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獻身成功的少年哭啼啼地被送走,顯然姜吱的解釋把他打擊得不輕。
習苒才弄明白這一切是個烏龍,哭笑不得地說,“原來是這樣,奴婢還以為殿下你開竅了呢。”
姜吱揉揉臉,感到哄男孩子真是一件麻煩事,她以前學到的那些方法又不能用到這些人身上。
“我不喜歡他們那樣的,習苒你跟母親說說,快把這些人都送走吧。”
她做不到把這些人當下人一樣使喚,也不喜歡自己做什么事情周圍都有一群異性跟著,這可太奇怪了。
而且,講真,某人要是看到了會氣炸的。
習苒淺淺笑著,摸了摸她腦袋,“那殿下喜歡什么樣子的呢?說給習苒聽聽,說不定能找到您滿意的。”
姜吱抬頭看她一眼,欲言又止。
她為難地說:“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是他很難形容的。”
習苒這下是真的驚訝了,連忙追問,“殿下已經有了心儀的人?是哪家郎君?”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姜吱匆忙擺手否認,“不是的,我說的是我的夢中情人,夢中情人。”
習苒無奈地搖頭笑笑,心想也是,她從小照顧到的殿下有沒有心上人怎么能瞞過她呢。
“那您挑能說的說,或許奴婢能聽懂呢?”
姜吱猶豫了會兒,小聲說,“反正不要那種弱不禁風,哭哭啼啼的。”
不知道腦補了些什么,習苒一臉若有所思地點頭,“奴婢明白了。”
雖然現在大夏國的審美都是偏愛柔弱的美男子,但若是仔細挑一挑,或許能找到她家殿下想要的。
獻身風波過去的第三天,姜吱遲遲沒有見到姜筱,感到有些奇怪,就先去了趟風清的院子。
風清的貼身男仆在院門口就把她攔住了,為難地說,“殿下,王夫這幾日誰也不見。”
連最疼愛的女兒都不見,可見事情的嚴重性。
姜吱嚴肅地板著臉:“究竟發生什么了?”
男仆當然不敢隱瞞,唯唯諾諾地把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那天姜筱來找風清走到一半就反悔了,大概是想重振妻綱,所以一怒之下去了京城最大的一家風月樓,這幾天幾乎就沒有從那里出來過。
風清哪能受得了這種委屈,干脆也閉門不見,開始冷戰。
聽完這些,姜吱撓撓臉,感到頭疼,“母親在搞什么呀?”
這不是激化矛盾嗎?
她嘆口氣,為了保持家庭和諧,只能帶著習苒去風月樓找人。
因為女尊男卑的原因,京城里的風月樓數量不少,姜吱找去的時候樓里的老鴇高興得不行,知道又來了個尊貴的主子。
姜吱被脂粉氣嗆得直咳嗽,好不容易找到姜筱的包廂,“母親,是我。”
幾秒后,姜筱拉開門,看了看姜吱身后,失望又氣憤。
“你爹沒來?”
姜吱實話實說:“我覺得我爹是不會來的。”
來風月樓找自己的妻主,這種奇恥大辱一向清高的風清怎么受得了。
姜筱:“……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我要休夫!”