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暖帶著三人先進了前頭的房子。
上次倉促之間,她還沒來過這里。現在一進來,發現里頭好寬闊。整個一樓是打通的,且前頭一半做了挑高。扈輕還沒將空間填充,里頭空間便顯得格外大,也顯得有一處屏風圍著的地方格外顯眼。
四人放輕腳步溜過去,扒著屏風縫隙一看,直起腰。原來是扈花花啊。
扈花花窩在自己的小床上,打著小胡嚕。
扈暖繞過屏風趴在他身上聞了聞,香噴噴的肉味,不開心。
冷偌示意她出來,四人又沿著樓梯上到二樓。
二樓分成好幾個大房間,此時都是空蕩蕩的,看到扈輕以前臥室里的東西,隨意擺放在大大的房間里這里一件那里一件,人不在。
沒有三樓。
四人從后頭的樓梯出來,一路揚著脖子看,那兩只犬獸不怕人的跑過來,在他們腳邊跟著嗅啊嗅。
扈暖更不開心了:“好啊,我不在的時候媽媽還買小動物了,她都沒問我喜歡什么。”
嗚嗚,我再也不是媽媽最喜歡的小寶貝了。
冷偌眼神好,指著遠處的樹:“那是錦雞?”
三人望去,金信下意識的咕嘟一口:“雞湯好喝。”
扈暖:“...”目光落在腳邊:“吃狗狗是不是不好?”
金信:“啊,我還看見了兔子。”
扈暖:“兔兔很好吃。”
兔兔:我們比狗狗差了什么?
蕭謳:“一定還有別的靈獸。”
扈暖嘟嘴:“媽媽都沒和我說。”
冷偌:“嬸子要給你驚喜。”
穿過草地,到了愛心湖。
“啊,雪還在。咱們繼續打雪仗啊。”看到白色的雪,扈暖一下又忘了生氣。
冷偌:“先取得嬸子的原諒。”
扈暖笑:“媽媽肯定會原諒我。”
進了城堡,上下一找,沒人,屋里也沒什么變化。
“走,咱們去煉器室。”
扈輕煉化著材料呢,門框那里一顆兩顆三顆四顆小腦袋冒出來,全沖著她傻兮兮的笑。
扈輕哼了聲:“還知道回來。”
扈暖磨蹭進來,趴在她背上抱著她的脖子:“媽媽,我的好媽媽。”
扈輕笑:“起來,把媽媽壓壞了。出去玩去。”
扈暖:“媽媽,我來幫你吧。”
“可別,媽媽這是煉了來賣錢的。你們想玩去那邊的煉器室。”
扈暖:“媽媽,我們想玩雪。”
“去玩吧。”
“還想吃肉。媽媽,你和花花吃肉沒叫我。”扈暖在扈輕背上打滾,難為她這么點兒地方也能滾得起來。
扈輕干脆滅了火,關了爐子,掰開她的胳膊站起來。
“去玩雪還是去跟我買菜?”
扈暖:“玩雪,吃肉。”
扈輕眼睛一瞇。
扈暖:“買菜。”
冷偌三個進來,金信一點兒沒影響的撒嬌:“嬸子,我都瘦了。”
扈輕笑起來,這沒臉沒皮的小東西,真想搶過來當自己親兒子。
“嬸子喂飽你。”
呸呸,說的什么虎狼詞。
金信:“嬸子,我要吃肉。”
扈輕笑笑,你嬸子我還會做竹筍炒肉呢。看向蕭謳:“你挺能跑。”
上次,抓住了三個就這個不好抓,平日里不聲不響的,其實一肚子成算。
蕭謳:“嬸子,下次我一定讓你抓到。”
扈輕看冷偌。
冷偌呵呵、呵呵呵:“嬸子好。”
扈輕:“小機靈鬼你好。”
冷偌:“...”
“走吧,去買菜。剛好發現個不錯的菜園子。”
扈輕帶著他們去了今天才去過的菜園子,看到籠子里那頭花斑豬,把上午才接待了她的伙計喊過來:“不是說上午賣我那頭是最后一頭。”
伙計笑嘻嘻:“客人您吃得好是吧。巧了,新到的,多有緣吶。”
呸,就不能信你們的嘴。
扈輕點了兩頭豬讓他們宰殺,帶著四人到菜園:“你們想吃什么去摘吧。”
四個生活經驗匱乏的孩子還是頭次見這樣的買菜方式,以前在家里時也用不著干這些呀,立時一人拎著一個籃子奔走在田間地頭,看著這個好看拔了,看著那個好看拔了。
“哎哎哎,小仙子,這個可不能連根拔,只要摘下果子就行,留著植株還能再結的。”
菜園子最怕的就是熊孩子,大人來摘菜,伙計只在地頭看著就行,可一有熊孩子來,他們必須一人跟緊一個。這不,差點兒就被連根拔。
冷偌不好意思,放在根部的手收回去摘上頭結的紅果實。
那邊金信拔了一棵植物:“這什么葉子?我怎么沒吃過?”
伙計默默遞給他小鋤頭:“葉子喂兔子的,我們吃它的根。你用勁太大,拔斷了。”
金信傻乎乎哦了聲,一鋤頭下去,帶出半個斷口的蘿卜。
伙計:“...”
扈暖那里摘了沒熟的果子,蕭謳轉身撞倒了架子。跟著他們的伙計很抓狂。
扈輕看得可樂,可有別人陪著孩子玩了。
當然,結賬的時候菜園子的損失計算在里頭。
可扈輕不在意呀,她給自己花錢舍不得,給孩子花錢格外的舍得。
笑呵呵:“干得好,下次再帶你們來。”
累出汗的伙計們:“...”
一回去就讓他們去抓雞抓兔子,取笑金信:“你抓多少,我給你做多少,嬸子對你夠意思吧?”
金信顛顛的去了,回來時一手雞一手兔,大呼小叫:“嬸子嬸子,你還買了豹子和虎獸呀。”
扈輕:“你想吃?”
金信猶豫了下,竟真的心動了。
扈輕笑了:“那么小有什么吃頭,真想吃我帶你們去云雨森林打妖獸。”
金信嚇一跳:“嬸子你別去,想吃妖獸還不簡單,我們在宗里的任務堂找人買就是。”
冷偌也道:“對啊,我們找師兄師姐換,我們的積分都沒怎么用過呢。有一種跳鹿,肉很好吃,我們換到了拿來嬸子這里吃吧。”
扈輕:“怎樣都好。”
扈暖閉著嘴,嘴巴里口水倒灌,好香好香呀。
咕嘟吞咽,委屈巴巴:“媽媽,我都好久好久沒吃你做的飯了。”
扈輕無語:“媽媽剛回來的時候你不是才吃過?”
扈暖搖頭:“可是很多很多很多天你都沒給我做飯吃。”
扈輕一下心軟了:“以后你吃多少媽媽做多少。”
扈暖豎起一根手指頭:“我要一個人吃一頭豬。”
扈輕:“...”
你一個人吃一頭豬你又比一頭豬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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