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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洛洛的同門師兄跳出來:“道友為何出言不遜,我們可不曾認識你,也沒有得罪過你吧。”
男修看著他,輕蔑一笑:“怎么,這綾洛洛不是立志做人后娘那個?這么多男人相護,果然應該拘在后宅相夫教子老實本分才是。”
立志做后娘?
綾洛洛前后搖擺,似受了什么重大的打擊,晶瑩淚水滾落:“道友何故毀我名聲?”
男修挑眉:“如今斷垣里處處聽聞你的大名,聽說你慈藹大度,事事為他人著想,最喜歡照顧孩子奉獻你的愛心,是個沒有私心的善良人兒。正好我缺個人照顧家宅。不過現在看你這情景——”
他的目光在圍繞著綾洛洛的眾多男修身上轉了一圈:“也是個不安于室的。你不適合。”
說完就走了。
綾洛洛氣得胸脯劇烈起伏,嘴角沁出一線血來,憤怒又無辜。
“我沒有,我不是,是誰在害我。”
一副風雨摧殘白蓮花的可憐模樣,眾男修又圍上去安慰。
女修士們那邊神奇的不氣了,原先還嫉妒呢,可看到比他們修為高的男修是怎么說綾洛洛的,她們詭異的心理平衡了。
看吧,你再有本事也沒能將所有男人都迷住,但凡修為高點兒的就不吃你那一套。
再看他們一群人就像在看小丑。女人啊,要那么多男人干嘛,就算要男人,也要一個關鍵時候能頂事的就足夠了。
有這男人的神來一筆,綾洛洛存了心事,大家都存了心事,之后的行程不知不覺往人多的地方湊,果然聽到關于有個女修就喜歡做人后娘的傳言。
查不出來誰傳出來的,反正就是突然間大家都知道了。
又有人來找綾洛洛。
修真界生孩子也是危險的事,很多女修因為生孩子時靈力不夠導致自己修為根基損壞,根基損壞,最直接的后果便是修為大跌,壽元縮減。如此不少男人有續娶的需求。
就算不續娶,也不耽誤他們左擁右抱的美好期望。
找她做后娘,找她做妾順便照顧孩子,綾洛洛生生吐血,不得不和同門狼狽離開斷垣,暫避風頭。
水心在云朵里安坐,看著扈珠珠朝綾洛洛吐雷。
青天白日三道雷,將綾洛洛劈得頭臉焦糊。火候把控得剛剛好,沒有生命危險,但讓她丟夠了人。
水心大手按著扈珠珠:“做得不錯,都是我教的好哇。”
扈珠珠心情好,一頭整豬到手,不跟和尚一般見識。
下頭綾洛洛狼狽的爬起來,黑漆漆的人形再不見一絲美麗,她想,斷垣和她犯沖,以后再也不來了。
水心圓滿完成任務,回去復命,好歹給他口吃的。臨近扈宅,他皺了皺眉,不動聲色的進了去。沒讓任何人發現。
扈輕在煉器室里揮汗如雨,盡管成了金丹修士,但她還是迷戀掄鐵,鐵與火中,肌肉撕裂,熱汗淋漓,怎一個酣暢了得。
能滿足自己的樂趣,還能吸收靈氣和煉體,唯一美中不足,凝丹后,這脈地火不太能滿足自己的需求了,而且對煉體也沒了太大幫助。
水心看了眼,按住欲沖進去討賞的扈珠珠,等扈輕停下來休息,才現身。
“你交待的事情我做好了,跑這么一趟,我可是沒顧得上吃東西。”
扈輕接住撲過來的扈珠珠,想以前扈珠珠對她多不友好啊,還放雷劈她。被水心接走一遭回來,終于知道誰是好人了吧。
“我這就出去給你買豬。你去找花花玩呀。”
扈花花說:“他有點兒笨,不想帶他玩。”
扈輕彎腰把扈珠珠放在扈花花旁邊,點扈花花腦袋:“哪有你這樣嫌棄弟弟的,帶弟弟玩去,你也有一頭豬。”
瞪眼,人是你帶回來的,你好意思嫌棄。
水心:“我也要和扈花花說話。”
扈輕:“他愿意就行。”
水心看扈花花,扈花花堅決的搖頭。
水心故作生氣:“我以為咱倆關系夠好。”
扈花花:關系歸關系,我只是不想和你說話。
扈花花領著扈珠珠跑了,水心問扈輕:“他一直敵視我。”
扈輕無語:“跟個孩子計較,你本來對他也沒多好。”
水心悻悻:“吃什么?”
吃吃吃,就知道吃。
扈輕問他綾洛洛有什么問題,為什么針對扈暖。
水心說:“有些人的腦袋總是異于常人,她自己真心覺得是為別人好,有什么辦法?至于說她針對扈暖的事,那個女修似乎是認定了扈暖運氣好,然后想著你好我好大家好就賴定扈暖了。”
扈輕聽著不可思議:“你的意思,她沒有害扈暖的意思?可危險的時候她喊扈暖的名字,顯然是要害她。”
水心也無奈,就是有這樣奇奇怪怪的人啊。
“我偷偷催眠了她,她的想法是,扈暖能救所有人,所以為了所有人著想,她一定要拉上扈暖。”
一口郁氣堵在喉間,不上不下。
扈輕怪聲哈了下:“敢情她是為了大家,是個大公無私的人。我家扈暖活該被她立靶子。”
水心:“是個奇怪的腦子。”
“呸,什么奇怪,根本就是有毒。”
水心與她說綾洛洛一直惦記著扈暖的那些表現:“你猜怎么樣,她是真擔心扈暖。”
扈輕抬手按住一跳一跳的太陽穴,真是,林子大了什么樣的鳥都有。
“如果我遇著她,殺了她,不算錯吧?”
水心默默瞅著她,念珠一捏:“小僧勸你莫沖動。”
扈輕一把推開他:“人不沖動枉少年,我這歲數還是個寶寶呢。行了行了,我懶得理她,只要她別遇上我別招惹扈暖。我出去買菜,你想吃什么?”
水心開始點菜,從后頭的煉器室一直走到前頭大門口,把他知道的素食全點一遍,扈輕手指頭搭在大門上,他手一伸,攔住。
扈輕挑眉:“怎么?你要給我靈石?”
那是你想多了。
水心肅容:“你這里被盯上了。”
扈輕愕然,旋即想到什么一笑,特別的驕傲自豪。
“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如今我和朝華宗搭上線了。專門煉器賣給他們。大約鼻子靈的人嗅到味道了想跟我結交吧。這次不知是哪家的。”
扈輕猜測不外乎是寶平坊的世家,要不然就是商號,再不然,是什么想弄死她一個小散修的邪惡人士。
來就來,她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