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釗哥,發不發?不發那我繼續收拾行李去了,咱明天上午十點的火車,你可別起晚了。”黃毛打了個哈欠。
“發!”劉文釗鼓了鼓腮幫子,豁出去了!
相比他丟臉,那還是還小姐姐一個清白比較好。
人家又沒做錯什么,攔下自己是怕事情鬧大。說到底,是自己連累了她。
他當時太沖動了,腦子一抽就想跟姓許的打一架。女朋友跑了事小,男人的尊嚴事大。這才鬧到這步田地。
等視頻發送成功,劉文釗才猛地想起:貌似收了許天一那渣滓的錢答應不再提這事的。
臥槽——他食言了!
“黃毛!!!”
“怎么了釗哥?”
“快快快,收拾行李,我們今晚就撤!”
“撤哪兒去?”
“你老家啊!等不到明天了!”
得趕在姓許的發現之前趕緊跑路,省的到手還沒捂熱的錢被要回去。
且不說劉文釗一行人如何心急忙慌逃離羊城,就說他發到網上的這個視頻,連夜搭乘火箭一樣,以迅雷之速占領多條熱搜話題。
#rising許天一翻車#
#天粉塌房#
#草包美人深藏不露#
#掃地僧既視感#
次日早上徐茵剛醒,就被經紀人奪命連環催,才得知這個事。
原來,昨晚繼這段視頻引得網友嘩然以后,一個自稱是許天一女友的閨蜜上傳了一段許天一和他隱戀女友的親密互動。
這才是導致#天粉塌房#的根本原因。
許天一在成團節目時多么純情多么容易害羞啊。
嘉賓稍微拿他打個趣,他就羞澀得耳朵尖緋紅,所以才被網友冠以“純情少年”的昵稱。
萬萬沒想到,這個純得一塌糊涂的少年,私底下不僅有個交往多年的隱戀女友,還不要臉地勾纏別人女朋友。
這哪是純情少年,早熟少年還差不多。
瞬間,許天一的純情人設崩得一去不復返,rising其他成員也間接受到了影響。
網友們少不了懷疑:許天一都能塌房,其他成員嗎?他們真的表里如一嗎?
熱搜榜一個接一個相關新話題涌現。
徐茵心里啊哦一聲:這可不關我的事。是這房本身建得不夠牢靠。
不管怎么說,算是間接替原身報了仇。
經紀人在電話那頭拼命問:“你學過武?”
“沒有。”
經紀人想想她也沒學過:“那視頻怎么回事?你花錢找人演的?”
徐茵翻了個白眼:“我有錢不給自己整兩身好點的衣服,找人演那一出干嘛?弱不禁風的人設不好嗎?錄節目還能偷個懶。”
經紀人一噎:“算了算了,最近你少出門……也不行,你還是正常出門吧!黑紅也是紅,趁熱度還沒退,多露露臉,再炒一波上去,就是說話記得先過過腦子!”
徐茵沒理他。
這經紀人遲早被她換掉!瞧他說的什么鬼話!
經紀人以為她聽進去了。
豈料,下午又有個與她相關的熱搜沖了上來,經紀人看完,當場裂開……
話說徐茵午覺起來,這兩天同樣沒通告的寧理上她這串門來了。
徐茵只好把冰盆收了起來。不然被問起哪來的冰,怎么回答?這還冒著冷氣丁點沒化呢!
房間小又沒空調,寧理哪待得住,沒坐一會兒,就約徐茵出去逛街。
徐茵尋思這幾天沒通告準備回趟孤兒院,總不能兩手空空去吧,正想采購點東西,就跟寧理一塊兒出門了。
這一出門就遇到了娛樂新聞的記者。
饒是兩人都戴著足以把小臉盤整張遮住的墨鏡,也被眼尖的記者一眼認出其中一人正是這兩天接連上熱搜的草包美人徐茵。
記者自然不愿錯過這個好機會,追著徐茵要采訪。
徐茵擔心這樣會引來更多路人圍觀,只得停下來,回答了她幾個問題。
記者:“徐茵是天生力氣大,還是學過武術?”
徐茵:“天生的。”
記者:“可之前關于您的一些人設傳聞,似乎和這個天賦有些出入。有網友說您時而捂心時而顰眉,是還沒從戲里走出來。也有一些來自劇組的傳聞,說您的身體確實不太好,究竟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今天能為我們解個惑嗎?”
徐茵:“都是真的。身體不好是真的,力氣大也是真的。”
記者:“……”
這回答是她萬萬沒想到的。
接著又問:“那徐茵知道廣大網友給您取的綽號嗎?”
這問題有些扎心窩啊!
徐茵似笑非笑地睇記者一眼:
“知道。趁這個機會,我說兩句吧:我確實不擅長詩詞歌賦,也不會唱歌跳舞,但我會種田,有類似劇本或節目可以找我。放心,我保證是咱圈子里最會種田的崽!”
記者:“……”
合著把采訪當免費宣傳了?
話說,是她理解的種田嗎?可種田啥時候成特長了?
這段采訪視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嗖嗖上了熱搜。
一看是徐茵,一些看她不順眼的無理由黑粉上來就罵:
但也有原先對她無喜無愛的網友,經這幾個視頻反倒粉上了她。
[有一說一,小姐姐性子很直爽啊。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有什么關系?我就不信,偌大個娛樂圈,都是全能型藝人。]
[這么一說也是哈,我要是被突然送去參加一檔詩詞類節目,肯定也傻傻地杵那里當臺柱,徐茵好歹還自嘲式幽默了一把。大家寬容看待吧!]
網友們嘻嘻哈哈胡侃一通,話題從徐茵這跑到了岑影后那。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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