耐,我讓她過來……這也是一舉兩得嘛,你們說對不對?”ŴŴŴ.ßĨQÚŶÚĔ.ČŐM
“哈哈……”
聽到蔣遠文的話,他身后站著的保鏢們也跟著大笑起來。
“你……”
趙大鵬面色難看,正欲開口,楚陽突然快如閃電地沖了出去。
“啪!”
下一秒,巴掌以迅不掩耳之勢抽在了大笑的蔣遠文臉上。
“噗嗤……”
“你……”
蔣遠文捂著臉龐,吐出一口混著牙齒的血沫,怒意十足的看向楚陽。
他剛要開口,楚陽又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并且順勢抓起桌上的咖啡杯砸在了他頭上。
咖啡杯的碎片混著鮮血跟咖啡撒了一地。
這個家伙不還錢也就罷了,竟然還對他丈母娘不敬。
楚陽自然不可能慣著他。
“啊……”
突如其看來的變故嚇得蔣遠文身旁的秘書花容失色,尖叫連連。
“蔣總!”
站在旁邊的兩名黑衣保鏢才反應過來,臉色大變,果斷出手,掄著拳頭向楚陽砸來。
“嘭嗤……”
楚陽頭也不回,猛地一個掃堂腿。
兩名黑衣保鏢就如同沙包般飛了出去。
這兇悍的手段險些將蔣遠文嚇尿。
他捂著腫大的臉龐看向楚陽的目光滿是驚恐。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么?我告訴你……”
“戒嗔大師,救我!”
蔣遠文的威脅很快就化作了驚恐的求救,因為楚陽又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隨著蔣遠文那驚恐的吶喊聲響起,一串佛珠高速旋轉攜帶著無匹的勁氣陡然從屋外飛來,向楚陽后心襲去。
“唰!”
楚陽臉色微變,向一旁橫移出去,躲開了佛珠的襲擊。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一名面容威嚴,身披袈裟的中年高僧從外面走了進來。
臉上,脖子上的口紅印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戒嗔大師!”
看著及時趕到的戒嗔大師,蔣遠文一臉狂喜。
戒嗔大師實力深不可測。
是他轉讓了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才請來的頂級高手。
正因為身邊有這樣的高手坐鎮,他才敢這樣肆意妄為。
“蔣老板,你沒事吧?”
戒嗔大師走到蔣遠文的身邊,看著他頭上的傷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蔣遠文可是他的搖錢樹。
若是死了的話,下家可不好找。
當下,他從袖子里掏出一盒膏藥遞到蔣遠文手中。
“這是我自制的陽原膏,對外傷有奇效,你先敷上!”
“多謝大師!”
蔣遠文急忙道謝,隨后將目光落在楚陽的身上,眼中盡是陰毒。
“大師,給我殺了這個王八蛋。”
戒嗔大師輕輕點頭,轉身看向楚陽,雙手合十。
“阿彌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若施主愿意跪下給蔣老板道歉賠罪,今日之事老衲可以既往不咎。否則,老衲只能夠……”
話音未落,戒嗔大師眼中殺機一閃,陡然出手。
只見他身形如魅,瞬間出現在楚陽跟前,手掌更是攜帶狂暴之力向他胸口拍來,速度快到了極點。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老和尚如此不講武德,竟然偷襲!
而且他一出手便使用了少林寺的至高武學大力金剛掌!
顯然,他對楚陽的實力有所忌憚,才會一出手便使用全力。
“砰!”
楚陽臉色微變,想要躲閃已來不及,只能夠跟戒嗔硬對了一掌。
兩掌相對,恐怖的力量爆發,掀起一陣狂風,吹得吊燈都嘩啦啦作響。
攻擊被阻,戒嗔面色一沉。
盡管他用盡全力,沒想到對方的實力仍然超出了他的預料。
他正欲變招,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卻猛地從掌心傳來。
“噗嗤……”
僅僅只堅持了片刻,他便再也扛不住。
一口鮮血從戒嗔的嘴里狂噴而出,身體更是控制不住的砸飛出去。剛落地就臉色一白,直接昏死過去。
“大師,大師……您不能倒,醒醒啊,大師……”
蔣遠文怎么也沒有想到,在他心目中無敵的戒嗔大師竟然敗了。
而且……還是在偷襲的情況一下被一掌擊敗。
蔣遠文臉色劇變,急忙跑到戒嗔大師的面前搖晃著他的身體。
“戒嗔大師,你不能睡啊……”
“戒嗔大師,你快站起來,繼續打啊……”
這一刻,蔣遠文徹底慌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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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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